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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朝暮暮挚爱-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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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肖弦却说她回杭州只是短住。
  南溪有点替符清泉不值。
  “好!”肖弦拍着桌子叫了一句,南溪的视线这才移回球场,原来符清泉险些被纪晨阳绝杀,正死里逃生夺回主动,得分后极得意地朝场边扬扬球拍,一副英雄凯旋的模样。
  南溪心里却闷闷的,她一向知道肖弦是很女强人的,强到令许多男人自愧不如。这样的女人,大概一般男人是轻易不敢动念头的,只有比她更强、更强的男人,能让她心甘情愿、俯首帖耳吧?
  她思索良久,终于找出一个话题来和肖弦谈:“不如我们赌今天谁赢吧?”
  肖弦瞥向她的目光神思莫测,半晌后她唇边堆起一抹胜券在握的笑意:“你赌谁赢?”
  南溪想肖弦肯定是要押符清泉赢的,便笑笑说:“我听纪晨阳说他大学时参加过校队。”
  “你哥也参加过校队,”肖弦猫过脑袋笑道,“不过是校足球队。”
  南溪撇撇嘴,肖弦又贼兮兮地说:“不过足球队好啊,足球队比网球队的好。”
  “为什么?”
  肖弦笑得很□,一般女人是很难笑得让南溪觉得□的,偏偏肖弦就有这个功力:“网球主要是手部力量,足球嘛,那是腿部力量。”
  南溪涨得满脸通红,腿部力量……南溪脸上登时热起来,这个弦宝,真是一如既往的彪悍啊……
  “不如我们赌另一样吧?”
  南溪警戒地缩缩身子,顺手猫起自己的水瓶,咕噜咕噜地喝水,这样心里感觉安全些:“赌什么?”
  肖弦压低声音:“你哥是不是功能障碍?”
  南溪一口水险些喷出来。
  肖弦脸色越发神秘:“我说真的,我看他那样子像内分泌失调……我跟你说个秘密?”
  南溪这回真被肖弦勾住,也压低脑袋问:“什么秘密?”
  “有一年,我失恋,回来碰到你哥,我说符清泉啊我失恋了,你哥说我还没恋过就失了;我说你们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要不凑合凑合就将就着过吧?你哥瞅瞅我说我看成,那要不就凑合凑合吧……然后我们就……”
  南溪惊骇地盯着肖弦,她该不会说他们什么什么之后发现符清泉不举吧?
  “你干嘛这么瞪着我?”
  “你发现我哥有问题?”南溪急急地问,心想不可能啊,符清泉明明好好的……
  “不,我觉得问题还没这么简单,”肖弦眯起眼,摸着下巴摇头叹气道,“我们俩试图接吻未遂。”
  “什么叫试图接吻未遂?”
  肖弦长吁短叹两声:“我们说既然都准备凑合了,不如ki一个ss试试看,结果嘴唇还没挨到一块,我们俩就……当时我们手上正有啤酒,我们俩一起狂灌了两口酒,使劲地漱口。过后他说,想到刚刚那个镜头,就觉得自己在搞GAY。”
  “这和功能障碍有什么关系?”
  “好歹我也是个女人好不好?”肖弦正色道,“有女人投怀送抱,他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男人不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他好歹……他好歹礼貌性地给点反应好不好?我觉得他要么是功能障碍,要么就干脆是弯的!”
  南溪又一口水险些噗出来,心里虽极得意,口上却不表现出来,只暗暗地损肖弦:“我哥要是弯的,那才会对你有反应!”
  肖弦也不以为意,还自说自话地推导符清泉往年在学校各种行径背后可能隐藏的不得已的原因,倒是南溪过了一小会儿终于反应过来:“弦宝,你跟我哥……”
  “怎么样?”
  南溪不好说是自己好奇,脑子里一转,找到一个很妙的幌子,故作不经意地笑笑:“我爸妈听说你结婚的时候,可烦心了一阵,以为你看不上我哥,所以我哥才老不找女朋友的。”
  “啊呸!”肖弦反应十分激烈,“想想都觉得恶心!”
  “也许我哥觉得挺好的呢?”
  “得了吧,不信趁人少你问他,我赌十根鸭脖子,你哥肯定有问题!”
  南溪这下心里老不乐意起来,心想符清泉一直对肖弦都挺仗义的,肖弦倒背地里说他那什么,真是太不够意思。符清泉和纪晨阳打了三盘便下场,要南溪和肖弦也上场,南溪看符清泉仍和肖弦有说有笑的,越发替符清泉不值。
  不过好久没有运动,活动活动筋骨也不错,纪晨阳和南溪配双打挑战符清泉和肖弦。南溪一上场,纪晨阳便跟吃了兴奋剂一般恢复十足精力,再加之南溪每每攻击符清泉的弱点,搞得符清泉几次明显回球失误。肖弦气急笑骂:“符清泉,你丫完全就是放水!”符清泉也不以为意,方才单挑时2比1略胜纪晨阳,等双打时又被纪晨阳扳回,这样打到傍晚时分,居然正好是个平手。
  打完球在沙世的洗浴中心泡了个澡,然后去饭厅吃自助餐,饭厅在棋牌室的上面,一行人正上着楼,符清泉忽拉住南溪,指着楼梯口的窗户要她往外看:“就刚才我们球场的方向,那面白墙上,看看现在是什么?”
  南溪定睛一看,暮色里球场上的灯都亮起来,不知是用了什么效果,居然在球场旁的白墙上,显影出一幅巨大的海报画来。
  那是他们年少时的偶像,网坛不朽的传奇,阿加西和格拉芙。
  学网球的时候,符清泉喜欢的阿加西还是个叛逆青年,刚刚和性感女神波姬小丝结婚;南溪喜欢的格拉芙状态开始下滑,却依然保持着顽强的斗志,适逢辛吉斯以黑马之姿横空出世,年轻气盛,在罗兰加洛斯以下手发球羞辱格拉芙,招致现场观众一边倒的嘘声……
  符清泉在她耳边轻轻笑道:“这里的老板对网球情有独钟,还是阿加西和格拉芙的双料粉丝,上回碰到他带朋友过来,还和我讲八卦,原来阿加西第一次夺冠,就是为了请格拉芙共进晚餐——因为男女单打的冠军有共进晚餐的习俗,不巧,轮到阿加西,格拉芙不理他了!”
  南溪好笑道:“too old,我看新闻说过很多次啦!”
  不过想起来世事也真是奇妙,严谨规矩的格拉芙看不上叛逆小子阿加西,却在双双历经人生和事业的坎坷后终成眷属。当年的叛逆小子阿加西摇身一变为新好男人,格拉芙则一脸幸福洋溢的贤妻良母模样。
  每每在电视上看到阿加西和格拉芙的情感历程回顾,南溪便忍不住有些唏嘘,这样美好的爱情童话,居然如此真实地发生在生活中。
  他们俩在一起的视频,南溪几乎是百看不腻,甚至每次看都会有想哭的冲动。比如现在,她又忍不住鼻尖酸酸的,看到巨幅海报上,阿加西和格拉芙牵着他们的BABE。那画面如此美好温馨,连同海报上的字,都显得如此可爱:格拉芙、阿加西和未来的小天王。
  “这里原来是教室楼,”符清泉附在她耳边,声音如夏末的晚风般轻轻拂过,“记不记得,以前楼上是卖冰淇淋的。”
  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南溪想到那时候每次打完球,她闹着要吃冰淇淋,符清泉说会吃坏肚子,便吓唬她吃冰淇淋又要长肥的情形。
  南溪当时就小脸圆嘟嘟的,深恨自己腮上两团肉,逢年过节熟人朋友见了就要捏捏,到现在她还觉得,自己这babyface,一半是妈生的,一半是被这些讨厌的叔叔阿姨们捏出来的!
  还包括符清泉!
  天天逼着她吃那些肯定会发胖的东西,没事就喜欢揪她腮帮子,最初去找钟教授说要跟他学昆曲时,钟教授就瞅了她一眼:“这张脸……一看就是演杨贵妃的料子!”
  什么意思,哼,还不就是变相地说她长了张圆盆脸吗,哼!
  偏偏还要说得好听,说什么“面如满月”,呸呸呸!
  然而现实不留给她义愤填膺的时间,上楼又折返回来的纪晨阳从楼梯上猫出头来问:“前胸贴后背了,快点儿同志们!”
  沙世的自助餐颇为丰富,海鲜品种繁多,几人正大快朵颐,忽有电话找纪晨阳,他接了电话回来后神情沮丧:“苏州工业园那边手续都办齐了,工人也招的差不多了。”
  “哟,恭喜恭喜,”符清泉伸出手来拍拍他肩膀,“来来来,预祝我们未来的国产手机巨鳄,将要从我们这个小山沟里爬出去了!”
  纪晨阳哭笑不得:“哪儿跟哪儿呀,还早得很呢!阿粤说早期交给别人做不放心,他家里现在人多口杂走不开,要我过去看看。”他瞥瞥南溪,颇有些不情愿地补充道,“阿粤还说要我去K市他那里跟技术人员都打个照面,我估摸着这回真的要开始忙了。”
  “这个初期嘛,都是这么过来的,”符清泉安慰道,“你这算好的,一路批地建厂都没什么麻烦。我当年可惨呢,真是带着镣铐往前跑,接手的第一批单子看合同毛利能有上百万,等真正做完,大庙的菩萨小庙的方丈,一路摸爬滚打过来,倒赔了三万多。我也不说别的,先给你做点心理准备,不到开工前一点甭想装修队给你装修完,做到1/3肯定有熟练工要跳槽,再1/3会有有关部门来查手续,最后1/3最要命,不定哪里冒出来的妖魔鬼怪,卯足了劲要让你功亏一篑,你别急,慢慢来!”
  纪晨阳重重地点点头,又很歉疚地朝南溪望望,肉麻兮兮地说了句:“乖啊,我争取中秋前回来看你的公演!”
  一句话说得南溪老大不好意思,又是在桌上,大家明明都听见了,偏偏都跟没事人一样。尤其是肖弦,坐在靠窗的沙发上,特别夸张地伸着脑袋说:“今天的月亮好圆啊,像个大盘子!”
  因纪晨阳要尽快去K市和师兄阿粤会合,吃完自助餐便取消了晚上的节目,看天色不早,符清泉便催纪晨阳早点回家收拾。纪晨阳本想明天就要出门,预备今天送南溪回去,怎么也要诉说点离愁别绪什么的,转念一想回得太晚家里母上大人定要疑神疑鬼,只得作罢,照符清泉的安排他送顺路的肖弦回去,改由符清泉送南溪回滨江。
  一上车南溪便转过身靠在椅背上假寐,一则实在是累了,二则懒得找话题和符清泉说话。在人前她总要保持住兄妹和睦相处的假象,关系越近的人跟前,表演得越是累。这比戏台上更考功夫,戏台上她可以当自己不是南溪,当自己全是千年前享受唐皇三千恩宠于一身的杨玉环,马嵬惊变三尺白绫的杨玉环,此恨绵绵永无绝期的杨玉环……生活中难得多,她明明是南溪,却又不能是南溪……总之想想就要头痛。
  幸而能搬出来住,不用考虑那些烦心的问题,不用睡梦里都要挂上一副面具,不用早上起床便发现枕边掉落一堆烦恼丝……多好!
  纵是短期的、暂时的自由,至少能放开怀抱呼吸一丝自然的空气。
  前提是捱过这段回程的路。
  听到符清泉叫她:“南溪,到了。”一睁眼,居然已径直开到楼下,符清泉神色有些疲倦,眼里却分明有闪动的光,声音也柔和得不像话:“累了?我送你上去,早点睡。”
  南溪想说自己上去就好,又不好太反驳符清泉。他这个人近几年来是这样的,脾气上总有些喜怒无常,你若顺着他,他变一下态也就过去了;你若非要在小事上忤逆他,他就越发来劲,芝麻绿豆的事也能放大成西瓜那么大,非要把你驯得俯首帖耳才肯罢休。
  所以,现在,就由得他去吧。
  由他发阵子癫,也就过去了。
  南溪开门,符清泉也跟着进来,她自顾自地开灯,烧水,打开碟机,错落有致的笛箫笙鼓,倏然间盈满阔大空旷的客厅。上回停住的地方恰是《长生殿》的最末一折,卡在《三月海棠》的地方,圆润融和的声音慢慢流淌出来:
  “忉利天,看红尘碧海须臾变,永成双作对总没牵缠……”
  她倒了杯水递给符清泉,也不坐下,只站在沙发旁边,暗示符清泉喝完茶就该赶紧消失。符清泉接过玻璃杯抿了两口,却丝毫没有告辞的意思,反而微闭双目,似乎与唐明皇与杨贵妃月宫重逢的悲喜交融起来。唱片里老旦先慨叹杨玉环“死抱痴情犹太坚”,又斥责唐明皇“生守前盟几变迁”,落得个“历愁城苦海无边,猛回头痴情笑捐”,最后终“证却长生殿里盟言”。
  霓裳曲终,余音袅袅。
  南溪不晓得符清泉今天为何有这样的兴致,又不好太惊动他,正踌躇着不知如何是好,符清泉忽抬头叫住她:“南溪。”
  “嗯?”
  “有件事,我一直忘了告诉你。”
  符清泉仰头望着她,那一瞬,仿佛月华清辉满室。
  他声音极轻极轻,绕指温柔中却透出百炼成钢的韧劲:“我忘了跟你说,我喜欢你,一直,只喜欢你。”
  我忘了跟你说,我喜欢你,一直,只喜欢你。
  南溪霎时间忘记呼吸、忘记语言,忘记所有这一刻前曾思考过的一切。仿佛二十余年的光阴,顷刻间化作烟消云散,恒久的时光岁月里,只剩下这个坚定如初的声音在说:“我喜欢你,一直,只喜欢你。”
  唱片早停在花好月圆的音符,四下里只剩嘀嗒、嘀嗒嗒的钟摆声,清晰得像他的心跳,她的心跳。
  南溪痴痴惘惘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要怎样回答符清泉,也忘了要去回答。符清泉站起身来,伸手拉住她,于是她便被他捞入怀中;他坐下,于是她也被搂到他怀里;他揽住她的腰,又伸手在她面颊上轻轻摩挲,随后郑重而又小心翼翼地吻在她唇上。
  先是蜻蜓点水般的轻吻,仿若混沌初开时的试探,南溪还呆着,脑子里只有他绵绵不断的告白:我喜欢你,一直,只喜欢你。符清泉笑起来,甚至生出点念头,真想把南溪现在发呆的小模样打个包,偷偷私藏起来,然后便可在往后的岁月里,不停地拿出来赏玩一番。他又俯下身来,这回是绵绵密密的吮吻,她被动地和他交换着彼此的气息,直到她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他才松开她一些。他悄无声息地笑起来,唇角弯起的每一个弧度,双目深潭里每一层涟漪,都漾开桃李春风般的笑意。
  南溪这才稍稍醒过神来,好像刚经历过南柯梦一场,她伸手贴在唇上,仍不敢相信那些听到的话、那些缠绵的吻,真真正正地发生过。她不敢确证似的问:“你喜欢我?”
  符清泉的笑容益发漾开来,好笑地又伸手在她颊上捏捏:“是啊。”
  “一直?”
  “是啊。”
  “只喜欢我?”
  “是啊。”
  “那……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符清泉笑笑,捋捋她额前刘海,将她往怀里紧了紧,神情微怅:“我以为你知道,”片刻后他又笑笑,“我刚刚才知道,原来你一直以为我喜欢……”
  “弦宝?”
  符清泉想起来仍觉好笑:“你怎么会想到她身上去?”
  南溪从他怀里挣开来,漫无目的地在客厅里踱着步子,符清泉也站起身,本来想再拥她入怀,又生怕吓坏这小呆子,只好慢慢地跟在她身后挪。南溪踱至阳台,月光清凉,她不自觉搂起胳膊架在胸前,身后符清泉笑道:“有好多事我总以为你知道,还有好多事……原来我一直都不知道。”南溪转过头来,疑惑地望着他,良久又问:“你是因为这个,所以专门来告诉我……你喜欢我?”
  “不,”符清泉摇摇头,“其实我……”他顿顿后自嘲地笑笑,“我也刚刚才知道,原来你也喜欢我的。”
  南溪一愣,笑得有些仓促:“原来这样。”她脑子里纷纷杂杂,一时间千头万绪都涌上来,她不停地从阳台口走到房门口,又从房门口再挪回来。突然之间接受太多信息,她需要花时间才能慢慢厘清。好半天后她终于停住脚步,倚在阳台的玻璃拉门上,身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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