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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未走远-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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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也不是什么都能想得好的。”
方至言没有回话。
我知道,我又把不该说的话给说出来了。
我不想,可是总就是不受控制地说出来了。
沉默了一会儿,方至言起身,把我也拉起来:“走,带你去吃肯德基。”
我愣了一下,被他拉出门,直到进了电梯才反应过来。虽然有点儿无厘头,但还是笑开了。
很久以前,我也记得他就是带我去吃肯德基,活生生把我在生日的时候弄哭的。
所以在我坐下来,方至言去买了蛋挞和橙汁过来,对着我一边儿笑一边儿说“生日快乐”的时候,我就被他弄哭了。
我是真的不记得今儿是我生日了。最近这段时间我的生活过得浑浑噩噩,很多时候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能分清周一周五是小巴的功劳。
方至言看着我,笑:“你看,还是肯爷爷比较有魅力,一个蛋挞就把你给感动哭了。”
我不信他不知道我是因为想起了从前的事儿才哭。他其实已经慌了,只是在尽力挽救而已。
这男人以为带着我重回故地我就会心生念想,没想到这压根儿就是刺激我。
我擦擦脸,拿起蛋挞就吃。
嗯,肯爷爷是不会变的,蛋挞还是这么甜。
我放下来:“其实我不喜欢吃甜的。”
他顿了一下:“是吗,这个很甜?”
我叹了口气儿:“方至言,你压根儿没吃过蛋挞是吧?很甜,真的很甜。”
他笑:“那算了吧,还是不要吃了。我去给你买点儿别的。”
我摇摇头:“不用了,我现在不饿。我现在比较强壮,一顿两顿不吃,没事儿。”
他看我一眼,没说话。
我一口一口地喝橙汁,他看着我,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开了腔:“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记得自个儿生日了。从前要不是我提醒你,你什么日子都不记得。”
我干笑。
我们只在肯德基坐了一会儿,后来见我脸色不是很好,方至言就主动提出送我回家休息。我感激涕零。
虽然最近就是被他给折磨成这样儿,但感恩之心我是时常有的。
方至言把车开得挺快,所以我没有在车上就给睡着了,而是很清醒地一路到家。方至言下车给我开车门,等我下来,跟昨儿一样只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说了声“晚安”,就上车走了。
他从来都不是这么耐得住的人。我在想,他能坚持多久。
我看着他的车走了,转身上楼回家,打开门就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
是这样的,我这人,有那么点儿悲催,对香味不敏感,对臭味就特别敏感。同理延伸,对好事儿我是没有任何预感的,但是要是有什么不那么好的事儿了,我就有特别强烈的预感。
比如现在。
对于这个,我是真不知道要庆幸好还是要悲哀好。
我走进去,一眼就看到宋乐扬和小巴坐在沙发上,旁边儿还有发着呆的阿宁。
我顿了一下,说:“哟,你们这是开会呢。”
小巴回过头,看着我,使了个眼色——很悲催的,我看不懂——“瑾,你终于回来了。”
我过去,在阿宁旁边儿坐下来:“啊,怎么了?”
小巴眼神儿往旁边儿一瞟:“我们一直都在等你回来。宋先生订了蛋糕,从下午四点就来了,你一直都没有回来,电话也打不通。”
我顺着小巴的眼光看过去,果然看到餐桌上一个大大的蛋糕,那个漂亮啊。
我多少年生日的时候都没吃过蛋糕了。
我回过头来,从包里掏手机:“啊,我手机没电了。”
我抬起头,就看到宋乐扬看着我,没生气,就笑:“没事儿,你不是出事儿了就好。”
我眨眨眼睛不知道说什么好。
怎么看都是我不对啊。
小巴和阿宁对视一眼,同时起身:“啊,宋先生还没有吃东西呢,我们出去给他买一点儿。”
我还没得及说话,这俩人就嗖的一下出门了。
靠,这一对儿就擅长这个,每回都把事儿丢给我,叫我情何以堪。
我回头看着宋乐扬,能想到的就是道歉了:“真不好意思,叫你在这儿等着。你先前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呢,今儿不是还去找我了吗。你要是跟我说了……”
他打断我的话:“我就是跟你说了,你也不一定会早回来不是。况且,要是直接就跟你说了,哪儿还能给你惊喜。”
我无言。
他看着我,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小瑾,跟你说真的,从前我对你还真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大学那会儿,我一心就想着张梦,压根儿就没把心思放你身上,还浪费了你那么多时间。后来真跟张梦在一块儿了,就什么感觉都没了。我知道那会儿她在别人面前说了你很多难听话。是我的错。有一回我喝醉了,不知道怎么就把你的事儿给说出来了。我没想到她会在其他人面前编排你。”
我摇头:“那个没关系,我已经不在意了。”
他还是看着我:“我在意。所以那会儿,我心里特别难受,很多时候想看到你,又怕看到你。后来没跟张梦在一起了,感觉就跟解脱了似的。可是那会儿你已经跟方至言在一起好一会儿了,我就什么都不想了。隔这么久没见,我都以为估计是见不到你了,结果那回看到你的时候,我都有点儿反应不过来了。你自个儿或许是不知道,现在的你,比从前的你漂亮很多。不止是外表上的变化,你整个人都成熟起来,整个气质都不同了。我不知道到底是从前那个你还是现在这个你叫我觉得有异样的感觉,总之,我现在是不知道该怎么控制自己了。”
他停下来,舒了一口气儿:“行了,说出来,就轻松很多了。”
我看着他,半天半天没有回过神儿来。
虽然我是对他现在的意图有那么点儿了解,但是他也不能这么不打声招呼,直接就把话给撂出来了不是。
我又想跑了。
宋乐扬看着我,自嘲地笑笑:“我知道你现在已经没了多余的心思。我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把我的想法说出来了,别的,我一点儿也不要求。行了,你这么晕晕乎乎的,还是睡个觉比较好。我就先回去了。再见。”
然后他就跟小巴和阿宁一样,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走了。我只听到一声关门的声音。
然后直到小巴送了阿宁回家再回来的时候,进了门,还见着我是一副坐在沙发上,被惊吓到的,愣神的样儿。
他马上坐过来,把我脸扳过去:“瑾,你抽筋了吗?”
我把他的手挥开——要不是看他脸色那么严肃认真,我要打他了——“行啊不错啊,最近知道的专业名词儿是越来越多了,阿宁教你的吧?”
他松了一口气儿。
我抬手抓自己的头发:“啊,小巴,你杀了我吧。”
他看着我:“宋先生对你表白了?”
我扑进他怀里:“你不愧是男女通晓。”
他把我推起来,看着我:“瑾,你——我不知道怎么说。”
我有气无力地躺在他腿上:“废话,我自个儿都不知道要怎么说。你说,这些人是怎么了呢?一个个的,都得把我往绝路上逼。”
小巴笑,我听到他身体里嗡嗡的震动:“是你在逼他们。瑾,你自己心里知道的,爱谁,你都不需要犹豫。”
我看着天花板,喃喃自语:“是啊,一个再大的蛋糕,都比不上一个小蛋挞。”
只是,这个小蛋挞,我吃不了。
Chapter 33
本周最开心的事儿,是赵伊伊打电话来跟我说她终于打算着要跟易鹏结婚了,而且俩人应该就会在英国待着,意味着我有时间的时候可以叫他们给我一张机票跑英国去找他们俩玩儿。
赵伊伊说结婚的时候我必须去给她当伴娘,我胸脯拍得震天响。
当然,前提是我知道了他们俩要回国来办个婚礼,我就不用自个儿勒紧裤腰带省出机票钱了。
至于最不开心的事儿,算了吧,我现在就没有最不开心一说,除了赵伊伊要结婚的事儿,其余的都不合我的意。
即便每天都能看到方至言在我跟前晃荡,但是心里知道他不是我的,这就是最不开心的事儿。
但我还是每天如一地希望他出现在我面前。
我从来都没发现,原来我这么有受虐的气质。
如果最开心的和最不开心的事儿都有了,那么最惊悚的事儿也有了。
在某一天,好不容易因为方至言要加班所以我平平静静地一个人回家吃了饭,然后窝在沙发上一边儿享受着小巴的按摩一边儿看着小说的时候,手机突然就铃声大作起来。
小巴把手机递给我,我看了一眼,发现上边儿是一个陌生号码。
一般来说陌生号码我都是很少接的,可是这回,我鬼使神差地就接起来了。
是赵伊伊。
一般来说,接到赵伊伊的电话我压根儿就不会惊讶,习以为常。可是这回,这个号码明明就是北京的号啊!
我惊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回来了?”
赵伊伊在电话里声音有点儿哆嗦:“靠,你废话这么多干什么,赶紧的来接我一下,我身上没带零钱啊!我只有英镑啊!”
我:“……”
我从未接过如此霸气的电话。
等我和小巴到机场的时候,我看着那个穿着无袖毛衣和七分小脚裤的背影,我就要飙泪了。
赵伊伊转过身来,看见我了,马上就飞奔过来,死命往我身上一撞:“靠,叫你早点儿来早点儿来!”
我被她撞得有点儿喉咙发紧,咳嗽了两声才说话:“靠,北京的交通状况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从我身上挪下来,看着站在一边儿的小巴:“这就是Pascal?”
小巴点点头:“你好。我知道你是伊伊。”
赵伊伊马上就抬手捂脸了:“哎哟太羞涩了,被一外国帅哥这么叫。”
我翻了她一个白眼儿:“给我见好就收。”
我庆幸我是时常跟他们俩说起对方的,现在就不至于尴尬不是。
小巴揽了揽我的肩膀:“要在附近逛逛还是回家?”
赵伊伊不说话。
我会意,扭头对小巴说:“亲爱的你先回去吧,我和她玩会儿,一会儿回去的时候叫你来接。”
小巴点点头:“好。你们注意安全。不要太晚。我等着你们打电话。”
我猛点头,目送小巴走了,然后回过头来看着赵伊伊:“找个地儿,你慢慢说。”
废话我当然知道赵伊伊这么莫名其妙地回来,绝对有什么不对劲儿的。
难不成易鹏要悔婚?
“他敢!”
赵伊伊把手里的杯子往吧台上一戳——真的是一戳——眼睛都红了:“要悔也是我悔,哪儿轮得到他。”
我想了一下,点点头:“那倒也是。可是你这都要结婚了,突然之间一个人跑回来了,这算个怎么回事儿?”
赵伊伊咬牙切齿的:“我们都说好了,结婚之后他怎么样都成,可是他现在死活就忍不住还是怎么的,搞得我心烦。本来就为了结婚这事儿烦着呢,他还来给我添乱。跟他说了他也不听,我火了,就买了张机票回来了。”
我愣了愣,又想了想,才算想明白:“哦,他是想跟你那个不是?”
赵伊伊别开脸。
我惊了:“你们俩还没那个呀?”
赵伊伊回过头来,伸手捂我的嘴:“小点儿声行不行?就怕人听不到不是?”
我把她手扯下来:“不是,你们俩怎么这样儿啊,还这么装。你们俩睡一间房,在国外倒腾这么久,完了还告诉我你们守身如玉,说出去了谁信哪——哎,别不是易鹏不行吧?还是你性冷淡?”
赵伊伊抬起手就往我脑袋上砸。疼得我啊。
她咬牙切齿地盯着我:“我说杨瑾,你脑子里怎么就这么腐烂了呢现在?我不在的时候,你都背着我干了些什么啊?”
我马上看着别处:“这个比较复杂,说不清楚——哎你别给我转移话题呀,是不是为了这事儿,是不是因为你不愿意,所以你跑回来了?”
她哼了一声,坐回去。
我马上就鄙视她了:“得了吧你,犯得着吗你。就为了这事儿——你说你们俩都要结婚的人了,这有什么值得你不开心的呀。易鹏忍了那么久没把你给吃了是他柳下惠是他经得起考验是他爱你,你还真就得瑟上了。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装。反正都是他的人,你矫情个什么劲儿啊。真可怜了易鹏,还得伺候你这大小姐。”
我仰天作怜惜状,赵伊伊就又想打我了:“你够了没有啊你。我就是为了这事儿心烦——他这么急干什么呀,反正都要结婚了,我又没说我不让他上床。真烦人。”
我不说话,她低头喝了口酒,然后探过头来:“嘿,看你那说话的口气老练的,你跟方至言没少操练吧?”
我无言。
对于我跟方至言的事儿,我都是告诉了赵伊伊的。直到现在方至言又来找我,我也是没对赵伊伊隐瞒。当然,除了我不愿提起的那段以外。所以赵伊伊一直觉得我就是矫情着只是因为高攀不上而纠结郁闷的,但是她始终还是站在我这边儿,坚决反对方至言他妈。
我也低头喝酒:“你给我见好就收。”
她马上就笑了:“得了吧你,我还不知道你。没事儿,别为了他难过,姐姐给你找个更好的。”
我不说话。
赵伊伊不明白的是,不管她给我找来了谁,结果都是一样的。
只是方至言会让我心痛。区别,仅在于此。
赵伊伊后来就没怎么说话,我知道她暂时在考虑她这次不怎么负责任的,有点儿小任性的行为,以及到时候到底要如何向易鹏交代。
我也在思考。思考我最近比较乱七八糟的生活。或者我可以跑。方至言就是威胁我了又怎么样,我总不可能老在这儿耗着方至言,以及宋乐扬。我自个儿就算了,现在我也不想那些事儿了,但是总不能一直让他们纠结。
我拿着杯子一杯杯往嘴里灌,一边儿灌一边儿思考,身边儿赵伊伊也是跟我一样的状况,所以我就并不觉得自个儿喝得有点儿过分。
等我想暂时停一下去趟厕所的时候,才看到一个猥琐男已经过来了。
我一向胆子很小,所以我马上就过去拉赵伊伊的手:“赵伊伊,要不咱走吧。”
赵伊伊正喝得带劲儿,甩了甩我的手,继续思考。
我有点儿慌,站在那儿没动,看着那猥琐男过来,一直走到赵伊伊跟前,弯下腰。
靠,这厮的目的就是赵伊伊。
赵伊伊完全不理会我拉扯她衣角的手,只专注地喝着酒,也没注意到调酒师频频往她这边儿瞟过来的眼光。
我想拉起赵伊伊就走,但是那猥琐男已经行动了。
他一只手放到赵伊伊背上:“小姐——”
赵伊伊眉头一皱,肩膀一甩:“说谁是小姐呢?”
猥琐男愣了一下。
靠,这儿没人比我更了解赵伊伊(废话这儿就我一个人认识赵伊伊),她向来对这种事儿很敏感,最讨厌猥琐的男人。她胆子比我大多了,压根儿不会怕这些东西。
当然,现在不排除她喝醉了酒胆儿更肥的可能性。
猥琐男回过神儿来又笑:“现在的妞儿都这样儿,就是会装——”
赵伊伊马上接了一句:“你他妈才装。”
好吧,我想说,这猥琐男实在是步步触到赵伊伊的底线。
当年赵伊伊在学校横行得不得了,我一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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