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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作者:smtlove(阿凤)-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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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璇的心底发寒,他不知道自己将这句话说出口会有什么后果:“……皇上……是要斩草除根……?”
沉思中的宴子桀抬起头来看着脸色泛白胡璇,仿佛慌张似的收起了密件:“你不必为这些事劳心费神,朕自会处理。”
胡璇脸色又白了几分,问道:“他们……非死不可?”
宴子桀直视胡璇:“朕也有朕的苦处。”
“……”胡璇嘎了嗄嘴唇:“皇上即做如此想,就不该再留胡璇的性命……”
“你跟他们不一样。”宴子桀转开视线,不肯正视胡璇悲伤却渴求自己慈悲的双眸,心底却窃喜一切都顺着自己的意发展下去。
宴子桀虽然残忍,但或许对于他来说,这些都是必然的。胡璇对这些道理心知肚明,也仿佛可见自己无望活着踏出宫门那一日,声音淡淡地飘荡在空旷的房中:“若有一日皇上决意除去胡璇……请皇上不要为难胡璇的孩儿……赐我们父子一个痛快,胡璇感恩不尽。”
“朕……朕没有这个意思!”宴子桀忽然转过身来,双手扳正胡璇的双肩,让他正视自己,脸上尽现焦切之情:“到了今时今日,胡璇你仍不能明白朕对你的一番情意?”
“……”胡璇垂下眼帘:“社稷为重,胡璇不会有半分怨言……”
宴子桀仿佛气结,就这么胡璇对坐了半晌,良久,才缓缓开口道:“不杀!”
胡璇的眸子中,仿佛温柔的流光,没能逃过宴子桀的眼。
仿佛更为坚定诚挚,宴子桀又道:“朕为了你,不杀!”
胡璇不可致信地抬眼,对上宴子桀专注的目光。宴子桀的声音放轻柔了许多:“真的是为你!璇……”
“……”胡璇想说今日之举,不原成为宴子桀日后的恨事,但那些必竟都是些无辜孱弱的生命,一如自己或宁儿,胡璇嘎了嘎唇,最终垂下头去:“多谢皇上开恩。”
宴子桀却将他紧紧拥入怀中,坚实的胸膛传出的鼓动彷佛震透胡璇心底的力量,他男性沉着而磁情的声音在而边随着吐息温柔的回荡:“……朕真的是为了你!”胡璇看不到,宴子桀微微得逞的狡笑。
之后,宴子桀又传了药进来,胡璇喝了药便闭目睡去。
当晚,替胡璇掖好被角的宴子桀却不肯同往常一样离去,只在屋里来回踱步。胡璇虽感不解却也没有理会,自顾闭目养神。忽感身上一凉,随即一个温热的身体钻入被中,紧紧的将自己拥在怀中。胡璇大惊忙用力推拒,可宴子桀却越抱越紧。耳边灼热的气息令胡璇慌乱得不知所措,正待挣扎时却听到宴子桀低声的恳求:“璇……不要、不要拒绝朕,朕、真的喜欢你!朕为你可以做一切……你不要再拒绝,好不好?”虽是问话,却丝毫没有征求意见的意思,黑暗中的亲吻热切地落了下去。
胡璇嘴角泛出一丝苦笑,静静偏过头去,努力地压抑自己想要反抗的心情。
胡璇静静没有任何动作,宴子桀知道自己捉正了胡璇的软肋,心中大喜,妄想许久的事情今日总算得逞,当下支起身子,手忙脚乱的为自己宽衣解带。
胡璇听着耳畔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不堪的感觉涌上心头,心中又有几分抵触,终于鼓起勇气转过头,对上宴子桀兴奋得泛着光彩的眼:“皇上……胡璇仍有伤……”
哪里肯放过机会,宴子桀放开自己解了一半的衣衫,激动却也温柔的覆上胡璇的身,在他唇上印下一吻,低声道:“朕会温柔些,一定不伤了你!”也不待胡璇再说,痴缠地吻上他泛着淡香的檀唇,拥那副思念良久的身体入怀。
被雷延武用刃物划伤的伤口尚末完全愈和,胡璇错觉有把生满倒剌样的铁具在体内抽撤一般痛苦难当。本能的反应咬紧了牙关,闭紧双眼,将头侧向一边,隐忍耗尽了他的体力,巨痛却又让他无法昏阙……
宴子桀就全然相反。怀中拥着的,是日思夜念的人,现在自己就在他身体的深处享受人间至乐。虽然也知道胡璇的身体完全没有情欲的表像,自己这样一味求欢是有些自私,但太久的隐忍让他着实难挨。
胡璇的身体虽然有些不自然的僵硬和颤抖,但那包紧自己的内处却温热紧附,更不乏些许温润,宴子桀埋头在胡璇颈子边,没动作多久便泄了一次欲望,稍做喘息,便又要重整旗鼓再振风威。支起身体,想与胡璇亲热一翻,才见他紧咬牙关闭起双眼,脸色苍白,额头上挂着豆大的汗珠,表情极为痛苦。
“璇……”宴子桀耐着性子,伸手抚摸胡璇的脸颊,柔声道:“朕很小心了,还是会疼么?”
“……”胡璇茫茫然睁开双眼,澄清的眸子中带了些许湿意,牙关依旧紧紧咬合,静静地对视宴子桀。
“朕想你……想、想了很久……很久”宴子桀点水般地吻着胡璇的脸:“……不要再怪朕了、朕对你是真心!”宴子桀每一个轻轻的动作,都会牵痛胡璇的身体,宴子桀说得越动情,胡璇的表情越痛苦,身体越发抖得历害,结合着的私处,却反而急剧地引起一阵蠕动。这样的反应,怂悀着宴子桀叫嚣的欲望。
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宴子桀轻轻的撤身离开,果然见胡璇随着自己的动作表情越发痛苦,直到彻底离开,宴子桀起身去看,鲜血混着白色的粘稠染红了一片锦褥……
“你怎么不早说……”话还没说完,却想起胡璇明明说过他自己有伤……而情欲作祟的自己只想着那些外伤或是他体虚,根本没容他说完话。
宴子桀回头向殿外呼喝:“快给朕传御医!”
胡璇努力地拖着将要失觉的腿合拢身体,痛苦与难堪让他难以负荷,可那一双有些畏缩的眼眸却小心翼翼地盯着宴子桀的神情,仿佛在读解对方的心态。
“……”宴子桀看着这样的胡璇,竟然有想哭的冲动。拿过身边的衣衫披盖在他身上,自己也套上件薄衣:“……胡璇……朕、不知道。不是有心伤你!”
颔首。别的男人在那里留下的伤,面对着自己最爱却也最怕的男人,胡璇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也不知道他倒底是怎样的感觉。
御医慌慌张张地奔来,为胡璇医疹敷药。之后宴子桀抱着胡璇进了内堂休息。
即便胡璇如何宽慰自己,这些比起曾经的羞辱早已不算什么,却仍在听到御医在外面对宴子桀说起旧伤未愈请圣上斟酌之类的说词之时无地自容。
直到御医离开,侍女们换好了新的床褥,宴子桀才走进来,复又抱起胡璇,将他安置回床塌。
“皇上……”“璇!”两个人同时开口,四目相对,又同时收声。
“你先说。”宴子桀并排在他身边躺下,一只手环在他身下,另一只手扯好被子为二人盖上身。
“……”胡璇沉吟,眸子不安的微微晃动,没有直视宴子桀,轻声地说道:“……皇上……明日,能让胡璇见见宁儿么?”
心被狠狠撞痛。他的隐忍,只是为了报答、取悦……之后……宴子桀心里仿佛打翻了五味瓶:“朕对你的心意……你仍是不明白?”朕费尽心思设计讨好……不过想换回你心甘情愿,而你如今这般提出条件、朕做的这些又算做什么!
胡璇显然不知所措。胡璇知道宴子桀为了自己放生那些人命、自己再拒绝他定然会惹恼他不开心,依着他……仍旧惹他不开心……但这痛不欲生的一遭,为的又是什么。卑微至此,尚说什么心意?胡璇强打着精神壮起胆子抬起头,回视宴子桀,声音有些激动:“……皇上……求您,让我见见孩子……”
宴子桀真是差一点就暴跳起来,牙齿已经咬得作响,这一刻说不出是为他根本不了解自己的心情着急,还是为他忍着自己的伤害只想交换见孩子这件事暴怒……但他终于还是忍了下来:“朕答应你……”
胡璇的脸上即刻有了些神采:“真的?”
“君无戏言。”神色黯然,宴子桀强扯着一抹笑点点头。
胡璇微微含着笑意,转过头去缓缓闭上眼,也轻轻地点点头嘎了嘎嘴,似乎说的是谢恩一类的话,却轻得几乎让人听不到,然后他就沉睡过去。
第四十九章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很快就到了盛夏。
宴子桀准宫女们每天将宁儿抱去流苏园与胡璇相见。到了宴子桀下朝的时候,也就将近傍晚,宁儿早被宫人抱走。
胡璇依旧不会主动与宴子桀交谈,但宴子桀若是问话,胡璇也简单作答,并不忤逆他的意思。
合起奏折,宴子桀张开手臂,伸了伸筋骨。
房中的光线并不明亮,只有矮几附近的两盏油灯泛着昏淡的光线。
出奇的安静,甚至听得到垂帐帏幔后传出胡璇微弱的呼吸声。
白天上朝,傍晚回来流苏园,连折子都命人搬来批阅。这将近两个月的时间,宴子桀就是这么一成不变的过来的。
借着昏暗的光线,宴子桀缓缓环视一周。若大的寝殿,简单的摆设,一张园桌、四张木椅、一张矮几、一张寝床,整个房间空空荡荡,若不是手中刚放下的折子,很多时候宴子桀在这厢园子里都很难想起这就是富丽堂皇的皇宫……
尚不只如此。摆设的冷清,远远比不起气氛的尴尬。
平时别说胡璇不会主动跟自己说话,就算是回答问话,也是能简则简。说好听的是有问必答,实际些的话,就是能给皇帝个台阶下。
晚上宴子桀批折子的时候,胡璇多是坐在一边发呆,偶尔倦了,就不知不觉靠在床栏边浅睡。只要胡璇一睡着了,宴子桀就将他唤醒,让他躺在床上好好安睡,久而久之,宴子桀批折子的时候,胡璇也就一个人静静地上床睡了。
宴子桀起了身,来到床边儿,伸手掀起垂帐,胡璇侧著身背向自己沉沉地睡着。
因为太安静,宴子桀知道胡璇这是假睡,因为他知道,他若真的睡熟了,总是梦魇不断,不会如此安静。
上两天胡璇发梦发得历害,哀叫似的断断续续发出声音,吐字不清楚。宴子桀一边儿听着,以为过会儿就好了,也没想吵醒他。哪知道不一会儿,胡璇越发嚷得历害,哭了似的哽咽,又像是喘不过气儿来似的顿着音。
宴子桀觉得不好,掀开帐子去叫醒他,就见胡璇侧伏在床上,一双手死死的扯着褥子面儿,一张脸上又是泪又是汗地粘着发丝,身子蜷曲不住地发抖,嘴里断断续续地叨念:“……放开我……不、……不是我……”
宴子桀鼻子一酸,心头像让什么狠狠抽了一下似的。他一手扳着胡璇的肩轻轻摇,连声唤道:“璇!胡璇!是朕!你醒醒!醒醒!”
胡璇身子一个机冷,一边用力挣扎,一只手反手扣上宴子桀的手腕,那力道出奇的大,指尖都把宴子桀的皮肉戳出了血渍,即便是这样,仍旧不曾转醒。
宴子桀手臂吃痛,松手也不是,不松手还不是,索性上了床,扳过胡璇,上了双手握住他的手臂用力摇了摇:“璇,你醒醒!是朕!你发梦了!快醒醒!”
胡璇忽然睁大了眼,那双眼充了泪,瞪着宴子桀的脸,手上的劲道却更狠了。他想坐起来,却又被宴子桀扳住身坐不起,哽咽着道:“……不要!你相信我!是他们逼我!你相信我!你……”
胡璇越哭喊越激动,手指越陷越深,细细的血流顺着胡璇的指节缓缓地流下来。宴子桀整个人呆若木鸡,紧紧咬着牙关盯着胡璇,眉头狠狠地纠结,半晌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胡璇的声音嘎然而止,清明的眸子瞬间变得迷茫又空洞。挂著泪的睫毛轻轻晃了两晃。
宴子桀觉得手臂上的指力渐渐轻了,而那痛感才蔓延到四肢。
胡璇这才真正脱出恶梦,缓缓收回手,似乎看到指尖沿流的血迹,模样有些惊慌,原本就气色不佳的尖削脸庞更显苍白。他微微发颤,一点一点想要抽身脱离宴子桀笼罩的范围,眼帘半垂,有些不安的左右顾盼。
其实无须多问,宴子桀也大抵猜得到胡璇发了怎样的梦。想到胡璇受过的苦楚,自己又何尝不心痛。他想伸出手把胡璇抱进怀里,却微微一抬手,胡璇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畏惧地盯紧宴子桀向后退。
“璇!胡璇!”宴子桀稍作犹豫,依旧缓缓向他伸出手,放轻了声音:“朕知道……朕知道了!你别怕……朕不伤你!”
胡璇盯了宴子桀半晌,依旧有些畏缩。宴子桀却清清楚楚地知道,若不是胡璇恶梦初醒神智还不清淅,他会连畏惧的神色都好好地收起……
宴子桀觉得鼻子发酸,眼里有些湿,胡璇的身影随即变得模糊,甚至连自己的声音都控制不住地发颤:“璇……你回来朕身边!朕知道朕错了……朕……不该不信你……啊!胡璇!”手终于触到了胡璇,宴子桀的眼眶滑落一滴泪。
这时才能看清胡璇。他委屈得像个孩子,无措地看着自己,虽然胡璇亦竭力地忍着哭声,泪却决了堤似的不住滑落。
宴子桀将他清瘦的身子拉进怀里紧紧拥着,头抵在他的肩颈,有些贪婪似地吸着胡璇特有的气息,一手轻轻地、怜爱似地抚着他的发丝,颤声道:“朕知道你委屈……你想哭,就哭吧!”
胡璇没抬头,埋首在他胸前。起初身子的震颤起伏大了些,渐渐听得到他猫呜一般的低咽。再后来断断续续地抽咽着、痛哭着,很快就让宴子桀的胸襟湿了个透。
那天胡璇哭了很久,一直到疲惫地在宴子桀怀里睡过去……宴子桀就那样抱着他,脑海中不断翻复着过往,一动不动地坐了一整夜。
宴子桀掀起被子一角上了床,贴着胡璇的身后躺好。伸手,拥着胡璇。透过质地柔软的衣料,感受身前人传来的微温。
自宴子桀做了为胡璇不杀胡国造反的旧部那场戏之后,胡璇身子养好,便不再反抗宴子桀。
依着胡璇的品性,宴子桀清清楚楚地知道胡璇是在偿还,偿还他为他不杀的恩情……而自己当初做这场戏,无非也就是利用胡璇这一点。
他知道这手段卑鄙,可想得到的心又让他屈从于欲望。
胡璇隔三差五的就跟他提起来要走,宴子桀就用这样那样的借口搪塞,偏要胡璇留下等道长来接他。他不放人胡璇也没办法,只好有一天天盼着、一次次失望,隔三差五再念起这回事,如此往复。
宴子桀心里总想着,只要时间久了,胡璇忘记那些旧事,一切就可以从头开始。自己一定要待他好,将亏欠了他的,也补偿给他……可事情又不似想像的那么简单。
晚上呈来的折子,就又有谏臣说起什么江山社稷千秋万代,自然说起子祠的事情。
平时没人提,宴子桀也就懒得想了。胡璇在眼前,好像什么都能忘到脑后去:江山是朕的、天下是朕的,这世上的一切都是朕的,胡璇自然也要是……
可真的这一碴被提起了,宴子桀又不得不想。
子祠,千秋万代,那是必然要传宗接代。
宴子桀想着那自然是朕要做的事,却想不起也不会去想胡璇若是真正爱着自己,会不会心酸会不会心痛。但他着实一想着要去临幸别的女人,自己是多少有些不情愿……心里怀着那么点委屈,就想着这些天是该点哪一宫的妃嫔传宗接代了……可每次批完了折子,看着胡璇,心里的欲火一升起来,就非他不可,哪里也不想去了。
看看眼前人,安安静静的,仿佛真的睡着。
宴子桀的手就往上移了移,伸进胡璇的领口,时轻时重的在他单薄的胸前抚摸着。
单单是触及那微微有些淡凉的肌肤、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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