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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多锦绣-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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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想及此,她的脸上有些发烧,“可是,我不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人啊。”
  莞儿走了过来,扶住她的肩:“你见到那个人的第一眼,就一定会知道。”她偏过头,凝视着清河那张面容姣好的脸庞,鲁国公主的不幸又一次浮现在脑海里,若是让九娘自己去选意中人的话,想必她的命运就不会如此悲哀了……
  龙诞香烛的香气像朦胧的夜色,轻轻柔柔的覆盖了整个华延殿。
  清河县主与端睿公主已经离去了。清河是外戚,没有懿旨到了申时必须离宫,端睿一个人也不愿意在宫中多待,死磨活磨的要随着清河一起去濮国公府上玩,清河拿她无法,只得二人同上了一辆四轮马车,命太监将马车的重重纱帘一层层放下,悄悄出宫去了。
  承启走进华延殿的时候,已是酉正三刻了。他今日来华延殿却是因为想到最近有一段时间未与莞儿同房,有些冷落了这位新娶的邺郡君,不由心血来潮,也不多带人,自己信步便走到了华延殿。
  诸宫人见到太子如此随性前来,也并不要人去通报,便有许多人在心中忍不住暗笑他心急,又有懂得揣摩圣意的猜着今日夜宵怕是要在华延殿与邺郡君一起用了,便私下去吩咐御膳房比往常准备的更精致一些,一时华延殿的宫人倒散去了不少。配着龙诞香烛的幽香,似乎连这夏日的晚风也开始变得温柔起来。
  莞儿正在摇曳的烛光下发呆,雪白丰润的脸庞低低的垂着,眉头轻锁,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承启看了好笑,便轻轻走近她,笑道:“怎么?又想家了?”
  莞儿被他猛地一惊,不由站了起来,见承启正站住面前含笑望着她,才恍然惊觉到自己已是失了大家闺秀的礼数,立时便羞红了脸,低下头道:“才没有。”
  “那是?”承启打量着莞儿房中的布置。已是好一阵子没过来了,画案后似乎又添了一张新琴,摆在案上的双耳祖母绿雕丝花瓶中,也早换上了应时节的鲜花。他不由伸手搭上莞儿的肩,望着她的眼睛柔声道:“最近国事实在是繁忙,冷落了你,难道是在怪我?”
  莞儿抬起头,承启正专注的望着她,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柔情,一如二人新婚时的那夜,温柔的让她放心去倚靠。她轻轻摇了摇头,勉强笑道:“想哪里去了?我是因为今日端睿公主和清河县主来了,提到鲁国公主的事,才……”说至此,突然想到清河叮嘱过这话是不能说的,便忙住了口,一时便踌躇起来。
  承启耳朵尖,早猜出了剩下的话,鲁国公主下嫁后便遭冷落的事他也不是没有耳闻,却从不曾放在心上。今日听得莞儿说起,心中不由一动,柔声问道:“九娘?她怎么了?”
  “没……没什么。”莞儿有些心虚的逃避着承启探寻的目光,“只听说她是个最美丽贤德的,很受驸马敬重。”
  承启淡淡一笑,莞儿的谎言实在拙劣,但他却不想拆穿她。今夜,他来到华延殿的目的并不是要和她讨论这些事……想及此,他的手抚上她的脸,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笑道:“若说是美丽贤德,你也不输给九娘。”
  温柔的声音缠得莞儿有些意乱情迷,宫人见此景,早悄悄退下了,承启抱着莞儿走向重重纱幔,声音充满了诱惑:“你不知这些日子来,我有多想你。”
  衣带在恍惚间被解开了,随后是衬衣、小衣,直至露出大红的肚兜,雪白晶莹的肌肤映在穿过纱幔的烛光下另有一番风情,莞儿早就忘记了羞涩的推拒,柔顺得像一只小猫蜷在他的身下任他摆弄,承启望着她的身体微微一笑,准备去解开那最后的障碍。
  当手指抚上那最私密的位置时,莞儿仿佛从梦中醒来般,猛地抓住承启的手:“不……不可。”
  “不可?”承启轻轻分开她的手,“你我是夫妻,为何不可?”
  他现在并不想跟她继续调情,身体的本能已经蠢蠢欲动,软玉温香锦绣山河,长久没有再碰女人的身体现在正兴奋的需要着另一种享受来滋润,虽然比不上和那个人时的炽热忘情,却也有另一种温柔滋味。
  “我……我有孕了。”莞儿并没有再继续抗拒,只是偏过头,莹白的脸上满是羞涩。
  “啊?有孕?!”这个消息令承启又惊又喜,什么欲望、蠢动全压不过听到这两个字时的兴奋,他顺手替莞儿拉上丝被,“什么时候的事?太医可曾瞧过?”
  “快三个月了……”莞儿缩在丝被里,只露出一张小脸,眨着眼睛望着承启,“我最初自己也不敢确定,便没有叫太医……”
  承启忍不住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打断了她的话:“傻瓜,这是大好事,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一边拉开纱幔,向外面高声唤道:“太医,传太医速来华延殿!”
  外面响起一阵纷乱的脚步声,谁也不明白为何好好的要传太医,好在宫人对传唤太医都是极熟的,不多时,便有小太监领着一名四十多岁的太医进了殿门,另有两名小童背着药箱跟在他身后。
  承启此时已衣冠齐整,他也懒得和太医磨蹭,只简单客气了几句问了姓氏官职,便领着他进了莞儿寝室。
  纱幔中伸出一只玉手,黄姓太医此时已知今日的病主是邺郡君,忙扭过头去不肯再看。有小太监取过一方丝帕将莞儿手腕盖了,黄太医这才握住那只手,细细号了脉,又请过另一只手诊了一会,行了一礼告退。承启知道此时已经诊完,便同着黄太医一起出了房,小太监奉上茶来,黄太医端着茶盏笑道:“恭喜殿下,邺郡君有喜了!”
  承启这才如吃了一颗定心丸般放下心来,他脸上露出微笑,道:“十分确定?”
  “十分,十分。”黄太医捋着胡须笑道,“看脉象已有三个月了,今后当好好调理才是啊。”
  “调理?如何调理?”
  “看脉象,邺郡君并非气弱体虚之人,初胎原是不妨事的,只是她应是因为思念父母之故,心中常有郁郁,气血有些凝结之象,开些通气补血的方子调剂调剂便是。”黄太医将方才诊得的脉象细细说道。
  一面说,一面取过纸笔,刷刷刷立成而就,将方子递与承启,笑道:“依臣浅见,补药过激,依邺郡君的身体是可吃可不吃的,过犹不及。因此写了这些调理的小物,邺郡君若是喜欢,便每日吃一些,不喜欢不吃也无妨,禁忌食物却是务必要遵守的。”
  承启接过方子细看,只见上面写了诸如鱼肉、银耳、莲子、鸡蛋黄之类,禁忌里却写了山楂、荔枝等种种,不由笑道:“你这不是太医院的方子,你这是御膳房的方子。”
  黄太医连忙喏喏,却又忍不住要解释。承启抬手止住他,将方子递给旁边的太监道:“过犹不及四字却是对的。吩咐下去,要御膳房自明日起依照此方调配,一切务必精心。”
  太医告退后,承启复又回到莞儿房中,将黄太医的话告诉她复又好好宽慰了一番,便起 
 26、26。桃李春风结子完 。。。 
 
 
  驾自回庆宁宫歇息去了。


27、27。谏者百策 。。。 
 
 
  王淳此时正在庆宁宫后殿执勤,他最近和承启厮混的次数几乎已经超过了这之前十年来的总和,那个身影,那个人,在二人独处的时候便会轻松起来,他喜欢揽着他听他讲种种琐碎烦闷的事,虽然他并不能全部明白,也无法给他很好的建议,但王淳知道,承启并不指望从自己这里得到答案,他一定早就布好了对策。承启只是在借助这种方式倾吐那些积攒在心中各种阴郁的压力,能在这上面帮助他,王淳很高兴自己终于有了一点用处。
  今日承启去了华延殿,大概晚上不会再回庆宁宫了吧?他们毕竟是夫妻呵。王淳望着后殿月色下那一片片已是墨黑色的树影。华延殿里的邺郡君他只有耳闻,知道她不但是一位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连模样也是个一等一的美人儿。这些他都是从宫人琐碎的议论中收集到的碎片,自那日与承启剖明今生不娶的心迹后,承启再不曾在他面前提起过关于吕莞儿的只言片语,留宿华延殿的次数也在慢慢减少。
  外面传来脚步声,似是有许多人前来,王淳心中一紧,不由握了握腰间的佩刀。
  金线灯笼散出的光芒将墨黑的树影变成了柔和的浅黄,一张熟悉的脸伴着杏黄色的衫子一起出现在后殿的门口,一名太监正提着灯笼为承启在前面探路,身后还跟着两面手持金线灯笼的太监,承启自己手里拎着一盏小小的明瓦灯笼,比太监手中的更亮了几分,其余的侍从怕是已经被留在了中殿。王淳见此心中不由一暖,却见承启从内到外都透着轻快的喜悦。
  承启此时也已经看到了王淳,他犹豫了一下,转过身温声吩咐太监道:“让他们把沐浴的东西准备好,今日便不需要你们伺候了。”
  太监们忙应声下去准备,承启自己提着灯笼进了后殿,待到诸人一齐退出后,后殿重归寂静,那居所的门却打开了,承启已经褪下了杏黄衫子,换上了一件家居的淡色袍子,正微笑着站在门前:“你来一下。”
  来一下之后的事情王淳经历了几次,早已明白这话背后的含义,当下便心领神会。他心中一半好奇一半喜悦,大踏步走到了承启身边。
  “她怀孕了。”关上门,承启忍不住要说出这个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个令他惊喜的消息。
  “她?”愣了一下,王淳这才反映过来她便是居住在华延殿中的邺郡君,怀孕了吗……还真快,他心中泛起一丝苦涩,脸上的笑容也开始变得有些勉强:“恭喜你。”
  “确实是大喜。”承启犹自沉浸在自己的快乐中,“若她腹中是个男孩,这孩子就是我的继承人,即使邺郡君仍未封妃,吕宗贤在朝堂上也定会一力助我,不会再似如今这般游移不定;若是女孩也无妨,父皇一向疼爱公主们更甚于承康、承煦,连外戚的女儿他也乐于封她们当郡主,以他的性格没有道理不重视这个长孙女,而且……”他微微一笑,“是长女而非长子,兰薰阁里的那位绝不会死心,倒正可以引她出来。这可不正是喜事?”
  王淳已经听得呆了。
  原来承启心中的“喜事”与平民心中的“喜事”竟有如此多不同。
  不仅仅是随时可能被冷落的嫔妃,连未曾出世的子女也要在他的棋局里充当一枚棋子的角色。
  “明日一早我便去见父皇,把这个消息告诉他。”想到文宗听到这事时的喜悦,承启面上不由笑容灿烂,“那个女人……这么大的事竟一直不曾叫过太医诊脉,还好我今日去了华延殿要与她同房时才得知她已身怀有孕。王淳,”他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一面拉着王淳的脖子迫使他弯□子,一面去寻找那双记忆中不擅言辞的嘴唇,“侍寝都被我遣散了,还好今夜你在庆宁宫。”
  磨蹭着那双略略有些干涩的嘴唇,承启笑得满面春色:“不过,便是你不在,我也会命人立刻诏你来的,哪怕你不在宫里,哪怕你已经宿下了……”
  曾被莞儿点燃的身体即使过了半个时辰也依旧炽热,承启闭上眼睛准备享受即将开始的纾解,却没有再感受到身旁人的其余动作。
  他狐疑的睁开眼,王淳正静静的望着他。
  “怎么了?”王淳异于往常的反应让他奇怪,他慢慢解着那独属于诸率府卫队生涩、粗糙的皮绳腰带,眼中闪过一抹促狭的笑,“为何还在发呆?不怕春宵苦短吗?”莞儿怀孕的消息令他心情极好,也不禁开起王淳的玩笑来。
  王淳抓住他试图解开自己腰带的手:“你,有没有想过邺郡君此时的感受?”
  “她?”承启一怔,“她怀孕了,不能行房事。”
  “我知道。”王淳叹口气,“你没想过要陪在她身边吗?她怀孕了啊!”
  “为何要陪?”承启只觉得王淳十分莫名其妙,“她是我的妃子,她怀孕是她的本分,我为何要陪?”
  “那是你的孩子,她……是你未来孩子的母亲!”这一句说出来王淳的心头一阵抽痛,今生今世自己永远也无法给承启这些。
  “那又如何?”承启终于停下了解衣带的手,他略偏过头,语带嘲讽,“难不成你的意思是在她怀孕的这些日子里,我便不能再有房事了?”
  “不是。”王淳摇摇头,迎上承启的目光,“她是头胎,又住在宫中,身边必定没有个可以商量的人。此时此刻你总应该陪在她身边宽解她的心事……”
  一句话未说完已被承启冷笑着打断:“你倒懂她的心事了?我却不知你是何时有了这个本领,难不成……”他心里忽然浮出一个可怕的想法,猛地扭过头,一双眼睛锐利的盯着王淳,里面全是冰冷的寒意,“你和她之间……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王淳摇摇头,再好的脾气在这种时候也会有气性,“我没见过她。”
  “那么你就别多管闲事。”承启走向床榻,将身子放在那张宽大的、由上好湘妃竹皮编成的凉榻上,“过来,做你该做的事。”
  “我该做的事?”王淳没有反应过来似的重复了一遍。
  “平日,你该做的事是侍卫,今夜,眼下,你要侍寝。”承启猛地坐起,将床头的杏色纱缦狠狠的拉开,“还不明白吗?!”
  “不明白。”王淳淡然一笑,扭头往外面走去,“我笨,我不懂你那些心思。”
  “站住!”
  宽厚的肩膀停了停,却没有如上一次一般停步不前,承启的命令似乎不过是阻挡那脚步的一阵风,王淳停下来轻轻松松的绕开它,然后离他越来越远。
  “好,好。”承启怒极反笑,“王淳,你以为今夜我一定非你不可吗?来人啊!”声音已是提高了八度。
  门外一阵细碎的脚步声阻住了王淳的脚步,过了一会,便有守夜的太监隔着门轻声问道:“殿下,可有什么吩咐的?”
  “侍寝。”门里传来承启的冷笑,“不拘男女。一刻钟后我要见到,不然你便进来顶她的缺。”
  “是,是”,太监慌得叩头,一迭声的应着,主子今天心情本来挺好,怎么大半夜了好好的……他也顾不得多想,一想到那令人心惊胆颤的冷笑声和如此不合常理的吩咐,这太监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后面,赶紧着吧,还想多活几年那。
  宫女们他是不敢去传唤的,路远,一刻钟的功夫必然回不来,到时候办不了事不说还要惹得殿下不高兴,想了又想,终于想起来昨日才来了个等着净身当太监的小男孩,忙寻了他,也不说原因,急唬唬的往承启殿里送。
  后殿居处的门开了,太监也不敢抬头看,把那孩子往里一塞,赶紧掩上门在外面叩头回话,好容易才听到太子殿下冷冰冰的声音。
  “很好,你下去吧。”
  承启居所里,现在有了三个人。
  面色不善的那位正坐在床榻上,一名高大的侍卫模样打扮的男人立在门旁,还有一个刚被人从温暖的被窝中揪出来,搞不清楚状况,正怯生生打量着二人的小男孩。
  真是造孽……
  王淳强压住心头的火气,蹲□望着那个看上去不过八九岁,一脸懵懂的孩子,尽量温和的轻声说道:“这里没你什么事,回去睡吧。”
  “哼。”床榻上的人冷笑起来,“姓王的,我还没聋!这里有你说话的份?”他走下床,几步走过来,脸上露出一抹恶意的笑,没有任何情绪的目光冷冰冰的扫视着这个未通人事的男孩。这孩子见他如此,身体不由一颤,便瑟缩着想要退出去。
  他却不知这瑟缩畏惧的小动作正激起了承启心头的一股邪火。太子殿下眼睛一眯,也不管平日那一贯温文尔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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