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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夫临门-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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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视天界兵将如无物。女仙之首的西王母对其甚是疼爱,但亲舅舅玉帝对他却是又爱又恨——谁叫他是自家妹妹跟一个凡人生的呢?
为这事,天宫当年着实闹了好一阵。虽然杨二郎童鞋最后劈山救母成功,受封清源妙道真君,但和舅舅玉帝却始终是两看两相厌,于是双方立下“听调不听宣”的约定后,二郎童鞋便带着他麾下的梅山七怪下凡住到了灌江口那旮旯,除了领兵打仗外,平时从不上天宫,也甚少跟仙神们往来。若不是司命传八卦的时候,偶尔会提到他在人间行善护民的消息,诸仙神们早忘记这位窝在人间,冷艳高贵的孤僻真君了。
贝儿拿着拜帖颠颠儿地小跑过来的时候,玄天正在真武大殿后面的演武场训练岱东月如何把紫气东来转化成十八般武器,一听到二郎真君明日就到,他接过拜帖的右手明显一僵,一贯淡定从容的脸上竟也难得地浮现出一抹纠结。
岱东月觉得甚是惊奇:“师父,二郎真君他很难搞吗?”
玄天苦笑:“掌控三界的玉帝都搞不定他,你说他难不难搞?”
岱东月微微瞪大了眼睛——不能吧?这天下也有她家便宜师父搞不定的人?!
“不过这不是重点,”玄天长长地叹了口气,“重点是,他要我帮忙做的事情,比他本人更难搞。”
“师父已经知道二郎真君前来的目的了?”
玄天忧愁地点点头,贝儿在一旁笑眯眯地插嘴道:“二郎真君无事不登三宝殿,但每回来,求的事情都只有一样。”
玄天阴森森地瞪了她一眼:“贝儿,看到本帝君为难,你很高兴么?”
贝儿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怎么会?贝儿只是想到马上就能见到风华绝代的真君大人,略感心潮澎湃而已呀。”
“风华绝代?真是肤浅的妹纸。”玄天不屑地冷哼一声,“那不过是他出门在外的必备伪装而已。你要是见过他窝在家里分分钟毁男神的样子呵呵。”
“怎么听起来,师父跟这位难搞的真君大人,其实挺熟的。”岱东月漫不经心地掸了掸肩上的紫绸,一针见血道。
贝儿当即眉开眼笑:“当然熟了!二郎真君可是我们帝君最要好的基友之一哦!”
“之一?还有谁?”
“关系最铁的是文昌帝君,其次是司命星君和二郎真君,balabala”
玄天俊脸一黑:“够了!你你先回去通知仙宫殿准备一下,东月,我们继续训练。”
“是,师父。”
“得令儿,帝君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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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巳时,二郎真君准时抵达武当山,玄天在真武大殿正厅一本正经地接见了他。
二郎真君其实长得清奇秀气地要命,可他偏偏喜欢威严的武将打扮,常常是头戴扇云冠,脚踩缕金靴,身穿淡鹅黄轻甲,手提三尖两刃枪,走哪儿都是一副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表情。殊不知在众仙神眼中,他这种行为形象完全就是一个傲娇的贵公子,西王母连同她手下的那帮子女仙都被他萌得一脸血一脸血的,他还浑然未觉,一直觉得全天宫只有王母娘娘这边对他最亲最和蔼。
甫一坐定,杨二郎童鞋就一脸严肃地开门见山道:“玄天,你知道我来是为了什么吧。”
玄天叹了口气:“你家哮天犬又淘气了?”
“请叫他露西,”杨二郎板着脸纠正道,“我最近比较萌妖精的尾巴,所以把他名字改了。”
玄天嘴角狠狠一抽:“二二,死宅也要有个底线,你怎么忍心把那么威武霸气的一只雄藏獒叫成露西?!”
杨二郎撅了撅嘴:“名字只是一个代号嘛,他跟了我几千年,怎么连这个都看不开。”
“换谁谁都看不开。”玄天翻了个白眼,“我要是哮天犬,我也离家出走。”
“是露西。”杨二郎再度强调道,“你说,这回你打算怎么帮我找他回来?”
“我可以拒绝么?”
杨二郎微微一笑:“那你就等着天下大乱吧,你知道的,他常年被我欺压,隔段时间就会忍不住偷跑出去发泄,要是没有人拦着我也不知道他会变成啥样。”
玄天眉头突突地跳,眼看着就要破功:“自己惹得祸害自己解决!”
“那不成,”他耸耸肩,坦然道,“他见到我或者我的人,只会更激动更抓狂。玄天,我朋友不多,能制住露西的,只有你了。你不帮我,我就只好到玉帝跟前领罚了。唉,我那舅舅想着抓我的小辫子不知道想了多少年了,这一回不死也得”
“早叫你对他好一点了你就是不听!”
“他被我虐惯了,我要是突然对他好,他只会抓狂地更快。”杨二郎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何等扭曲的主宠关系啊,他们怎么就不能学学我家东月和音梧呢
玄天认命地叹了口气:“我说不过你,但是你家露西的行踪实在太诡异了,我没那么多国际时间去排查。这样吧,我先派门下的弟子下凡寻找,等找到他,我再亲自出马将他逮回来。”
“你安排就好。”见玄天不知不觉改了口,杨二郎满意一笑,“老规矩,三个月为限,否则玉帝那儿我就盖不住了哟。”
玄天无力地摆摆手:“知道了”
(40)这货是白泽?!
于是两个时辰后,茫然的洺筝子琰,面无表情的岱东月以及一进门就粘在她身侧喋喋不休诉说衷肠的音梧在行宫殿集合完毕。
大掌事青桦微笑着冲岱东月行了个礼道:“三师姐,好久不见。”
岱东月颔首,淡淡道:“连我都叫过来了,是师父他有什么指示么?”
“是的,”青桦也不绕圈子,开门见山道,“不瞒三师姐,今日二郎真君登门拜访师尊,实是为了他座下走失的神兽哮天犬。师尊大人的意思,是请诸位代他下凡寻觅哮天犬的踪迹。”
岱东月皱眉:“青桦,你该知道,凭我们几个的实力,是制服不了神兽的。”
“这个我当然知道,师尊大人主要也是想借此锻炼一下诸位的实战能力。”青桦道,“你们只要找到哮天犬,然后将它的行踪报回武当山,师尊自会出马将他擒下。”
岱东月却还是觉得不妥。
青桦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又微笑着补充道:“如果三师姐实在没有把握,青桦可以增派一位经验丰富的三代弟子做您的副手。”
岱东月挑眉:“经验丰富的三代弟子?”
青桦嘴角的笑容更深了:“想必三师姐也知道,二郎真君为这事已跑过我们武当山很多回了。青桦所说的这位弟子,曾多次参与哮天犬的追捕行动,若没有他,师尊大人至少要多花一倍的时间才能捉住哮天犬。”
岱东月这才满意地应下了这件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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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在真武行宫通往凡间武当山的时空结界前,集合完毕的四人终于见到了那位传说中的三代弟子。
洺筝嘴角抽搐地指着眼前身高一米六,体重三百六,三十岁左右,白花花圆滚滚笑得一脸憨厚的青衣青年,扭头问岱东月道:“三师叔,你确定没有搞错人?我在武当山百来年了,可从未见过他这样的。”武当山多的是俊男美女,眼前这厮这么独树一帜的外貌,她绝不可能没有一点儿印象。
子琰拍了拍她的肩膀宽慰道:“别这样,其实这位师兄胖得还是挺可爱的。”
这倒是实话——眼前的青年虽然不高,但胖得很均匀,又白又软跟个大号汤圆似的,五官生得也端正,脸上的笑容十分温和敦厚,让人情不自禁联想起西天净土那位总是乐呵呵的弥勒佛。
岱东月面无表情地审视了他一番,然后掏出青桦给自己的任务卷轴看了看:“你是玄武内阁的首席?”
胖青年笑呵呵地点点头,弯腰行礼道:“白泽见过三师叔。”
洺筝子琰瞬间变了脸色——玄武内阁是专属于玄天一人的秘密机构,阁内成员大多由玄天亲自招揽而来,也包括他麾下的将领和少数门内弟子,是他最为信任倚仗的打手兼智囊团,一般弟子鲜有机会见到。眼前这只大号汤圆,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玄武内阁首席,当年玄天花了大力气从昆仑山收来的极品神兽白泽?!
特么是逗我的吧!是吧!白泽啊!传说中浑身雪白,能说人话,通万物之情,很少出没,除非当时有圣人治理天下,才奉书而至的吉祥瑞兽白泽大人啊!次奥!不咆哮不足以表达我等凡人的戳心之痛啊!
唯有音梧一反常态地上前一步,冲白泽咧嘴甜甜一笑:“白泽叔叔,好久不见,您又胖啦!”
岱东月有些诧异地看向他:“怎么,你之前见过白泽?”
“嗯啊!三师叔你不知道,音梧封印解除后,想起了很多以前不记得的事情。”音梧指着白泽笑道,“我八十四岁那年,白泽叔叔曾来过青丘。”
白泽歪头想了想,恍然道:“啊,你是七王子吧?都长这么大啦!”
洺筝和子琰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岱东月不明所以地清了清嗓子:“好了,说正经的。”
其余四人立即肃然。
“师父已帮我们同天宫和人间武当山两边都打点好了,下凡后我们就自称是武当山修道弟子,四处游历的目的是降妖伏魔,增长见闻。我是大师姐,白泽是二师兄,然后是子琰、洺筝,音梧是小师弟。知道吗?”
子琰瞥了一眼“珠圆玉润”的白泽,心道这二师兄果然名副其实。
洺筝小嘴一撅:“凭什么庄子琰排我前面?”
岱东月淡淡道:“因为他上次赢了你。”
洺筝愣了愣,小脸瞬间通红,左手还无意识地拽紧了腰间的神剑“并蒂莲”。子琰抬了抬眉,甚是善解人意的转移话题道:“三师叔啊不,大师姐,我们差不多可以走了吧?”
岱东月似笑非笑地来回看了两人一眼,一甩衣袖,率先踏进了结界入口。
身后,闲着无聊的音梧继续和他家白泽叔叔东拉西扯:“白泽叔叔,您还没告诉我,那年您到我们青丘是为了什么呢?”
“哦,没什么,就是帝君突然想养只九尾白狐玩玩,让我来向你父君讨一只。不过我看来看去,好像只有你父君的原形最符合帝君的要求,所以那时我正在尝试劝说他到我们武当山玩个十年八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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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上次天柱峰封闭式求生训练不同,这次岱东月一行人的主要目的,是搜寻出逃能手哮天犬。这货被玄天抓过多次,自然知道武当山这一亩三分地和灌江口一样,来就等于自投罗网,所以五人并不打算在武当山多作停留,而是就近去了荆州——据白泽分析,哮天犬这货喜欢自作聪明,总以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虽不至于直接藏进武当山或灌江口江底,但也多半距之不远。
“玉泉路三啊不,大师姐,这条路名字取得真好听呀!”音梧指着路牌兴奋道。经过讨论,岱东月一行五人确立的第一站远安镇,是距离武当山以南最近的一座小镇,而玉泉路,是前往远安镇的必经之道。
洺筝看了看前面黄沙飞扬的干裂小路,没好气道:“你也不看看这路况,叫黄泉路还差不多。”
“桀桀黄泉路么?姑娘好眼力”
(41)白莲花滚粗!
身后冷不丁传来一个老妪阴阳怪气的怪笑声,五人俱是一惊,齐齐回头看去——
只见那老妪佝偻着背脊,双手紧拽着衣角,将自己牢牢裹在一件脏兮兮的灰色斗篷里,满布皱纹和老人斑的脸上,一双暴出的血丝浊眼滴溜溜地转着,见众人回头,她立即咧开大嘴,露出一口掉得七零八落的黄牙,继续阴森笑道:“几位是要去远安镇么?”
甫一开口,一股腐酸臭气便自她口中弥漫开来,离她最近的洺筝一声尖叫,半是惊恐半是嫌弃地躲到了右手边的子琰身后。岱东月微微蹙眉,习惯性地伸手去拉音梧,他却坚定地摇了摇头,往前挪了半步,反而挡到了她身前。
岱东月愣了愣,这才意识到,眼前这个妖娆倾城的红衣少年,实力已远在自己之上了。
唯有白泽面不改色,走到老妪面前淡笑道:“陈巫祝,百年未见,可还记得我?”
老妪眯着眼睛打量了他一番,又仔细想了半晌,这才恍然道:“白公子?真的是您?!”
白泽点头:“是我。久久不见,你如今怎地混成这幅德行了?莫不是远安镇出了什么问题?”
陈巫祝一声长叹:“既然白公子要去远安镇,那还是边走边说吧。”
“等等,”白泽侧身,示意音梧让出岱东月,而后正色道,“陈巫祝,这位是我大师姐岱东月。”
陈巫祝愣了愣:“所以这趟做主的人是岱姑娘,不是白公子你?”
岱东月颔首:“实是东月忝居了。”
陈巫祝又是咧嘴一笑:“别介啊,老婆子我眼神儿不好。岱姑娘,这边请吧”
一路上,陈巫祝大概向众人解释了一下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哮天犬上一次出逃,就是藏在了这远安镇之内。当时他附身在年仅十七岁,新晋上任的陈巫祝身上,将一身神兽气息尽数转化为巫祝神通之力,在玄天和白泽眼皮子底下若无其事地晃荡了足足两个月——在这期间,玄天的美貌招惹了无数情窦初开的远安镇少女(我是不会告诉你这也是玄天这次不愿意亲自下凡追捕露西的原因之一的),这货为了配合气氛,甚至还很是矜持地向玄天表白了一次,致使玄天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怀疑过这个天资非凡,典雅又纯洁的巫祝菇凉。
直到最后白泽集齐最佳的天时地利人和,自损六成灵力占出了陈巫祝所谓的天资乃是人为,逼出哮天犬真身后,玄天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结果哮天犬被毫不留情地“调·教”了一通,其形容之惨烈,连二郎真君本人也不忍直视。
“以往哮天犬的出逃间隔少说也有三四百年,这次崩溃地这么快我严重怀疑是帝君那顿打得太毒了,激起了二郎真君的挑战欲。”白泽下结论道,其余四人不语,但心里却是齐齐给他点了个赞。
“为了弥补我的损失,白公子跟玄大人商量着点通了我与镇上祠堂之间的源脉,这样一来,我即使天资不复,也可分享祠堂十分之一的香火,成为护佑一方的通灵巫祝。”说到这里,陈巫祝苦笑了一下,“事鬼神者为巫,祭主赞词者为祝,所谓巫祝,即掌占卜祭祀之人。只有人们诚心供祀祠堂,敬畏祖宗神灵,我才会有源源不断的灵力供养,才能百占百灵,青春永驻。”
洺筝拽着子琰的衣袖,小心翼翼地探头看了她一眼,咽了口口水道:“那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因为他们都不敬祖宗神灵了吗?”
陈巫祝脸色一沉,表情看上去越发森寒了:“还不都是因为那个混蛋”
“到底怎么回事?”岱东月问道,语气很平静,唯有音梧敏锐地从那“到底”二字中听出了一丝不耐烦。
陈巫祝浑然未觉,依旧沉浸在自己深深的嫉恨中:“一个月前,有一个年轻男子来到了远安镇,他自称是百里之外某座小镇上的巫祝,因小镇破落流亡至此。我见他可怜,便收留他在镇上祠堂打杂。谁知我不过去临镇替一户大家看了个风水,前后顶多三四日,他便凭着一手精准的占卜之术赢得了全镇人民的信任!”
“这不可能!”白泽皱眉打断她,“你与祠堂源脉相通百年,他一个外来人,若占的是镇上之事,绝不可能胜过你。”
“白公子有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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