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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神之翼-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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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秘人初见北慈之时,就说要请他看出戏,戏名就叫爱神之翼。
  随後,王後颁布懿旨,刹花林上演爱神之翼,跟著牵引出花少的爱神像。
  这一系列的事,绝不会是巧合,神棍喜欢故作神秘,但句句都料中未来,句句也都透著玄机。
  回想那日在船舱,神秘人沐浴之时,曾反问他看到爱神之翼了吗?
  北慈渐渐想到一个可能,剧中爱神之翼在阿姬王子身上,那现实中爱神之翼会在扮演者雅公子的身上吗?!
  雅公馆虽然富丽堂皇,但在北慈眼里不过尔尔,甚至有珠光宝气的庸俗感。
  寒暄之後,北慈拐外抹角,跟雅聊起爱神之翼。
  雅不是笨蛋,很快摸出虚实,知道他为打探珍宝而来。
  前日在薇爵的宴会上,雅听说此人即将调任帝都,听薇爵的口气那官还不小,不是他一介戏子能够开罪得起。
  虽然很想请他走,雅还是客客气气,又是奉茶又是奉酒,陪著北慈聊天说地,天南地北乱扯一起。对方既然没明说,他就装著不知道,与北慈打起太极拳。
  雅公子最擅长什麽?演戏!
  不仅台上演,还在台下演!
  北慈也是风月场上老手,见对方跟他玩虚的,便也装著轻浮模样,手指勾著对方下巴,亲亲热热打情骂俏,反正就是不戳穿对方。
  俩人亲热交谈一下午,嘴里哥哥弟弟地叫著,实际上都是各怀鬼胎。
  雅公子这边滴水不漏,北慈拜访了几次公馆,旁敲侧击不见成效。这戏子是个机灵人,嘴又紧得跟河蚌似,来软的根本问不出,只得动用武力来试试。
  戏子戏子,靠演戏吃饭,多半都是软骨头,三拳两脚一吓唬,有什麽也都招了!
  北慈想来硬的,但眼前的戏子,听说奉皇後之命,要在七神殿上祀戏,轻易还动他不得!
  不能将此事捅到王後面前,否则爱神之翼又要被送进七神殿,而他这段时间又要抽空陪著泉汐,想把那颗千疮百孔的心修复。
  更何况为助泉汐翻案,北慈最近得检点行为,免得给人落下把柄,寻到日後参奏的机会。
  北慈想了又想,决定去找剑师!
  既然为救香司长,最心急的该是剑师。
  众所周知,剑师的坏脾气,只要惹怒了他,不会管你是谁,一剑削掉头发!
  雅公子收到剑师拜帖,犹豫片刻,便叫小糜宝领人进来。
  该来的终会来,避是避不掉的,大家都在帝都,碰面是迟早的事。
  如他所料,银兰见面很吃惊,没料到他就是雅公子,而这份震惊也刺痛雅。
  在木屋的时候,雅只是买凶的雇主,不是风月场上的优伶。
  银兰震惊过後,便跟对方坦言,自己辜负所托,没能杀死花少。
  没有完成契约,银兰也无立场追问,血符主人的下落。
  如此一来,雅顺台阶下,说自己取消契约,不用再杀花少了!
  银兰问他蜜村之事,屋子附近的古井,怎麽会有名伶尸体。
  雅谎称自己不知道,说自己出门买食物时,见一队官兵搜村而来,并且抓走了香司长,他一害怕就逃走了。
  不知道为什麽,雅竟替花少隐瞒,就连他自己都觉吃惊,并且为此脸颊发烧。雅低头啜一口奶茶,借此掩饰混乱心思。
  眼前重要的不是追查命案,而是挽救那人垂危性命!
  海巫族贵胄北慈上午到访,寻问泉汐的事情未果後,便信誓旦旦说他母族之宝,爱神之翼能够挽救那人性命。
  北慈说听闻司长病重,早想来尽一份心力,无奈此物落进名伶之手,几番交涉无果又不便强取。他思前想後决定告诉银兰,或许银兰有办法能讨到此物,毕竟身後有个三朝元老的义父!
  北慈最後婉转表达,希望香司长康复後,能够帮忙泉汐之事。
  岁无情曾用圣石救活梅风,爱神之翼既是至宝,想必也有类似的功效。
  银兰强打十分精神,谢过北慈的好意後,下午便来拜访雅公子,希望他能借出爱神之翼。
  已经试过很多药石,也寻访过多位名医,每次都是抱著希望去,然後一点点失去希望,最後平静接受失败。
  那人尚能动弹时,常常戏语宽慰,让银兰不要难过。现在那人晕迷不醒,银兰失去精神支柱,每逢挫败倍感沮丧,内心无数次遭受煎熬。
  但那人还有一口气,银兰就不许自己倒下。那人能撑多久,他就奉陪多久,上天下地刀山火海,一生跟他死磕到底!
  两厢静默之下,银兰率先开口,坦白道:“我来为借爱神之翼,听说它在你的手上!”
  “你也要找它?”雅露诧异反问,眼珠转了两圈,又恢复了冷漠,呡口奶茶道:“如果我没猜错,是那位北慈公子,让你来找我的吧?”
  “跟别人没关系,是我自己打听来!”银兰不想牵扯别人,看著雅公子的眼睛,坦言道:“自上回离开木屋他就没再醒来过,听说爱神之翼有起死回生之效,我只想借来一用……”
  “起死回生?”雅公子失声笑了,剑师当真好骗,连他都能看出来,这是北慈设的局,自己讨不到便宜,便唆使剑师前来,讥讽道:“你以为这是戏台?爱神赏赐的神羽?”
  银兰盯著他的眼睛,一本正经地道:“你怎知它不能?”
  雅公子一时哑然,没见过珍宝的人,第一反应是疑惑,而不是全盘否定。比起北慈的试探,银兰的开诚布公,倒让雅放松警惕,一时间说错话了。
  “雅老板,逸雪生病这两年,我们找过很多大夫,也试过不少偏方,都不能治好他的病。他的脉象越来越弱,如今只剩一口气息……”银兰凝视对方的眼睛,今日才知道他的身份,此刻称他一声老板,表示自己对他的尊敬,缓缓道:“我听说此物能够救人,今日特地登门拜访,恳求你能借物治病。”
  “……”
  “若能治好他的病,你就是我们的恩人,来日若有什麽需要,刀山火海万死不辞;若是治不好他的病,你也是我们的恩人,我们会记住这份情,结草衔环来生再报!”
  这已是不善言辞的银兰,所展现出的最大诚意,是对恩情的一种承诺。
  只要雅肯相借此物,来日便是他们的恩人。恩人有事鼎力相助,恩人有难拼死相救,就算来日送了这命,那也是江湖道义无怨无悔。
  从听到那声雅老板,雅的嘴角浮起冷笑,眼前的剑师就连求人,都说得这般高高在上,一点都不肯屈尊降贵。
  这哪里是欠人恩情的态度,这分明是施舍人恩情的态度。今日若不为爱神之翼,象他这般自命清高的人,是不会把雅看在眼里,更不会跟他说这些话。
  帝都的银发美人,好似冰雪雕琢,睥睨倨傲的神情,更让他看起来凡尘不沾,好似一块无暇美玉,却深深刺痛雅的眼帘。
  “你要爱神之翼,我凭什麽借给你,就凭你的几句话吗?”雅忽然笑起来,带著几分邪气,淡淡道:“你应该看过那场戏,阿姬王子为求爱神,挖出自己双眼献祭,这才感动了爱神,而不是单凭几句话!”
  “你要我的眼睛?”银兰抬起眼帘,毫不犹豫道:“我可以给你!”
  “我要你眼睛做什麽?”雅冷嗤一声,打量大厅四周,脸上虽然挂著笑,眼中却添了愤懑,淡淡道:“你知道我怎麽到这里的吗?你知道我到这里之後,每天过著什麽样的日子?”
  银兰皱起眉头,翘起好看的嘴角,不明所以看著他。雅公馆是什麽地方,他来前已有耳闻,但雅是何种身份,与借东西有关吗?
  见他说得苦大仇深,银兰倒有几分确定,外界传言恐怕是真。
  师傅的刻薄、鲨班主的欺辱、客人的玩弄、花少的强暴、爱人的抛弃,这些都是雅难堪又难以启齿的痛,高傲如同剑师是不会明白,还有人象他这般卑微活著,活得满身污垢肮脏不堪,活得连他自己都厌恶自己,恨不得剁碎身子重新来过。
  谁生来不是白白净净,谁不想清清爽爽做人?偏偏命运对他不公,让他在泥泞里摸爬滚打,带著数不清的伤痛屈辱做人。
  “雅公馆这种地方,对你这样的人来说,一天都没办法忍受,而我足足待了六年,两千多个日夜……”雅无声冷笑,满眼仇恨目光,阴鹫盯著剑师,反问道:“爱神之翼是我唯一的收获,你说我为什麽要成全你?”
  “……”
  “除非……”
  对方语气不善,似是有意刁难。银兰冷下脸子,泛著冰渣道:“除非怎样?”
  “除非你能证明给我看,你有多爱你的心上人!”雅莞尔一笑,跟著就伸出手,想捞对方头发,调笑道:“好漂亮的头发,要是给鲨班主看到,还不知怎麽疼你呢!”
  银兰岂会容人轻薄,出手锁住对方手腕,脚尖一勾将其跪押,反剪手臂以示惩罚。
  “怎麽,又要来逼供?上回在木屋,你还没试够吗?”雅公子疼得冒汗,却还是倔强冷笑,单凭剑师这身功夫,倒也有他自傲本钱,至少落不到恶人手里,嘴强道:“你的手段太乏味,要不要我教你几招?”
  静默片刻,银兰手腕一抖,将他震倒椅上,冷厉道:“你想怎样,直说了吧!”
  “简单,你只需替我接客三天,品过这鹿肉茶的滋味,爱神之翼我就送给你!”雅缓过过这口气,挑衅似扬起眉,慢条斯理道:“我知道象你这样的人,不会把生死放在眼里,对你来说尊严最重要……”
  比起怕死的人,不怕死的勇士,更不能忍受侮辱。雅很想知道,剑师能为那人,做到何种地步。
  听到如此条件,银兰也没动怒,一贯冷漠眼神,又添几分倨傲。
  
    
    ☆、第廿四章

  “爱神之翼,爱神赏赐的神羽,王子用自己宝贵的眼睛交换,我也要你用最宝贵的东西交换!”雅从对方的眼里,看出鄙夷和不屑,心再次被刺痛了,脸上却不肯带出,冷笑道:“我的师傅曾经说过,世上没有真正的爱,当你以为遇到的时候,要小心那是命运之神给你的诅咒!”
  诅咒又如何?值得关注吗?银兰想起那人的话,嘴角浮起一丝笑意。
  情不能让生命永恒,但却能让生命精彩,一段活得精彩的人生,足矣和世间永恒媲美!那人说这话的时候,熠熠生辉的眼神,投射到他的眼眸里,被洞穿的灵魂在那一刻共鸣。
  “既然你那麽爱他,那就证明给我看,你的感情有多深……”雅善於察言观色,见对方冷漠表情,就知道他不乐意,冷笑道:“做不到吗?原来在你的心里,尊严才是最重要,比你的爱人更重要!”
  雅说完,低低笑起来,似在宣告自己赢了,笑声却是空洞又惆怅──事到临头,人还是只顾自己,连超凡脱俗的剑师都是如此,更不要说那些市井之徒了!
  感情无需向人证明,尊严更不容人践踏,但让银兰觉得不可思议,还不是感情尊严的问题,而是对方前後矛盾的说辞。
  既然比生命还重要,那为什麽用它交换?所以等对方笑够了,银兰才淡淡道:“最宝贵的东西,不给最重要的人而是献给爱神,你口中的阿姬王子是蠢人吧?”
  如果尊严是他最宝贵的东西,那他只能将它留给最爱的人,所以他的尊严世上仅一人能够践踏!
  雅公子一愣,似乎没料到,他会有此一问!
  若爱至死不渝,那死又何所惧?一方何必如此牺牲,仅为对方换得残生?没脑子的人才做此交易吧!
  银兰冷觑一眼,懒得跟他废话,转身往门外走。
  “不要想爱神之翼了?”雅公子反应过来,见对方就这样作罢,内心升起失望感,却又不知这感觉从何而来,冷笑道:“你男人只剩最後一口气,还等著你回去救他,你要让他失望吗?”
  又错了!那人只剩一口气,但这一口气,却是为自己而留!
  银兰脚步未停,背影冰峭似剑,头也不回地道:“留著你的爱神之翼吧,愚蠢的人才会答应你!”
  大厅里非常寂静,富丽堂皇的布置,沙漏在静静流淌。雅靠在椅背上,手指支著下巴,望著门口冷笑。
  为爱放弃荣华富贵的剑师,最终也只能做到这一步,这就是帝都的爱情神话,在现实中不值一提!
  “他已经走了!”
  空荡荡的大厅,忽然飘来声音,把雅吓了一跳!
  楼梯旁边,神秘人斜依扶手,仰头看著壁顶浮雕,淡淡道:“你没有发现吗?这副浮雕描绘的故事,就是你演地那出爱神之翼……”
  雅警惕的眼神,瞟了一眼屋顶,又落回到他身上,戒心十足道:“谁让你进来的?”
  神秘人淡淡道:“没人!”
  雅瞪著不速之客,此人可是逃犯,画像帖得满城,厉声道:“那你怎麽进来的?”
  神秘人坦诚道:“爬墙过来!”
  雅的脸色越发阴冷,怒容浮现道:“爬墙?你好大的胆子,你当雅公馆是什麽地方?是你这种……”
  话说到这里,雅忽然顿住了,好似咬到舌头,一脸古怪表情。
  “怎麽不说了,是不是连你都觉得,这对话似曾相识,只是说话的人变了!”神秘人握著扇子,扇头轻蹭额头,似笑非笑道:“我该恭喜你吗?把鲨老板的口吻,学得九层九了!”
  “哼,你少讥讽人,我凭什麽要救他?!我落难的时候,有谁来帮过我?!”雅满心愤恨,似有一肚冤屈,哭诉无门地道:“我知道你对我不满,但你凭什麽不满?你为什麽不讽刺有钱人?他们天生就可以刁难别人?还是我天生就该被欺凌?或者是你天生就看他们顺眼,不苛责他们的为富不仁、仗势欺人?!”
  神秘人微微一笑,不受对方情绪影响,慢条斯理地道:“第一,我对你没任何不满,人在我眼中都一样,无论善人或是恶人。第二,你救不救人,是你自己个选择,跟别人没有关系。第三,你落难没人帮你,跟你不帮落难人,其实是两码事。第四,谁才是有钱人?是剑师还是你?又是谁在刁难谁?第五,人生来都是平等的,不存在谁该压迫谁,你所看到的不平等,那是整个时代的错,不能归咎在谁头上。这是历史必然进程,也是漫长进化的过程。要怨,只能怨你生不逢时,没出生在新纪元後。第六,关於看谁顺眼,我给出的答复,请你参看第一条!”
  “你……”雅瞪圆了眼睛,怒视对方半晌,继而冷笑道:“别人都说龙族轻功了得,我若告剑师你是血符主人,你说你还逃得出帝都城吗?”
  神秘人哈哈一笑,眼神无比亲昵,柔声道:“那你要赶紧了,我可来告别的,我要离开这里了!”
  雅第一反应诧异,随後闷闷不乐,翁声道:“你要走了?不要我出戏了?”
  神秘人曾请他出戏,这事他还记著呢。他现在已是班主了,又有几次出戏经验,能够一手操办这事。
  神秘人躬身一礼,觐见王子礼仪,一语双关道:“刹花林的戏演完了,我的阿姬王子啊,您可要多多保重!”
  雅闻言目瞪口呆,表情难以置信,小心翼翼试探道:“你这话什麽意思?难道刹花林那出戏跟你有关?!”
  这怎麽可能呢?爱神之翼那出戏,怎会跟他扯上关系?
  雅瞬间否决荒谬念头,爱神之翼是王後钦点,地点也是王後钦点。王後打赏他的时候,还曾对官员们说过,她这次的突发奇想,来源於一朵飘落肩头的玉丽花。
  自从刹花林演过爱神之翼,帝都不少戏班竞相模仿,这人怕是在别处看过,肯定也知道王後出戏之事。
  这人可是逃犯,公馆留不得他,走了那是最好,免得拖累自己。
  神秘人呼哧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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