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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神之翼-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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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只有他给人压逼感,没有人能给他压逼感,绯源族二公子端起架子,手指一下一下敲打床几,平淡道:“不愿意就别勉强,我不喜欢勉强人,以後你我都会累!”
这话说得虚伪,官场上的做派。绯翼说不勉强,脸却拉了下来,就是要对方拒绝前,先掂量拒绝的後果!
然而,令他诧异的是,下一秒雅已经走来,半跪在他面前道:“将军,您想怎麽玩?”
绯翼愣住了。雅的态度转变,快得让人扫兴。仗还没打就结束,这让他的征服感,要从何处得到满足呢?
他想从那张脸上,找出转变端倪,可那张脸并没提供他太多表情,让他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那种高傲神情,在屈辱的姿态下,似变成脸上面具,遮掩主人其它情绪。
“吃葡萄?”
雅抛出一个词,让绯翼更雾水了,吃葡萄是什麽玩法?从对方的姿态里,他能看出那绝对,跟葡萄没一点关系!
半跪下来的雅,依旧冰冷神情,动作却不迟疑,很快脱光自己衣服,绯翼扫到他背後的鞭痕,却是著实吃了一惊,想叫他转身看清楚,却又被雅的动作弄得晕头转向──隔著薄薄的衣料,雅咬住他的阳物,轻轻用舌尖拨弄!
欲望,一下子,就上来了!
绯翼想了一下,也就放弃鞭痕,靠在软榻上边,准备尝试一下这所谓的葡萄!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沙旬低沈声音:“将军?将军?”
雅识趣地停下,帮他整理衣物。来这的人好色,却更好权欲名利,再把你放在心上,也抵不过一封急函。
不等叫第三声,绯翼就出来了,沙旬不是蓝琪,不会鲁莽行事,更懂得察言观色,能在这档口叫他,必定有什麽急事!
果然,沙旬瞟眼他的身後,确定那伶角听不到,低低道:“将军,泉汐醒了!”
绯翼扬了眉头,只说了一个字:“走!”
马车消失门口,从来到去,一盏茶的功夫。鲨老板也不吃惊,这钱是少不了,而且今夜空出的时间,正好可让给他享受!
趁著雅羽翼未丰,能受用一回是一回,等这孩子名气大了,找到一座好靠山,他也就沾不得边了!
抱著这样的想法,鲨老板下令关门,今晚上到此为止!
在门快合上之际,一把玉扇伸进门缝,有人门外调笑道:“咦,这麽早就关门,老板不怕挡住财神?”
院门再次打开,月光下站一人,且不谈容貌如何,华美瑰丽的服饰,顿时让人眼前一亮,特别手中那把玉扇,溢出莹莹光泽,而此人举手间的优雅,更让人觉得非富即贵!
当然,只是常人眼中印象,对在圈里摸爬滚打的老手,却又是另外一番看法!
鲨班主一双锐利招子,从头到脚扫视一遍,望著墙根下的马车,冷笑道:“那是阁下的马车吗?”
有钱人的穿著,讲究衣料质地,式样反而简单,佩饰名贵简约,不会搞得花里胡哨,更不会佩戴孔雀羽的浮华头饰;而马车更是身份象征,不仅车厢用料名贵,雕花式样装饰点缀,踏板遮帘无不考究,再配上血统名贵的宝马,一辆马车的耗金让人咋舌!
另外,马夫也要有所挑选,相貌周正举止有礼,在外不能丢主家的脸!
门口那辆马车,一看就是廉价货,一匹掉毛老马,屁股上有癞疮。驾座上没马夫,那人自己驾车,这也是个破绽,有钱人偶尔会骑马,但绝不会自己驾车!
那人瞟了一眼,不解道:“是啊,怎样了?”
鲨班主冷笑,做个请的手势,不客气道:“不怎麽样,夜深了,不方便留客。阁下自己有马车,就省得我们再为您叫车了!”
对方下逐客令,甚是轻蔑态度,那人也不恼怒,似笑非笑道:“怪了,明明换了身皮,怎又被拒之门外?”
“什麽?”
鲨班主一愣,却又听那人道:“没什麽,只是不明白,老板为何要驱客,这里不是雅公馆吗?”
“是你说的地方没错,但你以为雅公馆,是什麽人都能进来的吗?”
“呃,我不像你眼中,能进来的人吗?”
鲨班主耐心有限,一把揪住对方,狠声道:“穷鬼,你以为弄身行头,就能混进雅公馆?”
对方没有吱声,只是微挑眉尖,连眼皮都没眨一下;那老马却竖直耳,盯著班主扯动马嚼,鼻孔里开始喷气,焦躁地刨动著前蹄。
“没事,别紧张!”
主人似与它说话,折扇溜溜打开,调侃道:“不愧是雅公馆,连老板都这麽热情,进去还不知怎麽销魂呢!”
老马哼哧哼哧,好似听懂人言,果然安静下来,靠上墙壁蹭痒痒。
连马夫都请不起,还敢来这装人物?鲨老班越发轻蔑,用手狠狠一推,骂道:“滚,花里胡哨的脸,还敢跑来买春,我看你去护城河卖肉吧!”
“哎呀,老板这样讲,真真伤我心。我脸上的纹花,乃传说中的绮花,蝶国一流纹师,刺了三万多针,尽用二十二种颜彩……”
砰地一声,馆门关上,院内传来几声犬吠,听声音就知高大生猛,绝不是养著玩的宠物!
那人不由愕然,扇子抵著额头,咂嘴道:“哎,我话还没说完,他就关门放狗,是不是太不礼貌?”
老马打个鼻响,抖一抖耳朵,甩起稀落的马尾。
“哦,你嫌我罗嗦,但年纪大的人,难免会罗嗦点,你就多担待吧!”那人走到它身边,抚摸它的脊背,笑道:“不过说句实话,我真不受欢迎吗?是不是月光太昏暗,看不清我人见人爱的花容?”
老马鼻子喷气,干脆迈开四蹄,带车转个圈子,用屁股对著那人。
那人满头黑线,扇子敲打马屁,责备道:“喂喂喂,你竟敢拿屁股对我,是小侯爷教你的吗?你也太过分了,不懂欣赏就算了,怎连礼貌都没了?”
老马不耐烦了,稀拉尾巴一甩,往那人脸上抽去,却被那人扇子挡住,调侃道:“哎,真暴躁,上辈子是火麒麟投胎吗!”
老马短嘶一声,尥下蹶子,撕咬那人袖子。
那人哈哈一笑,扇子握在掌心,调侃道:“好啦,别生气,我去办正事,你乖乖等我!”
那人踏上树杆,如踩楼梯一般,几个箭步上去,顺著一抹斜枝,飞身掠过院墙,随後就听院内狗吠,惹得老马甩耳朵,又刨了几下蹄子。
富丽堂皇大厅,侍女端著托盘,忽然飘来人影,挡在楼梯面前,彬彬有礼道:“这是什麽果子?”
壁上灯盏通透,照亮来人面容,看得侍女愕然,连话都说不出来。
此人容貌殊异,一张不好看的脸,却因纹上绮花而让人惊豔──绮丽梦幻的花瓣,从左额延至右颊,宛如神来之笔勾勒;匠心独具的刺色,层层次第渲染,炫目却不落繁俗,为主人添上清魅之姿。
此人的头发,更是殊绝无二,墨色飘逸长发,头顶两鬓额前,夹著缕缕碧绿、银白、金黄,混得那般妖娆自若,就算再混血的种族,也长不出这等妖色,佩上孔雀羽的发饰,大俗大雅浑然天成!
雀羽、绮花、妖发,殊绝奇相完美融合,让那张脸韵味生动,流溢出神秘气质,再加上一对璀璨眼眸,被其注视如沐春风,无来由得令人亲近!
“嗯,好甜果子,是蜜渍过的吗?”那人尝过果子,冲她顽皮眨眼,又笑道:“我要见班主,他在楼上吗?”
侍女没有说话,抬头往上看去,目光停在左屋顶!
“嗯,我明白了,左尽头的房间!”那人笑容可掬,接过她的托盘,柔声道:“多谢,这是他要的吗?我帮你带给他!”
“……”
三楼走廊,尽头房间,不断传出激烈声响。
鲨班主每次强迫,都搞得激烈无比,俩汉子正在偷窥,冷不防身後传来声音:“偷窥别人,这样好吗?”
谁这麽不知趣?汉子回头怒视,正想骂他闭嘴,谁料那人推开房门,笑道:“光明正大地看,岂不是更清楚吗?”
汉子们未及回神,就听班主惨嚎,似踩到夹子的野兽。
尔後,一记沈重耳光,跟著重物倒地的声音,鲨班主吼得震天响:“娘的,敢咬老子,翅膀长硬了?我能把你捧多红,就能把你摔多惨!”
“……”
“狼崽子,造反也不看地盘,没大爷我收留你,你就在护城河妓院,等著被那些野男人干吧!”
“……”
“瞪我干嘛?我告诉你别做梦了,人家是什麽身份啊?怎会看上你这骚货?不就玩玩你的屁眼,你以为他对你认真啊?”
下一秒,鲨班主惊呼,扭曲的破嗓门,却是藏不住的恐惧:“你疯啦?为个臭男人,你把刀放下……”
一片狼藉的屋内,赤裸身体的雅,脖上香豔痕迹,披头散发双目赤红,拔出戏台上用的佩刀,疯了似朝鲨班主砍去。
第一刀砍断床杆,惊得鲨班主瞪眼,连滚带爬地躲避,连鞋都飞掉一只;第二刀砍上椅背,幸亏鲨班主跌倒,要不然这刀临头,脑壳子开花了;第三刀戳进地板,刀尖就在鲨班主耳边,寒碜碜的刀刃,映著那张疯狂的脸,吓得他当场尿下来;第四刀追著而来,鲨班主已经吓软手脚,拼命往门口爬,却是利索不起来……
刀快砍到後背时,被一把扇子挑住,竟然劈不下去了。疯狂状态的雅,来不及看人,竖起刀柄直刺,铁了心要杀班主!
刀下的鲨班主,骇得魂飞魄散,傻愣著流口水,连逃跑都忘记了!
仍是那柄扇,挡住了刀尖,巧得无迹可寻。杀红眼的雅,这才抬起头,盯著阻拦者,喉咙挤出声音:“我要杀了他……”
“小兄弟,这不是演戏,一刀落下去,人就回不来了!”
神秘气质的男人,扇头缠绕刀刃,似磁石吸附铁器,不管刀尖怎麽挣动,都逃不脱那扇头掌控,淡淡道:“不管什麽理由,杀人总是不对。他若是死了,你也要赔命,何苦来哉?”
情绪激动的雅,甩不掉对方,眼见错失机会,疯狂咆哮道:“滚开……”
“哦,班主,人家让你滚,你还不快滚?”那人眨眨眼睛,一手拿著扇子,一手端著托盘,脚尖轻轻一勾,把瘫软在地、尿湿裤子的鲨班主带起;後者总算回过神,腰杆子还是软的,只好手脚并用跌跌爬爬,临了慌不择路撞上门框,引得那人笑弯眉毛,调侃道:“哎,世风日下,伶儿吓坏班主……”
这厢里,雅想追过去,却被那人一带,不由自主转圈,最後跌坐软榻,佩刀落进对方手上,托盘却放在他的腹前,似有意为他遮住羞处!
“己欲强施於人,己怒转泄於人,皆是无德行为!”那人扫视一圈,将佩刀挂回墙上,扶起地上椅子,搬正歪斜家俬,淡淡道:“更何况嘴在别人身上,他讲或是不讲,抹不去既定事实,而事实才是最伤人心!”
“……”
一针见血的话,让双目充血的雅,渐渐低垂眼皮。杀不杀鲨班主,挽不回那颗心,而自己是傻了,才会爱上那人。
当初的山盟海誓,现今的催命毒药,不是回忆太伤人,而是那颗脆弱的心,已经无法再承受任何打击!
戾气消失了,不著片缕的雅,又被绝望填满;腿上的银盘,紧挨小腹处,沁入丝丝寒意。
好似掉进冰窟,雅抱起了胳膊,身子开始打抖。托盘跟著颤动,果子滚落脚边,地板上欢快蹦踏。
一只手伸来,取托盘之时,天鹅绒睡袍,暖暖裹住他。
雅抬起了眼皮,对上那人眼眸,清澈不染尘埃,循循善诱道:“我懂你怒从何来,但不能纵它行凶,让它原本可怜的主人,因一时冲动误了性命!”
泉水似的声音,入耳抚平躁动,对方温柔语气,让雅一时迷糊;想起某日流泪时,那人也曾这般安慰,给他披风驱走寒冷,让他以为遇到好心人!
爱总让人盲目,想到後来种种,雅用尽力气,推开眼前的人。
时间,能倒流一次,回到初逢的那夜吗?如果推开那人,不贪那点温暖,不被表象所惑,今日就不会这般痛苦!
见他憋足劲头,那人笑弯眉毛,饶有兴趣地道:“看你倔强表情,让我想起一人,不过他比你更烈,刀若在他手上,今夜真会死人!”
“……”
老套路的搭讪,说他酷似某人,放平时会讥讽,今夜动静大了,骨头似要散架,鲨班主很快会来,还不知怎麽闹腾,雅也没多余精力,再管那人说他象谁!
倒在榻上的雅,没搭那人的话,只顾挪动腰杆,想躺得舒服点,哪知袍带尽松,下身裸露人前!
☆、第四章
帝都,都府宫落。
月光穿过气孔,投射泉汐脸上,一双失神的眼,茫然看著门边。一排黑点缓慢移动,从门下延伸上灰壁,似墨笔画下的线段,弯弯扭扭不屈不饶,最终消失某处缝隙。
一窝搬家的蚂蚁,小时候常见它们,雨天从低洼挪向高处。
看来,明天,又是雨天!
泉汐无声笑了,同样身在牢房,蝼蚁却比人自由;无论身前怎样尊贵,呼风唤雨作威作福,一旦落马关进此地,命运就不如那些蝼蚁了!
铁门,一下子,打开了!
一双靴子出现了,就算光线再昏暗,也能看见蹭亮皮质和精致裹边。
再往上看,是男人修长的腿、含蓄的腰段、匀称的胸膛、性感的脖子、完美的下巴、精致的五官,还有束起的棕色卷发,闪著缎子似的光泽……
一个很好看的男人,却让那些欣赏他的目光,冻结在他的眼角眉梢,那里透出的冷厉之色,能够瞬间冻结一头大象!
“我知道你没失忆,说吧,你到底想怎麽样?”阴影里的男人很平静,深夜专为谈判而来,心平气和优雅坚定,似天下没他付不起的代价。
泉汐看他一眼,又再看一眼,慢慢收回目光,望著墙角缝隙,喃喃道:“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别演戏了!”男人冰冷话语,扔去一个玉坠,与对方脖上玉坠相似,冷锐道:“请你再开口前,想想它的主人吧!”
玉坠落到地上,摔成首尾两截,泉汐愕然看它,终於又抬起头,难以置信看著他,这还是那个曾让他爱到卑微绝望的人吗?
很快,泉汐惊诧目光,移至男人身後,表情愈发愕然!
男人察觉异状,猛地转过身子,惊得扬起眉毛;凯泽站在门边,拄著名贵手杖,不知来了多久!
四目相对,竟然无语。
船娘船娘,弯弯月牙,照得家乡,借你的帕擦一擦,远方的朋友要回来;船娘船娘,弯弯大河,绕得家乡,借你的船渡一渡,远方的朋友要回来;船娘船娘,弯弯竖琴,弹遍家乡,借你的手拨一拨,远方的朋友要回来……
朦朦胧胧的船谣,飘过都府宫落,传进狭小的牢房内,在三个男人耳边回荡,若有若无的音韵,激起三人不同的心绪!
末了,绯翼走出去,只剩下凯泽和泉汐俩人
“是他,对吗?”
凯泽眼望前方,没看床边男人,轻忽不定的声音,似在追问囚犯,更似在追问自己,方才看到的人,真是多年的挚友吗?!
多少年了?只在此刻,恨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容!
泉汐没有说话,只是等凯泽走後,才捡起破碎玉坠,紧紧握在掌心里,直到血从指缝里涌出。
牢房太黑暗,就算门外看守,也看不见他受伤的手,而比手更痛的是那颗心,为母亲、为那人、为说不出的过往……
都府墙外,夜风飕飕,一抹冷峻背影,映著天边明月,竟是那般的孤清寂寥。
没带任何随从,绯翼负手伫立,直到身後传来脚步声,冷静道:“布刹一派快完了,西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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