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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罩杯遇见c罩杯-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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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奶奶。你那么疼她,她知道后一定很感动,”
“我疼她也是疼你,俩个一起疼。你见过你母亲现在的情况了,心里也放下过去。”
“我知道。”柳夏年笑着说。
“好,好,那就好。回家去吧,你家的丫头等你等的急了。”刘奶奶挥挥手,送她离开,车子慢慢的开出胡同,从镜子里看到奶奶还在挥手,红色的唐装像一团火焰,温暖着内心。
“你现在在哭么?”陈墨染打来电话,小声的问。
柳夏年却想笑,说:“我没事。”
“那就好,我一直担心着你。”
“中午有好好吃饭么?”柳夏年问她。
陈墨染高声回答:“有,都吃了。”还因为吃的太多被沐未央给嘲笑了去,亏死了。
“那就好,现在在家里等着我回去?”
“我在学校,你来接我好不好?”
“怎么想到去学校了?”
“因为无聊,你不在家里,家里空空荡荡的,面包又不会说话,就特别想你,但是又不能去找你,就到外面来散散心。不知不觉就到学校里来了。”陈墨染坐在秋千上,身体随着秋千在空上荡着,脚悬空,随意的摇摆着。
“那我去接你。”
“等你。”
柳夏年掉转了车头,往学校的方向开去。在去的路上,柳夏年想到去年,自己认识陈墨染不久,她送她到学校去,陈墨染说,这辈子都不要再看见你。
柳夏年说我在那里等你,你来,我就带你走,你不来,我也会等下去。
现在,却由陈墨染说等你,这一段时间的变化之大,简直像在做梦。
那日,差点要放弃了,在最后时刻选择了离开,走了以后又觉得也许还有希望,带着几乎渺小到如同一根头发丝一样的期望回来,陈墨染缩成小小的身体蹲在雪地里哭,那个女人像个终于知道错了的任性的孩子一样,连在雪地上拉长的影子都那么的可爱。
她的身后是大大的箱子,还有一只笨拙的布熊,她害怕被抛弃,彼得潘回来的时候,窗户为他关上了,里头又了一个孩子躺在他曾经躺过的床上,但是陈墨染是幸运的,柳夏年的身边是空的,而且柳夏年还在等着她。
想到这一幕,柳夏年就觉得幸运,如果那时候放弃了,也就没有后来了。
坚持,往往意味着胜利。
车子停在学校门口的停车场,柳夏年顺着记忆走到湖边那个小小的花园,陈墨染果然在等她,坐在秋千上,手里抱着圆滚滚的面包,荡着秋千,天真无知的年少模样。
“夏年。”陈墨染远远的就看见她了,朝她招手,伸长了手用力的摇摆,伸长了脖子努力去看她。怕柳夏年看不到陈墨染这个人,也怕陈墨染长的太渺小,进不了她的眼睛。
柳夏年怎么会看不到她,第一眼第一时间,她就进了她的眼睛中。
“回家吧。”柳夏年跑上去,对陈墨染说。
陈墨染把自己的秋千让出一半的位置,说:“过来,坐。”
柳夏年坐到她旁边,俩人挤在同一个地方,紧紧的挨在一起。
“看镜头,微笑,ok!”喀一声,闪光灯一闪,两人的笑容就定在陈墨染的手机上。
柳夏年的笑意还没有从她的眼睛中退去,连表情都是舒展的微笑,于是陈墨染抓拍有当,抓住了柳夏年最自然的微笑。
“太棒了!帅到不行。”陈墨染大笑起来,抱着手机猛亲。
“删了。”柳夏年以着一家之主的权威命令道。
陈墨染把手机塞到包里,说:“谁听你的,面包我们回家。”
陈墨染自顾自的走了,柳夏年无奈的苦笑。爱人被她宠的太自我了,她以后的日子会不会很伤面子?
60。
夏天总算是过去了,一个不耐烦的夏季让陈墨染受够了苦,她厌烦燥热的夏天,头顶的大太阳。
第一场秋雨落下的时候,三更半夜,都已经抱着柳夏年缩成一团安眠的陈墨染一听到雨声,就起来推开窗户,雨点打进屋内,柳夏年在她起来的时候就已经醒来,把窗户关上,把一个小女孩抱回床,省得第二天起来,屋子里已经水漫金山。
“秋天过后就是冬天。”陈墨染在柳夏年耳边说。
“恩?”柳夏年不解这句话有什么深刻的含义,能让陈墨染笑的像是掉进蜜里面的虫子。
“我们在冬天认识的,算来快一年了。一年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也很长了。我们以后会有很多个一年又一年的。”陈墨染抓住柳夏年的手,放在她腰上,十指紧紧缠在一起。
“夏天才刚刚过去,冬天还远着。”柳夏年叹口气,真不懂为什么陈墨染的思维能跳那么远,跳过了一个秋季,直接到了那个大雪纷纷扬扬的冬季。
“大冬天里躲在厚厚的棉被里,抱着你取暖,那感觉真是怀念。”陈墨染开始做梦,手伸进柳夏年的睡衣里头,一阵乱摸,两只手分头做事,一只负责下面一只负责上面。
陈墨染吃起豆腐来绝不手软,美色当前,柳夏年乖乖的躺在她面前,她像个走入花丛中的采花大盗,一手一把,尽情的踩。
柳夏年一手撑着脑袋,微眯着眼睛,任由她挑逗。
她知道陈墨染的色心起了,只是,陈墨染的色胆只能维持到一半,其余的,还是要她来出场。
果然,陈墨染挑逗到一半,充其量也只是把柳夏年的身子全都给摸了个遍,上下得手吃了一点豆腐以后,就撑住了,没胆子为非作歹。
“夏年”陈墨染求着柳夏年。
多美丽的小女人,柳夏年轻声笑着,她的手轻轻抚上陈墨染的脸,发烫的脸蛋写满了春意。
陈墨染张口咬住柳夏年的手指,眼神不满的瞪着她。
柳夏年的手指在她的口腔里动着,挑逗着她的舌头,抚摸着她的口腔每一个角落,仿佛那是柳夏年的舌头与陈墨染接吻,也好像,柳夏年把那当作陈墨染的最柔软的一处一般。
柳夏年将手指伸出,拖着长长的细丝,陈墨染的舌尖追逐着柳夏年的手指跑,不愿只有这些就满足了。
柳夏年坐起身,说:“坐到我面前来。”
陈墨染尽管存在着疑惑,但是还是乖乖的听她的命令,起身,坐到柳夏年的双腿间。
柳夏年抱着她的腰,让她转过身背对着她,背靠着柳夏年。
“这又是做什么?”陈墨染把重量都交到柳夏年身上,倚着她的身子,懒洋洋的不肯动。
柳夏年伸手,掰开她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腿上,陈墨染的两腿被分的无比的开,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已经像架住无法动弹的羔羊一样。
“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陈墨染对柳夏年说。只换的柳夏年的笑声。
“把头扭过来,我想吻你。”柳夏年在陈墨染的耳边吹着热气,舌尖舔过她红润的小耳垂,当那湿润的声音转进陈墨染的耳朵的时候,她的身子会跟着颤抖起来。
陈墨染乖乖的把脸转过去,柳夏年偏过脸就能吻到她的嘴唇。陈墨染的唇自动张开,欢迎她的进入,她一路过去,畅通无阻,处处都是欢声笑语。
陈墨染偏着脑袋主动去迎合柳夏年,在被柳夏年吻的晕眩的时候,感觉到温暖将她包围。
“拜托,才刚开始,太快了,还没热身。”陈墨染在接吻的间隙,对柳夏年说。
柳夏年啄着她翘起的唇瓣,说:“我以为你已经热了。刚才,你不是摸的很有感觉么?”
柳夏年的手指隔着布料画着圆圈,里头的花苞已经等不及要绽放开最美丽的花,那朵花和陈墨染一样的性格,急躁,迫不及待,不擅长等待,并且不擅长掩饰。
指尖触摸到了湿意,柳夏年对陈墨染说:“热身结束。”
陈墨染直想翻白眼,现在的她全身上下的衣服都还完整的在,衣冠整齐,除却双腿大张的不堪模样,其余都不见炒饭开始的前兆。
柳夏年知道她的小脑袋里在想什么,她想着自己先脱下她的衣服,一点点的拨开她的包装,然后逐步品尝她的滑嫩肌肤,接着才是进入正题,大张旗鼓的进入她的身体。
这样制式化的节奏虽然甜蜜,但是偶尔来点意外的,更能添点情趣。
柳夏年两手抓着陈墨染的手,右手押往双腿间,左手则被任命到胸前。
陈墨染想挣扎,羞涩的情绪主宰了她,她顾不得什么期待的感觉,因为等待着她的将是更加难以启齿的动作。
“别乱来。”陈墨染义正言辞的说。
小妞的倔犟脾气让柳夏年更觉挑战,她不惜花了力气,把那起来反抗的双手压住,说:“在床上,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你的。”陈墨染泻了气,全身的傲骨被这样一句话给剔除干净。在床上柳夏年才是老大,否则,陈墨染就只有学着禁欲的份,因为,忍耐这种品质,是柳夏年的专长,是陈墨染的漏洞。
“不许太过分。”陈墨染小小的抗议。
柳夏年说:“等你觉得高兴的时候,你可以叫我再过分一点。”
“那把灯关了。”
“驳回,不予受理,维持原判。”没了灯,黑灯瞎火乱摸,看不到的那些美景可是巨大无比的损失。
“过分过分过分”陈墨染说了好多句过分,一副大义凛然状,过会儿就像太阳底下的雪糕一样,瘫成了一滩水。
陈墨染的手被柳夏年抓着伸进自己的衣服内,被柳夏年按着,抚摸自己的胸部,陈墨染起初实行非暴力不合作政策,任由柳夏年强权压迫,都咬着牙齿,坚守到底。
柳夏年只是蜻蜓点水一般吻过她的脖子,便已经让陈墨染掉盔卸甲。
她的喉咙深处小小的喘息,带着那微弱的愉悦的欢畅声响,无不在说明她的内心是个如此毫无原则的女人。
柳夏年已经抓住了她的节奏,像幕后的黑衣人,操纵着几根线,陈墨染跟着她的手指起舞。
陈墨染几乎像是在一个人自 慰一般,却是倚在柳夏年的怀里,从头到脚都听她的指挥。红色的火焰从柳夏年的指尖过渡到陈墨染的身上,她被点燃,全身都燃烧着火焰,自己似乎不够了,她颤抖着问柳夏年。
柳夏年还不肯给,她还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一边做陈墨染的耳边说着那些甜蜜的鼓动的言语,一边耐心等待着结果。
陈墨染的手指从轻柔羞涩的抚摸自己的那朵湿润的花瓣,到顺从自己的意愿慢慢的进入身体,那是她羞于触摸的地方,往往,那是属于柳夏年的,柳夏年总在其中流连忘返。
又挤进来一根手指,修长有力,那是柳夏年的,柳夏年与她一起进出,这种感觉更是鲜明,陈墨染被这样的快乐冲垮,说不清是谁在带着谁,这是一场华丽的华尔兹,两个人要紧紧靠在一起,身体融为一体,有着协调的舞步,才能旋转出最美丽的舞蹈来。
陈墨染转过脸去,主动寻找着柳夏年的嘴唇,柳夏年问她:“是不是很过分?”
“不过分,你可以对我再过分一点。”陈墨染一边喘息着,一边求着。
“只要你说出来我都会做,你还要什么?”柳夏年将双腿分的更开,带动着陈墨染的腿张到极限。
柳夏年可以将双腿完全分到极致,这是多年练习的结果,而陈墨染却完全是因为身体的天赋。
“很美。”柳夏年对陈墨染说,陈墨染低头就能看到这一幕,完全直观的展示着她眼前。
“你该提醒我,这是少儿不宜的镜头。”陈墨染笑着对柳夏年说,视线不能离开片刻,好像被紧紧的吸住了。
“这里,你最敏感的地方。”陈墨染空余的手也被抓了过去,手指按在已经结实发硬的蕊珠上,而寂寞的山峰则有柳夏年在奋勇攀爬。
也许,这就是柳夏年所谓的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最好解释。陈墨染的脑袋完全是一片空白,她在追逐着一道白光,直到自己被这道光吸收,完全融入其中,自己的身体融化,只剩下灵魂,轻飘飘的在白云之上,白云载着她的魂,轻轻的飘,耳边的风仿佛是柳夏年的呼吸声。
的确是她的呼吸声,陈墨染从恍惚中回过神来,人已经完全被汗水湿透,柳夏年啄着她的脖子,她的背,轻柔的吻落在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
“说下感想?”柳夏年问陈墨染。
陈墨染舔了一下唇瓣,说:“我都忘记了,忘乎所以。”
“那还要再来一回么?更快乐的,我有信心给你。”柳夏年的手指又开始像一条狡猾的鱼,游进海底的最深处,在里头自由的游走。
陈墨染一阵轻喘,身体颤抖不已,却拿出最后的力气,说:“你忘记了,明天早上有课,而且全天都是课。”
柳夏年的整颗心都冷了下来,一大桶的冰水从头顶倒下来,浇在她身上,她甚至听见滋滋的声音。柳夏年叹了一口气,心里叫嚣着无数个逃课逃课的话,但是还是理性占了上风。
陈墨染不该因为她一时的纵欲而受到影响。
“我忘了这事,这是比你的大姨妈更让我深恶痛绝的事情。”
“夏年,人家想逃课。”
“乖,我们去洗个澡就好好睡觉。”柳夏年轻轻的抽出自己的手,温暖的地方还不肯放她离开,贪恋的抓着她,柳夏年握住陈墨染的手,紧紧交握住一起。
“那你呢?”陈墨染问柳夏年。
柳夏年在她耳边轻轻的说:“我跟着你一起上了天堂。”
陈墨染没想到能听到如此让她值得骄傲的话,看着柳夏年,狂笑不已。
61。
尽管早上调了闹钟,也催自己早起,陈墨染还是没有早起的念头,像一头懒洋洋的猪,拱在被子里,不肯出来。柳夏年自己也起的晚了些,一看时间已经是早上七点多,顿时清醒过来,吻过陈墨染叫她自己起床,忙着穿衣服,然后是到厨房里准备早上要吃的饭,还有昨晚就开始煎的药。
一帖药煎熬了许久,熬成小小的一碗,苦涩的药味四溢,厨房里顿时布满了中药的味道。
柳夏年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忙乱却有序的准备着早饭,偶尔想起那只小猪还没起床,还要跑到卧室里催她起来。
陈墨染的人都被被子给藏起来了,就露出一点头发和那白嫩的小脚在外头。
面包醒过来以后,精力十足,不像某人,一早就萎靡不振。
柳夏年把面包抱上床,白球一样的面包在陈墨染身上打滚,到处走,踩着她的身体。
被子下的人翻了一个身,嘴巴里含糊的说着:“讨厌,我还要睡,别又来了好不好!”
在床边的柳夏年挑眉,心想她是不是还在做春梦,否则怎么会有那么嗲的声音。
面包被她的翻身滚下了被浪,小小的个子滚到了陈墨染的脚上,它讨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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