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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罩杯遇见c罩杯-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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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墨染翻白眼,说:“一根都没有。”
“现在呢?”
轻喘着,说:“一根。”
“是食指还是无名指,囡囡,猜对了我就做你喜欢吃的菜。”
“食指啦,无名指更长一点。”
“你越发敏感了。现在呢?猜猜看。”
“柳夏年,你想急死我直接说你再这样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找黄瓜唔恩”陈墨染很快就没了话语权。
柳夏年决定从今天开始讨厌黄瓜,厨房里好像还有几根,等下就去把那些都给切成片。
陈墨染几乎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因为要用来喘气,颤抖,和抱怨。
身上是柳夏年的重量,她似乎不打算走,一个劲的压着她。
算了吧,反正自己身体胖,不怕压,压不怕,柳夏年的重量让陈墨染觉得有安全感,她反倒不愿意让她离开。
“亲爱的,还活着么?”柳夏年笑容满面,却是狐狸笑。
“呜呜,坏人”陈墨染吃饱了就知道撒娇抱怨。
“刚才呻吟的样子绝对是个荡妇,现在你哭的样子真像是个处女。”柳夏年叹息道。
陈墨染被她的话逗笑,装哭也装不下去了。
两人洗了一个鸳鸯浴,在浴缸里讨论了一下海豚是怎么□的这个严肃的科学问题,然后相互擦拭着身体,抱着倒在床上。
陈墨染被柳夏年抱着,脑袋枕在她的手臂上,睡意伴着舒服的感觉侵蚀她的身体,但是她还是努力张大眼睛,看向柳夏年,说:“我们十月一日去哪里?”
“有打算么?”柳夏年问她。
“想出去玩。”陈墨染半眯着眼睛,懒懒的说。
“好,我带你出去。”柳夏年说。
即使再难,也为她做到。
许下的诺言如若不能完成,便是一种伤害。
柳夏年不愿意伤到陈墨染。所以想办法弄出时间来。
陈墨染糊里糊涂的点了点头,倚着柳夏年,睡去。
柳夏年觉得自己似乎该关注下两人之间的约会问题。
本来就是不合规则的发展,直接跳入了这一个阶段,中间少去了那一段甜蜜的恋爱过程对陈墨染来说是不是吃亏?
柳夏年在陈墨染耳边说:“北京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北京没意思,去南京算了。”陈墨染基本上是指说梦话,北没什么好玩的,就去南。
“那就去南京。”柳夏年因为她的一句梦话定下了行程。
第二天,柳夏年顺便去买了几本旅游介绍的书,一并带回了办公室,她到的最早,事务所里还没有多少人。
凤姐不在,她给自己泡了一杯绿茶,从窗口俯视下去,下面一片忙碌,像流动的五颜六色的河流。匆忙不停。
柳夏年轻吐出一口气,外头的天空晴朗的让她觉得适合约会。
也许手牵手去花园,电视里都那么演的。柳夏年的浪漫主意不多,她宁可关上门来,彼此好好的discover身体的奥秘。
只是陈墨染喜欢浪漫,就学着浪漫一点,反正她也没有损失。
“大律师,来的好早。”听到凤姐的声音传来,早上的阳光也开始照进这个角落里的小屋子。
柳夏年回头,微笑着说:“早。今天精神不错。”
“是春光满面。”凤姐说的毫不羞涩。
柳夏年低头饮茶,嘴角含笑。
“我家的大包子终于是知道心疼我了,特地抽时间出来陪我。”凤姐得意的笑,想到什么,笑容之上又开了一朵笑花,层层叠叠,几乎是一眼望去,百花盛开。
柳夏年暂时选择沉默,因为她觉得凤姐肯定会有很多话想说。
果然凤姐倒了一杯奶茶,站到柳夏年身边,开始唠唠叨叨起来:“大包子脑袋简直是个榆木疙瘩,结婚前憨厚的追,看她可怜我嫁了,结婚后就把我当黄脸婆,不管不顾,甜言蜜语不说一句,小柳子,你可不能待你家的姑娘,你家姑娘会气的想离婚的。”
凤姐还不是替自己申冤,借陈墨染的名义。
柳夏年说:“囡囡爱着我,不会有离开的一天的。”
“这年头年轻人说爱啊爱的就觉得牙齿酸,昨天小包子从学校回来给我一张画,说是老师教他画的,上面有三个球,两个大球和一个小球挨在一起,我问他这是什么,小包子说这是画,老师说要画心中的幸福。他不知道幸福的具体含义,老师就说幸福就是全家人在一起,于是他就画了三个球。把我的牙齿给酸掉了。”
柳夏年笑着说:“凤姐这是炫耀吧。”
“算吧。”凤姐说完,喝了一口奶茶,热乎乎的液体像一道暖流从喉间之间到胃,一早就喝到那么热乎的奶茶,也算是精神倍增。
67。
“小包子快过生日了,到时候请你和你家姑娘过来吃蛋糕。”凤姐说。
柳夏年点头,说:“一定会到的。”
“我家小包子很爱你哦别让他失望。”凤姐朝柳夏年眨眨眼睛。
柳夏年闪过一丝不自在,当初凤姐在小包子面前天花乱坠一番,把她的偶像地位给巩固了下来,小包子还是孩子,还在需要精神人物的年纪,所以她那老妈夸了好几句柳夏年的好话,就把柳夏年的律师形象植入他幼小的脑袋,在凤姐的监督下,他还给柳夏年打电话,说自己的未来目标是做一个律师,坚持正义。
凤姐在一边补充说:“还有斩妖除魔。”
柳夏年彻底的被她打败,放软了声音,耐着性子对小包子说:“那就好好努力。”
“恩。”小正太认真的声音把柳夏年给打败了。
以后还经历了几次他打电话来报告学习成绩的事情,小包子对这事情非常认真,也许是因为还年幼,所以一颗心能走到底,不知人间疾苦似的快乐着。
柳夏年不赞成凤姐对小孩子说以后要坚持正义,她小时候就被教育,世界是客观的,而她,不过是其中的一个意识,她的想法不能左右世界,她必须做到事情就是先是放弃,再是在适当的放弃中坚持。
如果孩子的心理很早就被植入了太绝对的概念,在未来的成长中,他就会从理想的高度摔下来,理想越高,摔的越疼。
只是柳夏年很快就停住了下再说的想法,自己的思想如此,别人未必是这样想的,也许心中有一颗小小的苗子,总比心中有恶好。
柳夏年在想的时候凤姐已经回办公室开始一天忙碌的工作。
柳夏年现在忙一宗秘密离婚安,委托人都是大人物,平日里要忙着做好夫妻,给舆论创造一个美好的形象,在灯光后面,就走到律师事务所处理离婚的事情。
一切必须保密,消息要守住,而钱,给的很多。
柳夏年被托付出来负责这次离婚案,有些力不从心。
“柳夏年,我给钱是叫你来处理离婚案的,你怎么像个没事人一样。”男方咆哮道。
柳夏年皱眉,眼神不悦,男方的声音立刻小了下来,说:“看着我们同学一场的份上,帮我做点事情好不好,我不想变成穷光蛋,我到现在才有今天的地位。”
“我当初瞎了眼了才会爱她爱的那么深。”男方说。
为什么曾经深深爱过的人,回头可以那么毫不犹豫的拔剑刺向对方?柳夏年心底有着如此想法。
柳夏年只能冷眼旁观,她本来就不是其中的人。
“安女士开出的离婚的条件是得到你的所有不动产和那辆法拉利跑车。”柳夏年说。
“柳夏年,你是我请来的律师,为什么帮她说话,就因为她是你老情人你就什么都替她想?她要的东西基本上是我的全部家当。你可以再过分一点直接要了我的命。”最后一句话是转过头去对身边的人说的。
“一切按程序来,你可以说不接受这样的条件,我再帮你和她协商。”柳夏年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你就帮着她。”男方把恨意转移到柳夏年身上。
“我现在只是你的律师,你要相信我。”
“鬼才信你,你和她联合起来榨我钱就是了,什么律师,狗屁。”男人起身,愤怒的离开,出门前不忘戴上墨镜,把自己那张愤怒的脸挡住。
“我不会轻易放弃我该得到的东西。”安惠说。
刚刚被抛弃的女人却一副镇定自若,美丽的眼睛移到柳夏年身上,带着笑意,“他这次可误会我们俩了。我再见你心都没多跳几下。因为发现多年不见,你变得不好看了。”安惠的视线中她脸上游移,似乎在寻找时间的痕迹,以及和她记忆里的那个柳夏年的相似程度。
“你变得不多。”柳夏年说道。那个不重要的男人退场的时候忘记把门关上了,凤姐疑惑的探进脑袋来,柳夏年摇手,示意这里没事。
凤姐关上门,把空间还给柳夏年和电视上的大明星。
“我还是喜欢你以前的模样,愤世嫉俗的模样最让我爱,尤其是你的眼睛,看人的时候眼神都藏着刀子。”安惠笑着说,回忆起老早前的事情,就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过去。
在高中校园里,柳夏年一直是个特别的人,有人说她喜欢女人,初中时候闹的很大,海誓山盟。安惠从第一眼就觉得她特别,这种特别无关性别,她只是想走近她身边。
只是现在的自己还是一样贪婪,而年少的柳夏年已经消失不见。
眼前的柳夏年温和了,女人了,成熟了,也变得不像她要的那个尖锐的少年。
“你过的一定很好。”安惠说。
无忧无虑的日子稳定的关系和温暖,才会养出这样的一双眼睛来。
“的确很好。”柳夏年说。
“别寒碜我了。我最受不了人好。”
“恩。”柳夏年淡淡的应了一声,算是回应。
她们那时候没拍下一张照片来,在一起那么突然,分开也一样,柳夏年记得这个恋人,仅仅是因为她是带着自己走向成熟的第一步,初中时候纯粹爱过的女生离开后,她是离自己的身体最近的人。其余的,都不再深刻了,来来回回那么多年,中间隔了无边无际的大海。
“你妹妹说你找了个白痴女人当对象,我就说那不像是你的作风。”安惠说时,柳夏年连眼神都没给她一个。
如果是以前,柳夏年生气时,就会怒视着她,那么的直接,仿佛要刺进肌肤切开肌肉,让自己觉得疼。这样才略微找到了自己的初恋感觉。
安惠喜欢的,无非是一只受伤的动物。
“算了,不说了,看我这人就是招人烦,我呢,跟他说清楚了,官司,肯定是我赢的,是他先出轨,背叛我,被我抓奸在床。”
“那个第三者恰好是喜欢你的人,十八岁不到一点的新人,是你一手带的,曾经有记者拍到她在你的家里过夜的照片,你说这正是女人的睡衣派对。”柳夏年挑眉。
安惠掩着嘴巴轻笑着说:“我可没做什么。”
柳夏年低下头,说:“我庆幸你只是我的旧情人。”否则一辈子我都不得安宁。
柳夏年现在没精力去应付身边人的诡计,她突然觉得这她这个年纪遇见陈墨染是如此幸运的一件事情。陈墨染这个贪心的女人会计较谁爱谁多,会计较自己的体重,会计较自己零花钱被老妈给断绝了,但是,绝对不会算计自己。
“我也庆幸我后来甩了你。”安惠说。
否则我也将只是你身边的一个平凡小女人。
柳夏年接了一个电话,是陈墨染打来的,她很少在自己工作的时候打过来,听她说好像是在说她自己找到了一个打工的机会,是家教,现在难得有家长愿意请语文老师教孩子的,基本上都是补习数理化的。
“亲爱的,我的银行里又要多一笔钱了。”陈墨染洋洋得意。
“我数过了,九千三百,你再加一点就可以满一万了。”柳夏年说。
“有钱的感觉真好!呵呵。”
“别得意忘形,好好上课。”柳夏年听她讲话的声音就知道她现在是窝在桌子底下,小心翼翼地和她打电话的,怕她激动起来吧老师给招来,叫她上课去。
“那我挂了哦。”陈墨染挂了电话,柳夏年眼睛里的温暖还没散去,安惠就戴上墨镜。
“你那样子让我看的想吐。”她说话的时候始终有一种明星的范,连骂人也像在屏幕上演戏。
柳夏年看了一下手表,说:“你的老公付的钱到这里为止,你再留下来咨询就要另行收费。”
安惠站起身,说:“你变了,你妹妹也变了,你们都变了。”
“再见不送。还有,下次别利用女孩子。”
“真是一句不受人欢迎的话。”安惠踩着高跟鞋趾高气扬的离开了。
“处理旧情人离婚,感觉是不是不好受?”凤姐走进来的时候说道。
“办公室的隔音效果似乎不怎么好。”柳夏年轻笑着说,语气轻松。
“大门敞开着,我只是不得不听。”凤姐不以为然,耸了下肩膀,说。
柳夏年对凤姐表示认输,她说的都有道理,说:“发现我老了。”
“还是那么年轻帅气的小姑娘。”凤姐夸奖道。
“老到安于现状恨不得一辈子都不要改变。”说完,柳夏年抬起眼,和凤姐的眼神对视,两人会意一笑。
“你今天似乎很急着赶工?”凤姐发现今天一天,柳夏年就处理了不少东西,几乎是要把手头的都给做完。
“我想把我的年假休了。”柳夏年对凤姐说,“我想带她去南京玩。可能会多花一点时间。”
“年轻人是给多出去走走。这些书都是你买的么?南京著名景点介绍”凤姐问。
“第一次正式约会,所以要慎重些。”
“你们认识多久了?”凤姐皱眉。
“快一年了。”
“真是这一对怎么在一起的。”
十月一日前的两天开始,为了长途旅行,家里就要先收拾好,该洗的东西洗好,该吃掉的菜全部吃完,还有把面包这个小累赘送走。
柳夏年一般送把他送到凤姐家里的,她会很好的照顾这个小东西,只是沐未央听了她们要去南京以后,说可以把面包给她。
柳夏年不无担忧:“孕妇似乎不适合接触宠物。”
“暂时没有事情的,我怕EVA寂寞,现在她都不怎么起床,也许这只贱狗能陪她。”沐未央说起EVA,整个声音都变了。
柳夏年摸着面包的小脑袋,面包伸出舌头舔她的手指。
“EVA现在情况好么?”
“你妹媳现在情况不错,身子骨也很健康,带她去见过刘老头,那个糟老头说好像有可能是双胞胎,我说那人是庸医,瞎掰的本事一直没长进。”
“别那么说老爷子。”柳夏年说。
沐未央忙道歉,只是诚意不大就是了:“柳夏年,要是你妹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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