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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宠妻日常-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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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勒停了骏马,翻身下来,那东厂的档头已然开口:“秦校尉,我等恭候多时了。”

    来人正是秦忘,他嘴角一勾,昔年太上皇在位,倍宠当时的大太监,也是昔年的东厂厂公,锦衣卫自那时就逐渐听命于东厂。当年老太监鼓动太上皇御驾亲征,反被北夷生擒了去,是他手刃那老太监。岂料当今登基后,对身边的大太监宠爱比太上皇的有过之而无不及。自此东厂耳目遍及天下,锦衣卫在秦锦瑟任厂公以来,彻底沦为东厂爪牙。故而,他一出雪谷,秦锦瑟便得到消息了吧?

    “有劳大档头了!”秦忘作揖道谢。眼前之人正是东厂大档头盛无道,备受秦锦瑟器重,当今爱屋及乌,甚至赐下满朝文武梦寐以求的行蟒曳撒赐服。

    盛无道木着脸回了一礼,道:“秦校尉多礼。督主让我等接秦校尉去厂督府等候。”

    “厂督府?”秦忘略略挑眉。那盛无道依旧面无表情,说道:“督主在宫中服侍陛下。”

    秦忘了然,抱了抱拳,又上了马去,道:“那走吧。”

    秦忘虽然目中无人,不过盛无道没半点情绪波动,一挥手,带着十余个番役紧紧跟上秦忘。他们这一行人,白靴踏地无声,又穿着褐衣,戴着尖冒,从领头的秦忘到余者清一色面无表情,又诡异又可怕,百姓远远看到了,就一溜烟地避开。

    时值酉时,大将军傅延弼已在左顺门外等了整整两个时辰,却仍是不见皇帝宣召。

    他烦躁地来回踱步,终于见到一名白净的小太监小跑着前来,他神色一动,赶紧抓着那小太监问道:“陛下宣我了?”

    “大将军稍安勿躁。”小太监声音尖锐,这让傅延弼这个粗鲁的汉子听着很是不悦耳,不过现下也顾不得这些,赶紧示意那小太监继续说。小太监眼底露出一丝暧昧,道:“陛下一早就宣了秦公公在宫里伺候,这会哪有功夫召见大将军?奴婢早就让大将军回去了,大将军不听,要是扰了陛下的兴致,那可就是罪过了。”

    傅延弼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当今和秦锦瑟的事情谁不知道?!但顾着寻欢不见朝臣就太过分了!他怒喝道:“西北军情告急!岂能如此儿戏?!”

    “哎哟,大将军!”小太监赶紧拦下他,“您这是要做什么?擅闯禁宫,您就是有十个大将军的功劳,也不抵陛下消气的!”

    “混账东西!”傅延弼虎目一瞪,吓的那小太监赶紧松了手,生怕他要拿自己出气,扶了扶帽子,跌跌撞撞地就往宫里逃去了。傅延弼火气上来,却也不是真的失去了理智,心中又急又怒,不知如何是好,正当时,忽听一道声音响起:“傅将军且慢。”

    傅延弼看去,只见来者须发皆白,却双目有神,面色有光,身着四爪蟒龙坐袍,玉带压袍,正是月前为贺即将来到的万寿而入京的皇叔岷王。傅延弼立即行礼道:“下官见过王爷。”
第21章 人似月
    傅延弼立即行礼道:“下官见过王爷。”

    “大将军多礼。”岷王朝那小内监离开的地方看了一眼,蹙眉道:“是秦锦瑟在服侍陛下?”

    “正是。”傅延弼苦笑道,“西北告急,军情如火,刻不容缓。可下官等了一日,仍不见陛下召见,说是秦锦瑟在陛下跟前服侍,不得扰了陛下的兴致。”

    “简直糊涂!”岷王怒瞪双眼,道,“大将军随我同去,军情紧急,岂可儿戏?!”

    傅延弼顿时展眉,概因这岷王尊为皇叔,与先帝一母同胞,极为亲厚。后先帝继位,岷王驻守西南边陲,那一带穷山恶水,寻常人都不愿意去,但七零八落的部落也尤其地多,时不时侵扰邻近的村落,百姓苦不堪言,直到岷王驻守之后,西南一带的治安才逐渐好起来,故有岷王在,大明西南无忧矣。也是因此,不论是太上皇,还是当今,对这位皇叔都有几分尊敬。今天有岷王同往,料定秦锦瑟亦不敢阻拦。

    “如此,下官多谢王爷。”

    待到顾姮一行人临近燕京之时,便听说西北战事再起,朝廷大肆征兵的消息,几人在沿途客栈或打尖、或住宿,如有听见的都是百姓在议论此事。这日,一行人至应天府,顾姮等三人一桌,锦衣卫等自一桌,概因他们都穿着锦衣卫官服,越是临近燕京,他们的身份就越是威慑,一入客栈,就没人再敢发出声音来。因天色已晚,几日用膳过后,便在客栈住下,十余个锦衣卫散去,客栈中仍是鸦雀无声,唯有顾姮三人在房里,李嬷嬷道是:“娘子,傅小旗姓傅,难道就是傅将军家的哥儿?我总瞧着,傅小旗这几日的神情不对。”

    顾姮轻呷了一口茶水,心道,听沿途百姓所言,傅家军骁勇善战,之前大同困城,还是傅老将军率傅家军前去解的围,且傅家军镇守北方一带,西北战起,按理来说,当今应该宣调傅家军才是,却偏偏选了从未有过实战经验的兵部侍郎。如傅长流真是傅家的人,这几日他的变化就有理儿可循了。

    月菱用竹签吃了什锦果子,一面说道:“我觉得嬷嬷说的在理。那天那个叫张大全的还对着傅小旗冷嘲热讽,一个七尺男儿做这种市井妇人之态,嘴脸实在难看。”

    “咱们这一路上多亏了傅小旗照顾。”顾姮莞尔,“傅家军之事我们只当做不知道。但若是再听见类似的话语,傅小旗是男子汉不和那人做口舌之争,我们女人家却没什么不可的。”

    听顾姮开口,月菱淘气,早就叫道:“娘子说的对!”至于李嬷嬷淡淡地笑着,显然也是支持顾姮的。左右顾姮别出面,她一个婆子,和月菱小丫头真的没什么所谓的。

    只听顾姮又道:“此外,等会儿嬷嬷去和傅小旗说一声,只道应天府景色宜人,我想在此地盘旋数日,为不耽误他们几位大人的事,还请他们先行入京。”傅长流对她们实在照顾,按他的安排走下去,原本二十日的路程能变成三十日的。只是对于顾姮来说,还是太快了些。

    月菱一脸的不解,诧异问道:“娘子,这应天府有甚么好玩的?论景色,现下时节的应天府如何比得起苏州阳春?”

    李嬷嬷却是眼底明光一闪,笑道:“姑娘聪慧。”

    说罢,她就起身去找傅长流说明事情。李嬷嬷问了小二,知道傅长流不在房里,正在后院,绕过围廊,正见到傅长流一身劲装正和那个叫张大全在后院练手,张大全分明不是傅长流的对手,不过傅长流却不给张大全开口求饶的机会,将人摔了好几下,还不忘指点他招式中的漏洞。李嬷嬷看的心中一笑,道这位傅小旗看着年轻,难能可贵明面上隐忍不发,至于用这般方式教训嘴欠的张大全也实在做的解气。她等傅长流“指点”够了,拍拍手让张大全下去,才上前对傅长流微微一福,道:“老奴见过傅大人。”

    “李嬷嬷。”傅长流知道刚才的事情都被李嬷嬷看了去,皮上一红,轻咳一声,道:“李嬷嬷怎么来了?可是顾娘子有什么吩咐?”

    顾姮一行人中,顾姮是基本不露面的,至于月菱也是年轻女子,平素很少走动。故而双方传话都是李嬷嬷在做。李嬷嬷斟酌了一下语言,道:“不满傅大人,娘子说是应天府景色宜人,想多留几日,赶着陛下千秋那日再回京去。大人公务繁忙,这几日已是拖累,不敢让大人久侯。”

    傅长流听李嬷嬷贸然提起当今千秋,愣了半晌,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心中直道顾娘子好生聪明,但转念一想,却又有些不放心,道:“可你们终究是三位女流,秦大哥托付于我,我怎么放心自己先走?”

    李嬷嬷笑道:“老奴这厢代娘子谢过傅大人了。不过大人不必担心,老奴会照料娘子周全的。”

    傅长流一面想着秦忘所托,一面又归心似箭,左右权衡,他说道:“到底客栈鱼龙混杂,我实在放心不下。如此,家兄在应天府城郊有一处闲置的庄园,若不嫌弃,还望三位在那庄园小住。待我回京交代了事情,再来接三位入京。嬷嬷你看如何?”

    李嬷嬷一愣,没想到傅长流竟考虑的这般周全,她心念一动,说道:“此事老奴不敢擅自做主,可否劳驾大人前往与娘子商议?”

    傅长流笑道:“如此也好。”

    因随着李嬷嬷入了住所,至顾姮房外,正听她与小丫鬟说笑:“……中秋前后,制作盐水鸭最佳,我六岁南下,在此地有幸吃过一次,概因恰逢三秋桂香,那盐水鸭又名桂花鸭,乃是一年四季中色味最佳的,当真是皮白肉嫩、肥而不腻、香鲜味美。不过,现在吃不到桂花鸭,却能吃到‘板鸭’,正所谓‘古书院,琉璃塔,玄色缎子,咸板鸭’,现在的时节吃春板鸭最是恰当。”

    又听小丫鬟软糯的声音:“那我们在应天府多留几日吧!娘子,桂花鸭正巧在您生辰前后吃最佳,那您今年生辰允我再来应天府尝尝桂花鸭可好?”

    顾姮便笑道:“小馋嘴猫儿,若可以,莫说今年,只要你想吃,我年年都带你来。”

    小丫鬟一门心思扑在吃食上,未曾听出顾姮话里的失落,只央着她道:“娘子再和我说说应天府还有甚么好吃的?”

    顾姮正要开口,房外的李嬷嬷已轻轻叩门,唤道:“娘子。”

    “嬷嬷回来了,月菱,你去开门。”顾姮话中仍带着淡淡的笑意,月菱欢快地应了一声,李嬷嬷来不及阻止,手脚麻利的月菱已开了门,乍一看到屋外除了李嬷嬷,还站着一个年轻英俊的男子,正是月菱见过几面的傅长流,月菱愣在当地摸不着头脑。顾姮在房里并未戴着幕篱,她从未以真容示过傅长流,此刻打了个照面,笑意便僵在脸上,赶紧放下手中青瓷茶盏,略略侧过身去。

    房门立时被李嬷嬷一把合了起来,闹的月菱不知所措地转身去看顾姮。

    外头的傅长流好歹从呆愣中回过神来,脑海里尽是顾姮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白皙的玉手端着青花茶盏的模样,他脸上一红,耳边响起李嬷嬷的告罪声:“娘子,傅大人有事相议,老奴不敢擅自做主,才带着傅大人前来的。”

    傅长流赶紧作揖道:“唐突娘子了。”

    房里便传来月菱甜糯的话:“娘子说傅大人是正人君子,并不要紧,问大人有何事商议,此地是否方便呢。”

    傅长流掩下心中惊艳,将此前和李嬷嬷说的事情又与顾姮说了一遍。

    房内良久没有传来声音,好半晌,才听月菱再度传话:“娘子说多谢傅大人好意,只是一路以来已经十分劳烦傅大人了,不敢再做叨扰。何况,应天府清明,此处又是素有名气的大客栈,我们只停留八日日,并不会有大事。傅大人可放心。”

    傅长流还待说话,过道上已有三两个客人经过,也只得咽下其余的话,只让李嬷嬷帮着劝劝顾姮。见了适才的情况,李嬷嬷心中唯有苦笑,应了傅长流一声,待傅长流离开后,就急着去向顾姮告罪。

    哪知顾姮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正温声说她辛苦了,和颜悦色,让她根本没有开口的机会。

    只有不明状况的月菱还在边上说:“娘子,你为何不答应傅小旗?左右一路上已十分受傅小旗的照顾。”

    顾姮温声说道:“我的名声本就不好了。旁人愈不尊重我,我愈发要尊重自己。瓜田李下,男女有别,一路承蒙傅大人照顾,一来是受了那人的恩惠,二来也是形势所迫,无可奈何。如今,我等有能力照顾自己,一不该去傅大人私邸,没的不清不白,二来也是不该因欠下了傅大人的恩情,就觉得欠一点是欠,欠许多也是欠,明明自己可以做好,却还要再去劳烦他。”

    月菱正听的认真,忽然李嬷嬷竟朝着顾姮跪下了,愧疚道:“娘子,老奴该罚。”

    顾姮哪里肯受,赶紧把她扶了起来,道:“嬷嬷,适才的事情我确实有些着恼,只不过,今日之事委实有悖你素昔行事的道理,我心中很明白,嬷嬷是为了我想,一时迷障。刚刚那些话,不是说给嬷嬷你难受的,只是那当真是我的心里话,之前在马车中说的也是,我希望嬷嬷你能听进去。”
第22章 燕回时
    说到这里,顾姮自己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惹的李嬷嬷心中又是愧疚又是懊恼,说道:“老奴真是鬼迷了心窍,怎么能想那些事情!娘子罚老奴,不然老奴实在没脸在娘子跟前伺候了。”

    顾姮破涕一笑,道:“那就罚你接下来几日好生打点我们的日常。”

    李嬷嬷终究和顾姮情分非同一般,见她笑了,自己的愧疚也就散去了一些。

    月菱看了半天,摸着脑袋,问道:“……娘子,嬷嬷,你们怎么又哭又笑的?”

    两人相顾失笑,遂将此事抛开去了,顾姮又接着此前的话题与月菱说话。

    次日,傅长流等来李嬷嬷的消息,却是顾姮不愿再叨扰于他,执意住在这客栈里。傅长流心知再说无益,何况顾姮的态度也提醒了傅长流男女之防,他不便再问起,只让李嬷嬷好生照顾顾姮,又告知了李嬷嬷其兄别院的地址,这才带着那些校尉离开。

    时值三月二十,离当今千秋尚有十五日,自应天府往燕京城去需得七日的车程,顾姮等人在客栈中并不出去,一干需打点往来的事宜都交给了李嬷嬷,八日下来虽说是相安无事,只是期间顾姮却生了一场大病,浑身发烫,缠绵病榻难起。

    夜间李嬷嬷端着汤药服侍,见小丫鬟月菱已是累着,伏在床缘睡着了,床上的顾姮轻叹道:“我自幼身子骨不好,可在雪谷那么些日子,却从未病倒过。没想到如今离开了,反而生了这么一遭大病。”

    “娘子。”李嬷嬷放下药碗,捧起她莹白如玉的双手,道,“大夫说了,娘子并无大碍,只要喝了药便会无事的。”

    顾姮勾唇笑道:“嬷嬷放心,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岂能在这小阴沟里翻了船?更何况……想到入京后的事宜,还不如就这么一病不起了。”

    “娘子岂能说这样的丧气话?”李嬷嬷抚了抚她的鬓角,说道,“娘子优思太重了。先把药喝了,免得凉了失了药效。”

    说罢,李嬷嬷便端起药碗,舀了一勺给顾姮,顾姮低首就着汤勺喝了,李嬷嬷正待喂第二口,顾姮忽然一把抓住了李嬷嬷的手腕,褐色的汤药顿时洒了出去,溅的被褥湿了一块,但见顾姮双目泛着点点明光,藏着浅浅的笑意。李嬷嬷已久不见顾姮这般笑容,只觉得数日来顾姮一直浅蹙双眉,独此刻眼角眉梢才有了真实笑容。

    次日辰时,应天府小有名气的大夫跌跌撞撞地出了二楼的客房,在大夫身后有一小丫鬟边哭边骂道:“你算哪门子大夫?我家娘子不过是发了热,怎么忽然就把近数月的事情全部忘记了?!我看你分明就是浪得虚名的庸医!”

    大夫的脸白了一白,他行医多年,在当地医术医德皆为人称道,不敢自称神医,却绝对受不得这小丫鬟如此谩骂。他吹胡子瞪眼,一拂袖,道:“既如此,阁下另请高明!”

    他是医者,不会巧舌如簧地狡辩,按说那娘子的病状是渐渐好了,但发烧这么多日,也是有可能会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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