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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落倾国倾天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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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别说去研究那些有的没的奇闻八卦,如此浪费脑细胞的事情,我是不会去做的。

        所以我这十年过得着实糊涂,却也着实轻松自在。

        

        十岁的女孩还是梳着童髻,如眉用一双巧手利索地在我脑袋上面一边扣了一个团子,看起来像哪吒。

        我说:

        “这个头发其实披散下来比较好看。”

        如眉完全不理我,一边在头发上又给我梆了两串珠子,一边回过头从衣柜里捧了件新做的衣裙出来。

        在这里,未行笄礼的女孩子是不穿连身裙装的。如眉为了展示一下这套衣裳有多好看,一手一个,将上下两件提在了我面前。

        “小姐今天该穿桃色,这样显得喜气。”

        我扫眼过去,菊纹上裳,加刺绣妆花裙,样式不错,就是颜色实在太艳了点儿。

        “这一定是熟透了自个儿从树上掉下来的桃子!”我指着那衣裳跟如眉说:“桃色桃成这样,可以称之为淡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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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丫头完全不为我所动,甚至还白了我一眼:

        “城里纤华坊的九叔新手剪裁的衣裳,别人想穿还穿不着呢!”

        我心说这小丫头真是要反了,可再一想,这造反的本事怕也是我这个没个主子样儿的主子平日里循循善诱调教出来的,自作孽,不可活!

        “二小姐都有好几身九叔裁出来的衣裳了,咱好不容易有这一套,您就别跟这颜色叫劲了!”

        如眉一边训我一边有条有序地把复杂的衣裙套在我身上,再系好每一根带子,又整了整褶皱,最后还不忘抻一抻袖口,这才点点头,表示满意。

        我看一切就绪,就张罗着赶紧往喜园赶。

        本小姐的生日大party就设在喜园,虽说是主角,但让人等太久了,怕也不好。

        于是我抬了脚,带着对这一世第一次正儿八经生日宴的期待还有这一身造型的天雷,再加上与凝瞳久别重逢的“欣喜”,一步一步迈出了自己的屋子。

        可还不走几步,院子里的一口水井还没绕过去,就见月亮门儿的另一头有一道蓝影闪过。

        不多时,有个蓝衫着身的英俊青年就晃到了我的面前,还不等我有所反映他就自顾地蹲下身,先捏了捏我的脸,再去拍我的头,然后说:

        “小七,带你去买棋子铺的糖好不好?”

        这青年十六岁,说话时嘟着嘴巴做出一副可爱相讨我的欢心。

        别问我怎么看人年龄看得这样准,直接就能道出是十六岁,因为来人是自诩宇宙超级无敌勇气美少年的——我二哥落风!

        对于他的话题我还没来得及与之共同讨论,如眉就先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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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二少爷,今天是小姐生辰,老爷跟二跟客人们还都在喜园等着呢!”

        如眉与我同仇敌忾,对于那位二夫人,不到万不得以的时候实难叫出口。

        二哥没理她,直接把手里握着的一只苹果塞到她嘴里,然后我抱了起来——

        “爹爹那边我已经说好了,现在我可以带我们家丸子去买糖吃。”

        我吸了吸鼻子,示意如眉不要再有反对意见。

        因为二哥今天的状态不大对劲,不但沉着加了分,还带着点点的悲状。

        被他一路抱着出府,一直到了大街上,我实在憋不住,揪着衣领子问他:

        “二哥你跟我说句实话,是不是咱家昨夜逢难,爹爹二娘跟弟妹还有府里上下都被人灭口了?”

        “”

        “二哥我挺得住,你实话实说就好!”为了表示我的坚强和能够为家人报仇血恨的义气,我还特地用力地往他肩膀上拍了几下。

        二哥一张脸憋得通红,我瞅着这人怕是要吐血,赶紧挪了挪身子,以免他一口血喷出来溅我一身。

        但他没回答我,生生将就要说出口的话又给咽了回去,而后又拍拍我的脸,很是为难。

        棋子铺是麒麟城最好吃的一家糖果糕点铺子,从我三岁那年第一次吃过那儿的芝麻炸糖起,就认定了要棋子铺的糖果做为我穿越人生的终身伴侣。

        吃糖,吃糖,说起来,吃糖是我这个崭新人生中最大的一处败笔。

        相比起儿时并不出众的外貌,孱弱才是最令人头疼的一点。

        用郎中的话来说,是因早产而造成的先天性体弱。

        其实说白了,就是低血糖。

        特别是早上起床的时候,起得猛了,会晕上一阵,起得早了,更要晕上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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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不小心被人吵醒的,那我就要很努力很努力地克制自己不冲上去找那人拼命。

        以至于十年下来,为了保证身边的丫头还有命在,我不得不咬牙切齿地将“自控系”主修毕业。

        所以你知道,糖果对于我来说,是多么必不可少的东西。

        我曾经为了保住麒麟城里做糖果最好吃的棋子铺不会因经营不善而面临亏损倒闭,在夜半三更以六岁之躯去往几家竞争对手的产品里撒了两把巴豆粉。

        那次事件让麒麟城里所有吃糖果的孩子都一边倒地摒弃别家,拥护起了棋子铺。

        从而使得棋子铺顺利地度过了金融危机,并且从那时起生意就越做越大,如今俨然成为了麒麟城的一块金字招牌,并且在全国的糖果业内独领风骚。

        二哥说带我出来买糖,就真的是买糖。

        虽然站在店铺门前的时候他还有一阵踌躇,看样子像是有些话要对我说,却又难于启口。

        可最终,步子还是要往店里去迈。

        我不是没有好奇,但却并不打算主动开口去问。

        能让落风都不太容易说得出口的事情,想来肯定与“好”字无关。

        要么是他失恋了,要么是家里出事了。

        我觉得他选择在我的生日宴即将开始的时候把主角给拐了出来,那很有可能就真的是家里出事了。

        可是他在欲言又止的同时却总会时不时地向我投过来带着怜悯的目光,这就让我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但总之,我不想问!

        我是懒的,这十年来早已经习惯无论在面对大事还是小事,都只保持我的年幼无知。

        有的时候甚至觉得,如果住的院子着了火,那我一定是被烧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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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生活状态有点像一只树熊,迷迷糊糊的,却得到了前世所不能拥有的幸福。

        我被二哥抱着就要迈进棋子铺,可似乎老天爷注定是要在我十岁生辰这一日体现出一些不平凡来。

        就在他左腿刚抬起来还没等落下的那一刻,向来很少被外人造访的麒麟城大街突然起了好一阵喧哗。

        人们纷纷扭头去看,只见无数马匹自北城门一路奔来,纵是四季如春的大顺境内也有了尘土扬起。

        有求知欲非常强的百姓数了一下狂奔的马匹,有人说是二十匹,也有人说是二十五,还有人说二十七。

        最后我二哥给下了结论,他说:

        “有人骑的马是二十三匹,还有四匹拉车的!”

        但不管是多少,那些马匹和骑着马匹的人充其量就算是个护士的角色,正主应该是坐在被围护在中间的那一辆豪华大马车里头的。

        可这也不算太重要,哪怕那辆车华丽得实在很难不惹人注意,哪怕这样的架势直接标榜着这一队人的特殊身份。

        这些统统不重要,重要的是——

        “二哥,这群人为啥奔的是咱们家的方向?”

        我实在不觉得他们是为了来给我“祝寿”的,如此急切匆匆,说来讨债还差不多。

        “走!回去看看!”他当机立断追随那些已经远去的马步走上回头路,完全忘记了此行是要给我买糖的。

        我回头看了一眼已至其门却不得入其内的糖果铺,两眼含情,依依不舍。

        可终归还是那一伙冲往落府的人更吸引我一点,“不管闲事”虽说是我十年以来一直秉承着的信条,但“不看热闹”却并没有与之划上等号。

        特别是这种送到了眼皮子底下的热闹,不错过了实在可惜。

        呜呜,被退婚了1

        于是果断地将目光从棋子铺收回,转而催促二哥走得快点儿,再快点儿!

        无奈,两条腿的人怎么也快不过四条腿的马,再加上二哥怀里还抱着我这颗肉丸子,行动上就更是迟缓了不少。

        等我们回到家门口的时候,只见得零星马匹正被下人牵着去往马厩,那些天外来客看样子早已经入了府门,进得正堂了!

        我们欲往里进,我耳尖地听到有嘤嘤的哭声正从地面传来。

        于是推推二哥,放低了声音道:

        “你听!好像是有夜鬼在哭!是女的,应该是个艳鬼!”

        二哥很不留情面地照着我的头“砰”地敲了一下,然后咬牙指着脚边:

        “分明是个大活人,什么夜不夜鬼,你能不能说点儿正经话!”

        我说:

        “我其实每句话说的时候都挺正经的,是你的心里存了不正经的想法,所以听起话来才会歪了去。就比如我的那一句艳鬼,二哥你说实话,是不是想到城里的醉花楼了?”

        抱着我的人手臂微微颤抖,我想他此时一定有揍我一顿的冲动,但无奈我与他同母同父,又这么的可爱这么的有肉感,所以他是下不去手滴。

        果然,落风同学的气只能郁结在心中,大喘了几下,打算不理会我。

        可是我此时已经看到了那个刚好跪在我们腿下嘤嘤哭泣的女子,于是挣扎着滑向地面,偏着头瞅了一会儿,觉得她还算是好看的。

        十六七岁的年纪,柳眉凤眼,尖鼻樱唇,未施粉黛,着实让人耳目一新。再加上身材纤瘦,很是惹人揽臂相握。只是发有些乱,一身灰扑扑的下人装也将面相风采罩去了五分。

        呜呜,被退婚了2

        我轻叹,以两世经验来看,这女子注定也只能是个配角的命,成不了大的气候。

        许是我一颗十岁的肉丸子入了不她的眼,见有人看向自己,那女子竟然直接绕过我,舍近求远地将目光投向了落风。

        然后还不等我也抬头去看二哥,便听得她那抽泣声一下子提高了音量,握着帕子的一只手也跟戏文里说的一般,往自己的眼角拭去。

        我很失望,对这种已经能够猜到后事的戏码失去了原有的好奇。

        失望之余,又在她开了口的一瞬间不由自主地跟着说了话去。

        我说的是——

        “这位公子,求求你帮帮我,小女子来世做牛做马也会报答您的大恩大德的!”

        “噗——”我二哥很没水准地喷笑。

        那女子也愣了愣,惊讶地看着我,再把拭眼泪的手移到口边,很是不敢相信我的话竟与她嘴里说出来的不谋而合,一字都不差。

        我心道,是个有多年言情小说阅读经验的人,都能猜得出在这种时候人物出口的台词会是哪一段,真的是太没有创意了。

        二哥拉了拉我,示意不理她,赶紧进府。

        可那女子见我们要走,赶紧又往前跪爬了几步,伸手抓了二哥的衣角,继续祈求道:

        “公子!你一定是这府里的人,求求你带我进去,我只想要见他一面,只想要端茶倒水侍其左右,万不会有别的念头。求你带我进去,来世我做牛做马也一定会报大恩的!”

        这一番话讲得更没新意,二哥有些嫌弃地扯回了自己被她拉住的衣角,还不忘拍打几下。

        我再将脸凑过去,很是不赞同地跟她道:

        “这位姑娘先说只想要见他一面,可马上就说还要待其左右端茶倒水,这就已经两个条件了。”

        呜呜,被退婚了3

        那女子被我唬得一愣,下意识地道:

        “是么?”

        我认真地点了点头,告诉她:

        “是的!而且既然要报我二哥的恩,为什么一定要来世呢?今世不行吗?据说喝了一碗姓孟那老太太的汤,你就什么也记不得了,还怎么来报恩?你的心愿要在今生了,大恩却等来世报,这分明就是对恩人的大不敬,这样做是不对的!”

        我的话显然给了她极大的触动,一时间,关于今生和来世的话题取代了她原本的企盼。

        待其反映过来想要再度哭求时,我跟二哥早已经逃之夭夭。

        不过逃也没逃太远,刚一入了府门,还不等绕过林荫雅路去往正堂会会不速之客,就立即有下人迎了过来,一脸神秘兮兮地道:

        “二少爷,大小姐,先回内院儿吧!老爷跟夫人正在会客,怕是这会儿不方便去正堂呢!”

        我眨眨眼,有些无懒——

        “凭什么不让去?说好了给我过生日,来的客也应该是往喜园去的吧?”

        那下人颇有些为难,不知道该怎样解释,只好也将求助的目光投往落风。

        我觉得二哥今日甚是有点儿大侠的风范,一般来说大侠都会路见不平拔刀管闲事,见那下人以秋波相求,立马把我又抱起来,匆匆的回了我住的地方。

        其实做一个合格的懒人也不太容易,所谓的懒,并不是懒得走路懒得说话,而是要奈得住懒到连与自己息息相关的事也不去理会。

        就比如原定在今日为我举办的生日宴缘何再不被人提及,还有二哥对着我时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想来,若不是我的耐力着实深厚,是敌不过好奇之心的。

        呜呜,被退婚了4

        回了自己的小院儿,如眉正蹲在屋檐底下画圈圈。

        见二哥抱着我回来,赶紧迎上前带了愠色道:

        “少爷和小姐总算回来了!奴婢正算计着等够了十二个时辰就去官府报失踪。”

        二哥没理这话,放下我直接就跟她问:

        “进府来的是什么人?”

        如眉答:

        “具体不清楚,只知道是京城的!”

        “京城的?”我们同时表示惊奇。

        二哥摆摆手,让我先留在院子里不要出去,他前去打探打探再来与我讲。

        我拱拱手跟他道了声“保重”,就看见他抽着嘴角落荒而逃。

        再一扭身,却见如眉正瘪着嘴巴泪汪汪地看着我,那样子着实委屈。

        我心里“咯噔”一声,心说该不会是我出去的这一会儿工夫院子里来了贼人,把如眉给欺负了吧?

        可事实证明我的猜测是错误的,因为如眉憋憋屈屈老半天,说出来的话却是——

        “小姐,你的命怎么这么苦”

        我一愣,敢情这丫头是在哭我。

        可思来想去,除了好好的一个生日宴会没有理由就不见了之外,我今天好像并没有更意外的损失。

        如果一定要找个理由来,那也就只能说我没有见到那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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