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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落倾国倾天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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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出门,只出院!我是要去见见那位大顺的太子殿下!哎如眉,你看我这身裙子怎么样?水红色的,会不会艳了点儿?”

        如眉忙摆手:

        “不艳不艳!小姐这样的芳龄就该穿这颜色!”说完还很热心地给我指了那太子如今的住所,然后又想了想,说:“小姐你要不要再沐个浴?”

        我:“”

        去见那太子的时候,我抱了那坛梅子酿。

        太阳当空照,太子对我笑1

        想着是我吃了那棵灵芝草的因才得来今日医不好他眼睛的果,好歹带去这个也算做是一点补尝。

        伏离的酒蜜酿可不是常人能喝得上的,所以拿它送礼,也不算丢份儿。

        只是不清楚那太子到底是得了什么病,是外伤还是内伤,影不影响吃吃喝喝。

        如果病到连床都下不了或是说话都成问题,那这梅子酿我还是再拿回来比较好。

        朝着如眉指的路线前进,直到了那院落跟前我才发现,那居然是我这早逝的娘跟父亲从前住的地儿。

        这一点让我十分诧异!

        我在这里住过半年多一点,后来二娘进门,父亲新划了个院子出来搬过去住,没多久就把我也给清了出去!

        我本以为从那往后这地方会成为落府永远的回忆,却万没想到,有一天它会为了大顺的太子而重新开启。

        又或者很有可能昨天晚上国母娘娘也是住在这儿的。

        我觉得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落府跟遥远的皇宫之间一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只要走进这个院子就可以发掘到一些背后的故事。

        一时间八卦心起,几乎是扑着就进了故地。

        院门口是有人把守的,面很生,不是自家府上护院,想来应该是太子带来的人。

        但是很奇怪,当他们看见一颗肉丸子蜷成一团,圆润而来之时,并没有一个人出手相拦。

        这让我着实不解,甚至还在进了拱门之后又再退回来在他们面前站了一下下。

        我问:

        “太子可是住在这里?”

        守方代表答:

        “是的!”

        我再说:

        “那我要进去喽?”

        代表俯身——

        “大小姐请!”

        恭谦之态让我甚觉受用,于是信步而入,一直到拐了小转儿进到里院儿时,这才看到院子里有张躺椅正被睡在上头的人一下一下地晃来晃去。

        太阳当空照,太子对我笑2

        那人只得背影,只知一身白衫,却见不到长相。

        我揉揉眼,待确定随着阵阵微风飘起的银丝正是他的头发时,不由得自心底发出一阵惊叹。

        我很萌他那一头银发,脚步不自觉地就往前蹭去,很想伸出手来摸上一摸。

        可待越走越近时,一颗小心脏却没头没脑地开始“扑腾扑腾”地狂跳不止。

        我对此感到匪夷所思,有些鄙视自己,更有些纠结。

        那人玩摇椅玩儿得正起劲儿,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点都不像是身有疾症的样子。

        我不知道他病症在哪,但眼下看来却并不是要命的顽疾。

        只是他这荡来荡去的,就好像有一根绳子伸进了我的身体扯住我的心脏,让我也跟着他一起荡来荡去。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带着一点点要命的酸楚和熟悉,还有汹涌而来的委屈。

        可分明我都还没有看到人家正脸,如此多愁善感的情绪表现在我的身上,这实属不易。

        我吸吸鼻子,抱着陶瓷坛子步步向前,在还差一步就可以与之齐肩看到他正脸时,那窝在摇椅里的人突然开口说话了。

        他说——

        “你一定就是母后说的那个超级超级可爱的小宝宝!”

        我眨眨眼,再捏了捏自己的脸,待看清楚周围除了他自己就只有我一个人时,这才确定那“超级可爱的小宝宝”是在说我。

        我想,这实在是十分科幻的一天。

        先是从一颗肉丸子升级为小乖乖,然后再从小乖乖升级为超级可爱的小宝宝。

        特别是赋予我这头衔的还分别是大顺国的二号和三号人物,这不得不让人觉得有些受宠若惊。

        太阳当空照,太子对我笑3

        很显然,定是那皇后临走时有了嘱咐,所以我的到来太子不惊,守卫不拦,让我很是找到了点主人的自信。

        白发太子将摇椅停住,一阵风将他那三千银丝撩拨上我的手背。

        我弯腰把梅子酿放在地上,然后死抓着那白发不愿松手。

        太阳当空照,太子对我笑。他直起身转过来,说:

        “娃娃!你看我这头白发是不是特别酷?”

        我一怔,不是因他这话,而是因为看到了那覆在他眼部的半尺绫绸。

        与衣衫统一的白,后半截儿系进披散的发里,与之混为一色,令人实难辨清。

        我的心又开始了烈动,有一丝难以言喻之情在喉间郁结着,带起了小小的疼。

        伸手去扯那绸子,对方也不拦,就任我将那物拽了下来。

        只是眼未睁,安静地闭着,摆明了一副与世无争的态度。

        他在笑,或不是笑,只安静地坐着。

        可那弯弯的眉弯弯的眼弯弯的唇,却让他看起来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

        我用了最快的思维来决定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因为这人我见过,在穿越之始。

        那时候我还只是一缕幽魂,挤破次元的裂口来到这里,无着无落,无影也无形。

        魂飘在山迹间,天地皑皑白雪,让我几乎以为自己是到了格陵兰的冰层上。

        然,那地方当然不是格陵兰。

        很多年以后我才搞清楚,那是一个终年积雪不化的北方国度,却起着一个与国情完全相反的名字:炎赤。

        我当时被他的笑容折得心悦诚服,甚至下意识地就将前一生那二十几年所见过所有的异性都于脑中过了一遍,却没有一个及得上这笑容半分。

        太阳当空照,太子对我笑4

        那种纯粹的笑荡在山间,配上他些许的赖皮,磨得身边那个女扮男装的小姑娘一个一个的白眼翻起。

        我瞧着有趣,便飘着身子跟住他们的马车。

        于是听见他叫唐楚,于是听见他要娶那女孩为娶,于是更听见他说——

        雪雪,命运只不过是人们为自己的失败和不堪找到的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其实不管是贵族还是奴隶,只要敢对命运摇头,就都可以得到想要的自由。命运是个梦魇,也是束缚,它在你心底一天,你就依赖其一天。这个道理其实很多人都明白,但是明白的人却戒不了它的瘾。雪雪——我希望你能!

        这一番说词彻底将我震慑,虽只是一缕幽魂,我却真切地感觉到了自己全身的血脉都在汹涌奔流。

        那时我想,如果我是坐在他身边的那个女孩,一定会欢呼着与他相爱。

        可那女孩冷静得有些异常,有几刹间,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跟前世姐妹相同的神采。

        后来,那一队马车遇难,好看的少年掉了万丈悬崖。

        我急得飞扑下去,聚了全部的精力将他往山腰处的一个山洞里面赶。

        无形的灵魂在那一瞬间发挥出了超常的表现,成功地救下唐楚一命。

        可是我却也因此而元神破散,忽忽悠悠地睡了下去。

        那一次意外将我的灵魂打退了数年,再睁眼时,已然是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孩。

        可惜了那一场小儿女的情意我只看到了故事的最初,过程和结果却都无缘得见。

        我曾经想过这一生是不是还有机会见到那个有着最纯真笑容的唐楚,也曾经想过再见面时,我是不是要面对两个人将近二十年的年龄跨度。

        太阳当空照,太子对我笑5

        老天保佑,如今看来,他还不算太老,我也不至于太小。

        我不知道那时候唐楚多大,但看起来不到二十。

        如今这副模样,也就二十二三岁,算一算,很有可能当初我只是在他的生命点上退了八九年而已。

        现在我以十岁之龄面对二十二三岁的他,老天爷还不算太坏!

        这样想着,话便呢喃出口,我轻唤:

        “唐楚,唐楚。”

        对面的人一怔,开口就道:

        “你认得我?”

        如此真实的声音将我散乱的心瞬间扯回,我意识到自己的思绪跑得太远,赶紧定了定神回他:

        “不认得。”

        “哦。”他点了点头,“一定是有人告诉你我的名字,是我母后吧?哼!也就只有她才能这样教导别人直呼本殿下的尊号!”

        他一边说一边挪动身子,在那张摇椅上让了一个位置出来,然后伸出手,很准确地找准了方位捏了两把我的脸——

        “好可爱啊!”

        我朝他扮了个鬼脸,心情好得没话说。

        如果早知道进了落府来的人就是唐楚,我死也不会跟着二哥到伏离那里去避难。

        这样想着,人已经爬上了那摇椅与之并齐而坐。

        还有一小绺银发握在我的手里,不舍得放开。

        唐楚也不躲,只是轻轻地甩了甩发,又道:

        “很酷吧?这头发是赶在我眼瞎之前白掉的,我匆匆瞅了一下,挺满意的。”

        我说:

        “看来你也是个乐观向上的人,这样很好!只有这种生活态度才能够战胜病魔早日恢复健康。”

        这话说完我自己都差点儿咬了舌头,于是马上改口:

        “你别往心里去啊,我的意思就是说你性格好,不是指你得了绝症!”

        太阳当空照,太子对我笑6

        我看到唐楚的唇角瘪了瘪,有点很伤心的样子,便开始在心底暗骂自己是个白痴,刚才的解释还不如不解释。

        可是他的承受力明显比我想像的要好,我的自责刚进行一半,人就被拎了起来。

        他身上有淡淡的愧花香,我闻着很上瘾,便又往他身上靠紧了些,有点懒懒的不爱起来。

        唐楚把我抱在怀里,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好半天都没听到动静,可待再开口,我却听到他说——

        “那时候真是失策,媳妇儿应该从小培养,这样感情才够深厚。”

        我眼一亮,很是有些期待那一句经典台词。

        我想着,如果唐楚此刻问我长大以后愿不愿意嫁给他,我一定会很高兴地说我愿意我愿意,我十分愿意。

        可惜他没那么问,取而代之的是一句有点儿官方的话——

        “丫头,你叫什么?”

        我眨眨眼,如实地答:

        “我叫落七。落叶的落,五六七的七。”

        说完从他身上滑下来,伸手去捧那坛梅子酿。

        “唐楚!”我说,“我对不起你!用来给你医眼睛的灵芝草在很多年以前一不小心被我给吃了,我用这坛梅子酿赔给你好不好?虽然治不好眼睛,但也能饱个口福。”

        说完,将那坛子放到摇椅上,再想了想,又不免有些担忧地问他:

        “你该不会真的让人把我给煮了吃吧?我二哥就怕我送命,这才把我给偷了出去。”

        唐楚揉揉一直也没睁开的眼,又从我手中摸过那根绸子重新系了回去,这才道:

        “不吃不吃!你这么可爱,吃了多可惜,不如养着。”

        我抹汗,很想再问他是不是想等养得再肥点儿然后再吃,这时却已经有个丫头款步而出,端着一壶茶水放到了院子中间的藤椅上。

        太阳当空照,太子对我笑7

        唐楚听到声音,把身边的坛子重新塞回我怀里,然后起身将我抱起便往那处踱去。

        我觉得很惊奇,从摇椅到藤桌之间的距离怎么也有十几步,他居然能走得稳稳当当,而且从起到坐没有一丝一毫的偏差。

        这是一个盲者的表现么?

        立时,我对他的眼疾生出了百分之九十九的怀疑。

        他似觉出我的不解,于是主动招来——

        “听声音辨的啊!丫头的脚步在这处止住,茶壶放到桌上时也有点小声响,不难不难的!”

        我对他这耳力给予了充份的肯定,并且口头表扬——

        “真不错!”正想再说几句,结果眼一撇,竟发现那个正往我们面前的两只花碗里倒水的丫头还是个熟人!“嘿!”我冲她招手,“你终于如愿以偿地进来端茶倒水啦!”

        那丫头面上泛起微红,想说些什么,可是看了一眼唐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唐楚问我:

        “认得?”

        我点头:

        “也不太熟,只是她在我家府门口跪了两天,说这辈子要进来给一个人端茶倒水,下辈子呢,就给我二哥当牛做马!”

        “不是——”我话刚出口,那丫头就忍不住了。“我奴婢是太子殿下同意收进来的,所以下辈子不用给那位公子当牛做马了!”

        我“哦”了一声,看来她对于前世今生的话题想得还不是很明白。

        很想跟她说你别以为自己说了当牛做马,来世就真的能够当牛做马。

        我是有过转世经验的人,但像我这运气着实难碰。

        有很多人在轮回中都入了畜生道,再托生成的东西,怕是比牛马还不如。

        ——————————————————————本文前传:《特工皇妃3:凤霸天下》「完结」

        太阳当空照,太子对我笑8

        当然这个事实有点儿恶毒,对一个跟我没有半点儿恩怨的水灵姑娘,我还是说不出口的。

        那丫头在表达了自己来世不愿意给我二哥当牛做马的意愿之后就离开,我看了看那两碗茶跟唐楚问:

        “你是愿意喝茶呢?还是想偿偿这梅子酿?我抱来的这一坛可是成了酒的,会醉人!”

        他把我在自己腿上调整了一个造型,让我面对藤桌,然后道:

        “那就当酒喝,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我很高兴他的爽快,也很高兴能有一个跟他一起喝酒同醉的机会。

        其实我很想听听他再给我讲出一番大道理来,也很想再看看他那种有些懒皮的笑。

        可是白发盲眼的唐楚,他的笑容里面好像掺杂了许多无奈与凄凉。

        我想,我有必要知道一下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

        

        本来是装茶水的碗被我们换成了美酿,一人一只举眉对饮。

        其间唐楚对我说,那个跪在门口的丫头是他在半路上救下的,那时候她被人追着要卖到青楼,他好像出手将人救下,那丫头却执意要在他身边侍候一辈子,甩也甩不掉。

        我心说这真是典型的古典言情桥段,再看唐楚,却见他已经把手臂支在桌子上以手抵着下巴发呆。

        我从他身上下来,爬上了对面的那张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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