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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芳华-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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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王府下人依着夜煞的吩咐,抬来软轿,轻手轻脚的将大白放於轿中,欲抬往西路新建起的厢房安置。
  本想跟随前往的芳华,却在此时接到了礼官的传话-婚礼继续
  
  芳华遇刺的当时,会贤堂内外也是风声鹤唳,门外禁卫军层层包围着入口,守得如铁桶一般,可以说连只苍蝇都甭想飞进去。
  而会贤堂内,聚集着一干天皇贵胄及文武重臣,真正是所谓的贤达齐会、冠盖云集。
  朝臣们携家带眷,原本兴高采烈的来参加婚礼,孰料居然发生如此重大的刺杀事件,当下人人噤若寒蝉,虽然刚接获安王平安消息,但仍绷紧面皮,不敢有丝毫动作
  岳长安面色铁青,下达了全力搜捕刺客的命令後,便连忙看向夫郎,只见颜儿脸色青白,身体摇摇晃晃,眼看快要晕倒的样子,她赶紧握住他的手,放低音量吐出一串安慰的字语,瞅着对方神色渐趋平缓,才稍稍宽下心来。
  而安王府诸人,小张氏、行书、达文、如花,聚拢在了一起,虽然都很想立刻夺门而出,但碍於皇帝的命令,只能坐困於此;方才夜煞被召去救人,几人心神虽慌乱却都力图镇静,庆幸王爷平安的同时,亦默默祈祷着护主的大白能侥幸生还。
  此时堂内最突兀的当属柳哲一家子,只见柳玉被娘爹及姐姐死死捂着嘴巴、按住手脚,眼眶泛满泪花,脸色憋的通红,口里犹自发出嗯嗯啊啊的叫声,看来好不可怜
  约莫又过去半炷香的时间,侍卫前来禀报查无刺客行踪,此结果早在岳长安意料之中,她暗暗揣测刺杀乃林盈所为,对方也不会笨到一击不中还不跑,等着被抓吧!
  既然危机暂时解除,趁着吉时未过,岳长安大手一挥,示意婚礼继续举行。
  

第四十八章 夜煞的为难


 安王府西路大厨房内
  开阔的厨房一隅,夜煞蹲着身体、手执草扇、神情专注的照看着眼前的药炉,四周空荡荡的,只闻柴火劈啪爆开的声响,仿如与外界隔绝一般。
  隔了好一会儿,他轻轻吁出一口气,掏出手帕擦了擦脸上的细汗,站直身体,算算时辰,药还得熬上一阵子,趁等待的时间,刚好整理他如乱麻般的心思。
  唉该从何时理起?他理了一个半月,却越理越糟,毫无头绪不说,简直头发都要愁白了!阿不对他头发已经白了练霓裳的一夜白头,终归只是故事而已,看来他也没机会亲身体验了。
  今天发生的刺杀,他敢肯定,九成九是萧盈下的手,就算不是她,也和她脱不了干系,他原以为她只是说说而以,没想到她竟然真的说到做到,没想到她已不再是儿时那熟悉的玩伴,没想到她居然变得如此疯狂
  他仔细的回想在云州那晚的情形
  那天夜里,他被隔壁红袖房里传来的怒骂声惊醒,听其内容,翻来覆去全是萧盈指责弟弟没能吸引安王,坏了她的大计。
  甚麽大计?他早知道红袖就是萧烟,之前便问过他为何流落青楼,他却支吾带过,自己怕勾起他伤心事,没再追问,难道其中令有隐情?姐弟俩在合谋些甚麽?居然需要接近那个风流安王?
  他赶忙起身,穿好衣服,步出房门,抱定想探明真相的念头,跟随自红袖房中气冲冲走出的萧盈身後,眼见她熟稔的绕过巡防侍卫,翻过程府围墙,穿过重重巷弄,来至一处民居,推开大门走了进去。
  他看着洞开的大门,不待动作,却听见萧盈的声音从门里传来:「进来聊吧!」
  夜煞耸耸肩,跨过门槛,关上门,坦然面对院中的萧盈,开门见山的说:「我听见你怒骂萧烟的内容,只想问,你们姐弟俩到底在谋划甚麽?」
  萧盈一脸若无其事的说:「没事,你别管了,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
  「难道你想凭藉裙带关系换取荣华富贵?萧盈,以你的身手,参加武举定能拔得头筹,何必费尽心思钻营这些旁门左道?」夜煞苦心规劝着,想打消她的念头。
  「你说这些,是关心我还是出於私心?」
  夜煞很快接口:「甚麽私心?」
  萧盈看起来颇为踌躇,隔了半晌才有些迟疑的问:「你为何跟随安王?甚至跟到云州?」
  他思索片刻,决定坦言相告:「实不相瞒,这也没甚麽好隐瞒的,拜月教已纳入暗卫旗下,目前直接听由王爷调派,虽是如此,这趟云州行却是我特地求来,希望能替那些流离失所的灾民贡献一分心力。」
  他顿了顿,又接着劝戒:「萧盈,安王忧国忧民、仁慈宽厚,你若是真想求官,大可与其相交自荐,犯不着赔上萧烟,如此耽误他,你於心何忍?」
  萧盈闻言却突然大发雷霆暴喝出声:「你懂甚麽?她们岳家、全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我相识多年,如今你为了认识区区几个月的安王,对我说这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居心何在?难道你也同那些无知男子般、狂蝶扑残花、浪蛾迎星火?」
  他没想到自己一番苦口婆心,却换来对方如此不堪的评价,当场脸色大变,正欲严词反驳之际,不料对方突然发难,一把抱住自己,紧接着他的嘴唇也被她纳入口中,他感觉唇舌不断被吸吮啃咬着,力道大的彷佛要吸乾他所有生命精华一般,不论他如何卖力挣扎都无法躲开
  他长这麽大何尝受过此等待遇,当下又羞又愤,气的想当场杀了对方以解恨,却苦於技不如人,只能恶狠狠的瞪视,如果目光能杀人的话,萧盈早已被他千刀万剐了。
  直到他瞪的眼睛发酸,萧盈才缓缓松开怀抱,他眼见机会难得,当场奋力一挣,瞬间退後一大步,逃离开来後,马上运起内力、双掌翻飞、狂风暴雨般袭向萧盈全身要害,恨不得将其力毙於掌下!
  奈何他使出浑身解数、如何转换招式,都被对方轻易化解开来,这时边抵挡他攻势的萧盈,竟还有余力开口:「抱歉,夜煞,方才一时情不自禁,绝非故意轻薄,事已至此,不如把一切摊开来说我对你心仪已久,愿共结连理,今日天地为证,星月成媒,此言情真意切出自肺腑,盼能得倾佳音相伴此生。」
  萧盈的求爱虽然恳切,他却差点被气到吐血,这算甚麽?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何况这枣非但不甜还臭酸到令人作呕
  当下他也不答话,满腔愤怒化为更狂猛的攻势,直往她身上招呼。
  对峙了一炷香後,只闻萧盈又酸溜溜的说:「夜煞,虽说我先对你不起,可看在多年情份上,何至於下此重手,难道你真如龚御星所言,被安王勾走了魂魄、无法自拔?」
  他怒极反笑,眼见双方实力悬殊,索性停了手,讥嘲的说:「无耻淫贼,还好意思说多年情份,我本出於好意谏言於先,怎奈不堪蛮力被你轻薄非礼,像你这般下流龌龊、卑鄙狡诈的女子,真是枉生为人,连猪狗都不如!」
  他痛快淋漓的骂完之後,洒出藏於袖中的半步迷,随即极为迅捷的後退数步,静待药效发作,只见萧盈立刻闭气,没多久摇摇欲坠却面露狰狞丢下一句:「我不会放过安王的,等着瞧吧!」随後才不甘心的倒卧在地。
  他当下本欲立刻上前结果了她,但终究於心不忍,最後只折了根树枝,狠狠扎进了她右大腿,伤口虽不致命,但往後身手肯定会受些影响;如此一来,万一她贼心不改,自己也不至於落於被动,足可斗个平分秋色了。
  那天之後,他几次想提醒安王注意安危,话到了嘴边又羞於启齿,总不能说萧盈因爱生妒,连累她无辜被拖下水,况且他当时以为对方只是随便说说,当不得真,却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这起刺杀事件,还连累大白险些丢了命。
  人命关天,现在不是顾脸皮的时候,他得将萧盈的事情尽快告知安王,让她早做提防,眼下虽然出了这段插曲,婚礼也照常进行,赵敏终於心愿得偿,这时候打扰她们不太适合,等明天再说吧!
  说起来,他活到26岁还未曾尝过情爱的滋味,那天被强吻只觉恶心,脑子里只想着要如何逃开,他真搞不懂,为甚麽会有那麽多男子,以真心换绝情却还能一往情深、死心蹋地?换成自己、肯定早早杀了负心人图个清静了。
  此时,红袖一脸失魂落魄的走了进来,看见他後,挤出一个超难看的笑脸说:「夜大哥,王爷及侧夫去了大白那儿,这药我帮你顾着,你快过去看看。」
  夜煞闻言,交代一句:「再半炷香时间即可。」说完便急匆匆的走了。
  他边疾走边腹诽,这安王行事总这麽出人意表,大喜之日不在洞房里待着,跑这儿来干嘛?不信任自己的医术吗?
  抱怨是一回事儿,当他见到床榻前的安王及赵敏时,还是没事人般客气的问:「王爷来此所为何事?」
  「来看看大白,他会好起来吧!甚麽时候能醒?」芳华心里仍旧无法安心,拜堂过後回到敏华院,她便和小敏商量,一同前来探视。
  夜煞想了想说:「大概要明天晚上才会醒,康复是迟早的事,只是可能会有些後遗症。」
  芳华紧张的接口:「甚麽後遗症?」
  「情绪起伏过大或是阴冷寒冬时节,可能会引发胸闷、气喘;此外、不能太剧烈活动,这一身的武功算是废了」夜煞摇摇头,颇感惋惜。
  芳华一听这话,心里凉了半截,前世书上甚麽忠心护主、舍身救人,那些离她都太遥远,却没想到今天竟然发生在自己身上;再忆起行书生产那日,大白死谏的身影,当时的震憾仍历历在目
  如今大白为了救她武功全失,感激之余,浓重的不安感压的她心头沉甸甸的,这天大的恩情她该如何报答?以身相许?别逗了那是害人不是报恩就她那後院正常有脑子的都不会想当小五吧
  对了,自己不能娶没关系,别人能阿!等大白伤一好,再替他安排相亲,整一群高富美给他,任君挑选,还要限定只能娶他一个,咱跟岳大姐看齐。水喔!就这麽办!
  打定主意的芳华,眼见自己待在这也没甚麽用处,便吩咐下人好好照顾大白,正欲离开之际,却被夜煞拦住了去路,只见他别别扭扭、欲言又止,完全跟以往大剌剌的模样大相迳庭。
  芳华狐疑的遣退下人,待听完他吞吞吐吐的叙述後,委实无言,感情她被人当成了情敌,才会有今天这场刺杀的发生?这就是俗话说的躺着也能中枪?
  总之,情敌也好仇敌也罢,那林盈已经迫不急待的动了手,看来她得多加小心,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阿!
  芳华认真的跟夜煞道谢,感谢他坦言相告,之後便不再多说,勾着小敏的手臂,径直回了新房。
  

第四十九章 鸳鸯浴


 安王府敏华院
  芳华软骨头似的窝在小敏怀里,时不时聊个几句,外加上下其手、东摸摸西捏捏,眼见对方被她逗的浑身僵硬、满脸通红,直挺挺坐在床上活像个职业军人,忍不住在心里偷着乐,亏他长那麽大个,怎麽面皮比纸还薄,有必要害羞成这样吗?
  想想又有点鄙视自己的恶趣味,怎麽就爱捉弄人呢?今天可是他的洞房花烛夜,应该带给他美好的体验才是,她脑筋一转计上心头,装着一本正经的说:「小敏,时候不早了,咱们先去沐浴再就寝可好?」
  「好。」
  她眼见小敏呆愣愣的样子,忍不住噗哧一笑,乾脆一把拉起他,径直走入里间的浴室,来到浴池边,先三两下剥光自己的衣服,之後一脸坏笑的说:「小敏,脱衣服阿,不脱怎麽洗,还是你喜欢我帮你脱?」
  「我脱」小敏完全不敢看向她,低着头用颤抖的手指,慢吞吞的解着喜服上的盘扣,好不容易才脱剩一套白色里衣,他停滞半晌,才缓缓的脱掉上衣。
  她也不帮忙,就这麽光溜溜的站在那,小敏的一举一动在她眼里,不但不显笨拙,反而弥足珍贵,如此外刚内柔的男子,放眼女尊也独他一人了。而自己何其有幸,能得他倾心相恋,虽然她无法回报完整的爱,但她愿意毫无保留、倾尽所有、许他一世真情、换他今生无悔。
  当小敏褪下上衣,露出精壮的胸膛时,她的脑子轰然一声巨响,此刻血脉何止喷张,简直都快爆裂开来,眼睛瞪得大大的连眨都不舍得眨一下,瞧瞧那胸肌、腹肌、二头肌虽然早知道他有肌肉,可亲眼见到还是乱震撼一把的千万淡定淡定,别吓着他!
  被她盯得更加手足无措的赵敏,看出对方目光中满含激赏,害羞之余亦平添不少自信,乾脆一咬牙,把裤子也脱了,孰料用力太猛,一个不小心,整件裤子被他撕裂开来,布帛碎裂的声音回荡在整间浴室,宛如炸雷般大的出奇,让他想掩饰都没办法,羞惭到只想挖个地洞躲进去,头低到不能再低,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眼见小敏边提着裤子,边拿头顶对着自己,芳华差点爆笑出来,怕增添他的困窘,死死憋着。
  她轻柔的板开他的手,牵着他缓缓走进池中,拉着他的手环住自己,踮起脚尖细细亲吻他诽红的面庞,下巴、脸颊、眼睛、额头、鼻梁逐一吻遍,最後来至双唇,犹如对待珍宝般,轻缓而温柔。
  炽热的水温、柔软的唇瓣、滑腻的肤触再再刺激着赵敏如丝帛般脆弱的懵懂心灵,他感觉自己就快溺死在这片池水里,双腿微微发颤,虚软的都快站立不住,火烧般的温度更是沸腾了他的毛孔,他怀疑自己很快便会化为灰烬,彻底融入她的血肉中,再难分离开来。
  长夜漫漫、他任由芳华带领,所有感官发挥到了极限,体验他完全无法想像的领域
  每一次的抚摸亲吻,都让他全身止不住的颤抖痉挛,结合时的欢愉,持续而快速的冲击,他只能被动承受,每每感觉自己就快无法负荷,就快灭顶在幸福的感觉里,却总有令一波更大的惊喜袭来,扑天盖地的吞噬着、占有着、夺取着他的一切
  不知道经过多久,他感觉自己又一次疯狂的抽搐之後,她才停了下来,缓缓移动身体退出,爱怜的亲了亲他的嘴角说:「小敏,我爱你,以前你是我的守护神,今後我们互相守护,既是妻夫、又是朋友,简简单单、恩恩爱爱的相伴到老可好?」
  他感动到说不岀话来,只能紧搂着她拼命点头,脸庞深埋进她的发间,将那句说不岀口的好磨在了脸上,也磨进了脑海。
  夜未央,属於她们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就在这个夜晚,金碧辉煌的燕京寝宫内,如往常一般,偌大殿内回荡着老燕皇如雷的鼾声,值夜的宫侍靠在墙边偷偷打着盹儿,貌似丝毫不受鼾声影响睡的颇沉。
  突然间,殿门被倏然推开,发出的刺耳咯吱声惊醒了宫侍,他揉揉眼睛一看,小皇女单枪匹马走了进来,还没开口询问事由,便被她手里提着的东西吓晕过去。
  龚御星见状耸耸肩不以为意,走到龙床前,眼见母皇睡的正沉,身旁的宠妃瞪大眼睛看着自己,她也不说话,直接打晕了他,随即粗鲁的摇醒母皇,将手里的人头往她面前一丢,表明来意:「母皇,太女已死,您年事已高,实不宜再行操劳,请您让位於孩儿,以成就母慈女孝千古美名!」
  燕皇证实了人头的身分,又听闻么女这番大逆不道的言辞,差点没给气晕过去,她颤巍巍的伸出手指着对方的鼻子骂:「你你你这逆女」感觉喉咙涌起一股腥甜,她心道不好,但又不愿意此时示弱,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只见龚御星不怒反笑,凉凉的说:「母皇,随您怎麽骂都无法扭转乾坤,早在您将兵权交付时,便已注定了今日的结果,啧啧,恐怕您当时还做着一统天下的春秋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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