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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芳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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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啧啧,恐怕您当时还做着一统天下的春秋大梦吧!没关系,这个梦想,孩儿一定帮您达成;如今大局已定,孩儿已帮您拟好诏书,还请您尽快拿出玉玺,别拖拖拉拉的像个郎儿们!」
她当然死都不肯成全这狼女野心,正暗忖着该如何化解时,不料此刻身旁宠妃冷不盯迸出一句:「本宫知道玉玺藏於何处,虽然说出来可能会被灭口,可本宫活着也是生不如死,倒不如成全了你,你跟我来吧!」
她一听心里大急,满腔怒火再难忍耐,面向男子大片鲜血脱口而出,直喷的他满头满脸都是。
两人似乎没将她的吐血放在心上,男子若无其事的下了床,淡淡的说了一句:「走吧!」就这样顶着满身腥红,带领龚御星步出了寝宫。
燕皇虽想拦阻,但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全身上下动弹不得,她想传召来人,可用尽力气却只能吐出些咿咿唔唔的声音,精神也越来越委靡,全靠意志力支撑才能免强不昏睡过去。
彷佛过了一甲子时间,才看到那对狗男女有说有笑的走了进来,那逆女手上拿着的不正是玉玺跟诏书吗?不但如此,那贱男人还勾着她的手,竟然当面给自己戴了绿帽
她气怒到口不能言,恶狠狠的盯着眼前得意洋洋的么女,不甘心的咽下最後一口气,死前後悔、愤恨、无奈、孤寂万般念头纷涌而至,最终化为瞪大的双眼,无声的控诉着这场毁天灭地的逆伦恶行。
龚御星嫌恶的看了屍体一眼,将对方死不瞑目的表情看在眼里,她耸耸肩、一脸淡然,现今她执掌兵权、坐拥江山,踌躇满志、意气风发都不足以形容她此时的状态,何至於将一个死人放在心上?
她粗鲁的将燕皇的眼皮阖上,随即对着身旁男人挥挥手道:「一会儿自己看着办,是死是活就得看你表现了!」
男子闻言诺诺应是,心里却暗自窃喜,他本是先皇亲封梅妃,入宫三年荣宠不衰,方才本可装晕躲过,但他豁出命来赌一把,眼下看来算是赌对了,望着眼前英风飒爽、俊美潇洒的新皇,他不禁浮想翩翩、春心萌动起来。
他连忙传召宫廷礼官,哀戚的宣布皇帝驾崩的消息,又示以传位诏书,说明先皇遗命,令其速速筹备各项丧葬事宜,至於太女之死,当然也是先皇的示意,彻彻底底帮龚御星掩盖了逼宫的恶行。
当丧钟的声响划破寂静的夜空,放肆的宣告着燕国的改朝换代,同时也预言着,一场血淋淋的争战即将展开
第五十章 插花的柳玉
安王府敏华院
第二天一早,刚阖眼没多久的芳华,还是一到点便自动清醒过来,她眨巴了几下眼睛,动了动身体,感觉全身腰酸背痛的、骨头都快散了架,看向身旁的小敏,只见他帅气的脸庞上,挂着一抹笑容,彷佛正做着好梦似的,害她忍不住凑近,亲亲他脸颊亲亲他嘴巴再摸摸手臂摸摸胸肌
她一边上下其手玩得不亦乐乎,边啧啧惊叹、这触感真是滑而不肥、油而不腻、极品阿极品,帅哥中的帅哥,难怪自己做到差点折断了腰,为了小敏,值阿!
原本熟睡的赵敏,迷迷糊糊间被芳华给摸醒,等他看清情况,心脏马上不受控制的狂跳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体温唰的一下瞬间攀升,虽然已嚐人事,对这种闺房间的亲密接触,他还是害羞到无以复加,怎麽怎麽就能那样呢?看她的反应应该是很满意吧可是已经很多次了难道现在还要再
芳华可不知道小敏脑中转的念头,她察觉到他的清醒,笑咪咪的开口:「小敏,醒啦,早喔,累不累,要不要再多睡会儿?」
「我不累,等等不是要进茶吗?迟了不太好。」他呆了一瞬才想起自己只顾着遐想却忽略了这件大事,赶忙出言提醒。
「也对啦,等等你要先给行书献茶,然後才进宫奉茶,昨天刚发生了大事,咱们早点去宫里安她们的心也好。」
芳华说完,又亲小敏几下後才喊传来人伺候梳洗,过没多久,俩人打理妥当即手挽着手,相携前往恋书居。
一到恋书居,眼见小张氏、行书安坐屋内不算,令一个出乎芳华意料的人居然也在场,害她当场傻眼,脱口而出:「玉儿,你来干嘛?」
只见柳玉眨巴着大眼,甜甜的微笑说:「我来观摩下嘛,看看二哥如何行礼,日後轮到自己时也好有个底。」
不得不说,玉儿那表情,说有多天真就有多天真,他那样子,完全就是芳华平时惯用的招数,做起来更是青出於蓝更甚於蓝,萌到不能再萌,三言两语便把大家给收买了,当下所有人都点点头,算是同意了他的做法。
她感觉自己的太阳穴一阵阵的抽疼,眼见没人反对,只好跟着默许,要看就看吧,反正我家就是你家,随你了!
一旁的行书察觉芳华的无奈,他却是说不岀的喜欢,一直以来都是如此,不管多出格的行为,她总是以独特的温柔纵容着他们,也许外人无法理解,可他能懂,这就是她的爱,无须言语,但点滴在心
他坐在主位上,不急不徐的接过赵敏捧上的茶盏,微抿一口又递还回去,继而拿出一个荷包,微笑着说:「小敏,你我相识经年,亲如兄弟,你昨日进门,我比任何人都来的欢喜,这是我亲手绣的荷包,里面放了一个平安符,自太平寺求来,据说颇为灵验,你放身上就当戴个心安也好。」
赵敏一脸动容的接过荷包,眼眶微微泛红,哽噎着说:「大哥对我的恩情重甚千钧,如同再造,小敏定将恪遵夫德谨守本分,永担犬马奴仆之劳。」
一听这话,芳华及行书你看我我看你,心中不约而同泛起一个想法,看来小敏有点钻死胡同里去了,他好像认为自己受了行书天大的恩惠,已做好当个不忌妒不争宠、乖巧小侧夫的准备?
这是好是坏?小敏的死胡同到底有多深现在还看不岀来,一时半会儿也化解不了,只能先搁置一旁,再慢慢看情况处理了。
这时柳玉开了口:「甚麽犬马仆役的?二哥您武功高强,在华身边充当侍卫刚刚好,必要时还能挡挡箭用,不像我没习武,想挡都来不及挡。说起来昨天那刺杀真是吓坏我了,还好大白机灵,不然要是华有甚麽三长两短,我也不想活了!」
芳华闻言瞬间满腔怒火泛滥,犹如脱缰野马般的不受控制,当场便发了飙:「闭嘴,动不动就寻死寻活的,命只有一条,没了就没了,你以为重生很简单吗?拜托你能不能懂点事理说些人话,挡甚麽箭,谁都不许挡,我岳芳华还没沦落到需要夫郎出头的地步,个人生死个人担,用不着你们鸡婆!」
「都给我听好了,再有甚麽挡箭挡刀的,谁出头我休了谁,一生永不相见,还有,别以为死了一了百了,死了照休,合葬甚麽的想都别想,下辈子下下辈子、永远形同陌路,恩断义绝!」
她疾言厉色的吼出心声後,随即看都不看几人一眼,大袖一挥快步走出房门,闪身进了偏间,如做贼般躲在了门边。
唉现在又有些後悔起来,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那麽大的反应,冲动之下吐出那番话语,对他们说这些有用吗?大白还躺在那呢!她的生死劫到底过了没有?落水、金刚、拜月宫、刺杀,该不会再生灾难了吧唉快疯掉了
看来自己被大白刺激的不轻,情绪全压抑在了胸口,玉儿的话刚好点燃了引线,让她一下子爆裂开来,现在後悔也来不及了,得赶紧回去善後才行!
原本的屋内,此时完全陷入一片寂静
小张氏目瞪口呆,他第一次见到暴怒之下的安王,大女人气概十足,这也难怪,换成谁都不会让男人家出马,柳玉这话可大大失了她的颜面,会有如此反应也不足为奇。
而行书则面色凝重,心想这次刺杀很可能只是前奏,那杀手一日不死,芳华便处於危险之中,明显大白带来的刺激不小,她担心再有人受伤,也知道无力阻止他们这些痴情男子,无奈之下发发脾气罢了!
站在行书身侧的赵敏,亦抱持着同样的想法,但除此之外还多了一层庆幸,幸好自己身负绝艺,就算死在杀手之下,他也宁愿她一辈子背负愧疚活着,至少,还有行书及柳玉的陪伴不是吗?
至於柳玉沉默了半晌之後,眼泪开始一滴、两滴、十滴、成河洒落双颊,他实在不明白华为甚麽凶他,难道是因为他让二哥去挡灾吗?他果然是最不受宠的一个吧!心好痛、呼吸困难、恐慌蔓延他就要被抛弃了吗?
不!不要!他承受不了,最末也没关系,他不在乎了,只要她还肯温柔的对他笑、只要她温暖的怀抱里还有他的位置、只要她温情脉脉的言语还能对他吐露,只要这些就好真的这样就好
他就这样静静的淌着泪,当见到华的身影出现在门前时,飞也似的扑入她怀里、急吐心事:「华、对不起、我不该对二哥不尊敬、不该把他当成侍卫、对不起、你原谅我、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会改的、求求你别不要我求求你」说到後面他已泣不成声,完全无法控制自己
原本已整理好情绪的芳华,见到哭的如此肝肠寸断的玉儿,整颗心都柔软起来,她轻轻拍抚着他说:「别哭了,我没怪你的意思,只是一时的有感而发,语气重了点,再说你这麽可爱,我喜欢都来不急了,怎麽会不要你呢?」
「真的吗?你没怪我?」柳玉一听马上止住哭泣,抬起泪光闪闪的大眼睛期盼的问道。
「真~比珍珠还真~~好了,不哭罗,跟着一起进宫吧!」说完直接用袖子帮玉儿擦拭泪水,突然间感觉自己变成了保姆痾算算实际年龄,好像真的够当他娘了暴汗一把的!
待擦的差不多了,她拍拍玉儿肩膀,他顺从的离开了怀抱、改为勾着她的手臂、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说:「我也好久没见着姑父了,刚好向他问安。」
这玉儿听风便是雨的还真像个孩子,哄起来不费她半点力气,太可爱了吧!
芳华摇摇头,对行书递了一个抱歉的眼神,收到对方的微笑後,空着的手牵起小敏,这瞬间,便想学着草帽高喊一声:「夫郎们,出发!」
痾!还好她只是想想而已,真喊出来不被人当成疯子才怪!
怀着暂时雨过天晴的喜悦心情,芳华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皇城进发,奉茶去也!
第五十一章 大白的决定
奉茶礼过後的隔天一早,芳华没吵醒熟睡中的小敏,独自去了下人厢房探视大白,奇怪的是,大白并没有同夜煞推估的那般,只昏睡一天,而是仍旧迟迟未醒,对此她颇为忧心,虽然不至於怀疑夜煞的医术,但刚放下的心又重新提了起来,说是心急如焚也不为过。
行至门前,只见端着空药碗的红袖正步出房门,芳华一看他就来气,虽说那天靠着他的药丸才保住大白的命,可谁知道这是不是她们姐弟俩的手段?先取信於自己而另有所图?
她翻了个白眼,无视红袖的请安礼,直接进了内屋。
这时床上的大白发现她的到来,边虚弱的:「请王爷安!」边强撑着想要起身,一旁的夜煞赶忙按着他说:「别动!好好躺着!」
她见大白已苏醒,差点没乐到跳起来,快步奔至床前说:「是阿是阿,别乱动,你都伤成这样了,还讲究那些虚礼做甚麽?该好好休养才是。」
大白这次倒是很乖,没再逞强乖乖的躺好,她见状满意的点点头,正待探问病况时,夜煞却先开了口:「麻烦王爷背过身去,伤口该上药了。」
芳华闻言後,乾脆直接走到外间房,心里嘀咕道:不就上个药吗?这也要清场?还真够保守的!
突然间,她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不得了的大错天阿!惨了!完蛋了!大白中箭的时候,她没清场虽然太医救治时只稍稍剪开伤口周围的衣服,血肉模糊的也看不到甚麽,可以古人保守的程度,这叫甚麽?妨碍风化不对叫失贞阿
再联想到之前,她光是和小敏做做朋友都能害他嫁不岀去,大白现在的情形,严重了何止千万倍,亏自己还异想天开要帮他找妻主,失贞的男子谁会娶?她这是害了人家一生了!
芳华懊悔到拿头去撞门,把木制的门板撞的砰砰作响,没多久里间的夜煞冲了出来,焦急的拉着她压低声音说:「王爷您疯啦,想自毁容貌吗?」
她摸摸额头,苦着个脸:「夜煞,我不想毁容,只是想让脑子清醒点,别再做出笨事!」
夜煞没回话,从袖里拿出生肌膏,轻柔的拂开她浏海、涂抹在额头上,顿时一股清凉袭来,宛如醍醐灌顶般驱散了她脑里的混沌,她深吸口气再大口吐出,转了个平静的脸色问:「大白那儿都弄好了吗?可以进去了吧!」
见夜煞点了头,她再次几个深呼吸调整心情,暗暗做出一个重大的决定。
来至榻前,只见大白闭着眼静静躺着,被褥盖至脖颈,露出来的小脸苍白的毫无血色,她细细的打量着,秀气的轮廓、尖尖的下巴、薄唇、细眉、眼睛呢单还双?竟完全想不起来,就是这麽一个完全不被她放在心上的人,救她一命,为她付出了一切吗?
过去的无感跟视而不见好比木已成舟、再难挽回
庆幸的是,现在还不算晚,该是她回报的时候了!
她轻手轻脚的离开,走前只对夜煞说了一句:「拜托你了,好好照顾他。」随即赶赴聚义堂,传召达文议事。
没多久达文便急匆匆的赶来,芳华待她喘几口气後,才缓缓问道:「达文,本王记得你还没娶夫是吗?可有心仪之人?」
达文呆愣片刻後,摇摇头说:「回王爷,卑职尚未成亲,也无意中人。」
她废话不多说,直接开门见山的问:「本王欲尊大白为义兄,指婚予你,你意下如何?」
此时只见达文思索片刻後,一脸坚毅的答:「但凭王爷作主。」
芳华闻言点了点头说:「那便先这麽定了,待本王求得圣旨,再帮你们办一场盛大的婚礼,你先下去吧。」
待达文行礼告退後,她一个人坐着,回想起方才达文有如慷慨就义的神情,不禁怀疑起自己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会不会造就出一对怨偶来?那她不就成了乱点鸳鸯谱、恩将仇报?
她考虑半天,决定还是先去问问大白的意思再行求旨。
又一次来到大白榻前,出乎意料的,他竟然醒着,不单单醒了,看见自己後说出来的话还颇欠揍
「王爷您实在不该来此,奴才没事不劳您费心探望,请回吧!」
她翻了个白眼,忍着气说:「大白,我很感激你的恩情,你救我一命,看望是应该的,你一日未痊癒,我总是寝食难安,别以为你说这几句就能劝的动我,省点力气吧!」
眼见自己的玩笑话,引来大白的浅浅一笑,她立马趁胜追击:「此外,我想认你做义兄,以後咱们兄妹相称可好?」
此时的大白,微笑不见了,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了甚麽原因,明明是天大的恩宠、至高的荣誉,可他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似乎从心底还泛出了一股隐隐的、淡淡的、带着些微疼痛的忧伤?
尚未理好思绪,一道晴天霹雳接着砸了下来,「大白,都怪我思虑不周害惨了你,那个不知道你对达文印象如何痾痾你愿意嫁给她吗?放心好了,如果你喜欢她的话,一切包在我身上,王子的身分、风光的婚礼、外加妹妹的撑腰,她绝对不敢小看你的。」
刹那间、他差点痛晕过去,刹那间、他豁然开朗,明白了、却不干心,愤怒、迷惘、有情?无情?寻解、无解、罢了与其一厢情愿,不如断情弃爱、重返原点,此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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