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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芳华-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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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连体婴般的唇齿交缠、气息相通间,芳华将深埋的思念倾泻而出,她忘情的一次次吮纳着甘甜,怀抱也越收越紧,恨不得能将玉儿收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玉儿的回应却更加主动大胆,他的体温高的吓人,身躯更是不安份的一直在她怀理磨来磨去,甚至把手伸进了她背後的衣服里乱摸一通
当感觉玉儿的手来至她臀部时,她霎时全身僵硬,很快的回过神来,停下了动作,松开怀抱苦笑着说:「玉儿你在干嘛?咱们还没成亲呢!」
接下来听到的话直把她雷到整个人都焦了
「我想要孩子,他们都有了就我没有,人家等不及大婚了,华你先给我一个吧!」
玉儿边说边像八爪鱼似的巴在她身上,然後扭动加抚摸一起来
她感觉自己突然成了根装饰品,在玉儿这位钢管男郎的手下被百般折腾着
上还是不上,这是个问题!
眼见玉儿满面潮红,挂着一副不达目的死不干休的倔强神情,自顾自的进行他的挑逗大计,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渐渐的,他的动作慢了下来,脸上彷佛多了些复杂的东西,是委屈?是伤心?是能确定的是、再不答应、他肯定会哭出来
芳华一咬牙,直接抱起玉儿,大步踏入了内室!
第五十八章 不请自来
第二天一大早,芳华如闹钟般的准时清醒,想动动手脚却不得,这才发现玉儿整个人趴在她身上呼呼大睡,然後俩人皆身无寸缕
这场景,怎麽好像很眼熟?
三两下她便忆起过往,除了地点不同,现在的情况,完完全全就是那次初夜的翻版嘛!
好吧,第一次是她栽了,但昨天,除了用膳外都在床上渡过的她可是心甘情愿毫无半分勉强,小玉儿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技巧,嗯很主动很热情还挺不赖的!
芳华偷笑了好一会儿,又亲了亲玉儿的发稍,接着缓缓的移动身体,试图不吵醒他起身。
不料她才轻轻动了下,玉儿却已醒转,睁着睡眼惺忪的双眼看向她,同时嘴角绽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在她的双唇上连啄了好几下
芳华待他亲完了,才微笑的开口:「又亲,昨天还亲不够吗?」
「不够,怎都不够,华~我们再来一次吧!」
「该起床啦!小色鬼!」
她黑着脸、赶忙将玉儿拨到一边、手脚并用的爬下床、抓起床边地上散落的衣服往身上胡乱一套,耳边还传来他的咕哝声:「多几次才会有孩子阿!我可不想输给哥哥们太多!」
真够无言的,感情他当将生孩子当成比赛吗?
这时候,自外边传来如花的声音:「殿下您起身了吗?奴才要进来伺候了!」
「等等!」
她拉过皱不啦叽的棉被,抖了抖,盖在玉儿身上,确认没曝光之虞,方朝外喊了声:「进来吧!」
只见如花端个金盆踏入房中,身後跟着一串宫侍,数了数八个!
相比前几天身处陋室的生活,这待遇简直天上地下,公主跟贱奴的差别阿!
「殿下,奴才终於又能伺候您了!呜」
没想到这如花刚进来就哭给她看,芳华感觉太阳穴一抽一抽的,忍不住伸手抚额,无言阿!
这时床上的玉儿立即出声喝斥:「哭甚麽?大清早的触霉头!还不快找两身乾净衣服来,一点眼色都没有就只会哭!」
芳华听得这番喝骂,眉头微微皱了皱,她看不惯玉儿这种对下人颐指气使的态度,可又不好当场发作,只能暗暗寻思该如何恰如其分的劝导才成。
此时如花抽噎着应是,他身後的两名宫侍马上向前一步,捧上手中衣物。
他将手中金盆放至架上,接过其中一套,欲递给芳华。
她不接过,只和颜悦色的说:「如花,我和玉儿有些话要说,你带着他们先退下吧!」
如花等人依言放下手边东西,鱼贯的退了出去。
待房中只剩她们俩人时,玉儿马上急切的问:「华,甚麽事阿?」
她坐至床边,将玉儿连同棉被一起搂入怀中,在他耳边轻声细语:「玉儿,你还介怀着上次打架的事情吗?所以对如花有成见?」
「没有,我早不介意那件事情了!怎啦?为甚麽这麽问?」
「那你方才我懂了,你平时就是如此斥责仆从的对吗?」
「是阿!」玉儿边点头边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
芳华拐着弯的切入正题,「你在王府也住过好一段时日,有观察平日行书如何对待下人吗?」
只见他歪着脑袋认真思考好一会儿才回答:「温和却不失威严,宽厚但张弛有度,尽显主夫风范!」
「可曾见过他发怒斥责?」
「不曾!」
「所以罗!你应该向他学习,以仁德服人,这也是咱们安王府的作风,日後嫁进来,也得入境随俗才是。」
芳华甫说完,感觉好像又回到前世对着弟弟妹妹说教的样子,自己都觉得有点好笑。
「我知道了,我会效法大哥的,华,真想早点嫁给你,你失踪的时候,我日也想夜也想」
玉儿腻着她,吐出一连串的相思之情,虽然肉麻,她却只静静聆听,时不时亲亲他的额际,拢拢他的青丝,感受着小夫郎的脉脉真心、绵绵情意
时光流淌,画面定格,温言软语,你侬我侬。
即使多年以後,当她每每被他气得跳脚时,回忆起这幅情景,总能不由自主的泛起微笑,天大的气瞬间烟消云散,只能待之以无奈的宠溺,而这些便是後话了。
两人腻歪了好一阵子,突然间,如花的声音自外室传来,「殿下,蝶舞王子来此求见。」
芳华心下狐疑,此时玉儿马上脸色一变,嘟着嘴说:「他来做甚麽?」随即把双手自棉被中伸出,绕着她的脖子撒娇,「华,你有我们三个够了,别搭理他!」
她噗哧笑了出来,这玉儿也太直接了吧!如此毫不掩饰的吃醋,还真可爱!
她宠溺的点了点小夫郎的鼻子笑着说:「够了够了,没要再娶,只是好奇他的目的为何?一起去看看吧!」
「好,都听你的!」
两人你帮我我帮你的着装洗漱之後,玉儿勾起芳华的手臂,动作极其自然娴熟,在如花的带路下,一齐去至大厅。
甫踏入厅中,只见龚御清独身一人,身边并无上次前呼後拥的阵仗伴随。
芳华轻咳一声,客气的说了句烂俗的开场白:「你好,美丽的王子殿下,请问今日纡尊来此,有何见教?」
「不敢,本宫听闻安王殿下迁居此殿,恰与蝶舞宫比邻而居,奉皇姐之命特来拜会。」
言下之意,〝凑巧〞两人做了邻居,然後他被老姐逼着来应酬吗?
她望向龚御清,还是同样的冰冷表情覆盖在稚气未脱的脸庞上,突然觉得他有点可怜,身处燕宫这种争储长达数十年的环境下,父母兄姐大概也没空理他吧!
而冰冷可能是他加诸自身的保护色,现今他还有与自己联姻的利用价值,一但破局,他又会陷入怎样的境地?
相比之下,玉儿才比他大两岁左右,却一派天真烂漫、不通世事,如同天之娇子般受尽宠爱,一样的皇亲贵胄,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处境了。
出於同情,她收起应付的表情,改露出温和的笑容说:「蝶舞王子来此作客,本王自当善尽地主之谊,不知殿下用过午膳没?」
「未用。」龚御清并未因她的和善而转变态度,仍旧冷着脸,答话也极简短。
芳华摸摸鼻子说:「那便一起用吧!」
随即召来如花传膳,又向着想开口反对的玉儿使了个眼色,小声在他耳边说:「别醋,他没你可爱!」
见对方马上眉开眼笑的,单纯的可以,两方一比较,龚御清的神情便越发显得冷淡了。
宫侍们很快布满一桌子的菜,芳华拉着玉儿,在主位入座後,龚御清也捡了个离他们稍稍有些距离的位置坐下。
席间,芳华殷勤的帮两人挟菜,虽然对着那瘀青时,有点像是拿自己的热脸贴他的冷屁股,她也不以为忤。
用过膳後,龚御清大概觉得他陪客的使命已然完成,立刻迫不及待的告辞,她也不挽留,只是盯着他彷佛又一次落荒而逃的背影,若有所思
第五十九章 抉择
离开了雅芳宫的龚御清,并没有立刻返回自己的蝶舞宫,而是独自一人,沿着宫墙漫步。
他现在的心情,只能用纷乱来形容,表情再不复一贯的冰冷,取而代之的是难得迷惘。
小小年纪父亲便病逝的他,十四年来,在成群宫侍的照顾下长大,虽衣食无忧,可他总感觉缺少点甚麽,下人的敬畏中带着疏离,先生的指导中含着冷淡,兄姐的谈话中藏着隔阂,母皇就更不用提,可能连他是圆是扁都分不清吧!
他对皇姐的命令阳奉阴违,收集了些安王的资料,知道他恋夫成痴,便筹画了一番说辞,想必定能逼得她勃然大怒,拒绝联姻。
但他始料未及的是,那人第一次见面居然就敢调戏自己,他在她面前无所遁形、方存大乱,只能仓皇遁逃!
而方才,她竟变了个人似的,对他温言笑语、彬彬有礼,全不见半点轻佻,但透露出的真诚,却是他以往从未体会过的
习惯了孤独的他,第一次渴望脱离孤独,也许被她轻而易举看穿伪装、导致他惶恐不安,也许羡慕起柳玉明媚的笑脸,也许希冀着被人关心疼爱,也许
无数个也许在他心中翻腾奔涌,忽然间,他想顺从皇姐的安排,如此一来,他是否便能摆脱孤寂?是否真能得她倾心相待?是否能如柳玉一般,毫不掩饰的绽放灿烂夺目的幸福笑容?
可这样反覆无常的他,连自己都无法接受,何况是她?
从小到大,他从未主动争取过甚麽,可这一次,他想听从心底的期盼,自打嘴巴也好,厚颜无耻也罢,就算两人间横隔万丈深崖,他也想一跃而下义无反顾
同时间的雅芳宫内,达武领着夜煞踏入了厅中。
不待达武出声,芳华已快步冲到了夜煞面前,喜孜孜的开口:「夜煞,你没事吧?林盈有没虐待你?」
「哼!他和林盈双宿双栖逍遥的很,华你多虑了!」玉儿马上接话,口气还不是一般的冲。
芳华脸上顿时三条黑线,甚麽双宿双栖?他是不是误会了夜煞?
若是只玉儿误会还好,该不会全部人都这样想吧?
这时夜煞不疾不徐的解释:「柳公子,我和王爷均为林盈所掳,并非出於自愿,你莫歪曲事实、信口雌黄!」
柳玉闻言颇不服气,正想反驳时,却见芳华向他递来的眼神,传达了些微责难之意,只好噤声。
他嘴上不说,心里却泛起了嘀咕,明明事实便是如此,难道还能有假?
他细细回忆当初情形,记得那天他耐不住相思,跑到王府欲见华一面时,偷听到了行书及如花的谈话,这才得知她失踪的消息。
虽然断断续续厅不太清楚,串联起来也能知道个大概,原来林盈跟夜煞是一夥的,掳劫了芳华进献敌国,而皇上命他娘亲主持和谈,大哥想让如花一道前往,回返时沿途照应。
他当下便打定主意跟随,後来乔装混入使团中,一路顺风顺水的来到了心上人面前,却没想到此时撞见这忘恩负义的夜煞,让他怎能不气,只骂他两句算轻的,他恨不得冲过去打他一顿呢!
可接下来芳华彷佛明白他的想法似的,将她被劫的前因後果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听得夜煞救她那段,他忍不住连连惊呼,几次开口插话
「几天没喝水没吃东西,华你好惨喔!」
「没甚麽,也不饿不渴!」
「炮袭多可怕阿!娘也真是的!都不怕会误伤你吗?」
「别怪你娘,她做的很对!玉儿你别打岔,先安静听着。」
「那林盈真阴魂不散,可恶至极,夜煞不是武功高强吗?怎不跟她打上一架?」
「那麽多燕军,双拳难敌四手啦!你这一插嘴我又忘记说哪去了,先等我说完再发表意见好吗?乖喔!」
他顺从的摀着嘴巴不再开口,直到华告一段落,才轻拍胸口道:「原来真是我误解了,可是那晚我还听见红袖林烟甚麽的?那又是怎麽回事儿?」
还没等到人回答他的问题,却见娘亲身後跟着几位侍卫,步入了厅中。
一阵相互请安问好後,只见娘亲一脸不豫的说:「宫外竟没人守卫?这燕宫纪律实在松散!」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沉寂片刻後,达武上前答话:「秉柳大人,原本的三岗五哨,均被末将方才下令撤走。」
不知何时出现的如花也接口:「十余名宫侍也被奴才驱离,不想让殿下的谈话给偷听了去!」
这时候华哈哈大笑说:「做得好!不愧跟了我几年,连想法都不谋而合!」
柳玉不懂华在高兴甚麽,猜测大概是夸赞下属做得很好吧!
「不知岳母造访,可有要事相商?」
「有关条约细节,想与王爷商议一番。」
他对条约甚麽的没兴趣,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走到了夜煞身边,拉了拉他的衣袖,在他耳边小声的说:「跟我来一下,我有话问你。」
夜煞点了点头,跟在他身旁,悄悄的没惊动任何人,走出大厅来至门外的廊柱旁。
看清四下无人後,柳玉马上毫不客气、直接了当的将心中疑问说了出来:「夜煞,上次云州你硬要跟去,如今又这麽凑巧与华一同被俘,还挺身相救,我问你,是不是起了别样心思?想当她第四个夫郎?」
以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况看来,夜煞应该不可能有这念头,可男人的心思最是变化难测,华又是如此完美出众,让他很难不往这方面想。
只见夜煞沉吟半晌後,慢悠悠的说:「不可否认,我的确有点喜欢王爷。」
「你不是你居然怎麽会」柳玉被吓得不轻,原本只是试探而已,万万没想到怀疑果然成为事实,他连完整的语句都吐不出来了。
夜煞对着他吃惊的神情,只回以一派淡然,「喜欢并非定要追求长相厮守,柳公子,我总认为咱们身为男子,一生居於後宅,其实是极为悲哀的处境,即使养尊处优亦然。」
夜煞停顿下又接着说:「天高海阔,鸟飞鱼跃,为甚麽男子不能同女子一般,肆意遨游,尽展长才,非要自甘於一方院落,整日只想着服侍婆公妻主这些微末小事?我虽无法改变世人想法,却能选择独善其身,随心所欲不受拘束的过自己的日子,一生空闺独守又有何妨?」
柳玉的情绪稍稍缓和下来,听夜煞的意思好像不想嫁给华吗?他怎麽有些听不懂呢?
「夜煞,哪有像你这样的?男儿本就该生儿育女、相妻教子才是正理,抛头露面都是不正经人做的营生,你不嫁给华也能嫁给别人阿,犯不着自甘堕落吧!」
这时对方也不回话,只露出一副古怪的表情盯着他瞧,好像他说了多怪异的话似的,他被盯的发毛,忍不住又补上几句:「这都男戒上看来的,爹也常常教导我,如何当个称职的贤内助,像他那样一辈子将娘栓的牢牢的,不让任何狐媚子有可趁之机,让我多跟他学习呢!」
只见夜煞摇摇头说:「燕雀安知鸿鹄之志,说半天可比对牛弹琴,也罢,总之柳公子放心,嫁入王府非我所愿,等诸事完结,本宫便云游四海、行医济世,再无相见之期。」
前面两句文诌诌的柳玉也不太懂是甚麽意思,不过後面的话倒是清楚明白,反正夜煞不会嫁给华就好,管他回拜月宫还是游四海五海,都不关自己的事啦!
凉风徐徐,吹拂着夜煞的满头白发,不知怎麽,竟让他油然升起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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