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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剑吟by七情123-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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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凤耽终于崩溃,“你混蛋!”
“没错,所以请远离我!”
“我恨死你了!”
“谢谢!”
“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求之不得!”
“沈絮你你你……我不会放过你!”
“抱歉,我现在没耐心听你说!”沈絮强拖着他往外走,“要不这样吧,阮少爷你先回家,有什么想骂我的想诅咒我的,请尽情写在纸上,你有充足的时间去构思乃至创新,然后让人交给我,我保证我一定会看完绝不会错漏一个字,好不好?你要是还不消气还不过瘾,可以派一百个人来站在喻府外照着纸上读!”
阮凤耽被他扔到屋外,听到他说,“谢谢”,然后两扇门在眼前砰地关上。
阮凤耽知道沈絮不是栾桑池,这次他若耍性子离开,只怕再无回头重修可能,拍打着门,“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是有意诋毁侮辱他,我只是妒忌他!我错了我不会再这样了我向他道歉!”
他哭得那么伤心绝望,像是天崩地裂般。
里面毫无动静。
“对不起我错了,沈絮,你不要不理我!我错了……”阮凤耽顺着门滑下去,抱着胳膊瑟缩如绝望的小兽。
眼前一只手递过来一只手绢。阮凤耽抽噎着抬眼,是喻桐。
“喻老爷!”阮凤耽似抓到救星般,“喻老爷你帮我说说话好不好?我不是有意诋毁令弟!我只是爱沈絮!可是沈絮只爱喻忱!我好妒忌他好妒忌他……”
喻桐淡淡地看着门,不言不动,不知是应还是不应。
他面无表情,也不知道哪个字入了耳?又是哪句话入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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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絮终是开了门,当然不是因为阮凤耽。
阮凤耽才不管这些,破涕为笑欢天喜地扑过去,做小伏低耍巧卖乖,如狗尾巴一般围着沈絮转,沈絮烦不胜烦,努力视他如空气。
阮凤耽寸步不离沈絮,弄得喻沈二人没法商量事情。就在沈絮想敲晕他时,阮凤耽道,你们是想说喻三公子的事吧?
话音一落,另两人齐齐看向他,神色皆谨慎戒备,阮凤耽急急表白,“我只是想帮你们忙,弥补我刚犯的错。”
“帮忙?”沈絮嗤笑一声,“帮倒忙?”
阮凤耽嘟起嘴,又不敢生气,咬了半天唇,终于撂下一句,“你要是不带我去,我现在就去告诉栾桑池!”
沈絮气得想掐死他,还是喻桐淡淡劝道,“算了,多一个人多一份力。”
沈絮冷哼,事情就此敲定。
再去喻府时,喻桐被请到厅堂,只神医及神医药童被小厮直接带到喻忱住的屋子。
隔着珠帘,瞧不清楚床上躺着的人,正要进去,却被外间悠哉游哉喝茶的淮王制止,“神医有两位?”
“这位是我的药童。”神医答。
“这药童的年纪未免太大了点。”栾桑池眯眼打量络腮胡子一直垂首的药童。
“童子长大了而已。以前称呼惯了,没改过来。”
“神医口味真独特。”栾桑池笑,出手很突然,一掌拍来,掌风过处,珠帘尽断,珠子四落,神医毫发无伤。
“沈楼主不仅胆色过人,武功也是一绝!”
沈絮大方地撕下人皮面具,“王爷慧眼如炬,本来就没想要瞒过王爷。”
“那你还来?”
几乎在栾桑池出手的那一瞬,屋内乍现十多名黑衣人士,沈絮淡定笑道,“王爷悬榜求医昭告天下,可不就是为了诱我前来?”
栾桑池一笑,“只不过一试,并没确切把握。没想到,沈楼主竟是情种。”
“不敢当,与王爷相比,差远了。”
“在这时候激怒本王,可不是明智之选。”栾桑池还是笑。
“王爷德智双馨,岂是沈絮一草莽之辈能轻易激怒的?我今天既然来了,也就做过最坏打算。只请王爷放过喻忱,他已被王爷利用殆尽。”
这两人游刃有余,唯有阮凤耽措手不及,之前并不是这么说的,沈絮突然变卦,实在是让他如堕深渊。沈絮危难当前,他只顾得及心上人,其他人的死活,再无挂心,仍忍不住质问沈絮,“之前你向我保证过不会有状况。”
沈絮不予理睬,直接对栾桑池道,“在王爷抓捕我之前,能否让我先为喻三爷诊治顽疾?”
阮凤耽气急败坏,将火口对向栾桑池,“栾桑池,你若敢动他,我跟你没完!”
“一个小小的药童也敢对本王大呼小叫,来人!乱棍打出去!”
阮凤耽只道他没认出自己,一把扯掉面具,“你敢!”
栾桑池冷笑,“胆敢伪装相国公子朝廷命官,你们还不抓起来收监关押?”
阮凤耽这才明白,只怕栾桑池一早便认出他了,“栾桑池你狠!我今天就把话撂这了,你要是敢动沈絮,我恨你一辈子!”
他来来去去就那么几句话,咬牙切齿,却不知只会适得其反,对敌毫无杀伤力,反而将沈絮树成了靶旗。
栾桑池挥手,有两人将阮凤耽带出去。
没了碍事的人,沈絮也不耽搁,直接去给喻忱诊治,栾桑池应允。
对喻忱的病情,沈絮作过多种设想,却全然没有眼前一种,当施针时解开喻忱衣襟,雪肌上满是j□j痕迹,青紫瘀痕斑驳陆离,下面那处红肿不堪,沈絮刹时明白了,只怕是被栾桑池折腾得旧疾复发。
“栾桑池,你还是不是人?”
被阮凤耽闹得一肚怒火,又见沈絮这一番诊治过程,如今见沈絮因喻忱失态,只觉得世事荒谬,对方弃之如履的,却是自己求而不得的,栾桑池翘起二郎腿靠上椅背,一摊双手,“本王也没想到他那么不耐操。”
“你把人折腾成这样还说得出这种话!”
“本王并不曾逼迫他,是他自己脱光衣服张腿躺在本王身下,本王瞧他浪得厉害,才勉为其难地喂他几次,本王倒希望沈神医能劝他自重些。”
“你真是牲畜不如!”
“别这么夸本王,本王愧不敢当,畜牲可比人干净多了。”
沈絮直接拔剑相向,还未近身,便被一群黑衣侍卫包围,正要血雨腥风时,听得虚弱的一声,“王爷。”
喻忱竟是醒了,也不知适才那番话听进去了多少。
刀光剑影一瞬湮灭,刚才的剑拔弩张仿佛仅是幻觉,沈絮奔至床边,煞气尽敛,温存妥贴地替喻忱诊脉。栾桑池一个眼色,黑衣人尽数退散。两人默契地对适才不提一字。沈絮开了药方,欲借王府药庐亲自煎熬,栾桑池也淡淡应允。
沈絮一走,屋里便只剩喻忱和栾桑池。
栾桑池坐到床边,“醒了便好。”不提病因,似乎压根与他无关。
“王爷福泽深厚,喻忱这次能逃过一劫,也是沾王爷的光了。”
这话也不知是讽刺还是单纯客套,栾桑池充耳不闻,执起喻忱手,“可有哪里不舒服?”
微笑如沐春风,温柔信手拈来,这般神态只怕做过千回百遍了。
喻忱道,“我自幼体弱多病,父亲求遍名医用尽药石皆无效,大夫皆断言我活不过十五,后来幸亏遇上沈大哥,他虽是江湖中人,却医术精湛,师从绝情谷神医星河老人,一手医术出神入化。这些年多亏他了。”
“你想说,这就是你要救沈絮的原因?”适才假装的温柔散尽,锋芒微露,栾桑池挑眉,显然不信。
“谁不想活着?花花世界红尘紫陌,若有一丝希望,也该要争一争。”喻忱笑,唇色惨白,如烟花寂灭后那一缕袅袅青烟,风一吹,便散了。
“嗯!你这番说辞,差点打动本王了,”栾桑池点头,“再努力点!”
“王爷英明,喻忱如何敢欺骗王爷!”喻忱道,“这些年,喻忱多亏沈楼主,他若死了,喻忱的身体只怕也会垮的。”
“放心,有本王在,不会让你这么快垮的。”栾桑池摸了摸他脸,便是病得这般厉害,皮肤依然细腻滑润,当真天生丽质。
喻忱玩笑道,“王爷打算慢慢折磨喻忱,一点一滴地垮?”
“喻忱既然如此恳切要求本王,本王又怎忍心拂美人意?”
喻忱苦笑,“还请王爷高抬贵手。”
两人若无其事地谈笑,似乎刚才那一番话栾桑池从未说过,而喻忱也从不曾听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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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絮的确妙手回春,喻忱身子一日好似一日,栾桑池也不禁赞道,“神医不愧为神医。”
沈絮冷冷道,“神医终究是人不是神,你少折腾他一点。”
喻忱复发勃勃生机,喻桐也松了口气,怕他又被栾桑池欺负,三提将喻忱接回家。
栾桑池不咸不淡地道:“今日皇上设宴,这事等本王回来再说。”
喻忱得知栾桑池一日都不在家,心情大好。自他身体好转后,栾桑池又拉他行房事,虽然节制了些,但他终是比不得王爷身强体健,又不敢央他去别的娈童屋里,栾桑池那人可是什么花样都能玩得到出来。
沈絮被封了内力,只每日清晨黄昏替喻忱诊治时才能出来,且有王府两大高手看管随行。这日栾桑池不在,喻忱便拉了沈絮一起用早饭。沈絮来时,喻忱正在给花浇水。
他喜爱一切活的生灵,见沈絮来了,眉开眼笑,“可算来了,我刚向管家讨了壶酒,沈大哥陪我喝几杯。”
沈絮应了,两人入席就坐,沈絮见多识广,喻忱爱听他说话,不知不觉多饮了几杯。他不胜酒力,才几杯下肚,便脸飞红霞,双眸迷离,美艳不可方物,看得沈絮别过眼,轻咳一声,“药该是煎熬好了,我去瞧瞧。”
喻忱一直不喜喝烫药,看着沈絮手上热气腾腾的药碗,微蹙眉头,“好烫,我等会再喝。沈大哥你上次在方子里添了味什么药?可苦了。你帮我去拿些蜜饯来好不好?”
沈絮只得应了他。
待沈絮一出门,喻忱便端起药碗,倒一半药汁入花盆。
“这些年你都是这样过来的?”
清晨空茫,沈絮的声音响得尤为突兀,喻忱一僵,沈絮抱着胳膊,靠在门上,淡漠地望着他。
“我这身体也就这样了,康健不了,却也死不了,一日一日拖着呗。”喻忱豁达一笑。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我情有独钟,所以一直拖着病情,只让我来替你诊治。”沈絮面色寡淡,怕是其他大夫开的药,也都尽数被他喂花了。
喻忱淡淡一笑,“如果说这世上,我最希望谁得到幸福,那便只是我大哥。”
“所以呢?”沈絮冷笑,所以便拖着病情,便以为就此拖住了他的脚步?
“人是感情动物,多处处,总会有感情的。”喻忱道,“何况沈大哥并不讨厌我哥。”
“你还真是好弟弟!”沈絮讥讽。
“我终究只是他弟弟,只能陪他前小半生,后大半生的路,能陪他走下去的,不是父母,不是孩子,而是爱人。”喻忱看向沈絮,“只是爱人。”
“操心他人之前,先操心好自己的感情吧。”沈絮转身即走。
喻忱苦笑,是啊,他自己的事都一团糟呢……
栾桑池午时便回府了,其时喻忱独自微醺,趴在只剩残羹冷炙的桌上,眼睫半垂,似在想些什么,一听王爷回府了,立时坐直,又怔了半天,方才唤人,问王爷在哪。
王爷刚出去了,在府外不远处的大明湖畔垂钓。小丫头跟喻忱关系不错,悄声追加了一句,“听说王爷在宫里遇上阮公子了,只怕又受了气。王爷钓鱼,多半表示心情极度欠佳,最好不要去打扰。”
喻忱谢过她。
和风煦暖,确是游湖的好天气。喻忱慢悠悠地走向大明糊畔,远远地便瞧见栾桑池握着钓杆,目不转睛地盯着湖面。
正思索着该怎么搭讪,王爷先开口了,“既来了,便坐吧。”
喻忱依言坐下,看了眼他脸色,波澜不惊,瞧不出心情好坏,但栾桑池深藏不露,又岂会表露在外?喻忱笑道,“王爷成果如何?”
水平如镜,栾桑池晃了晃钓杆,涟漪圈圈,扩散开去,指指旁边的另一根钓杆,并不作答,反道,“你若钓得比我多,我便答应你一件事。倘若你输了,别怪本王没给你机会。”
喻忱笑,还是栾桑池知他。
淮王都把机会送到他手边了,岂有不接之理?
只是,喻忱从不钓鱼,又比栾桑池晚来,赢的几率太小,正欲开口,栾桑池便断然道,“没有条件,没有理由,更没有借口!”
喻忱道,“我不曾钓过鱼,只是想请王爷指点一二。”
“你让本王指点你怎么赢本王?”栾桑池诧异地瞧他,“你以为本王姓冤名大头?”
“也是。”喻忱叹气,“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淮王爷,是我愚钝,王爷只当不曾听到罢。”
喻忱只得照葫芦画瓢,边细细观察栾桑池边实践。
转眼便过两个时辰。许是情绪排解得差不多了,栾桑池放下钓杆,伸个懒腰,“天色也不早了,该回去了。”扫了眼自己桶里的鱼,笑眯眯地问,“喻三公子战果如何?”
喻忱轻浅一笑,“尚且凑合。”
“是吗?”栾桑池自然不信,基本就没见他鱼杆有动静,探头要看,喻忱抱住鱼桶不让他看,“我要先看王爷的。”
栾桑池为显自己大气,为衬喻忱小气,将鱼桶往喻忱面前一放,“喻三公子帮本王数数多少条?”
喻忱扫了眼,笑而不语。栾桑池趁他不备,掀开他护着的手,往他怀里鱼桶一探首,只一尾寸长小鱼孤苦伶仃瑟缩一隅。
“喻忱真谦虚!”栾桑池大笑,“但还是很不好意思,本王赢了!”
“王爷哪里赢了?”喻忱不急不躁,浅笑吟吟。
“难不成还要本王教你数数……”话音未落,便听得有物什接二连三落水声,栾桑池定睛一看,差点岔过气去,喻忱竟然将他鱼桶踢入水中,桶里鱼儿尽数掉回湖里。这人做了坏事不算,居然还敢满眼无辜,一脸惋惜,大放厥词,“王爷怎么这般不小心?唉,真不好意思,喻忱赢了!”
栾桑池也不多话,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直接上前去抢他鱼桶。喻忱自然不是他对手,躲避不开,只得围魏救赵,一把扯下栾桑池腰间百年不换的佩玉,用力扔到湖里。
栾桑池蓦然变脸,喻忱似是不曾察觉,抱着鱼桶笑,“王爷今天真是太不小心了。”
栾桑池脸色铁青,立时跳入湖水中,换了好几次气,摸了半天,终是徒劳,喻忱面色不变,始终噙笑,末了还往水里喊,“不就一枚玉佩嘛,大不了我赔王爷一枚便是。”
栾桑池浮出水面,看岸上那人一脸悠哉,气得牙痒痒,水中借力飞身而上,拽他入水。
喻忱被呛得半死,断断续续勉强说出我不会游泳。
栾桑池将他提出水面。喻忱身子仍泡在水里,浑身冰凉,受不住地告饶,“王爷我错了,再不敢了。”
不过一枚玉佩,多少年前的旧事了,何必太偏执?又念及他大病初醒,栾桑池作罢,正要带喻忱上岸,不料湖里忽地起了漩涡,躲避不及,竟被席卷其中。
任凭栾桑池内力深厚武功高强,带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逃出漩涡,也是九死一生。
压出喻忱腹中水,喻忱悠悠醒转,四顾后问,“王爷,这是哪里?”
栾桑池看着眼前这片陌生的荆棘丛生的树林,愤懑难平。若不是眼前这人,他堂堂淮王,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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