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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小哥,可有婚配?-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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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还没过一天呢,杜千吾就被何欢给叫了出来。现在他还清楚的记得,自家老娘看到何欢笑着出现在自家门口时,说是来找自己玩时,老娘那一瞬间绽开的笑脸。
杜千吾不禁恨恨地想,要是您知道眼前这笑的如此斯文的男人把你家儿子给拐跑了,您还能这么乐吗?
“你有什么打算?”杜千吾强忍着那股子酸麻,却愣是没把自己的手给抽回来——明明是稍微使点儿力气就可以办到的事呀。
他却没有,任由何欢把玩。
一不小心顺从了心里的想法,杜小爷便沉沦在了何公子的绕指柔中。
“找个日子呗。”何欢笑着,略显昏暗的室内里,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晚间的繁星。杜千吾闪了下神,疑惑道:“找什么日子?”
“你不是问我有什么打算吗?”何欢吻了下他的手背,低声道,“我打算和你成亲啊。”
杜千吾:“……”你都不问我什么个想法就这样真的好吗?
“你得先给我点儿时间,哦——确切的说是给我家二老一点时间。”杜千吾伸手反握住何欢温热的手掌,手指勾蹭着他的掌心,痞笑着说。
何欢一愣,随即笑意更浓,十指交握,道:“好。要我出马吗?”
“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要不跟我一样,直接说?”
杜千吾:“……最近我爹身体好像不大好,直说的话太残暴了。”
“要不,过一段时间让我爹娘,到你们家去说?咱们就不管这事儿了?”何欢建议道。
杜千吾盯着他看了会儿,眼神有些恐怖,就在何欢以为自己不小心触到了他的逆鳞时,他却忽然扑了过来,手臂挂在自己脖颈上,贴在自己耳边大笑道:“欢宝贝你真是太聪明了!”
何欢额角抖了抖:“……又欠…操了?”
某角落发出了“噗”的笑声。杜千吾这才回过神来——还有一旁观者在旁边,不由闹了个大红脸,挂在何欢脖子上的手臂想拿下来,却被何欢阻止了。
“那小的就恭敬不如从命。”话音未落,杜千吾便觉自己被人给扛了起来,小腹抵着他宽阔的肩膀,嗷,有些肉疼……他闷哼一声,想出声阻止,又瞥到了角落里窃笑的某姑娘,便硬生生忍了下来。
——任由着白衣男人把他给扛上楼。
等一下!上楼?
“你怎么知道这上面还有房间?来过?跟谁一起的?多少次?”
何欢拍了下他的臀,低沉笑着:“吃醋了?”
杜千吾哼唧几声,却是没有答话。
木质阶梯一层层往上,承受着两个成年男子的重量,发出吃力的吱呀声。
何欢轻车熟路地推开其中一间,脚踢上门,掀开层层罗幕,把人放在床上,自己覆上,抚着千吾微微泛红的脸,望着那水润的黑眸,笑道:“以前年关回家的时候,常在这过夜。”见身下人要恼了,便立马亲了下他勾…人的桃花眼,柔声安抚道:“别急呀,只是我一个人过夜罢了,没别人。”
“你一个人干嘛不回家,在这过什么夜。”杜千吾颤着声音,小声咕哝着。
何欢亲着他的上唇,哑声道:“我在这儿看黄…书呀,在家里又没意思。”
身下人忽然剧烈的颤动起来,何欢稍微拉开两人的距离,却见杜千吾笑的正欢,眼泪都出来了。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么蠢的话。即使……这是事实。
“哈哈哈哈哈,欢、欢宝贝,你真是太可爱了!堂堂郡爷大公子,竟然会窝在这小小书肆看黄书!还不敢回家!哈哈哈哈哈……”杜千吾笑的毫无形象,捂着肚子在床上滚来滚去。
何欢:“……”他是觉得家里没意思才不回去的好吗?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宝贝,跟我说说,咱俩在一起之前,你是不是还是处…男啊……”宝贝不会是看小黄…书来发泄自己多余的精力吧?
何欢:“……”他很早就被扔进了军营,作为一个纪律严明的军人,仍旧是处…男……这件事很奇怪吗?
床上的蓝衣男子犹在狂笑,根本停不下来。
何欢扶额,一失足成千古恨。
“……别再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阿欢我真是爱死你了!”
何欢眼前一亮,压抑住心里的狂喜,不动声色道:“你刚刚说什么?”
“我真是爱死你——了呀……”杜千吾忽地止住了笑,神色闪躲地望着何欢,打哈哈道:“哎呀呀,天色不早了,我娘喊我回家吃饭了。”说着就欲翻身下床,却被身上的男人一把压在身下。
“吃饭?那不着急。”何欢附在杜千吾耳边,咬了口他泛红的丰厚耳垂,哑着声音道:“我也爱你,不过还没到爱死的地步。”声音里隐隐带着些笑意。
杜千吾恼羞成怒,想推开他却被他擒住手腕压于头顶,“不过,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何欢噙着笑,眼睛幽深地望着他的嘴唇,咬了上去。
自又是一番被翻红浪,肢体纠缠间,不觉又是一个黄昏。
许多多挠了挠耳朵,听着楼上木板激烈的吱呀声,咕哝了几句,却动作轻巧地阖上门,去上街喝酒去了。
外面正下着雨,雨势甚急,隐隐还夹着风,在这初夏的夜晚,来势迅疾,却让人感觉非常凉爽。傍晚时的那种闷热,可真是难捱。
小溪身着白色亵衣,裤腿上卷,正窝在长廊藤椅上躺的舒服,不时还有雨滴迸溅在自己的小腿上,凉凉的,很是惬意。
长廊里的那些桃木盏灯也悉数点亮了。之前有多盏是没油的了,是祁越把它们一个个取了下来,擦拭一新,重新添了油,又一一挂上。
他还记得当时祁越的表情——庄穆又珍视。也许,这也是自己当初那么快就对他放下心防的缘故之一吧。
外面的天空隐隐传来雷鸣,低沉却又蕴含着无尽的力量。小溪犹自望着那随风轻晃的灯盏,视线却忽然被一件略厚的长袍挡住,鼻息间瞬时充斥着祁越的气息。
安定,又安心。
“起风了,还坐在外面。”祁越念叨着,手上却拿衣衫把他紧实地裹好,望着那张冲自己笑的白净脸庞,祁越觉得很是熨帖,也许,自己的妥协,对两个人才是最好的吧。
自己所憧憬的天长地久,不见得就是小溪所盼望的。
“娘呢?”小溪下巴蹭着他的掌心,笑着问。
“她在给你熬些安神汤,你这两天不是睡不太好吗?”祁越抚着他下巴,低声询问:“回屋?”见人点了头,这才弯腰把人横抱起来,朝屋里走去。
“那天答应我的事,你可不能反悔呀。”小溪靠在他臂弯里,捉着他的衣襟央求祁越的再次保证。
祁越微微苦笑,拍了拍他纤薄的后背,道:“不反悔,你说要生,咱就生,反悔我是小狗成了吧?”
小溪仿佛这才吃了定心丸,捉着他衣襟缓缓睡着了。
风雨大作,雷声隐隐。
祁越望着忽明忽暗的室内,伸手把床账扯下,床内立马变得昏暗。
他想起前几天的事——
刚回苏家村的那天,中午见家里没米没面的,三人便去了林叔家蹭饭。林叔和山岚哥很是热情,见到小溪祁越他们很是高兴,而见到芸姨时,就更不必说。
上次在祁越小溪的婚宴上,几人虽也见了面说了话,却终因为时间有限,并不曾有机会长谈叙旧。此番再次相见,自是非常高兴,杯筷转换间,说了各自些近况。
芸姨见到山岚跟荆楚两个人能一路走到现在,心下大是感慨,不由也对祁越跟小溪的事又多了分坚定。
——世间的所有相爱,最终都会过度到柴米油盐,虽世俗平淡,却是最最真切的所在。
几人酒足饭饱,荆楚便问起祁越这次回来的事。祁越跟他们是没什么好隐瞒的,便直说了小溪怀孕的事。
“这次是真的?”林荆楚看了看小溪,问祁越,“找过大夫看了吗?”
祁越:“差不离。还没找,这不等您给瞧瞧呢吗?”别的人,就算亲近如许师傅,他也不曾去找过他老人家,倒不是说信不过,只是,小溪的面皮有多薄,他可是比谁都清楚。
林荆楚摸着小溪的手腕,沉吟少顷,道:“你们真的打算要这孩子?”
这话一落,先是让众人心里一松——怀孕之事看来是板上钉钉的了;随即却又是心神一紧:真的打算要这孩子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不要吗?
小溪愣住了:“林叔,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荆楚看向祁越,“你没跟小溪说过这事儿?”
“祁越,什么事儿你说啊。”小溪的神情有些不太对,不安中又略显焦灼。
祁越忙抱住他,抚着他的后背安抚道:“小溪、小溪,你别激动,其实也没什么事儿,就是……就是你生孩子的话会有风险。有风险嘛,哈哈,这很正常啊,对吧,娘,当年你也是拼了命才生下我的吧?”
芸姨忙笑着道:“对呀,小溪,生孩子本来就是要到鬼门关走一遭的,别怕啊别怕。”
“你想过不要这孩子?”小溪盯着祁越,语气有些尖戾。
祁越眼神闪躲了瞬,神色复杂地望着小溪,低声道:“小溪……我、我是害怕失去你,你、你别这样看着我啊,我错了还不成吗……”
“如果我说我一定要生下来呢?”小溪的神色微冷,眼里有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祁越仿佛一瞬间又看到了重逢的场面——小溪立在那,眉目如画,面色平淡,不温不火,好似对待一个路上行人,甚至比那还要冷淡几分。
他心里仿佛被人打了一闷棍。
沉默良久,他才缓慢开口:“那就生吧。”声音竟有些嘶哑枯寂。
小溪眉眼低垂,明媚的眉眼间染上些凄然。祁越知道,这是因为自己——他所深切依赖的人,竟然在想着害死他们的孩子!
而小溪,应该对自己很是失望吧。
后来几天,小溪对他都有些冷淡,祁越很不是滋味儿——他只是不想失去小溪,想跟他长长久久的安稳生活下去,这样想也有错吗?
可小溪的倔强比祁越所想象的来的还要严重,在三人一起上山给苏婆婆烧纸时,小溪也不曾跟自己说过一句话,只是默默地接过自己手里的纸钱,点了火,对着那灰烬红了眼眶。
两人就那样过了难熬的几天。
雨夜的前一晚,小溪早早就上了床,却一直没睡着,直到快半夜时,他才听到祁越脱衣上床的声音。虽极尽轻巧,他却还是听见了。
他屏着呼吸,缩在床里侧,直到自己腰上缠上了一双手臂——温热有力——是属于祁越的。
他脸埋在他后背,道:“别生气了呀,你要是还在恼我,就打我咬我,别自己一个人生闷气呀,气坏了身子,我又得心疼了。”
小溪的身子颤了颤,他温热的呼吸吹拂在自己背脊,引来阵阵酥麻。他沉默少顷,转身面对着他——
“你向我保证你不会再有那样的心思。”
“嗯嗯,我保证!以后一定会好好照顾苏小溪,直到他安全把孩子生下来!”祁越见这心肝儿终于肯跟自己说话了,立马笑着保证,手臂也收紧几分。
小溪没吱声,只是自觉地滚进了他怀里,深深嗅了下他的气息,蹭了蹭,轻声呢喃:“祁越,我好想你。”
祁越的心立马被这低柔又依赖的声音给融化了,他一手轻抬起小溪的下巴,覆上唇舌,深切热情地吻了起来。热吻间,总是免不了肢体交缠,磨蹭起火,两人身体都升了温,在下腹紧绷成一根弦时,在祁越想提枪上阵时,他才猛地想起一件极为重要的事——
“小溪这会儿有了身子,你可就不能再做那事儿了啊……”
“你可不能再做那事儿了啊……”
“不能再做那事儿了啊……”
娘的声音如魔音灌耳,祁越突地从小溪身上翻了下来,低声呻…吟,忙止住了放…浪的动作,抚着小溪的额头,细密地吻着,慢慢平复如狂的情潮,哑声道:“你现在身子不适,睡觉吧。”
小溪动了动,极小声地说了句什么,祁越没听清,便问了句:“什么?”
“……我说,要不要我用手帮你呀……”羞怯又胆小的声音,隐隐带着点儿颤音。
祁越忽地觉得自己下腹更为坚硬了……鼻腔一热,他擦了下鼻子,点点猩红……
“我去洗个澡!”……风一样离去的男子。
小溪面色红了红,脑袋缩进了薄衾里。
芸姨走进来送安神汤,见小溪已经睡下了,便也不再打扰,屋里又恢复一片静谧。外面的雨声渐小,取而代之的是渐渐响亮的蛙鸣。明早起来,外面的溪流肯定会上涨许多吧,而夏天,真的来了。
第54章 鸳鸯浴(三更)
夏日的白昼总是显得尤其漫长。
日头高升,晒的大地一片黄土。自从上次夜雨,已然过去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可这段时间滴水未落,莫说门前的溪流了,连村里的出溪河也浅了大半,田里的庄稼也蔫黄蔫黄的,看着分外没有生气。
不仅庄稼如此,经常在村里小道儿上溜达的猫狗儿也没了那分精神,懒懒地躺在树荫下,舌头都不再伸出来了。
外面的阳光太过灼热,这对气候适宜的苏家村来说,有些热的过分。
白日里几乎看不着村里人出门,大家伙儿就算是下田,也都是趁着一早一晚,太阳还没那么热,待日头升了起来,便立马戴着草帽躲回家避暑去了。
溪边,一户人家,隐约传来水流的声音。
祁越光着上身,腰间系着一条汗衫,光着脚踩在水井边的蓄水池沿,露出一小截麦色修长的小腿,他正把帕子浸了水,绞也不曾绞一下,就那样湿哒哒地往身上擦拭着。
在长廊里摇着蒲扇乘凉的芸姨见状,猛地用蒲扇一拍大腿,“祁越!你怎么又这样擦身子!你说老娘都说你多少遍了啊,就不怕以后年纪大了受罪啊混小子!”
祁越懒洋洋的挠了挠耳朵,无奈道:“娘,没那么严重,你看这太阳这么大,我不过是擦擦身子而已,才没有像某人,动不动就泡在水里。”他瞟了瞟西侧的小房子,神色羡慕又隐约带着些担忧,小房子里时不时地传来水流的声音。
芸姨不依不饶念叨道:“人家小溪那是身体特殊,你能跟人家比吗?哎哎,你把你那撅着的嘴给老娘我收起来啊!这么大人,竟然还跟自己媳妇儿较劲儿。”
祁越瞥了娘一眼,小声嘀咕:“难道娘这是欲求不满?”啊,想来也是了,都离开侯爷府一个月了,那死狐狸只派福伯来过几次,送些补品衣物什么的,他本人倒是连脸都不曾露一个,娘最近这么暴躁,想必就是因为这个了吧……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他跟小溪也一个多月不曾那个了,但他也还好啊,除了练功勤了些,门前的树干上多了些拳头印而已。才不像某个女人!动不动就吼他,而一转过身来对着小溪时,又是一副温柔善良的婆婆相——这真的科学吗?难道没有弄反吗?
祁越虽有些小怨言,但看到娘会这么疼小溪,那点儿小吃醋也就不算什么啦。
——孕妇第一嘛,这句话他可是默念了很长时间的,无论是在喂娘子吃饭,他因为食欲不佳而没吃几口就闷着脸撂筷子时;还是伺候娘子沐浴,他老嫌水热,自己吊了一桶又一桶井水上来、直至水温冰凉时;亦或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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