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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宫墙江山只为你画-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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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铭琰在听到那一句问话之后身子明显僵硬了一瞬,那弥漫在女子周身的怨他又岂会不觉?高兴?就如她第一次有孕的时候一般,那个时候他也知道她一定怨她,毕竟她让她怀上了他的孩子,可那个时候他不知道她是装的。
  现在呢?真真正正怀着的是他祁铭琰的孩子,所以真怨也只多不少,而且还是真正的恨。
  高兴?祁铭琰,高兴的那个依旧还是只有你自己。缓缓松开环住女子的手,心口却是窒闷的:“清漓,不想怀上朕的孩子?”
  沐清漓在接收到这些音律之时,几乎是瞬息便是愤怒的转身,那口气那质问都让她情绪奔腾,怒瞪着身前的男子嚷道:“不想?我的想和不想皇上原也是在意的,我只当皇上眼里只有这天下,只有这后宫的平衡!”
  祁铭琰怔怔的看着那个第一次对他如此怒目而视的女子,口中而出的言语更是让他心中一阵阵刺痛:“原朕在清漓心中,竟始终没变过,后宫的平衡,好一个后宫的平衡”
  “那清漓就当是为了后宫的平衡好生为朕安胎吧。”说完也不再看那夜色中面色皆是黯然神伤的女子转身离了亭台,留下的也只有那一句:
  “若是清漓与你腹中的胎儿有伤,朕定会让整个椒房殿的人陪葬,即便清漓不顾及那些个下面的人也该顾念我们的灵儿才是。”他绝不会让属于他们的孩子有伤,他绝不允许她做出任何伤害那个腹中孩儿的事情。
  无边的黑暗,除了那橘黄的宫灯祁铭琰不知道自己的世界里还有什么,如果有一天自己死了,那他在这世间到底还曾经留下过什么?
  所以,那个属于他的孩子,必须存在。心口一浪盖过一浪的疼痛,让夜色中却依旧泛着微微乳白光芒的男子只得扶着柱子缓解呼吸,果然,施洛安说对了:她是让你活下去的人,可她也定是要你命的人
  他承认他的清漓有这样的能耐,就如他毫无顾忌的可以在岭南王王府内牵着她的手时说的:你可知你就是有这般的能力,让祁铭琰死,祁铭琰便无法活下去
  “咳咳”他病了,可他的药呢?
  “皇上?!”抱琴的声音是带着焦急的,她并不知道当今的帝王来了,原本只是要为自家小姐送披风,却哪里想到就看到了他。
  “皇上,可是身子不舒服?奴婢看着您脸色不好。”忙伸手扶住了男人,就如她第一次碰触那人的时候一般,她也是像如今这样扶着他,他为了她的小姐吐了血。
  感受着那人似乎总是不见温暖的身子,抱琴没来得就想到月余前他在椒房殿中的怒火:清漓那么珍惜的人,清漓会倾尽全力照拂的那人,可朕呢?他身上不好的朕也一样没少的不好,你为什么,为什么就是看不到我,为什么就不能关心我?!
  心里一阵疼惜掩也掩不住,他的身子不好吗?这样一个男人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举国都知道原是庆王的帝王身子不好,可她们看到的却是一个能带着人在屋顶上飞翔,甚至能舞刀弄枪的男子,就在她都认为一切不过是假象的时候,她却又总是看到他不为人知的孱弱,哪一个才是真的你?哪一个才是
  这边心伤,祁铭琰如何知道?只伸手推开了身前的女子,并无开口的意思,再无任何的停留,离了那游廊,更离了他为她而建的椒房。
  既然她当他图谋算计,那他便做那样的人吧,至少她还能恨他,不能爱,如果恨能记住他,那便恨吧。
  “皇上!”这一声呼唤,又如何能拉回那人的驻步?
  到真真是一个:虽明最是不该时,却难熄芳心暗动无止。但见檀郎伤绝处,同受苦痛君不知。                    
作者有话要说:  先道歉,因为有事情,所以没有及时把稿子赶出来,对不住大家鞠躬!
  (希望代价踊跃留言交流!!)
  九月:么么

☆、胎落

  没人知道椒房殿内发生了什么,宫里知道的只有当今帝王下了一道旨意:椒房殿内不允许任何人外出和进入。
  这道毫无预兆的圣旨震惊了中宫与前朝,却无一人能明圣意,这明显的禁足更是让各方势力观望。直到接下来又一个惊人的消息如平地一声雷般炸开:容妃娘娘再度有喜。
  这个消息是巨大的,凡是各宫主位皆是面露惊色。即便是小心安胎的施偌也是一样不能免。
  “主子身子才是要紧,莫要管外头的事情。”施德妤的近身侍女见自家主子在听到消息后怔住了,心中怕她伤怀起了挂怀。
  可施偌听了这话却不以为然的略微笑了:“呵,想多了,哪就有那么多可伤春悲秋的,再则她又有了皇上的孩子不是更好吗?总比我这个要强的多。”原本是想说假的,只到了口边,施偌又收了口:
  “该高兴,我还说皇上怎么无缘无故的会那样对姐姐,下了类似于禁足的旨意,原也是为了保护姐姐。”
  保护?只可叹她又哪里知道前事种种,也就因为当下的不知也才有了日后的那一质问与惊涛。这边轻巧,可同样身怀六甲的庄妃田珞却没那个好脾气,这边得到消息,那边便已经掀了桌子,若不是身边的宫人小心护着拉着还不知又要有多少东西遭罪。
  “狐媚子!她以为她是谁!这才生下皇子多久?又怀上了!一个又一个的没完没了,她当自己是那产仔的不成!”
  盛怒的田珞分毫不愿顾及口中的污言秽语,这里是她的寝宫,小心,即便小心又给谁看?原以为会因为有孕而博得那人不一样的对待,却不曾想,除了起初的几日关怀,竟然
  出了一个德妤和她抢风头也就罢了,如今那位又来和她挣,日后再想让帝王对她特别也是更为不能了吧!这样的气焰她怎能就咽下了!
  “娘娘,身子,身子!小心身子!”
  “都给本宫滚开!”事情已经到了这样的完全违背,田珞怎么可能还坐得住。挥了桌案上的一应事物,吩咐下头人准备轿辇,抬步出了自己的宫门,直奔太后所居的天乙宫。
  她到要去问问这一切到底又是何意!绣工精细的缎子鞋,踩着一尘不染的四方大青石过道,天乙宫中谁人不知道她与太后有亲,谁又不知道这个娘娘背后站着的是乌氏一族?自然也就没人阻拦,地位?这就是在宫里头的尊贵!
  只田珞不知道的是,已经有一场上好的戏在等着她,更不知道,自己的大好一生已经在她打破明知的禁忌,自作主张怀上龙子的时候就注定要搁浅。
  更不曾想才要进暖阁的她竟会听到如此惊天动地的话。
  “太后,庄妃娘娘怎么处理?”散发着淡淡沉香的暖阁内携着香味而出的话却是能让人窒住的,至少那踩着精致绣鞋的女子停住了要进入的身子。
  “怎么处理?哀家也已经是尽力了的,我能护住她这么些日子也是极致了,现如今她怕还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哥哥利用了去,也怪可惜了这孩子,不知道也没什么不好,若是知道家族的人很快就会动手杀她,心中该是怎么样的伤心,女人,这就是我们女人的悲剧。”
  太后的声音里有着无尽的苍凉,那是经历过太多沧桑的人才知的苦涩。
  “太后的意思是”
  “哥哥定是允诺她让她登上后位,可是你可曾想过哥哥又为什么要哀家拉拢皇后一脉?又为什么没有动在这宫里能威胁到咱们乌家势力的女人?后宫就是天下,不这样做的原因不过是有别的企图,可哀家是个女人,不想知道他们在算计什么,原本想着哀家这辈子算是毁掉了,也想着搭把手让田珞那丫头别和我似的,不管如何,也算是有亲缘的不是。”
  “太后,您也别心疼,庄妃娘娘那您尽力了,再则,虽是远亲,怎么也管相爷叫一声舅舅不至于”
  “糊涂,在哥哥眼里怕是不认啊,别忘了,庄妃她姓田,并不姓乌,你又以为族里为什么会送来两个本族的人,你又以为哀家为什么很是照拂那个良妤?本宫还不了解哥哥的心性?田珞那傻丫头如何能知道自己至始至终都是给人当把手了,也罢,也罢,回头把相爷给的落胎药交给为庄妃诊脉的太医,岂能让田家想要借女儿壮大了自己的势力,现在扶植皇后才是咱们的新任务,只是那田珞若恨,也只能恨自己是个女子了,这后宫何时就有真了,不过都是真真假假,你利用我,我——再利用你。”
  眼见着那映在屏风之上隐隐的身影渐渐消失,太后乌雅翎兰收了一对深褐色的眼目,要说的,要传达的都可听的清清楚楚?
  是,她太了解田珞的个性,太了解那个男人和那个女人所生的孩子是个什么脾气。动气?田珞你若不动气,又怎么自己把自己毁掉了,又怎么能破灭了她那好哥哥的计划?想要这江山,除非她乌雅翎兰死了!
  “哀家让你准备的太医可准备好了?”见该走的人已经走了,当朝太后悠闲的端起了桌案上的杯盏,仿佛之前那个满腔伤怀的妇人,根本便不是她。
  “太后放心,一切都备好了,只等着庄妃娘娘。”
  后宫何时缺少过阴暗?只是都藏在见不得阳光的地方。变天?从来都只在朝夕时。祁铭琰接到庄妃出事消息的时候已经是七日后的午时,他正在椒房殿中逗弄着那个已经可以乌丫丫说鸟语的小童。
  而那孩子,也已经可以含糊的唤他:父皇。
  他不知道什么是天性,只那一张小小巧巧的脸笑着喊他父皇的时候,他没有办法厌恶,即便那个孩子他知道是谁的。
  沐清漓看着急冲冲进来的孙德海并未理会,或者说即便是那帝王来的时候她也同样没有理会。她现在该是犯人才是,被禁足看管的人。
  “皇上”孙德海的脸色有着明显的焦虑。
  祁铭琰并没有拿回被小不点抓在手中的一根手指,淡淡抬头道:“什么事能让你那么急?”
  “庄妃,庄妃娘娘那不好了。”这话一落,不止是祁铭琰,即便是沐清漓与室内的抱琴和幽竹都是一愣,现如今已经有五个月身孕的庄妃,这个不好又是怎么个不好?
  祁铭琰闻言在愣了一瞬后,起了身,这一句出事了,她只能想到一个老女人的脸,没再言语,抬步要出暖阁,只是在经过沐清漓身前的时候还是不免停了脚步。
  抱琴见前还焦急的皇上,如今竟然忽然停了脚步看着自家的小姐,心里多少有些欢喜,毕竟,她也是知道这两人近日的情况,毕竟自那禁足令出后,她们两人之间便再也没了什么交谈。
  沐清漓也没想到那人会忽然停下来看着自己,一时僵了片刻,只那意识回来的又太快,所以回应的还是冷漠与疏离。
  她这一生最恨的便是要挟,第一次他拿她全家安危要挟她,那是她自己设计,只这一次却是真真第一遭她沐清漓被人生生要挟了去。
  那句:若是清漓与你腹中的胎儿有伤,朕定会让整个椒房殿的人陪葬她记的有多清楚?他没有给她解释,也没有任何言语,只阴冷的下了那样的一道旨意,不但强迫她怀上他的孩子,现如今更是强迫她禁足在这宫殿里为他安胎,爱?这就是他祁铭琰的爱?
  看着眼波里只有冷漠的沐清漓,祁铭琰终是没有再停留,言语?他说什么?她又何时听过他说的?
  禁锢,可他不知道自己除了用这样的方法以外,他还能怎么留住她,又如何让她成为他的。
  “娘娘,庄妃娘娘流产了。”祁铭琰走后,沐清漓接到的第一个消息便是此。
  是的,庄妃流产了,就在得知容妃再度有喜之后,急火攻心,伤了身子,而后没有及时请太医,导致流产,整个后宫如今已是人人皆知,而这个人人皆知又是谁的意思?祁铭琰如何不知道,太后,到底有多了不起的太后,不但做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更能利用了这个结果想要让乌氏将所有的怒火都算在沐清漓的身上。
  她从来便没有一刻希望沐清漓能真的好过,也不过是碍着他这个皇帝如今还缺不得!
  看着床榻上毫无声息的女子,祁铭琰缓缓坐在了床边仍旧是惯有的无声,因为他比谁都清楚,现在的状况是必须的,也是他希望的结果,他更清楚即便太后不做,他也必须要做。
  要杀自己孩儿的父亲?虎毒尚且不食子,可他呢?
  原本生气盎然的田珞面色是惨白的,如今看来更像一个失了魂魄的躯壳,孩子,她的孩子就那样没了,就和当年的正福晋王琳一样,鲜红的血液就那样从两腿间缓缓而下她明明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她明明已经很小心很小心,甚至不去动用任何一方的势力,她谁都不相信。
  太后也好,乌氏也好,可用了那个明明是毫无问题的太医给的药后,为什么她不但没有让腹中胎儿安稳反而——害死了它?
  五个月,已经五个月了,她的孩子是个皇子,是个——皇子啊!眼泪无声的从脸颊上蜿蜒而下,她是个女人,她并没有表面看着的那样跋扈刁钻,只是,她必须让自己的脾气火爆起来,她必须让自己高人一等,否则,她会害怕。
  身为官宦家的子女,尤其是女儿身,又有哪一个不害怕?什么时候会死,自己嫁的人又是一个怎样的人无声无息便永远从这个世界上消逝掉了的女子又何止一个两个
  她做错了什么?竟然会落得如今这样的地步?如何她也会走了那个叫王琳的女人走过的路?她明明都是清楚也都是知道的啊,可
  “皇上”
  面对那失去生机的轻唤,祁铭琰将目光落在了那张精巧的年轻面容上,其实,他知道他也是对不起她的。轻轻将那修长圆润的好看手掌抚上了眼泪不停的女子面上,为她逝去了泪痕。
  田珞紧紧抱着那人的手腕,再也没了忍耐,痛彻心扉的哭泣声萦绕在了整个内室。这样的温情,却为什么只会在她失去一切了以后才拥有,老天又因何让她与他扯上了姻缘却又注定他不爱她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因为工作,所以上传没稳定,特意向辛苦追文的亲们道歉,在这里鞠躬了,今天会上传两章,还希望亲们理解。

☆、回到初嫁时

  天气似乎一夜间变得寒凉,沐清漓紧紧抓着手中散发着袅袅烟雾的杯子,虽然她不能出宫门,可并不代表她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庄妃因为什么落的胎?真的如外间的人所说的不成?
  她沐清漓到还不至于那样的愚笨,祁铭琰,她的脑海中浮现的是那张白皙的俊颜还有那冰冷的身子,她怕,没来由的有些害怕,她知道乌氏的势力,她也知道那人想要控制这天下,敌友?原先是她想简单了,朝堂上何时就有了单纯的敌友?
  如果乌氏娘娘的孩子出生了,将会引起前朝如何的震荡?从施偌在庄妃后一个月便有孕的时候她就知道是他,他又在算计着。
  而当她自己也怀孕的时候,她几乎可以确定,那人丝毫不希望田珞将那孩子生出来,在这皇宫之中能算计了乌家的娘娘,还会有谁有那本事?
  只是虎毒尚且不食子啊!他到底是个有多可怕的人?她又如何能不胆寒?真情,虚假?她是真真已经分不清楚哪一个才是真的他。
  轻轻抚摸着自己仍旧没有起伏却已经有生命在里面生长的小腹,那里是他的孩子,他祁铭琰的孩子。
  后宫自始至终都是一潭永无平静的寒水,进来了便无法全身而退。这是沐清漓几日后学会的东西。
  没有人知道因何,原本说无大碍的庄妃忽然一日间情况大变,身子极度消沉,除了沐清漓,宫里有位份的嫔妃皆纷纷去探病,还是后来王琳下令:莫要扰了庄妃妹妹安身。这才算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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