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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宫墙江山只为你画-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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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妃,你们出去一趟回来就个个很紧张,连舅舅和外婆都不睡觉,还有周太医也都去了南院,天天来的父皇又没来看我们,所以,锦灵说一定是父皇病了,母妃,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弟弟妹妹的,你别看着我们了去照顾父皇吧。”见锦灵躺下睡了,锦霜一样躺下要睡,末了还不忘拍拍中间的位置说道:“盈月,哥哥们陪你睡觉。”
  见此光景,沐清漓还要如何能忍住,只咬唇忍泪起身伸臂将三个孩子皆抱在了怀里:“母妃,能有你们真好,母妃很开心”
  穿堂过院奔到容炳所居的聚麓苑时,沐清漓仍旧是难掩自己心中慌乱,幽竹与抱琴紧随其后,只各自心中思虑也是不一的。
  “皇上呢?!”
  破门而入的沐清漓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形容自己所见的情景,她是看着那人进来的,如今
  凝视那个面色焦急惊慌却质问自己帝王哪里去了的娘娘,施洛安的眼睛里有着明显的愤怒,他没办法不愤怒,就因为这个女人,他的君王受了多少平白的危险!
  “皇上哪里去了!”完全失了往日典雅尊贵的音调,沐清漓边问边继续左右找寻着那个自己想要见到的人,希望只是自己忽略了哪些地方,可结果还是没有那人的任何身影,你让她怎么不着急。
  “娘娘糊涂了,皇上自然只能在宫里呆着。”扔了手中的染了血的帕子,施洛安不再理会那尊贵的娘娘,转身道:“顾太医,辛苦你还要即刻回宫,送您的人我已经安排妥当。”
  “应该的,又劳烦施大人了。”
  “我在问皇上哪里去了!”
  施洛安昂头望天,再一次压抑住内心急剧升腾的火焰,可再开口却没了温言:“娘娘,我希望您记着一件事情,如果有一天我发现有谁会成为影响皇上安全的根源,那时候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他,不管那人是谁。”
  对,这是警告,他施洛安最后的警告,沐清漓怔住,但此时的她却不知道并没过多久他就真的做了,他实现了自己的说出口的话,不管是谁,只要影响到了帝王,他都会处决,用自己的方式处决。
  若说宁安将军府纷乱,那此时的皇宫后院则是大乱,帝王无故罢朝,而椒磬殿更是谁人都不得入内,这样的反常激起了朝野各方势力与后宫的猜疑担忧之心。
  “太后!太后”
  “孙德海,不想死就给哀家滚开!”甩袖而出愤怒异常的太后直接挥倒了太监总管,椒磬殿绝对的掌事。
  可如今的孙德海哪里还管得了死不死的事情,只能一个爬起,继续跪在了圣母皇太后的身前,只希望能多争取些时间,哪怕只是一个停步的时间。
  “太后,算是奴才求太后了,请太后息怒吧,皇上病了,皇上”
  “混账东西!”乌鸦岭南岂会因为一个奴才的话而停了步子,一脚踢出直奔内殿,孙德海要如何拦得住。
  眼看着一切就要败露,孙德海只想剁了自己,完全没有想到本应该是无有帝王的椒磬殿内竟然
  “皇上到是很有牙口,极为的能忍啊?”
  听此一句,孙德海几乎是三步并做两步跑进了内室,那斜靠在龙纹宝床锦垫之上面色苍白的男人不是自己的主子还能有谁?
  “怎么,皇上是真想与哀家抵抗是吗?”
  面对太后的怒火祁铭琰皱眉,本就纷乱了的心脉此时更震的心脏吨疼,才恢复些许的身子也被一路急赶消耗殆尽:“只是希望太后息怒罢了。”
  “息怒?你是盼着哀家怒极攻心吧?哀家说不给你还真就是听话,让你祁铭琰来求哀家还真是极难为你了!”
  “不难,这不是在求太后息怒吗,咳咳咳”
  “皇上!”眼见着鲜红的血色顺着帝王的口角溢出,染了胸前洁白的衣衫,孙德海慌忙上前照拂。太后显然也没想到榻上的人竟然吐了血,不禁大喝道:“顾太医呢?留着他是做什么的!”
  “太后明知道朕想要的是什么,有了紫烛,还请什么太医。”
  “好”乌雅翎兰见状连连点头,脸色却沉郁的吓人,挥手示意芙荷将盛在盒内的紫烛递与孙德海,自己却弯身居高临下的望着榻上的男人:“皇上这样也怪不得谁,只当是又长记性了,明知不可为就莫要违,不然哀家是要白发人送黑发人的!”
  祁铭琰不答,直到那愤怒的身影离开,一口血色又吐了出来,这下可真吓到了孙德海:“皇上!皇上!”
  “没事,吐出来,舒服多了。”勉强缓过来的祁铭琰摆了手,眼前却是越来越黑,浑身冷汗直冒,他当然知道这是自己极限到了:“孙德海,告诉施洛安,设计成乌氏行刺了朕,同时,向乌氏,透露朕是因违背太后而,遇刺,嫁祸给乌氏。严密,保护清漓回宫,小心皇后”
  “皇上!皇上!”
  祁铭琰比谁都清楚,再不快些,隐藏的危险有多大,这次受伤他也该是万幸的不是,终于还是让他找到了一个加快步调的方法。他必须善加利用这次上天给他的绝妙机会。
  “娘娘,不好了!”椒元殿内秋玲面色不佳的看着自家熬制补品的主子。
  “着急什么,慢慢说。”
  “咱们请的杀手,没一个活着回来,任务失败了,容贵妃在回宫的路上,马上就要进宫门了。”
  “嗯,知道了。”王琳尝了一口砂锅内的参汤,一脸的不为所动。
  “娘娘”
  “秋玲,这是老天的意思,你知道什么是老天的意思吗?就是不能让她这样轻松的死了,她也要过和我一样的日子,也要生不如死那才行。咱们以后要好好的帮衬太后才行,当然也要好生帮衬皇上。行了,别打扰本宫熬汤,外面等着去吧。”
  沐清漓又哪里知道此时此刻,她一直看着,寻思着的那道暗涌已经启动,她又怎么会想到自己就是那暗涌的根,更不曾意识到,自己就因为这种种的想不到而种下了那样的恨与差点悔恨终生的伤。
  如今她的眼中心中只有一个人,那个她几度三番都见不到的人。
  “娘娘娘?”椒磬殿殿外的太监惊慌失措的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面色明显布满担忧的皇贵妃,他根本没曾想这位主子会在这个时候来。
  “皇上他可好?”沐清漓知道自己守不住了,从他许她万里江山从他为她挡刀却还笑着说没事,从她想见他却见不到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再也守不住了。
  她喜欢他,她要关心他,她要让他知道她对他的感觉,她要告诉他:好。一起去看十里云海,一起去看名山大川,一起像逛赤京的街市一般手拉着手,不做帝王,没有贵妃,更没有恩怨,只有快乐。
  “娘娘,皇上他”
  沐清漓哪里还能再等?一步进了殿门,这动作却急坏了守门的太监,完全不知是拦着还是跟着进去,只能急的赶紧找太监总管。
  沐清漓步步前进,她知道他就在前方,只要她绕过金漆青龙八窍香鼎再穿过那道大插屏她就能看到他,可她不曾想到,迎接她到来的不是病榻上虚弱的男子而是
  “这次谢谢你,日后你想让朕封你个什么。”他轻抚着胸前女子头顶的发,自己的罪恶只有自己知道,可是他愿意,哪怕是一只脚踏进了地狱。
  “只要皇上好,我什么都不要,这次到是真的吓到我了才是。皇上何必因为容贵妃”她知道的啊,何必又问,女人总是这样的不是吗?芙荷就着坐在床榻边的姿势轻轻趴伏在了男子的胸前,能听到那人的心跳,也能感受到那人身上的微寒,更能嗅到他身上的淡香。
  什么是爱?因为和侍卫厮混而被杖毙的玲梅在死的时候告诉过她:爱情的美好,就是你愿意用一切去换,明知道结果,却还是往里跳。
  那个时候她发誓再也不要爱上谁,太可怕,可是她还是因为一个人移不开了眼睛,就如现在一般:“太后着人查了,你自己小心,她总会知道你这两日不在宫里。”
  “嗯。”
  “皇上喜欢我吗?”她问他,哪怕有些事情是知道的。
  “别人不知道的祁铭琰,你全部都知道,有一片世界里不是只有你和我吗。”
  闻言女子笑,将那红润的唇瓣落在了男人唇角,像一只点水的蜻蜓,祁铭琰闭目,不曾回应却也没有回避。
  沐清漓紧紧握着手中的丝绢,睁目看着眼前的情浓蜜意,心口像是被人压了一块大石头,呼吸皆是闭塞的,那感觉就犹如腊月的天,兜头被泼下了一盆冷水。
  她担心他,整整一日一夜再到现在日落西山,她快马加鞭只为能告诉他,她的满腔心事,可上天却和她开了一个多大的玩笑?他竟然搂着另一个女人诉说衷肠好一片只有彼此的世界。
  “娘”
  孙德海慌忙奔向帝王居所的时候,正好碰上从内殿出来的女子,那女子一身暗花细丝褶缎裙却衬得整个人有些说不出的憔悴。
  沐清漓抬头,面上并未有什么多余情愫:“孙总管,本宫没来过。”
  抱琴与幽竹慌忙迎上自家小姐,并不知里面怎么情况,但见自家小姐进去没多会儿便出来了,而且脸色异常不好,只当是帝王情况不妙,心里也慌了:“小姐”
  “回宫吧。”沐清漓能说什么?本就是自己又想好了,这里是哪里?是皇宫,他是什么人?是皇上,是九五之尊,是必须有妃妾成群的男人。
  孙德海心中叫苦,可如今除了看着那娘娘离开又该有如何计策?
  “妹妹?什么时候回来的?”沐清漓并未走太远便被一道声音拦住,那声音她熟悉,即便心有万千结,她还是展唇请安:“皇后娘娘金安。”
  “娘娘记挂了,妹妹也是才回来,因为得知皇上身子不好,就先去看了皇上,本想着整理一下明日再看姐姐的。”
  “我们之间还要那些礼,只是,妹妹要多对皇上用些心才是,自打妹妹出宫以后,皇上身子就一直不好。”
  “用心照顾皇上,本就是我们这些嫔妃该做的。”
  王琳拉了沐清漓的手:“若是宫里嫔妃都能如妹妹一般该是多好。”
  “姐姐妙赞了。”沐清漓不留痕迹的收了手,至少她还没忘那一串红色的珠子,虽然她不知道那里有什么门道,但她知道有些东西变了,就如现在。
  “哪里是妙赞,妹妹本就是个剔透的人。妹妹皇宫可怕的紧,比不得仁显皇后那会儿,这里有太多事情预想不到,这里太脏太乱,爱恨都在朝夕,有时候到死都还感念着自己的仇人,到死也都还爱着自己该恨的人,庄妃妹妹是个让人怎么忘也忘不掉的人,我也只求妹妹能安好不染。”
  送走了端着盅蛊的皇后,沐清漓心里更加的阴凉了,她不知道她为什么和她说这些,可她知道她要告诉她什么。她更知道,王琳——变了。
  “娘娘,咱不是要去皇上那吗?”秋玲不明白自己的主子为什么在快要到椒磬殿的时候却折身回来了。
  王琳笑:“你没看见容贵妃的脸色不对吗?椒磬殿至少现在不能去。”
  王琳是聪慧的,椒磬殿如今是进不得的,因为当今帝王的面色并不好。
  “皇上,奴才该死,奴才也没想到容贵妃会提前回来,更没想到奴才离开这一会儿竟然”孙德海原本不打算说,可他知道自己不说那床榻上的人也早晚会知道。
  “什么时候来的。”祁铭琰下意识的按着自己又在不断加快的心跳,自从在宁安将军府毒发了一次后,便始终安不下的一颗心。
  “在芙荷姑娘和皇上说话的时候。”
  “你咳咳咳”气血的上涌连带的本就没恢复的內腑一阵翻腾。
  “皇上!当心身子!”孙德海大急。
  “当心?朕这样永远没法当心身子。”说完掀起被子便要下床,却是忘记了自己小腹之上的刀伤,脚未着地便是一声闷哼一身冷汗:“嗯”
  “皇上,顾太医交代了,血没彻底止住以前您绝对不能乱动,否则伤口再开血怕是就更不好止了。再则,若引得毒发”
  “行了,朕不想听那些,清漓来的时候也没见你有那么多话可说。”
  “皇上”这孙德海是要如何的冤枉没处说啊,只能继掏心掏肺:“皇上,您想一下,您即便去了要怎么说?如何与娘娘解释?又怎么解释的清楚!”
  果然,帝王在听闻几问之后,没了动静。祁铭琰星眸暗淡,是啊,他要怎么和她解释?说自己是因为自由,因为想要得到药方所以才这样的话,他自己都觉得耻辱,又如何拿出来让他的清漓知道?
  只能任由孙德海将他安抚回床上,误会,她宁愿她误会他,也不想她知道他有多脏。
  上天到底有多厌恶他祁铭琰!才好一些不是吗?他的清漓才为他落了泪,才开始将眼睛放在他的身上,如何就又成了这般模样?他又岂知,这也才只是个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和朋友坐公交车,人多没位子,由于觉得朋友的直发很好看,于是我就边玩她头发边扶着手把,也许太猖狂了,所以我就直接不扶手把了,专心玩头发,谁知道就在这时车子忽然刹车,身子就往后倒,我条件反射的抓紧朋友的头发,当了扶手,朋友顿时叫了:“疼!”
  奴婢我:“额”
  

☆、战端

  铺设红地寿字花盆毯,装点奢华大气的天乙宫内院处,依旧暗香脉脉,当朝太后垂首斜躺在黄花梨透雕鸾纹宝椅上,芙荷弯身轻缓的为其捶腿。气氛却寂静的可怕,没有谁会不知道这个时候的圣母皇太后打扰不得。
  “芙荷啊”挥退了宫里侍奉的宫人,太后乌雅翎兰移目看着自己身边的丫头,不禁伸手去抚,像,是真的太像她记忆中的丫头,如果她的孩子没有离世,如今也该早已经婚嫁了。
  “太后。”芙荷软言贴心。
  “哀家和你说个事情,你可还记得内室那糯底阳绿白玉金佛?”
  “奴婢记着。”
  太后轻笑:“记着就好,哀家听下面人来报,咱们的皇上啊,又在和咱们耍心思,这个哀家到不怎么担心,只要咱们手里还有紫烛他就跑不掉,只是原本是想再等等的,毕竟皇后那一脉的势力还没巩固,朝堂上真为我所用的也不过三分之一,可乌氏不让咱拖着了,你可知皇上受伤了?”
  “皇上伤了吗?”芙荷大惊:“不是因为太后没给紫烛引起的吗?”这惊却是她出自真心,她只知他不在宫里,却从不知他受伤了,他没有告诉她。
  太后见身下的丫头脸上那明显的惊慌与——担心,心里不免咯噔一下,伸手将其拉了起来坐在了自己身边:“哀家就知道你会担心,这宫里啊,真心对哀家的也就你了,外人都说咱们尊贵,可又有多少人知道我们的心酸,孤单,皇宫里太冷了。”说着不免泪眼婆娑,苍老了几分。
  “太后”
  “没事,许是老了,感慨也就多了,芙荷,哀家只信你。丫头,那糯底阳绿白玉金佛右转三圈,会有一个小匣子打开,匣子里放的才是真的配方,祁铭琰的软肋就在那匣子里。”
  “太后?!”芙荷面色大惊,她没想到那尊贵妇人会与她说这个,更没有想到的是,她自己始终知道的那个配方竟然是假的,她怎会不知道那生死门的另一处可怕,只要一味药方错了,那就不但解不了毒,反而变成另一种毒,如果,如果自己没有因为顾念自己的主子,而始终犹豫没有将那配方给了那帝王,如今怕是你让她如何不是一阵唏嘘!
  “吓着了?哈哈,别怪哀家小心,哀家不敢相信任何人,可如今啊,这东西交给你,哀家放心,你可要记着,一定要守好,哀家一辈子的恨都要靠它了。这东西决不能到皇帝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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