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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宫墙江山只为你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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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自然是没什么错处的,别站着说话,坐下吧。”王琳躬身领命,复又坐了下去,只才坐下却又被那个已经起身坐在宝椅之上的妇人一句话撩起了惊涛骇浪。
  “现如今,你也必是知道的,在这后宫里头从来不缺年轻貌美的,这次才只是个小选便已经是十数人,往后大选这宫里的莺莺燕燕还不知道要多少。我这说些话也不怕你往心里去,你就当是哀家对你的怜惜。在宫里想要稳固自己的地位,那便只有生下孩子才是正理。哀家的景阑向来体弱,并未给哀家留下个什么皇孙皇女,你现如今与景砾也有些个年头了,总是没有消息却不是个事情,还是应当早些调理才是正事。”
  听了这话,王琳哪里还能坐住,赶忙蹲跪在铺着猩红毯子的地面上:“太后,臣媳有罪。”自古以来便是无后为大,何况她还是当今的皇后娘娘!
  “快些起来。”当今太后见状满面慈祥赶忙让人将皇后扶了起来,自己伸手拉住了那个在她示意下走到她面前的人儿的小手佯装嗔怒道:“你这孩子,这一点到不如仁显皇后,哀家这是与你说些娘们之间的体己话,何至于吓成这样?这有身孕的事情,也不是你一个人罪不罪的。”
  王琳心中不能安定,这一直都是她心中的一根刺,自从与当时的庆王成婚如今也已经两三年,起初她却是有过身孕,可却上苍不怜悯失了身子,自那以后,便再无任何消息,这对于一个女子来说那自古便都是不能被饶恕的大罪。
  太后知道她心中所想,面上不禁带上了一丝疼惜:“哀家怎会不知道你心中苦,景砾本就不大对这男女之事多上心,再加上你自那一次落了胎之后许是也伤了身子,要不哪里至于这般。放心,有什么只管来和哀家说,别的不成,景砾还是会听哀家说的话的,你只当将哀家的话放在心上,好好将养着便好。”
  “谢谢太后,琳儿,琳儿自当上心。”
  王琳心下一片感激,不禁忆起了自己的生身父母,再加上心中所积压已久的心酸言下皆涌了出来。
  只可叹,她又哪里知道,这后宫之中之所以可怕的根便是那永无止尽的权利,前朝与后宫自古都是紧紧相拥,一旦踏进那权利的中心,就已经失去了得到真心的资格。谁又是不是在算计。
  送走了皇后,天乙宫中恢复了常态。当今太后早已收起了眼角的慈色,心不在焉的折下了一朵插在天青釉暗刻纹瓷瓶中的鲜艳花朵开口说道:
  “芙荷啊,回头把我宫里最靠后那个格子里的药方给皇后送去,当年哀家也就是用这方子调理的身子,后来才有了”一句话未说完,当今太后住了口,一双失去了往昔犀利神色的双眸中泛起了水汽。
  她的儿,她那个再也不会唤她母后的儿啊,景阑                    
作者有话要说:  清漓即将入宫,只这样当初错误的情思却是必定为今后的沉沦埋下了根
  九月有话说:凡观阅者请自当留下脚印,留下你的评论,为作者增加些积分,在这里不胜感激了!评论!你忘记了吗?

☆、进宫

  自那日的不欢而散之后的次日,沐清漓在容夫人的亲身相请后出了自己单居的小院,这是自到这里几日里的第一次进容府正厅,却不曾想厅里竟是站了一个陌生男子与一个太监。 
  见此光景沐清漓微愣,然很快也就便意识到了什么,她怎会不知发生了何事,只是不动声色。见该来的人都已到了,宫中太监那独有的声调便扬了起来:
  “崇德二四三年十月十二,总管内务府由敬事房抄出,奉旨:宁安将军十八岁之妹容芷著封为正四品容华,赐号“沐”,于十月二十五日进内,钦此。”
  沐清漓与身边一同与她下拜的人谢恩,焚香供旨自是不提,只这满心之中却不知道是怎样的一种情愫,一步步,终于走到这里的时候,确又觉得此情此景要有多么可笑便有多么的可笑。
  “奴才先在这里贺喜主子了。”传旨太监的脸上尽是欢喜之色,沐清漓却只是淡淡点头算是应了。
  打赏谢礼自当不用她操心,屋内那个她未有见过的男人都全数操办了。
  “谢过将军赏赐。”听此言语,沐清漓这才开始打量起那个年岁不大却已经身为将军的男子:只见他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棱角分明,着一束身宝蓝色家常锦缎袍子,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习武之人的刚劲有力。不用猜测也知,他便是自己现如今名面上的哥哥了。
  那人似乎发现了沐清漓的注视,一双青目对上了她的眼睛,却不曾想瞬间给了她一个温暖的笑容,让人觉得异常的亲和。
  沐清漓顿觉有些窘迫,见传旨太监已经离开,告辞了容夫人与候在自己身边的抱琴和幽竹回到了自己的小居。
  许是祁铭琰特别安排,并没有教引宫中规矩的宫女前来打扰她的清静,只是来了一批禁卫军表面式的封锁了小院。原先的侍奉丫头均换成了宫女太监。沐清漓也不曾介意她也知道这都是规矩,近身的事情都还是由抱琴与幽竹来做。
  日子与往昔没什么不同,只是册封的次日收到了父亲岭南王的书信,读到那些深含父爱的言语时候沐清漓还是不免落了泪,这一生她对不起的又何止是一个两个人呢?
  唤来抱琴拿了火盆,将那书信烧掉,虽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只是现如今这样的东西却也是要人命的。
  现在的容芷已经和沐家没有关系了,望着那仍自开放的花朵沐清漓却显得那么安然寂静,唯一要做的也只等着进宫的日子。
  十月二十五日,皇宫中大队的迎接人马,执礼大臣,太监宫女皆浩浩荡荡按照宫廷仪仗来到了宁安将军府。妃嫔入宫排场自是不用言说的铺张,喜爱凑热闹的百姓平时哪里能见到这般阵仗。害怕的同时却也欢喜的想要见见那要进宫做娘娘的女子会是什么样天仙一般的人物。几十条街道上均占满了看热闹的人群。
  沐清漓坐在轿中,幽竹抱琴一左一右的立在骄子的两面,耳边花炮鼓乐声不停歇的大作,时间似乎瞬间便回到了三年前,只是三年前的她是何等的风风光光,欢欢喜喜,而今却是
  暗自抚摸着已经即将三月的身子,都变了,景阑,我又要进宫了。只是这次我却站在悬崖峭壁之间,只要一个不慎,等待我的就会是粉身碎骨,你定是会护我周全的不是?
  在执礼大臣的引导下沐清漓搀着宫女的手下轿,却也好笑,以前走的是正宫皇后所行的正门,而今确又走了一次偏门,自古以来有多少皇宫女子能有她沐清漓这般的经历?
  做了一次尊贵的皇后娘娘转身又做了一次嫔妃。
  从宏武门看大鄢国的后宫,只觉得还是如往昔一般,一派金碧辉煌,大气如虹的盛世华丽。一砖一瓦都不曾有所变化,那些金黄翠绿的两色琉璃瓦说不出的澄亮泛着粼粼耀日般的潋滟金波。
  出了宏武门,早有内侍恭候,在宫廷禁卫的护送下沐清漓进了那以前彰显着浪漫而今却似乎永不见底的朱红甬巷。穿过大小不一的殿宇,行向现如今自己要住着的殿宇。
  她的椒元殿现如今应该另有了新主,而她的景阑所住的椒磬殿也已经已是他物。大约走了半柱香的时间一干人终于停在了名曰“椒房殿”的殿宇前。
  这匾额明显是新换上去的,椒房殿,好一个椒房殿,沐清漓见此光景却是满心的冷笑,只是这样到也好,祁铭琰,从今日起,我到要看看你到底爱我多深,你到底要如何与群臣解释,与这后宫中的人解释又如何与这全天下的百姓解释!
  金屋藏娇,只是这金屋中藏着的却是你的皇嫂,你是当真不忌讳还是你真真从不把大鄢国的群臣与百姓看在眼里?
  椒房殿坐落在御花园的西南角,沐清漓从前并没有来过这里,倒是一个相当僻静的所在,院外翠竹绿柳遮映,入门便是曲折游廊,廊下是金鱼戏水,许是有人精心安排,前后游廊上皆摆放着一些长势甚好的盆景,行到中院之时更有飞檐的小亭落在一弯池水之上,夏日避暑乘凉定是个好去处。
  主院中点衬山石,更长着一些海棠芭蕉与各色花卉,拐过回廊便是外形清新雅致的正殿,左右是东西配殿,正殿前摆了很多开满桂花与千日红均是好象征的东西,更有几只鸟雀在园中游走。虽然整个院落不是多富丽堂皇,却是处处上心的精巧。
  沐清漓随着下头人缓步前行,面上没有多余的声色,只是由着众人恭敬小心的扶着她进了正殿坐下。
  椒房殿的正殿名为逸轩堂,正间迎面是地平台,紫檀木雕玉兰鹦鹉镏金屏风前,设了蟠龙宝座、香案、宫扇等物,更有琦寿长春白石盆景,炉钧青金蓝八楞弦纹瓶内插着时鲜的花卉。
  沐清漓依旧不言语,幽竹与抱琴分立于她的两侧,不管主还是仆三人那通体的气魄,却是不露自显,在这宫中的太监宫女又是哪一个不会看人?只这一个照面,堂下早已经恭敬候着的宫人皆已是心中大大松了一口气。
  在这宫中,宫人没资格去选主子,可是一旦跟了一个主子那就等于定下了自己的人生。你的主子强硬,你便强硬,你的主子被人欺辱,你便更会被欺辱。虽不敢探头,但那眼角余光所见之人,不论是气度还是那身段相貌皆是上上等的,日后一旦成宠,也就等于他们的锦绣前程。
  见沐清漓已经坐好,手下自有宫女谨慎端茶献上,而椒房殿的掌事太监与掌事宫女则率先恭敬下拜,口头请安道:“奴才椒房殿掌事太监刘三喜给沐容华请安,愿沐容华吉祥。”“
  奴婢椒房殿掌事宫女韩应秋给沐容华请安,沐容华如意吉祥。”
  因身下之人都是跪着的,沐清漓并没有细看身下之人容貌,却哪里知道耳中竟然忽然响起故人的声音与名字,心中一震,再看那个自称自己为韩应秋的三十出头女子,那身段不是故人又是何人!
  抱琴与幽竹也是面色微变,却是都忍住了没有言语。沐清漓敛神屏息,端庄尊贵:“起身吧。” 
  两人闻言赶忙下拜谢恩,因沐清漓现如今只是正四品嫔位在大鄢国是不能称呼娘娘的,却又高于六品故而两人齐声道:“谢主子。”
  两人拜毕,又领着余下十来个宫人参拜,沐清漓接过抱琴为自己递上来的木兰瓷釉茶盅饮了两口,见堂下之人皆都没有任何生息,方才缓缓开口道:
  “日后,你们就算是我的人了,我自来也是极讲分寸的,妥帖的我从来不薄,倘若”忽而停下的言语,不用说明反倒更具震慑,音色里随即又加了几分冰寒言道:
  “在宫里头做奴才,最忌讳的是什么你们定是比我清楚,脑袋能不能安稳,富贵能不能得享那都是要自己掂量的。不知道我这样说的可有道理?”
  立在底下的众人听此言语无不面色凛然,恭敬万分:“奴才们必当是要忠心耿耿侍奉主子的。”
  她现如今已经不是往昔的皇后了,在这后宫之中她虽有品阶,但想要压下自己身下的宫人不这山望着那山高却是不似以前那般轻松,稍有不慎,她也有可能就毁在这些个下面人的手中。
  “抱琴。”不用沐清漓说话,抱琴自然是心领神会,与幽竹一起将容夫人为她们备下的钱财拿了分发了下去。
  “全当是见面礼了。”说完,放下杯盏浅笑,那一张倾城容颜中更是弥漫着一份说不出的秀色,让观者无不为这样的姿容所动容。好一个沐容华,当真应了三国魏曹植《杂诗》之四中的那一句:“南国有佳人,容华若桃李。”这样的人儿若是还不能得宠后宫,那还有谁人能够?                    
作者有话要说:  皇上说:观书者,留下言论才是道理

☆、纷挣暗涌

  接好赏钱的宫人,个个面上都带着欢喜,恭敬行礼,退了下去。沐清漓知道,自己这一次已经将他们压了下去。
  见众人渐行渐远,沐清漓仿佛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自然而然地唤了一声:“掌事宫女留下,本嫔有话要问。”
  韩应秋闻声止步道了声:“是”
  沐清漓示意幽竹去门外廊上看守,在抱琴的搀扶下,进了逸轩堂的后堂,后堂以花梨木浮雕镂空花卉拱圆门隔断,雕翠竹与并蒂莲碧纱橱之后分别是正次三间,布置得十分雅致。沐清漓坐在足有一面墙大小的雕花圆窗下的贵妃榻上,此时才面有伤色。
  望着那个立在自己身前眼窝已经含泪的故人,满腔情绪却也只化为了一句:“过的可还好。”
  韩应秋听了这话,哪里还能自持,扑通跪在了地面上,眼泪早已经是止不住的掉:“娘娘,果真是皇后娘娘,奴婢并不是疯了,娘娘竟是还记得我的。”
  “快些起身。”沐清漓搭手去扶。
  “应秋姑姑,这里比不得以前了,切莫太过伤怀,小心才是。”抱琴怕自家主子身子在身有失,赶忙上前一步搀过喜极而泣的韩应秋劝慰,只是自己心中却也不是滋味。
  应秋本就是一个谨慎明白的人,前皇后改了名讳以嫔妃身份入宫,做当今皇上的内眷,这其中种种她虽不知,可这其中厉害她却是一清二楚,抱琴这般一说,她也是立时强自忍耐道:
  “糊涂了,奴婢是糊涂了,能再见着娘娘应是喜庆的事情,如今竟然哭成这样,可见是糊涂了。”说着赶忙拭泪不提。
  沐清漓也是感概万千,却也深感欣慰:“应秋,能再见着你们,我也是心中欢喜,只现如今天下已变,你只记得再没有什么皇后娘娘了,我是容芷,是正四品沐容华,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主子,不管是什么,您都是奴婢的主子。”这一句虽简单却也足够沐清漓心中温暖,她当年没白疼惜了手下的人。现如今,她是最缺少对她忠心的人,这一偶遇,却恰恰解了她的燃眉之急。新的再好,终不如往昔自己看着过来的。
  “应秋,至善而今可还好?”见到以前自己身边的韩应秋,沐清漓不禁又想到了那个总是闲来便说些笑闹的话逗弄她开心的太监赵至善。那样一个欢天喜地的家伙,在得知她死后,定是不知道要怎么难过呢。
  “主子记挂,赵公公也还好,只是只是没以前那样欢喜了,自打主子您出了事,赵公公万般伤心,哭得让奴婢看着都不忍心。后来新皇登基,原本在王府的姬妾也进了宫,赵公公因为侍奉过皇后便被现如今的庄妃点了去。”
  “也罢,也罢,只要都还安好便都是福分,”
  “主子,不管日后您如何打算,如若您觉着应秋还是个妥帖的,奴婢定是以身相报忠于娘娘的。”韩应秋是聪慧的,如今事态,她怎会不知日后风浪,一片护主真心激荡,心中感怀深重。
  沐清漓执着她的手,却是说不出什么,主仆情意皆在眼底。
  因上面未曾下旨觐见正宫,沐清漓又因有了身子整折腾了一日,略显困倦,简单吃了午膳也便睡下了。
  手下宫人各司其职不说。只是,夜间掌灯时候,沐清漓却是心中纷乱如丝。
  卧在暖阁上正好能透过那雕花窗子见到外间院内景色,望着那精心置办的院落一角,心事茫然如潮,满心心事不期而至。
  皇宫,这就是曾经装满她幸福的庞大院落,而今她已经进来了,却怎么也回不到原来,更找不到那丝毫熟悉的温暖。
  有的也不过是算计,如今手下宫人已经算是镇住,只要她成功生下腹中的胎儿,只要她不失宠便不会真有什么糊涂人会做那种背主的事情。
  只是不失宠祁铭琰可以因为一时高兴去喜欢她自然也会因为一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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