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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之巫师遇上猫_-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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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他长的还算不错,他肯定会被当成叫花子暴打一顿,现在,他只是被轰走了而已。
  艾历无奈地回到山脚给了自己一个忽略咒,然后大摇大摆地进了邓家堡,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急需洗个冷水澡,好好平息一□内那股骚动,但他刚进门就被人一把抱住了。
  艾历愣了愣,惊讶地叫道:“展昭?”
  展昭紧紧地搂着他,声音微微颤抖:“小历,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艾历有些尴尬地推了推他,示意他将自己放开。下面太精神了,也太尴尬。“我很好,可以帮我准备些冷水吗,我想淋浴一番。”
  但已经迟了,他精神奕奕的小兄弟在扭动时不小心擦过展昭的大腿,快。感让他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
  展昭的脸也红了,但他没有松开手,而是紧张地问:“出什么事了,小历?”
  艾历从山上走下来,力气也用得差不多了,他不再掩饰自己的状况,软软地靠在展昭身上,低声道:“是花冲,他给我下了药……他还在后山的山洞里,你不是要抓他吗?大概还有两个多时辰的时间……”
  “不,那个不着急。”展昭一把抱起他放到床上,犹豫了一会儿,道,“还是不要洗冷水澡比较好,太伤身了……我先出去一会儿……你……我就在外面,好了就叫我。”
  艾历活了两辈子了,作为一个经历了两次少年与青年期的未婚男人,五指姑娘自然没少用。但这一次,它们似乎不起做用了,完全没有办法让他感到满足——不仅仅是前面,后面似乎更加搔痒、空虚了。
  半个时辰 后,他觉得自己皮都快破了,只能咬牙叫道:“展昭,还是帮我打些冷水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老妈就要回来了,所以,姑娘们,考试完以后再见吧


吃干抹净 。。。

  艾历只觉得又痛又热,八成破皮了,他迷迷糊糊地想着,一边毫不怜惜地用力揉搓着那可怜的小东西,一边对着那又热又痒又湿又紧的地方抠挖着。
  展昭站在门外,从练习内功以来第一次觉得心神不定,不停地在门口转着圈,又时不时侧耳听听屋里的动静,一时担心那药会对艾历的身体有损,一时又怕别人听到动静对艾历的名声有害——他急昏了头,完全忘记这儿是邓家堡,没人知道艾历是谁了。待听得艾历叫他,看看左右没人,连忙推开门闪了进去,一边牢牢地拴上门,一边道:“现在已是冬日了,这天寒地冻的,冲冷水要损坏身子的。”
  艾历本就难受,听见他的声音更觉得委屈起来,也忘了害羞,一边动作着,一边呻吟着道:“展昭,我好难受。”
  展昭呆呆地站在床前,他虽然早就知道自己喜欢艾历,两人也算是确定了关系,却从没想过关于这方面的事情,现在突然看见那修长的双腿、手掌中不断羞涩地露个头的嫩芽和掩在身下动个不停的手腕,展昭觉得自己初学武时站两个时辰桩后腿也没这么软过,绑着几十斤砂子跑上五十里身体也没这么热过。
  “展昭,我要冷水。”艾历几乎要哭出来了,他实在是难受,欲。望无法满足的那种痛苦比刀割火燎更甚。
  展昭一惊,从欲。望中醒过神来,俊脸已是痛红,干咳了一声,勉强移开视线,声音干涩地道:“乖,再忍一忍,天气太冷,用冷水要伤身的。”
  这么说着,他下意识地伸手在艾历身上安抚地拍了拍。艾历的中衣早因为燥热而拉开了,他温热的手掌对艾历来说清凉舒爽,哪里舍得它离开,当下便紧紧抱住了,呻吟着道:“好舒服,不许拿走。”
  展昭本来就只是强行压着心底的欲念,手掌中传来的那温暖滑腻感觉引起的悸动尚未来得及压下,手臂又被紧紧抱住。艾历的扭动、摩擦、呻吟,无一不勾动着他的欲念,驱除着他的理智,诱惑着他身体。
  展昭本不想在他中了药,神智不清的时候轻薄他,但这会儿却是再也按捺不住了,便低吼一声,甩掉身上的蓝衣,踢掉薄底靴上了床,将那像虫子一样扭动的人搂进怀里,轻声叫道:“小历,小历……”
  艾历觉得舒服极了,更加往他怀里钻去,一边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展昭也不再犹豫,伸手放下帐子,动作迅速地将怀中人剥得干干净净,花了整整一个晚上吃了一遍又一遍。
  当艾历清醒过来时,他只觉得浑身酸疼,尤其是小弟弟和后面那地方,更是火辣辣地痛。昨天的回忆伴随着疼痛回到他已经清明的大脑,当他想起自己是如何不知羞耻地在展昭面前手。淫,如何勾引他,如何一遍又一遍不知餍足地缠着展昭求。欢时,整个人就像要烧起来一样,拉起被子盖住了脑袋。
  把被子往上拉一点原本是件很轻松的小事,但就这么小小的一个动作,竟然艾历忍不住呻吟出声。
  “小栗子,昨晚的感觉怎么样?”一个调侃的声音出现在床边,让艾历第一次有想要往床里侧的墙上撞的冲动。
  太丢人了,两辈子加起来第一次做,就是跟个男人,还纵。欲,还被人抓了嘲笑了……他不要活了!
  艾历躲在被子里,觉得羞愤欲死。展昭端着一小锅热腾腾的稀饭过来,刚到门口就听见白玉堂的话,连忙打开门走进去道:“玉堂,颜大人在找你呢。”
  白玉堂听说颜查散找,顾不得再调戏艾历了,转身就出了房门。展昭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微微勾了起来,关上门走到床边,柔声道:“小历,饿坏了吧,来喝点粥好不好?”
  艾历已经听到白玉堂离开了,本想把头伸出来透透气,但一听见展昭这体贴的话,脑子里出现的却是昨晚展昭温柔却又强势地进入体内的情景,脸腾地又红了,缩在被内一动也不敢动,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
  展昭好笑地抿抿嘴。他内功深厚,很轻易就能从艾历的呼吸声听出他是不是醒着,便盛了碗粥在床边坐了下来,柔声道:“小历,你都饿了两天了,肯定饿坏了吧?我请厨娘用文火细细地熬了大米粥,你闻闻,可香着呢。”
  不说还好,展昭这么一说,艾历立刻觉得自己的肚子饿得咕咕直叫,胃都似乎开始痛了,而那粥的香味也似乎透过厚厚的被子飘了进来,诱得他口水都几乎要流出来了。
  艾历艰难地抬手摸摸饿得几乎贴在后背上的肚子,咬牙应了一声。展昭忙将手里的碗放在桌上,自己掀开被子,将艾历扶起来半靠在床头道:“我来喂你吃吧。”
  “嗯。”艾历小声应着,也不敢抬头去看展昭,只低垂着眼看着那双手忙来忙去。
  展昭便一手端了碗,一手执着瓷匙一口一口地慢慢喂着艾历。虽然动作不够熟练,也时不时有粥掉在棉被上,可一个喂一个吃,一个紧紧地盯着对方,一个红着脸只看着送到嘴边来的白粥,心里却都甜蜜得紧。
  一时将那一小锅粥都吃完了,展昭用手帕帮他擦擦嘴,道:“小历,那个花冲抓到了,你就不要出面,如果实在生气,我们就偷偷打他一顿,好不好?”
  艾历摇摇头,偷偷抬眼看了展昭一眼,却正好碰上那双黑漆漆的眸子,吓了一跳,连忙垂下眼睛,道:“算了,他也没占到我便宜……只是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也不像颜查散那样长的好看,他怎么会注意到我,还摸上门来的?难道真是……”他还记得他是跟丁月华在一起的时候被掳的,而且花冲也说过丁月华帮他把人引开。难道丁月华就真成恨嫁的剩女了,因此要报复他阻了她的姻缘?
   


作者有话要说:我胡汉三终于回来了,内牛满面中……
停更一个月,终于可以再次码字了,又是激动又是害怕,都不敢去看留言了。不过以后可以正常更新了,谢谢大家能等我回来,鞠躬!

不敢上肉,实在是怕去喝茶,请见谅吧。


五鼠 。。。

  艾历迟疑了一会儿,还是问道:“丁姑娘怎么样了?”
  “丁姑娘她没事,”展昭慢慢地将手帕叠好塞进怀里,一边想着措词。“昨天她还带着颜大人和玉堂往南找出好几十里,若不是我把玉堂的鸽子放了出去,只怕他们还在外面找你呢。只是后来听说你自己回来了,就离开了。”
  艾历苦笑,只怕那丁月华果然是与花冲联手……不,应该说是丁月华故意把他放到花冲眼前的。虽然他不是颜查散那样的美人,但以花冲那喜欢假装怜香惜玉的性子,只怕丁月华撒个娇,花冲就会答应了——反正也算是占便宜的好事。
  丁月华就这么恨他吗?为了报复她竟然愿意找一个采花贼……不对,丁月华为什么会和一个采花贼搅和在一起?为什么会这么恨他?为什么能使唤花冲?
  艾历的脸刷地变得惨白。
  花冲说:“那个小妞挺带劲的……”
  作为一个采花贼,花冲自然是喜新厌旧的,也就是说既然丁月华还指使得动他,就说明她让花冲得手就是这几天的事。想到这里,艾历只觉得冷汗滚滚而下。
  他一个疏忽就毁了一个女孩子的清白,误了她的一生,难怪她要这样报复了。罢了,这事还是别说出来的好,在现代社会一个女孩子出了这种事都要受到人的指点与冷眼,宋朝这种注重贞洁的时代,女子遇上这种事哪里还活的下去?
  想到这儿艾历就觉得来气。被强。奸也不是人家女孩子愿意的,怎么从古到今所有人都会把错归到女方身上?就连号称男女平等的21世纪也不例外。据说有那落后的村子里,如果女孩子被强。奸了,就只能嫁给那个强。奸犯,这都是什么事啊?
  艾历再一次庆幸自己是个男人,而且两世都是男人。他无法想象自己如果变成了女人要怎么生活下去,尤其到了这封建社会,孤身一个,又碰到丁月华这种事……
  他打定主意不把发生在丁月华身上的事情告诉任何人。这样想着,艾历抬起头笑道:“花冲抓到就好了,你的任务也算完成了一半,还有那宝珠灯找到了没?”
  展昭摇摇头:“早在三天前花冲就将宝珠灯当作寿礼献给了邓车,现在恐怕已在邓家堡的宝库中了。”
  宝库?艾历立刻想到以前在电视里看到过的一步一个机关的通道,又大又厚、一打开就有毒箭射出的铜制大门和金光闪闪堆满金银宝物的房间。
  好像很好玩的样子呢。
  展昭没注意他蠢蠢欲动的样子,继续说道:“来给邓车祝寿的江湖中人还未离开,若现在向邓车讨要宝灯,只怕会引起官府与武林之间的冲突,因此我与颜大人商量了一下,暂时先打探清楚宝灯的位置,等这些江湖侠客都离开后再做打算。”
  “我也去。”艾历忙道。
  “你中的那个春药药力太大,耽搁的时间又久,恐怕会对身子有损害,明日我们就离开邓家堡,卢家大嫂正好到了信阳,明天请她给你好好诊治调养一下。”
  卢大嫂啊?艾历对她有点印象,医术高明,白玉堂除了他干娘,唯一怕的就是这个大嫂了,想不到竟然有机会认识她。当下便连连点头,决定好好巴结一下这个能降伏那只白耗子的女性,免得再受白老鼠的欺负——可惜上次去陷空岛时他们都不在家,竟然没碰上。
  当晚展昭还在艾历房中睡下,只是体谅他身体不适,并没有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只是紧紧搂着他睡了一晚。艾历被春。药折腾了一天一夜,又经过了多场激烈性。事,身体早支撑不住,早早地就睡着了。
  第二日一早,白玉堂便带着家丁向邓车告辞,展昭与艾历混在人群中一起出了邓家堡,往信阳而去。
  卢大嫂果然如艾历记忆中一般,虽然算不上是什么美人,但性格爽朗,泼辣能干又善解人意,听说艾历过春药需要调养,并不多问,只是帮他把脉开了方,艾历立刻就喜欢上了她,展昭也连连道谢,倒引得卢大嫂嗔怪起来,艾历这才发现展昭与她很熟,想来是五鼠闹东京时打出来的交情。
  他突然笑了起来,低声向展昭问道:“当年白老鼠当真弄了个‘气死猫’的洞?”
  展昭想到当年的事,也笑了起来,道:“伙食其实还不错。”
  “好你个臭猫,我就应该让你吃生鱼才对。”白玉堂正好走进来,闻言便嚷道,接着痛叫起来,“哎哟,大嫂,轻点,我又怎么了……”
  卢大嫂狠狠拧着白老鼠的耳朵,柳眉倒竖:“怎么?人家展大人哪里碍着你了,什么时候不是让着你?你要这样糟蹋人家?”
  白玉堂好容易才把耳朵从自家嫂子手里解救出来,一溜烟地跑到一个四十几岁的方脸男人身后站定,这才道:“大嫂,您的胳膊肘可不能朝外拐,我们兄弟五个都以鼠为号,这臭猫一日不把御猫的名号扔了,我一日不与他干休。”
  显然他这话说了已经无数遍了,屋里众人并不理他,一一见起礼来。艾历跟着展昭向陷空岛的四只老鼠见过礼,好奇地打量着他们,与记忆深处那五鼠一一比较。锦毛鼠白玉堂要比电视里的演员英俊的多就不说了,其他几个的演员不记得,但与书中描写的倒是挺像:飞天鼠是个宽厚长者;彻地鼠高大,像个军人;钻山鼠憨厚鲁莽,大大咧咧;翻江鼠身材瘦小皮肤腊黄,眼睛中闪着狡黠的光。
  众人刚坐下,又进来一个十二、三岁,长得眉清目秀的男孩,卢义便笑道:“这是犬子卢珍,今年虚岁十五。”
  这卢珍平日最与他五叔相得,便笑着向展昭拱了拱手道:“猫叔叔。”
  艾历一口茶便喷了出来,咳得惊天动地。展昭无奈地苦笑,一边伸手拍着他的背,一边拿了自己的茶给他,没看见白玉堂暧昧地朝兄嫂们挤眉弄眼。
   


作者有话要说:太郁闷了,好不容易能上网了,网络又出问题,直到刚刚才修好
今天二更,下午四点还有一章,已经放在存稿箱里了

话说,昨天上不了网,便把这文回头重新看了一遍,好多虫啊,泪奔 


一忘皆空与修复如初 。。。

  晚餐很丰盛,味道也极好,展昭解释说这是信阳最有名的酒楼“天上人间”送来的席面,直到这时艾历才知道,他们落脚的这幢宅子是陷空岛的产业,而宅子的前半部分就是“天上人间”。
  吃过饭,天色已晚,展昭与白玉堂便再赴邓家堡察探宝灯下落,以备在江湖人等离开邓家堡后前去要灯——主要是防他抵赖。艾历这回没有缠着要一起去,而是在白玉堂惊讶的目光中塞给展昭一样东西后就乖乖回房准备睡觉了。展昭只当他是因为春药的关系还没有恢复,容易疲劳,并没有怀疑,只是想着回开封后要让展忠弄些好菜给他补一补。
  两人策马急驰了不到一个时辰便到了邓家堡。他们在庄子五里外的一片树木中下了马,绕过巡逻队与暗桩,从西南角进了庄内。他们早就研究过这儿的守卫和巡逻规律,只有这儿守卫最弱,因为这边最偏,是个小花园,只有一些下等仆役住在这儿,离大厅、书房和卧室等地也都比较远。
  宝库就在离卧室不远的的一个角落里,那儿是守卫最严密的地方,共有三十六名守卫分三班轮流把守,把宝库围得滴水不漏,除了邓车,任何人靠近五米以内就会被喝止,若不听则立刻用劲弩射击,死伤不论。
  难以靠近且不说,就宝库本身也是极难进入的。整个宝库由三尺见方的青石彻成,每块都有千斤重,只有两个半尺见方的孔用来透气。宝库门是生铁浇铸,上面有七把锁,只有邓车自己才有钥匙,门上布满机关,若你开锁的顺序错误或想用蛮力开锁,便立刻会有毒汁毒箭向你招呼过来,并立刻牵动警铃。
  展昭与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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