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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同人之巫师遇上猫_-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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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历笑道:“虽然看过几本书,却称不上是书生的,那些四书五经的可没看过几篇。我师傅也不懂这些个,不过是把我养大,顺带着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罢了。”
白玉堂嗤笑道:“你也忒自谦了,你学的这些不都是有用的吗,可比那些书生学的用用多了。”
正说着,展昭突然呻吟了一声,两人一起扭头看去,却见他脸上发红,眉头皱得紧紧的,似乎极为难受。艾历连忙走过去伸手在他额头上一探,失声道:“不好,他发烧了。”
白玉堂也伸手摸了一摸,皱眉道:“难怪他会呻吟出声,想是烧得神智都没了。这可不好,像是伤口出问题了,若是不能退烧可就麻烦了。你看着,我去请公孙先生过来。”
话音未落就不见了人影。艾历在床边坐下来,又伸手摸了摸展昭的额头,烧得烫手,再看看那伤口,那长长的刀痕狰狞地向外翻着,又红又肿。竟然是伤口感染,这还真是麻烦了,这古代似乎没有什么消毒的办法啊,战场上至少有一大半伤员是死于伤口感染的。
侠之大者
作为治疗师,艾历自然是会治疗魔法的,但以往都是直接把伤口治好,今天却仅仅是消炎,不能将伤口治好半分而让人看出破绽来,这个度要把握好有些困难,何况他从未用过无杖治疗魔法。
叹了口气,站起来探头向外看了看,白玉堂和公孙策还没过来。艾历回到床前,掀去展昭身上的棉被,盯着伤口小心地控制着魔力的输出念了句咒语。红肿稍微消了一点,艾历松了口气,加大了一点魔力再次念了一遍咒语。
咒语刚念完,就听见白玉堂在门口道:“小栗子,臭猫怎么样了?”
艾历吓了一跳,确定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刚刚咒语的光没被他们看见,又看了看伤口并没有什么破绽,这才松了口气,转身白了一眼白玉堂道:“请叫我艾历或者艾公子,白五侠,我们一点都不熟……公孙先生,失礼了,展兄的毒没问题,只是有些发热。”
他站起身把位置让给公孙策,展昭的伤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那点热度自然也就不算什么了。公孙策给展昭把了把脉,又翻开他的眼皮看了看,松了口气道:“有点烧,但也没什么大碍,我给他开个方子,”他走到桌边写了个方子递给艾历道,“记得艾公子是会熬药的,就要让艾公子辛苦一下了,三碗水熬成一碗,每四个时辰一次,喝两剂就没问题了。”
艾历点点头接过药方,正要叫人去抓药,白玉堂一把抢过方子道:“罢了,看在这只臭猫的面子上,爷跑一趟罢,省得他烧傻了没人陪爷练剑。”说着刷得就不见了。
艾历轻笑出声,摇摇头道:“白五侠就是嘴硬。对了,公孙先生,听说那时白五侠还因为展兄御猫的名号找过展兄麻烦?”
公孙策也微笑起来,捋了捋胡子道:“白五侠看着高傲,其实是个热心肠的人,虽说当时因为名号与展护卫起了些冲突,后来却帮了开封府不少的忙,这次恐怕也是因为想到我们会有麻烦才会过来陈州的。只是嘴上偏不肯承认,每次都要找点麻烦,展护卫性情温和,也愿意让着白五侠。”
艾历点点头,他虽然对七侠五义记得不多,但展昭的人品还是很有名的,翩翩君子,温润如玉啊!“他以南侠的身份留在开封府任职,只怕挨了不少骂。”
“展护卫虽然从来不说,那些江湖人士也不敢找到开封府来,但我们也都知道他受了不少委屈,是我们拖累了这孩子啊。”公孙先生叹了口气,“当年我们认识时,他还只是南侠,才十七、八岁的孩子,却已经是益满江湖了,可谓意气风发,我与大人一见这孩子,就觉得打心眼里喜欢。没想到,他在救了我们几次后,竟说他在江湖几年,救人也有限的很,如果留下来帮助大人,却人救人无数。只是从此就再没见过他当时神采飞扬的样子了,凡事总是隐忍,有委屈有伤痛也从来不说出来,只怕会让大人为难,会让我们担心……”
艾历敬佩地看着展昭,轻声道:“侠之大者,为国为民。”这才是真正的大侠呢,像他这么自私的人却是做不到这一点的。
“这只臭猫死心眼,小栗子你可不要学他,臭猫若不是命大,早不知死多少回了。”白玉堂拎着几包药出现在窗口。
艾历斜睨了他一眼,也懒得再抗议他给自己取外号了,接过药包转身出门去厨房熬药,一边笑道:“白五侠这是做了回神偷呢还是强盗呢?”
白玉堂啐道:“爷是给了银子的,少拿爷跟那些下三滥的东西相提并论。”
这家伙八成是用武力硬敲开人家药店的门买的药呢,艾历轻笑着走出门。这个院子里就有个小厨房,本是为包大人准备着熬夜煮夜宵用的,公孙先生的药炉也放在了这儿。虽然没点过这种炉子,却也难不倒一位巫师。笨手笨脚的把柴架好,瞧瞧没人注意,一个烈火熊熊,炉火轰地着了。将沙锅架在炉上,麻利地把药材洗了洗扔进锅里,打上水便在小凳上坐了下来,这活儿他在老头儿家里做过好多回了。
不一会儿药便熬好了,拿出个大瓷碗洗干净了,仗着夜里没人看见,用飘浮咒将沙锅中的药汁倒入碗中,又拿了个小勺子,用个托盘端着走进展昭房间。白玉堂坐在桌前翻看着艾历向公孙先生借来的那本药书,看见艾历进来,便问道:“那只猫这会儿可晕着呢,要不要帮忙?”
艾历笑着摇摇头,在圣芒戈时喂药不需要他动手,但跟着老头儿的那半年可干了不少回这种活儿,现在倒是派上用场了,难怪会说艺多不压身呢。
显然展昭是喝惯了的,就算是昏迷中他也毫不抗拒地把药全部喝了下去。艾历摸了摸他的额头,想来是他用魔咒处理过伤口的原因,烧已经有一点退了,再喝了这药,想来明天就能完全退烧了。
受伤的经历
艾历是经常熬夜的,有时为了熬一剂魔药连接三天三夜不睡觉,就靠提神剂让自己保持精力。给展昭喂完药后,没过多久天就亮了,去院子里洗漱了一番后,精神立刻抖擞起来。白玉堂倒像是没有熬过夜的,虽说他自称是习武之人,精神好,却也掩盖不了他的黑眼圈和不停的呵欠。艾历笑着去厨房端了一个托盘过来,上面是两碗小玉粥和几个玉米馒头,还有一小碟咸菜。两人分着吃了,这才道:“白五侠,你还是先去休息吧,两人一起熬着多不划算。正好你休息好了就可以来替我了。”
白玉堂擦擦嘴道:“爷身体好,还是你去睡吧,就你这身子骨,哪能让你再熬一天呢。”
艾历看看他的黑眼圈笑道:“我以前熬夜惯了的,一个晚上不睡也不算什么,白五侠虽然武功高强,但也抵不住不睡觉不是?再说了……”他扭头偷笑了一下,才道,“这黑眼圈这么明显,现在又是白天,如果有人来探望展昭,你真要这个形象去见人?”
白玉堂僵住,立刻冲到院中打了盆水照了起来。两人同时笑了起来……艾历愣住,慢慢转身,发现展昭躲在床上,捂着伤口笑的龇牙咧嘴的。
“展兄你醒了?”艾历连忙跑过去,拿开他的手看了看伤口,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嗯,烧总算退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展昭微笑道:“我很好,多谢艾贤弟的关心。”
艾历翻了个白眼道:“很好?又是重伤又是中毒的,这样也很好那我们这些人就要成仙了。啊,我去请公孙先生过来看看。”
“猫儿醒了?”白玉堂走进来,看到展昭已经醒了,大喜,却又道,“猫果然是有九条命的啊,还是说你这猫太臭,连阎王也不想要?”
“死老鼠……”
艾历惊讶地看着向来温文尔雅的展昭暴跳如雷,再看看白玉堂,轻松地坐在桌边,一句一句的全是撩拨展昭情绪的话,彻底无语。这两人,明明把对方视作至交好友,偏偏就喜欢针锋相对。
展昭被白玉堂气得脸色铁青,捂着伤口瞪了白玉堂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风流天下我一人的锦毛鼠白玉堂白五爷竟然也会有两只眼圈乌黑的时候。”
这回轮到白玉堂暴跳了,看他的样子,若不是顾忌展昭的伤,只怕早扑过去与他斗个几百回合了。
艾历摇摇头,也不管两人跟乌眼鸡似的,自顾自地走出门。
“展护卫醒了?”公孙策大喜,也顾不得自己一夜未睡,连忙跑到展昭房中。
展昭正跟白玉堂你来我往地吵得热闹,看见公孙先生进来,脸刷得红了,连忙挣扎着要坐起来,被公孙先生按住道:“躺着别动,小心把伤口挣裂了。”
“我没事了,先生,只是又劳烦先生了。”
“你有没有事情由我说了算,现在让我检查一下你的身体。”公孙先生难得做出强硬的姿态来。
公孙先生是开封府的第二号大BOSS,在说到健康问题时,就算是包拯包大人也是要退避三舍的,展昭又如何敢捋虎须?于是艾历好笑地看着展昭从与白玉堂对峙的暴怒变成公孙先生手下一只乖巧地刚被顺了毛的猫。
“展护卫醒了?”
“包大人。”三个人同时起身行礼,而展昭则被白玉堂那把带着华丽剑鞘的剑摁住。
“免礼。公孙先生,展护卫的伤怎么样?”
公孙策皱着眉道:“胸口这道伤恢复的很好,但他身上的毒比较麻烦,从来没见过、也没听说过这种毒。虽然给展护卫吃了抑制毒药扩散的药,但似乎没有意料中那么大的作用。学生以为至少能抑制三天的,但现在看来,最多撑到明晚。如果到明晚子时还没拿到解药,恐怕……”
静默了一会儿,包大人问道:“展护卫,你能讲讲当时的情况吗?”
展昭点点头道:“是的,大人。由于头一天我去知府府中没有查到任何线索,便再一次去了安乐侯府……”
艾历突然出声打断了他的话:“安乐侯不是钦差吗,他怎么有府邸在陈州?”
“那是陈州官员教敬给安乐侯的生辰礼物之一。”展昭面如沉水,那座府邸占地有近三百亩,建筑华丽,装饰奢侈,各类古董书画和奇花异草极多,只怕这一件“生辰礼物”就价值数十万贯。“上次我去的时候不过免强查清了安乐侯的书房所在,这次倒是在书房里找到了一个密室。那个密室的机关就在书桌下靠左侧,用力一按就能移开靠墙的一个书架。但我怀疑开那密室是有什么讲究的,因为我在打开密室的同时,书架中射出十来只箭。就在我躲避飞来的箭只时,书桌中竟然不知何时无声无息地伸出了一只箭,毒药就抹在箭头上。我因为开机关,正好坐在桌前,一时没有防备,它又不像射出的箭那样有声音,就这样被暗算了。”
果然阴狠,艾历在心里吐吐舌头,故意用那十数只箭引开来人的注意力,而真正的杀着则隐藏在暗处,乘你不注意便阴你一下。
“当箭头刺穿衣服碰到我的肌肤时,我强行移了一下,但箭头还是擦伤了皮肤。这时书架已经移开了,露出后面的一个密室,我当时没注意到箭头有毒,便想去看看是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东西,但外面却已经吵嚷起来,想来是那个机关连着外面的哪个房间,只要有人碰了就会牵动。”
“那你胸口这个伤就是那时被刀砍的?”
“是的,毒发的很快,不过数十息的时间我就觉得头晕目眩兼耳鸣,一不小心就挨了一下。”展昭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淡淡地红了脸。
“大人,学生认为展护卫的解药要同时从两个地方着手,安乐侯那边既然用了毒,应该会备有解药以防万一,还请大人派人去安乐侯府上找找……”
白玉堂立刻跳了起来:“爷正好没事,便去耍耍好了。”
艾历叫道:“我也去!”
夜闯安乐侯府
他又不会武功,如何去得?所有人都在心里这么想。
“小栗子,你在家里照顾这只病猫,有爷一个就够了。”白玉堂道。
“白五侠说的不错,那安乐侯府定是守卫森严,艾公子你还是留下来照顾展护卫吧。”
“不错,安乐侯府说的上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岗了,他们早就提防我们去查找证据,加上我又闹了一场,现在的守卫只怕更会严上不少。”
……
艾历苦笑:“你们都忘了我是怎么把佟大哥救下来的吗?”
四人皆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包大人道:“老夫竟然忘记这一点了。既然这样,就麻烦艾公子与白五侠跑一趟了。”
白玉堂也连连点头:“只想着你没有武功,竟然把这个给忘了。嘿嘿,今天爷也开开眼界,见识见识你这可以障目的奇术。”
艾历白了他一眼,向展昭道:“展兄可有安乐侯府的地图?”他稍稍红了脸,“我不太认路。”他以前基本上属于没有地图不出门的,虽然没有夸张到在自己家门口也迷路的地步,可当年一年级时,他可是比其他同学多花了两三倍的时间来记路的——这还是有学长帮他画了地图的。
展昭微笑道:“贤弟说的是,安乐侯府极大,房屋众多,有地图你们行事也方便些。”他说着便要爬起来。
“别动,我来。”艾历手脚麻利地把另外一张床上的被子卷了起来,一手扶住展昭的肩膀,偷偷用了个飘浮咒让他坐起来,一手将被子塞在他背后,“靠着点吧,这儿有纸笔,你小心别把伤口挣裂了。”
展昭感激地朝他笑笑,低头专心地画了起来。艾历呆呆地站在一旁,心里回荡着一句话:展大哥笑起来真好看。
他不由自主地红了脸。
“画好了……贤弟,你怎么脸那么红,是不是感冒了?”展昭诧异地问。
艾历一惊,脸更红了,连忙摇头道:“没有,我没事。”
“想是一夜没睡累着了,来,把手伸出来我瞧瞧。”公孙先生在桌边坐下来道,“过来这儿坐,我给你瞧瞧,别真是感冒了。”
艾历无奈,只好乖乖在桌边坐下,伸出右手,一边还道:“我真是没事,还是去那安乐侯府吧,早去早回。”
众人都笑了起来,道:“可见他是没做过这种事儿的,竟然不知道得等到半夜才是去偷解药的最好时间。”
艾历愣了一愣,想到自己没有魔杖了,要撑着两个人身上的忽略咒,时间一长的话还真是有些困难,如果半夜去就只需要在碰上人的时候施上忽略咒就可以了。因此他只是抿嘴一笑,并不说白天晚上都一样。
他的身体果然没什么问题,只是他与白玉堂晚上既然有活要干,自然得让他们好好休息了。公孙先生便赶了他们去睡觉,另找了个护卫来照顾展昭。
两人都睡到晚饭时才起床,公孙先生的脸色很不好看,除了一夜未睡的原因外,解毒药的研制一直没有进展也是一个原因。
“你们这一去要注意安全,如果找不到解药就把那毒药找点回来,如果能看看那毒药说不定能找出毒药的方子。”
两人一起点头,有了毒药的方子要配解药就容易多了。
“笃笃——咣咣,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笃笃——咣咣……”
看着两个更夫拐过街角,艾历与白玉堂几步窜到墙根下。抬头看看一丈多高的院墙,又看看白玉堂,意思是:就看你的了。
白玉堂轻轻一笑,伸手揽住艾历细腰,一提气,两人就到了另一边的墙根下。还好艾历骑惯了飞天扫帚,这才没有惊叫出来。白了笑的不怀好意的白玉堂一眼,掏出地图看了看,轻声道:“我们现在是在西北的墙角,书房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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