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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亲狈友·下部-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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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杨小空嘟囔:“就,就搁在我的储藏室,痛痛……”
  “一幅也不给我留,我还想送些给朋友呢!”柏为屿加重了手劲。
  “好好,我……忙完给你找出来,痛!痛!放放……”杨小空痛得眨住一抹泪花。
  柏为屿得意洋洋地松了手,“我就说,大家都说不敢打你,哼,我就不信了,以后有我在,看你还敢嚣张!””
  杨小空好委屈,揉揉被掐红的脸:“谁说的呀?”
  “小七说你连魏师兄的东西都敢抢?啊?”
  杨小空眨巴无辜的黑眼睛,眼眶中的泪花一闪一闪,细声软语地说:“我没有啊,你也不问清楚就掐我,好痛哦。”
  柏为屿瞬间被击溃,忙替他揉揉脸,哄泰然一样哄道:“哦不痛不痛,小七一定是骗我的,掌门师兄给你揉揉,咪啾咪啾~”
  杨小空默默地扭过头去,心里冷冷地念叨:敢打小报告?明儿找机会把魏师兄的那组西汉漆器食盒抢来。
  漆画馆的正门前挂着一幅用红绸子覆盖的牌匾,柏为屿问:“那牌子是什么?”
  “明天趁开馆剪彩的好日子举办一场个展。”
  “谁的个展?”柏为屿脑筋转不过弯来。
  杨小空不动声色地一笑:“当然是我的,谁敢跟我抢?”
  “你不是吧?”柏为屿愕然道:“抢开馆剪彩的人气和彩头给自己的个展打宣传,会不会太过分了啊?”
  杨小空发动车,掉转车头往回开,笑道:“漆画是小画种,开个展面子再大,请来的名人也是有限的,可漆艺馆剪彩是文化圈的头等大事,两者结合剪彩,曝光率非比寻常,漆画界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拥有这么好的机会了,我为什么不利用?”
  柏为屿语塞:“哦,啊……”
  杨小空将车开出博物院,漫不经心地说:“漆艺馆是我差点跑断腿,散尽千金办成的,你当我一无所求,只为奉献?我理所当然应该索取我该得的好处——名利双收,全世界人都知道那红绸子下是我杨小空的名字,没人会有疑问,就你傻。”
  柏为屿紧了紧怀里熟睡的小泰然,哈哈干笑两声,心里七上八下地嘀咕:阿咩确实有点彪悍哦……
  
  段杀的伤好了六、七成,他是闲不住的人,能下地自由走路后就急火火地要去单位看看,被段和拦着好说歹说也不顶事,只好随他去了。
  刑警三队里没他的位置了,他养伤这段时间人家早提拔了一个年轻人,是他的下属。新队长见他来了,欣喜地握着他的手摇撼,“啊呀呀,队长,你怎么跑出来了?能说话吗?”
  段杀嗓音暗哑生涩地吐出一个字:“能。”
  新队长热情地用力地摇撼他的手,越摇幅度越大:“太好了太好了,我上个礼拜去看你,你还不能是说话呢,慢慢修养,别心急,闷了叫弟兄们去陪你打牌。”
  段杀面无表情:“别摇,肩疼。”
  新队长连忙住了手,连扶带搀地将他迎进了办公室:“啊抱歉抱歉,一高兴就忘了,你别站着,坐,坐。”
  段杀死气沉沉地坐着。
  新队长虽然当上了队长,但仍然对不苟言笑的老队长习惯性地畏惧,再说段杀即将从市局调回厅机关,连升两级,现在和局长是一个级别的了,新队长毕恭毕敬端上茶水,啃啃吧吧地汇报了一通单位的工作近况,转念一想:他现在不管我了,我干嘛跟他汇报啊?再一看段杀的死人脸,小心肝连抖三抖,左手指捏右手指,战战兢兢地问:“队长,我做错什么了吗?”
  三队没了段大队长还能解散不成?地球没了谁都照样转!段杀明知这个道理,却依旧失落得无以复加,心里空落落的,脸色愈发阴沉了。
  “队长,您喝茶?您吃糖?您吃油条?您喝豆浆?”新队长两腿发软,举着本书挥舞:“队长,您热吗?我给您扇风……”
  段杀根本就没听他说话,兀自发着呆,摆出来的却是一副凶神样,固若磐石坐在那儿,一言不发,不怒自威。
  新队长溜出办公室,蹲在走廊哭着给局长打电话:“局长,我都说不要提拔我了嘛,队长生气了呜呜……”
  局长:“胡闹!他不好好养伤,来干嘛?”
  “不知道。”
  “赶他回医院!”
  “我哪敢啊!呜呜……我好害怕!局长,来救我啊!”
  段杀不知道自己把后辈吓哭了,自顾自感怀伤物了好一会儿,叹了声,忧忧郁郁地走了,老实回医院去趴着养伤。
  
  又这么熬了一个礼拜,柏为屿回来了,段杀想去接机,但胳膊残得不轻,再过两个月都还不一定能开车,他叫段和带他去机场,段和满口答应,转头就忙得忘记这一茬事了。
  段杀连打n个电话也找不到弟弟,怒急攻心——上次他带伤跑到单位去,回来后段和把他的外衣都没收了,只剩医院发的病人服,他没法出门啊!
  待段教授上完课,一看手机,擦!二十几个未接电话,附加一条短信:你死吧!
  段和急忙给柏为屿打电话,柏为屿关机,他打给杨小空,歉然道:“我上课没空呢,你有没有接到为屿?”
  杨小空答:“有啊,他就在我旁边呢。”
  “手机怎么不开啊?”
  “没电啦。”
  段和呼出一口气:“唉!你接他去哪?”
  杨小空想当然地说:“应该是去医院看你哥吧。”
  “行行,快点儿哈!”段和掐了通话后顺手关机,生怕哥哥打电话来发飙,安慰自己道:没关系,等为屿带泰然过去,老哥什么火都消了。
  遗憾的是,事不如人愿,杨小空又接了一个电话,对柏为屿说:“哈,真巧,田师兄说今晚有同学会,叫我一定要把你拖去。”
  柏为屿想也没想:“去啊!当然去,这么多年没见那帮子混蛋了!”
  于是,段杀穿着病人服在医院门口狂躁地走来走去,浑身杀气汹涌,没有计程车敢载他。昨天他才在电话里和柏为屿说好会去接机的,哪想没去成,柏为屿手机又关机,他以为柏为屿生气了,悲惨地抱头蹲在医院门口直到天黑也没等来人,心下把弟弟千刀万剐了,恨得只差没拿头去撞墙。
  段和对这一切都不知情,心安理得地上完课,在食堂应付一顿,晚上开了一堂讲座,然后回到家,门一开,看到邱正夏坐在电视机前打游戏,而柏泰然坐在他身边看他打游戏。
  邱正夏手上忙得不可开交,扭头抛给段和一个飞吻:“和哥哥,你肥乃啦,啵~”
  泰然扭捏又害羞地张开手臂讨抱:“段二伯~”
  段和乐了,走过去把她举起来亲了一口:“泰然,什么时候来的啊?来,让我看看你高了没有。”
  不得不承认,柏为屿的小公主漂亮得十分突兀,异国风格浓厚,小鼻子小嘴,大眼睛宛如重彩画一般浓丽明媚,眼睫毛既厚又长,华丽丽地往上卷,笑起来右脸颊有个浅浅的酒窝,显得更加俏皮;她身上穿着缤纷多彩的泰式吊带衫和一条金边撒花裙裤,四肢都戴着精致的金链子,细细的脖子上栓着长命锁;小脚上穿的是一双棉布底的紫色花边芭蕾鞋,鞋底一尘不染,俨然是没有走过路。段和遗憾地叹了声:这孩子从长相到穿着到气质都不像生活在现代社会里,柏为屿养出了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女!只可惜小仙女什么都好,就是身体不好,非但不长个,好像还越来越瘦了,尤其是两条小细腿儿,段和一个巴掌都能拢过来。
  段和把泰然放在腿上,握住她瘦骨嶙峋的小腿揉了揉,问:“泰然是不是很久没有走路了?”
  柏泰然一指自己膝盖上掉了痂后粉嫩的新肉,说:“是啊,上次爸爸逼我走路,摔倒了,后来他就没有让我走路啦。”
  “上次是什么时候呢?”
  柏泰然认真想了想,说:“上个月?嗯,不对,上上个月!”
  段和直皱眉头:“泰然,你不走路,长大爸爸可抱不动的呀。”
  柏泰然没有考虑过长大的事,也没有智商去考虑,她盯着茶几上的水果说:“段二伯,我要吃荔枝。”
  段和探身拿了一枚荔枝,略一踌躇,没敢给她,而是到洗手间洗了个手,再回来坐在沙发上剥掉荔枝皮,抠掉核,再将荔枝肉撕成一小块一小块地喂给她。邱正夏玩完一局游戏,蹦蹦跳跳跑过来,小鸟一样张大嘴:“啊——”
  段和没理他,喂着泰然问他:“你干爹呢?”
  “出去给否们买您食啦。”邱正夏追着段和的手:“啊——”
  “他怎么把两个小孩子丢在家里?胡闹!”段和把荔枝肉塞进泰然嘴里。
  “否一个人都可以在家的呀!”邱正夏不依不饶地:“啊——”
  “你一个人是可以,可是……”段和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邱正夏一口荔枝肉也没吃到,摇撼他的手臂急道:“和哥哥喂否喂否,啊——”
  段和拿荔枝整个儿塞他嘴里:“你凑什么热闹呢?”
  邱正夏含着荔枝在嘴里一搅和,先吧唧吐出皮,再咕唧吐出核,精确地将肉囫囵吞进肚子里,随即悲哀地说:“和哥哥有泰然就不年惜否介朵娇花了~”
  没人理他,段和转向泰然问:“对了,是谁送你来的?”
  “咩咩叔。”
  邱正夏走到段和面前,撩下小背心,露出白胖的肩膀:“和哥哥有泰然就不年惜否介朵娇花了~~”
  段和擦擦手,抱着泰然转身背对着他,又问:“泰然什么时候来的啊?”
  泰然吮吮下唇上的汁水:“下午。”
  邱正夏又绕过来,咬着小手绢,眼泪汪汪:“和哥哥有泰然就不年惜否介朵娇花了~~~”
  段和抱着泰然走到洗手间,用湿毛巾给她擦擦嘴巴,“那你爸爸呢?”
  “爸爸去开同学会了。”
  邱正夏跟到段和面前,一倒,打滚蹬腿地嚎啕:“和哥哥有泰然就不年惜否介朵娇花了——”
  段和直接跨过他坐回沙发上,“泰然啊,你爸爸带你去看过段伯伯了吧?”
  泰然不假思索地说:“没有呀。”
  “什么?”段和刷地挺直了腰背:“杨叔叔不是送你们去医院看段伯伯了吗?”
  “没呀,直接过来的。”
  段和冷汗淋漓:完蛋,我哥会宰了我!
  邱正夏一路滚过来,由于滚动得太投入,一头撞在茶几脚上,这回是声泪俱下:“和哥哥,呜呜,有泰然就不年惜,呜呜好痛……否介朵娇花了……”
  段和心疼坏了,忙把他抱起来,对着他的脑门吹了吹又揉了揉:“哎呦喂我的祖宗!你消停半分钟会死吗?”
  
                  
 开馆
   段和深谙柏为屿的命门,一句“泰然哭着要爸爸”,就毫无悬念地把柏为屿从夜总会的多功能娱乐包厢里拽了出来。柏为屿一晚吃喝玩乐,杀遍全场,此时赌博正赌到兴头上,接到电话忙撒下纸牌,灰溜溜地告别一群狐朋狗友,临走前勒令杨师弟留下代他喝个不醉不归。
  段和到夜总会楼下,接上他二话不说往医院的方向开。
  柏为屿连喝了两口矿泉水,嗅嗅身上的酒味,唉声叹气地说:“一身臭酒味,小妞又要骂我了……唉,这是去哪?”
  “去医院呗。”段和理所当然。
  柏为屿发急:“娘希匹的,快给我回头,我要回去哄泰然!”
  段和耸肩:“我骗你的,泰然和正夏玩着玩着就睡着了,根本没哭。”
  “我飞天霹雳靠!”柏为屿泼妇般扑上去抓段和的脸皮:“送我回夜总会!老子手气正好呢!”
  段和使出一招白鹤晾翅挡开他的狗爪子,“你去看看他吧,他肯定急得抓狂了。”
  “都几点了!明天看会死啊?”
  “会啊,我会死。”段和好声好气地哄骗道:“你就可怜可怜我哥吧,他今天没见到你都快急死了,你去和他说几句话花不了几分钟的,我再送你回夜总会继续赌。”
  柏为屿想想也对,于是老实下来:“这还差不多。”
  
  段杀被医生和护士拉回病房去呆着,等到深夜,料定柏为屿今天是不会来看他了,不由疑神疑鬼地将柏为屿回来却不来找他的理由想出无数个,每个理由都让他悲从中来,心慌得坐立难安,就这么挨到了半夜三更,睡不着也得躺到床上去挺尸,心里计划着明天一大早出门去找柏为屿好好问清楚,再一想,气愤地一捶床:得先去搞一套正常的衣服,那该死的弟弟真是害死他了!
  那该死的弟弟偏在这时发来短信:礼物给你送来了,你别打我哈!
  段杀正是一头雾水,房门十分应景地打开,一个人贼头贼脑地探了进来。
  走廊昏黄的光线从门上的玻璃小窗口漏进屋里些许,段杀一骨碌坐了起来,在黑暗中凝视着那个人,隐约听到自己的心脏怦怦跳动的声音,他伸出手去,张口唤了声:“为屿?”
  柏为屿合上门,背着光站在门边,半天没有动静。
  段杀站起来,三步两步走过去,低头闻闻对方脸上的气息,他欢喜得几乎理智失控,又唤:“柏为屿?”
  柏为屿这才开了腔:“你的声音真难听。”
  紧接着,是一个火热急切的拥抱,段杀的肩膀有些疼,不过没敢哼,害怕一哼就会失去这个拥抱。他们都不小了,不再斗嘴吵闹,也不再扭捏羞涩,他想吻吻柏为屿的嘴唇,却担心对方会抗拒,只能犹犹豫豫地吻了额头又吻鼻梁,嗓音发颤:“不会再走了吧?”
  “嗯。”
  “原谅我了?”
  柏为屿回答:“没。”
  段杀惶然求道:“原谅我吧?”
  柏为屿想也没想:“不。”
  段杀心慌慌:“你答应我复合试试的。”
  “是啊,”柏为屿撇撇嘴:“不过以前的事你别指望我原谅,你最好少给我提,再提我就翻脸。”
  段杀忙捉起柏为屿的手,吻了吻指腹,笨嘴笨舌地应和道:“好好好,我不提。”
  柏为屿摸摸他的脑袋,忍不住发笑,“你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怎么不出院呢?”
  “段和不让。”段杀的口气很委屈,他剃了一头像劳改犯一样的寸头,短发扎手的很,额前还带着一层热汗。
  柏为屿了然地点点头:“也是,你一人在家吃方便面,不如住在医院里吃食堂。”
  段杀很认真地吻着他的指尖,小声说:“我明天就出院,我们一起回家吧。”
  柏为屿想起那个小套房,目光有些茫然,当年他是多想在那个小狗窝里安稳下来细水长流地过日子啊!后来他去了泰北的小村子,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法适应当地的吃住,水土不服大病恶劣一场,既不敢告诉妈妈,也不好意思和国内的朋友诉苦。那段日子太难熬了,语言不通身体不好,孤独又艰辛,他常坐在小学门口的木头台阶上,看村里人匆匆地从家里来,匆匆地往家里去,不由自主回想自己曾经有过的那个小家,有多少怀念就有多少悲伤,对段杀这个人恨得咬牙切齿,但想起两个人开心缠绵的往事,却禁不住潮湿了眼眶。
  段杀惴惴不安地追问:“为屿?回家吧?好不好?”
  柏为屿不置可否,笑问:“你有没有听我的话每天练习微笑?”
  段杀当然没有去做那么蠢的事,可是怕惹柏为屿不高兴,忙撒谎道:“有啊有啊。”
  “那笑一个给爷看看。”
  段杀僵硬地牵起嘴角。
  “笑得太难看了,继续练习。”柏为屿说完这话,凑上去吻住了段杀的嘴唇。
  段杀用尽了力气抱紧他,转身把他放倒进单座沙发,两个人的呼吸交织,唇舌相贴,久违了五年的热血澎湃一瞬间点燃了。五年来他们之间只有分离和想念,这个吻意味着不会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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