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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斗:宫女大翻身!-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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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淇面上一片惊愕,倏然抬眸与他对望,直望得他那副施舍的表情转成局促,却忽地咧开嘴忍俊不禁:“皇上,您在紧张!”哈哈,没错,他那副别扭的神情一定是!
朝修额头挂下三根黑线,这丫头真会顾左右而言其它。
俯身逼近,“再笑,朕就将你关进满是蟑螂的大牢。”
嘎,他怎么知道自己怕蟑螂的?刘淇敛笑,连连向床内坐去,疑惑且戒备地看着他。
朝修撇嘴,嘲讽道,“朕就是在乾坤宫都听得清你昏迷时大喊‘蟑螂别过来’的声音。怎么,一个处事不惊的柳飞琴竟然被几只蟑螂给打败了!”
“皇上,这个”怕蟑螂有什么不对嘛,那种昆虫很恶心的,不好不刘淇理直气壮地嘟长嘴,欲言而止。
“当朕的皇后!”忽然,他语气一变,身体一侧,坐到刘淇身边,用他从未有过地情深与认真看向她,重新拿出银镯往她手腕上一框,不依不饶道,“不准反对,这是圣旨!”
且,这是什么口吻嘛刘淇鼓起腮帮子,抬起手打量它,眉头不禁一下下蹙起,她不笨,自芳蝶说明这只银镯的来历,便知道自己现在接下它会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要当他的大老婆,不但要遵从三从四德,更要遵从这皇宫里的种种规矩;意味着如果他要娶小老婆,她就要欢天喜地地给他张罗;意味着如果某天他的小老婆因他而争风吃醋,她还要假正经地出来给他收拾残局虽然,她可能会气到爆炸,可是皇后的风度嘛
“怎么,不情愿?”看到她忽安静地出奇,朝修不禁好奇。
“对不起,皇上,我不要。”刘淇语气严肃,伸手便要拽下,可是见鬼了,这次竟然拽不下来!不甘心地再再扯动,只余手腕处的次次加深的伤红。
“别扯了!”朝修握住她的手,威仪且疼惜道:“告诉朕,为什么!”
“不想和很多女人伺候你!”宁可像现在这样赖在他怀里耍点小流氓,名正言顺地霸占着他所有的爱,吃点其他女人的小醋。
朝修望她那张率真的脸,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的意思是说,你想得到朕的专宠?”
专宠?刘淇用力地眨巴两下眼睛,一脸惊讶望他,她从来没想过这个词会用到自己身上,在现代,一对一的爱情很正常不是嘛,可是,他是皇上呀
“皇上,失陪!”想到这,刘淇忽然胸口喘不过气,仓皇立起身,迅疾点个头,便飞奔出乾坤宫。
朝修呆愣望她狼狈逃开,长眉紧拧,按住大病未愈的伤口,亦走出了乾坤宫。
“皇上,飞琴姑娘”刘喜紧随其后,偷瞄自己主子一眼,那脸色竟比刘淇昏迷的时候更难看。
“她不要当什么皇后,她只要朕的宠爱!”朝修平淡道。
“皇上”刘喜忽绕至他跟前,垂头作揖,脸上严肃不少,“万万不可,历朝历代,后宫专宠,均引来祸事连篇,前车之鉴呀!”
“是啊,朕可以只爱她一个,却不能独宠她一个!”斑驳双眸里是不见底的流光,那张俊魅的脸亦阴沉许多。
沉默半晌,忽的语气一转:“乱党围剿得如何?”
“沧县的流寇已平定,试剑山庄的人被王爷全数拿下。这次若不是您只身潜入虎穴,奴才与王爷恐怕还要兜转许多。”
朝修中毒虽不假,被掳却是他们将计就计。自他登基半年,除却权臣掌权,这些流寇便是朝廷最头疼之事。他们势力庞大,作战灵活,消息灵通,又在各地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几经动摇国本。萧扬曾几番派兵镇压,终被侥幸逃脱。暗中调查,竟是朝中权臣与江湖门派勾结作乱。
为除根本祸害,他便只身前往,自作诱饵,寻找根据。试剑山庄为江湖第一门派,有这番势力饲养杀手不错,却不知挑起这一是非的竟是芳蝶!朝中有人走漏风声的猜想也不假,只是没想到竟是他何其信任的潘跃允!内心的震撼变态不退,便在山庄里多逗留了几日,却没想到这一逗留,便让刘淇无端受了那么多罪!
细长的远山眉挂着淡淡的哀,望望自己的手掌,无奈一笑,不再多语。
“皇上,芳蝶与潘跃允如何处置?”刘喜提醒道。
“先将他们关押吧,等朕想好了,再说”说完摆摆手,便要朝御书房走去。
恰巧,一名小太监正迎面仓皇奔来。
“启禀皇上,”扑跪到地上,擦一擦汗水涔涔的额角,“不好了,几名尚书大人正在大殿长跪不起,说要求见皇上。”
朝修眉蹙起,“他们要做什么?”
“几位大人说要联名死谏。”
朝修捏一捏自己的眉心,“他们可真是空闲,要谏何人?”
“庶民——柳飞琴!”
一听到此话,朝修脸色大变,扭头看向刘喜,“朕被刺伤之事,怎会泄露出去?”
“奴才不知。”刘喜脊背亦是一寒,“但皇上受伤此等大事,若隐瞒,恐怕难之亦难!”
朝修嘴角扬起苦笑,飞快向大殿奔去。
第144章
专宠,好像是贬义词扑卧在栏杆上,望着一湖绿水,刘淇径自嘟喃发呆。
忽又懊恼甩甩脑袋站直身,瘪瘪嘴:关我什么事!
转头便要大步离去,已见盐贵妃巧笑倩兮行来,下意识向后退去几步,警惕望她。
“怎么,你怕我”
盐贵妃靠到她身边,望着下面一池锦鱼,单刀直入道。
“我怕你,凭什么?”
刘淇毫不示弱地转过身靠近她,一脸理直气壮。
“我不喜欢皇上。”
言婉柔美眸里一片迷蒙。真是不可思议,同一样的脸,为什么她刘淇就做不出这种我见犹怜、扶风弱柳的模样。
“关我何事!”刘淇胸口一阵憋闷。
“你有心事?”言婉柔踟蹰片刻,忽拉起她的手,往河岸边的杨柳丛走去。
刘淇狐疑打量,身子任她牵引绕过栏杆,走到一边湖岸边。
“你看,若不是你这条疤痕,咱们俩是不是长不知多像,说不定你是我走丢的妹妹呢”
将她身上往湖水里一倾,言婉柔自己一张脸贴到她脸颊上,笑起一个好看的月牙儿,打量着水中何其相似的影子。
“妹妹?!”刘淇微微一怔,忽闪过一丝模糊记忆,有一个稚嫩的“姐姐”的回声在耳畔缭绕。
“啊——”
还未缓过神,一声尖叫骤然刺痛自己耳膜,一侧头,只见言婉柔左脚一撇,全身埋进了湖水。
刘淇就要跳下去救,不远处已有一个惊慌失措的声音响起,“来人呐,救命啊,贵妃娘娘被人推入水中了!”
刘淇脊背一寒,挺起上身,不可思地看向水中浮浮沉沉的脑袋,胸口的愤怒一层层卷来,忽恶狠狠怒吼:“你今天最好死掉,不死掉,我不会让你好活的!”
说完,便要大步转身离去。
却正对上被一群大臣簇拥飞奔而来的朝修,他斑驳的眸光带了些微妙在她面上不可思议扫视,又沉默不语飞快绕过身,“噗通”一声纵身跳进了湖里。
“皇上,您不能跳!”
“皇上,您不习水性!”
一群臣子即刻激动沸腾,紧随飞奔至岸边,焦虑等到。
不习水性——刘淇心狠狠一痛,将脚步利落收回,毫不犹豫转过身,挤进岸边的人群。
怎么湖面会那么平静!她们两人呢!为什么没有人跳下去救!
脑子开始嗡嗡作响,焦躁地就要不假思索跳下,后有一个尖锐傲慢的呼喝声响起:“我亲眼看到柳飞琴将贵妃娘娘推向湖里,来人,将她绑起来!”
“你们神经病啊,皇上还在水里,你们这时候在添什么乱!她不是我推下去的!”
恨恨看向不远处指向自己的言婉飞,刘淇气得脑子里涌动簇簇白光!
柳飞琴——几位尚书不可置信地将目光聚焦到刘淇身上,震惊得半晌说不上话:原以为能令他们feng流成性的皇上改性必定是一位倾城绝色的大美女,可是眼前人明明是一名破了相的,如同悍妇一般的小女人!
几人在同僚中读到相同的疑问,眉头深锁更深。
不远处的湖面已起了动静,“哗啦”的出水声遏制了断续的喧哗与打探,人们又是飞快旋过身,望着他们一身湿漉的皇上,一手搂住昏迷的贵妃娘娘,一手划开水波,嘴角挂着淡淡笑意,往他们走来。
朝修刚轻巧爬上岸,刘淇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担心害怕,不顾众人异样的目光飞身扑进了他的怀里,嘴角委屈瘪起:“皇上,您刚才吓死我了,不会游泳竟然跳下去救人!”
竟然为了言婉柔,就不要性命了呢
朝修淡淡看向她那张又是焦虑又是心疼的小脸,又瞄瞄周围震惊当场的诸人,面容骤冷许多分:“朕现在怀里抱着言贵妃,你先让开。”
先让开——心狠狠一痛,刘淇放开他,不可置信退去好几步。
朝修眸一转,便要抱着言婉柔离去,一旁打量许久的兵部尚书——季风已皱紧了这辈子最难看的老脸走上来,大义凛然提醒道:“皇上,您好像还未追究言贵妃是如何跌下湖的?”
“这如何追究,言贵妃现在还在昏迷不醒之中呢?朕找谁问去!”
朝修拧紧了长眉,满脸不悦。
人圈外,一个耳熟能详的女音响起:“我亲眼看到柳飞琴将刘淇推下水!”
这个死女人,到底有完没完!真是讨厌死了!
刘淇胸中的火越烧越往,扭过头去就要反诘,季风已恭手走上前几步,恭敬回道:“皇上,我们几人亦同证明柳姑娘有嫌疑。”
“你们与朕是一起来的,来时只看到贵妃在水中扑腾,怎能证明!”
朝修面靥上一派阴沉。
“皇上,如不是柳姑娘做的,她为何说那番恶毒的话!”
季风满脸赤诚,不依不饶道。
“因为我不喜欢她,她做人太阴险!”
那话与其说是回答,还不如说是特地说给朝修听!
“皇上,您瞧,柳姑娘亦是供认不讳。”
第145章
丫的,供认不讳你个头!我刘淇承认过么!
目光凶狠地瞟过季风,攥紧了小拳与朝修对峙。
“皇上,各位大人,请大家为贵妃娘娘做主,贵妃娘娘身子本就虚弱,哪经得起如此折腾!若有闪失”
言婉飞“噗通”一声跪倒几位尚书大人面前,肩膀剧烈颤抖,无语凝噎。
朝修捏一捏眉心,他现在后悔自己为何当初会心慈手软将她留在宫里,这个女人比想象中要厉害许多!
众臣眼神四下一对撞,忽很有默契地一同跪向朝修。
季风从中跪站去几步,凛然愤慨道:“吾皇圣明,自古没有规矩不成方圆。金召国建朝一百年,亦有天子不能动之国法。如皇上如此偏袒纵容,往后如何服众、如何取信于民。所以,臣等请皇上立刻拿下这名妖女!”
说罢,枯枝般干瘦的胳膊颤抖地指向孤孤而立的刘淇,一脸愤怒。
妖女!到底谁是妖女!我都做了什么祸国殃民的事情了!我现在都碍着谁防着谁了!
胸口剧烈的起伏,扭头看向朝修,见他沉默不语,气闷更甚。
上前一步,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压抑威胁道:“你说谁是妖女了!”
“你——”
季风话音未落,刘淇就扬起手一掌掴过去,手臂划过半空,却忽被往后用力一拉,钳制住。忿忿扭头,望见朝修一张黑了半边的脸。
“你信他们胡言乱语!”
刘淇用力抽回手,怒吼道。
“朕只信事实!”
“事实就是言婉飞看到我将言婉柔推下水,你们正好听见我阴谋得逞又凶狠毒辣的胜利欢呼声,至于我说什么,都是为自己开脱胡言乱语,对不对!”
看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刘淇心底忽然没来由害怕——明明是这么简单的栽赃,她第一次不信任聪明狡猾如他!
“对。”
朝修斑驳眸光一沉,似下定了某种决心,利落撇头不再望她。
刘淇重重往后踉跄几步,不可置信摇头,忽又挣扎拉住他湿漉漉的袖子:“皇上,这不是您的真心话,对不对!您又在搞什么一箭双雕的把戏了,对不对!”
朝修眸里带着冷意与不明情愫打转,被湖水浸泡得有些苍白的薄唇空张,欲言而又止,袖底下的大掌紧握成拳,渐渐地呼出一口沉稳的气。仿佛过了一个千年那么久,才冷冷地对身边的侍卫说:“将言婉柔押入天牢!”
“皇上!这不是您!一定是哪里错了!您怎么可能这样对我!”
从天堂坠到地狱地这一刹那令刘淇措手不及,只是本能拼命地甩开围堵上来的侍卫,死死地拉着朝修的衣袖,不断地,重复地,质问。
回应她的,只有他冷冷地挥手打落,与一个不带流连的背影!
为什么这样一个小阴谋都看不透,难道只因对方是言婉柔吗!她对你真得很重要嘛!可是要我来当这个皇后又是什么意思!是来替你们相爱做掩衬用的嘛!后宫女人,从来就是皇后最悲,不是嘛幸好我拒绝得多么有骨气!
嘴角咧开一抹带冰的冷笑,骄傲的仰起头,嘴角的讥诮的翘起,用力抚过自己冰冷的面颊,忽地感觉头顶重新泼下一盆冷水——原本倾城倾国的容颜在她一时冲动之下毁去,她连唯一的资本都失去了!
哈哈真想仰天长啸!
“刘喜,刘喜!”
一踏进乾坤宫,摆脱那群老匹夫,朝修就撕下那张淡定的皮,急促叫起来。
“皇上!”
刘喜匆忙奔进来,望见自家主子浑身湿漉漉,担心不已道:“皇上,您还是快点去换身衣裳吧,要着凉了怎么办!”
“朕竟然活生生被那群老匹夫给威胁了!”
从没见过如此躁怒的朝修,如一只发了疯的野兽!
“皇上”
刘喜刚想张口安慰,朝修已“砰——”一声地将一只花瓶摔在地上,气急盘踞龙椅:“他们竟然拿死威胁朕!”
“皇上,请您息怒!”
“他们死了算了,朕的耳根子也清净了!”
用力揉揉自己的太阳穴,可是怎么揉,心里就怎么痛——那个丫头,误会了!现在他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皇上,您万万不可说出这般话,若让那些朝中重臣听到,恐怕横生枝节!”
刘喜很少看到他们主子为难成这样,这是第一次。
“刘喜,你说现在朕该怎么办!朕即要想方设法地将小丫头留在自己身边,又要劝阻大臣接受她为皇后。若是她自愿,事情可就好办多了!”
“若是朕那样,皇上对柳姑娘的喜爱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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