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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热泪,烫伤我的手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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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仔们被激起了斗志,更加放肆起来,几个人居心叵测地想把她架走。
眼看那女孩要被强行架离酒吧,宁骏有些看不下去了,跟朋友交待了一下。快步走了过来,才惊觉那女孩不是别人,正是王彬的漂亮助理。
平时看上去挺端庄的一人儿,为什么在这儿喝闷酒喝得如此失态?他来不及多想,一边拨王彬电话,一边去扶杨梅。
“阿梅,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宁骏拔开烂仔,装着亲昵地搂着杨梅的肩头。
“唔,快扶我回家?”内心正焦虑不堪的杨梅,忽觉一个高大的影子出现在自己前面,并叫出自己的名字,杨梅如同抓到一根救命稻草。
一歪身子斜挂在宁骏的身上。软香温玉的身体靠在宁骏身上,模糊的灯光下,一头散落的秀发酣醉的杨梅一改往日的刻板冷漠,妩媚无比。芬香伴着酒味,让宁骏心旌摇动一下。
那几个烂仔,非常不甘心的围了拢来。
“喂,王彬,杨梅醉得厉害,在好百年酒吧,有点麻烦,带家伙过来。”宁骏大声地对着电话讲。
几个烂仔一听对方似乎关系很亲密,再一打量对方的派头,有些退却,也不敢轻举妄动,这时候宁骏的几个朋友也围了过来,他们才骂骂咧咧地走了。
三十分钟后,王彬才匆匆驱车赶来。
宁骏把醉得不成形的杨梅交给王彬,说“怎么这么久才来?你的汽车是推过来的吧?”
王彬苦笑一声,说是手头有点事,耽搁了一下。
宁骏很受不了的回了他一句“那是,你老人家日理万机。这美女是你的下属,没办法,我只能把她交给你了。”
“究竟怎么搞的嘛,竟然喝成这样?好好管管你的下属,要真出了事,你这个领导脱不了干系。”宁骏把酒吧里的一幕简单地描述给王彬,并善意的提醒他。
王彬心口好一阵紧缩,他默然,不知该怎么跟宁骏说。只是很小心地把杨梅扶进车里,关好门。并摇好车窗,留了一丝小缝隙给透透气。其温柔体贴,似乎照顾他家的莺莺。
他本来是担心她的。担心杨梅一时想不通,早先从碧海一出来,给杨梅拨了个电话,电话却关机,心里正无比担心着呢,未曾想比他预料的还严重。
碧海是无论如何不能去的,就他一个人这么晚扶她回去,指不定明天全酒店沸沸扬扬到什么程度呢。
自己也是无论如何要回家的,否则依莺莺目前的脾气,还不把家给掀翻过来。傍晚回家时,莺莺已经不依不扰地找他大闹了一场。接了宁骏的电话之后,他找借口说酒店有事才脱身出来,出门之前还被整整盘问了一刻钟。
他把车开至国贸附近,找了个酒店给杨梅开了房。
把沉醉的杨梅扶到床上,王彬心里头像打翻了五味瓶。对于杨梅,他有内疚,有怜惜,有……望着杨梅酣睡的脸,几丝秀发杂乱地贴在面颊上,被鼻冀的呼吸微微地吹动着,杨梅的美丽脸庞,在王彬心里眼里愈发生动诱惑起来,他回想着多少回工作场合的两眸对视时,那双清彻欲滴眼睛慌忙中像惊鹿般地逃逸,王彬想,也许莺莺吃醋是情有可缘的,只要是正常的男人,跟这么一个活色活香才情皆俱的女子朝夕相处,不动情才怪。
他又痛恨莺莺所做的一切,他觉得她把他心底的最后一道防线给引破了,本来还碍于道义与责任,他强迫自己徘徊在杨梅圣洁而光辉的情感线之外适时折身而去。如今莺莺这么一闹,反而让他觉得应该跟杨梅发生点什么故事,才能迎合舆论,才是顺理成章的事儿。
醋意微微
王彬非常怜惜杨梅,这么一个才思敏捷、妙不可言的佳人,怎么会讷于言辞,在莺莺的强势霸道的侮辱下,连一句反击和辩护的话都表达不出,世上竟还有这么保护不了自己的女孩。
他是个男人,面对犹见我怜的杨梅何尝不是心旌摇曳。
但他更是位父亲与丈夫,他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替杨梅将散落在脸上的发拂上额际,隐隐叹了口气。从她包里翻出手机开了机,翻看最近通话记录,翻来翻去,都是酒店人员的一些电话。一连串号码跳过去,王彬突然锁定一个陌生的名字“阿丹”,王彬想也没想就拨出去。
“杨梅,这么晚了什么事儿?。”那边响起愉悦的男人声音,令王彬愣了片刻,对方亲昵的语调让王彬疑心他是不是杨梅的男友,心马上涌上一股酸味,但他努力搜索着词汇,礼貌地说:“你好朋友,你那儿有她要好的女性朋友的电话吗?”身为男人,他很清楚不能轻易将杨梅交付给一个陌生男子。
要好的女性朋友?乔子丹脱口问道:“哦,出什么事了吗?”
王彬啊了一声,为自己赢得了找好理由的时间,说:“是这样的,我是碧海的王彬,酒店要评选星级人物,需要她的好友对她进行一个评价,麻烦你了。”
乔子丹一边给他报了黄嫣的电话,一边保存好他在电脑上修改的图片,回到桌面刷新了两下,杨梅淡淡的笑面铺满了整个电脑桌面。他突然闪过一丝警觉,跳起来冲向门口,正好听得楼下咚咚的脚步声。
乔子丹大声喊“黄嫣?”
脚步声生生被乔子丹的喊声拽住。乔子丹匆匆追至楼下,探问情况。黄嫣如实说了,乔子丹赶紧回屋取了汽车钥匙,跟她一道奔下楼去。
乔子丹载着黄嫣,飞快赶到宾馆。路上连闯两个红灯,惹得黄嫣惊呼连连。
王彬很抱歉地解释说杨梅心情不佳,有些喝高了,给他们添麻烦了。虽然王彬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的诚恳和谢意,但乔子丹浓眉不由自主地皱起,黄嫣倒是蛮爽快的接声。说没事没事,我们本来就是好朋友么。王彬谦疚地客套一番,走了。
乔子丹一脸严肃与凝重。吩咐黄嫣将杯子洗净倒好开水放在床头,再细细地交待一番才回家驾车回家。
回家路上,他禁不住在想,一个女孩子,晚上跟一男人醉酒,还开房。成何体统!他内心开始不停地翻滚着怒火与不屑,一遍又一遍地跟自己说:“这种女孩,千万不要喜欢她!不能爱她!!”可空旷的内心里却在不断的回响“——喜—欢—她!—爱—她!!”
早上六点,杨梅从极度的口渴中醒过来。
黄嫣赶紧将水递于她喝了,杨梅昏沉沉地又欲睡过去。
黄嫣拍拍她说:“哎哎,起来起来了,上班要迟了。我还得赶回去上课呢。”
杨梅一激棱“黄嫣?你怎么会在这儿,这是哪儿?”
“我还想问你呢?昨晚怎么回事儿,一个大帅哥把醉熏熏你送回来,把我叫过来陪你!”
“帅哥?”杨梅头痛的很,对于昨晚喝醉后的事情,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唔,就是比较高,有点儿发福,左下巴有颗痣的?”黄嫣边回忆边描述。
杨梅一愣,左下巴有颗痣,那不是王彬么。
“好好细心的哟,好好贴体的哟。哎,他是不是有妇之夫呀。要我说呀,他昨晚干吗不住这儿得了。”黄嫣回想起昨晚那成熟男人细致而周到的照顾杨梅,好奇得不行。
杨梅装作什么都不清楚,眼里生出几分迷离来,不再说话。
黄嫣洗漱好后,跟杨梅说了声拜拜,补充了一下说“昨晚是子丹送我过来的,好像很生气哦。哎,你究竟钟情哪一个啊——下回可一定得给我细细说说。”抓起包就走了。
杨梅照常赶回碧海上班。
昨天的闹剧并不能成为跷班的借口,自己还拿着这份工资,就得做自己份内的事,这是杨梅的原则。
身正不怕影子斜。虽然心底里为昨日发生的事感到羞辱和难堪,但她努力昂首穿过酒店职员们好奇和惊谔的视线,跨进碧海大门,走进办公大楼的电梯,只是脸上更添了几分孤傲与冷漠。
见杨梅推开门进来,兀自出神的王彬呆了一呆,继而为杨梅的到来无比欣慰,他欣喜而又感动杨梅没被流言和闹剧击倒,也庆幸这位事业上的得力下属并未因此离他而去。
杨梅例行公式般跟王彬道了声早,步入她的小办公室,虽然她能感觉得到,那双关切的眼神一直追随着自己。她没有回头,也不想为昨晚的事跟他道谢。她希望昨天的一切永远地从记忆中删除掉。她下定决心,一定要跟王彬保持必要的距离,以身正而影正,以免谣言再起。
昨夜酒精在体内仍有残余,感觉对她仍然有后遗效果,头部比较昏沉。杨梅强打起精神,习惯性先打开电脑,开机运行的几分钟,她粗粗浏览一下自己头天留下的备忘录,上面记录了今天的各种会议、预约等安排及急需处理的事情。电脑打开正常运行。这时候会习惯性的有电话打进来。杨梅一边嗯嗯接听着,一边收搜迎接市长来碧海考察的发言稿,一边在脑子里把当天的工作排了个顺序。
成心搅场
非典,非典。
每天的报纸,网络的头版重条都与非典相关,关注非典,非典型肺炎以及与一般肺炎的区别,党和国家领导人、省市县领导人多次亲临抗非第一线……据5月13日世界卫生组织公布数据:全世界非典型肺炎患者累计为7548人,其中3298名患者已治愈,573名患者死亡。据中国卫生部公布数据:全国非典型肺炎患者累计为5086人,其中1765患者治愈,262 名患者死亡。
这场灾难,似乎愈演愈烈,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解除警报。杨梅青黛的眉头又开始凝重起来。
王彬希望杨梅能冲他嚷嚷或者甩甩东西泄一下愤怒,让他承受一点责怪方能了却他心头的嫌疚,可是没有,杨梅一如平常地、非常公式化的汇报工作,上交材料。让内心负罪不已的王彬摸不透那平静如初的表情下,是不是内心波涛汹涌,是不是默然心伤滴血如瀑。
王彬虽然不知道杨梅已在自己周围筑起了一圈无形的城墙,他尚能感觉出到助理那一脸冰霜的背后承受着多少无奈和愤慨。强忍着把想问她昨晚的事压心底。
突然,莺莺出现在门口。
昨天在碧海闹腾完了回家,她跟王彬母亲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他跟杨梅的种种暧昧。王彬从酒吧回到家时,同同已经被哄睡了,王彬被母亲叫进卧室声色俱厉地训话。很巧的是岳丈大人也来了电话,才把“王母教子”这一章节翻了过去。岳丈略略问了一下酒店的事,话题转移到他跟莺莺之间的事儿。然后不软不硬地嘱咐他要处理好家庭关系,男人花一点可以,但不能过份当真,王彬哼哈应付着,总算把他老人家这一关应付过去,紧接着又被莺莺审贼一般问讯了老半天。
“好啦莺莺,适可而止吧。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
“难讲,男人太善变了,知人知面不知心。”
王彬闷声闷气地说:“有必要把家搞得跟派出所一样么?”
“对不起,对嫌疑对象自然要查个清楚。你要真没事,还用得着怕我审问么?”莺莺得理不饶人。
“吵吧吵吧,再好的感情也被你吵没了。在家你可以嚣张,下次再到酒店胡闹,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莺莺怔怔地看着他铁青的脸,知道这个向来顺从的男人终于引爆了他的脾气。
莺莺说:“好啊,不闹可以,但你给我安排一个秘书的位置。她能做助理,凭什么我不能做秘书。”
王彬哼了一声:“你也不嫌别人笑话。舒舒服服过的你少奶奶日子不好吗?逛街、买彩票,不好吗。”
莺莺蛮横地一模眼:“少奶奶?我怕有人钻空子啊。”
这女人,果然说到做到。
杨梅不知道这一对夫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反正不再理会,爱咋咋的。
王彬气恼得不行,翻翻报表,阅阅呈签,脑海里却是一片浆糊,一个字儿也看不进去。他家莺莺呢端坐在一旁修理着自己的指甲。
一声不吭,王彬抓起电话就离开了办公室。
莺莺满不在乎,只要他没跟杨梅在一起就行,她径直搬了个椅子在王彬办公室坐了。有模有样把自己当成OL。翻翻案头的文件,上上网浏览。
不一会儿功夫,她的手机却响爆了,一会儿有人叫她出去购物,一会儿又人让她搓麻将,也有叫她去做美容的。
杨梅没办法办公,只好收拾起手提,提前到会场准备市长一行的招待和议程安排。
哼,小妖精,还知道心虚啊。看着“情敌”逃走,莺莺强按捺心头的玩瘾,枯守在办公室,心里想,这万一我走了,他俩杀个回马枪岂不便宜了他们。
就这样无精打采地守了一个星期,她也没发现什么端倪,反倒被前来找王总请示和签单的人,左一眼右一眼瞧得非常不自在,便不再坚持。
真相大白
酒店的生意,终于清冷下来,王彬想了一下,决定还是缩小营业范围,一些无关紧要的部门或成员该停顿停顿,该休假休假。
他召开临时会议,所有的部长以上人员到位,唯独不见肖健。
肖健哪儿去了?包括陈芳在内,没人知道。
会议确定下来,休闲中心、茶苑停业,露天啤酒吧停业,碧海各部部长以下人员休假,中西餐厅、客房部基层人员及商务中心留一半人员在岗。采购部、财务(含仓管)、管事部、工程部、营销部及外勤人员照常上班。
根据会议的内容与讨论结果,肖健与会与否,到也不怎么重要的。
看来这个非典,把碧海经济整得萎缩了大半,非但碧海如此,海岛大多数行业应该是萎缩的,王彬似乎看到了许多的行业老大哭丧着脸的样子。那么,医药业是该是非常乐观的。王彬下意识地给宁骏拨了个电话,上次他帮助杨梅的事,还没好好谢谢人家呢。
宁骏很惊讶王彬给他打电话“彬哥,按年纪按推理,应该是我给你打电话才对呀?”
数年的朋友相处,王彬已经很熟悉也很习惯宁骏这种性格了,他先为杨梅的事给宁骏道谢。
“哈哈,这个谢也应该让她本人来跟我说的嘛。彬哥啥时候成代言人了?”
王彬不由心下有点不自然起来,“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贫嘴呀?怎么样,这次非典疫情,你那呼吸道类的药物销售量应该火了吧。”
“销售量是很不错,心里很沉重啊。”宁骏在为这场百年难遇的全国性的疫情感到心情沉重。
“那也没什么,要觉得心里不好受,少偷工减料,把质量做到最好,再降点价。”
“兄台见教得极是。哎——你那营销副总,就那姓肖的,搁挑子不干了么?”
“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说呢?”王彬很惊讶的问。
“前天我有个朋友请客,去了那个椰天——就那新开业的那家,他跟椰天老总双进双出,亲热得很呢——电话里说不清,咱找个地方聊聊吧。”
从宁骏的众多论据以及近来肖健的种种可疑迹象,王彬心里已明白了*分,肖健这小子*不离十的跳到椰天了。他安排李林查了一下肖健近来的出勤情况及办公室资料。果然,这小子十天内只上了三天班,而且是三天之前外出未归,保安们也反映肖健好几次深夜出入碧海,因为他是老总,故没敢多问,也并未往心上去。
由李林、杨梅出面替代王彬找肖健谈话。
这小子,刚开始还装着一幅忠心耿耿的样子天花乱坠地说这些天在海天、海韵、海滨办事处的督查是多么的辛苦。
李林似笑非笑地说:“椰天在金海岸买的那套价值四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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