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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婚:市长千金-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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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必麻烦了,我这里随意拿一两件穿穿就行。”安然感觉自己就像个乞丐,在接受他的施舍,心里顿时闷郁,极不是滋味,但她不会难为自己的身体,她冻,她肚子里的宝贝跟她一起冻,她舍不得。
  安然走过去,挑了两件厚实羊毛衫穿上,再穿上来时的那件长长的大衣,顿觉暖和多了。
  肖远睿看着他的衣服,在她干瘪的身子上一点点肿胀成一个粽子,心里也突然舒服许多。
  安然抬眸,撞上他盯着自己的眸光,微微蹙了蹙眉,坚定道,“肖二少,家里的钥匙,可不可以给我了,我赶时间。”
  在听到“赶时间”三字时,肖远睿眸光攸的一沉,双眸一横,凌厉眸光射向她,本想说一些难听的话,可又看到她那张过分白皙的脸时,竟什么狠话也说不出来。
  他咳了咳,清清嗓子道,声音低沉,“安然,你真的这么急着走?”
  “你不是给我三天时间搬走么?我怕碍着你肖二少的眼,哦……对了,还有你家安心宝贝的眼。”安然轻轻一笑,眉眼不屑一摆,一双潋滟的眸里惊起璀璨明光。
  肖远睿不觉眉宇紧了紧,却只静静望着她,脸上虽有淡淡的病容,却依旧明眸皓齿,美得动人心魄,又恍觉她哪里变了,变得不再是以前的她。
  她以前虽冷,但对他的心是热的,而此刻的她从里到外都冷了,就像一只满身尖刺的冷刺猬,每句话都咄咄逼人、尖锐薄凉。
  又听得她再次冷冷强调,“肖二少,我脸上又没长花,这么盯着我做什么?钥匙给我,我立刻走人。“安然,你……你难道不需要跟我好好跟我解释一下你跟叶天梵之间的事?难道你不需要向我认个错吗?”肖远睿眸光暗暗,夹着一些其他什么。
  其实,他也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人家问你拿钥匙,你扯那么多,岂不是答非所问吗?
  其实,他是不是一直在等她低个头、认个错?是不是只要她认了错,向他保证与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撇清关系,他就会原谅她?
  她咯咯笑起来,轻轻掩嘴,直到笑到肚子有些痛才停止,这样的她让肖远睿既疑又怒,他说的是笑话么?有这么可笑吗?
  却听得她幽幽道,“肖二少的冷笑话真好笑,不好意思,我一时没忍住。”
  额……肖远睿傻眼,她还真把他的话当做笑话,一个冷笑话。
  安然望着他,笑意依旧淡淡,“你要我认错,好似真是我做错了什么呢。退一步说,就算我向你认错,你就能原谅我?再退一步说,即便你真原谅了我,你能不在意我的孩子是谁的?再退退一万步讲,就算你真不在乎,我们真的就还能在一起么?那么你准备要怎么处置怀了你孩子的安心呢?或是你已经有了脚踏两只船的伟大构想了?”
  安然看着他震惊犹豫的神情,心想,幸好你说的话,我不会再当真。
  肖远睿微微垂头,不敢再去看她,他不知她是从哪里得知安心已经怀孕了?
  其实,她说的也对,他们真的无法再在一起了,她是不会回头了,而他此刻不止是个男人,更多的是一个父亲,他不能让他的孩子跟他一样流落在外,永远冠上一个私生子的头衔。
  肖远睿一颠一跛回卧室拿钥匙,从房里慢慢走出,将手中的钥匙缓缓交到她手里,在她微凉的指尖触碰到他掌心肉里时,他五指攸的一拢,紧紧握住她的手,猛的一拉过她,紧紧搂在怀里,轻轻亲啄她好看迷人的眉眼。
  她用手肘抵着他的胸膛,却丝毫不管用,忽的,他又用力摁住她的后脑勺,浑身轻轻颤着,微微哑声,一字一句道,“安然,再见,保重。”
  随即,他松开她,猛的利落转身。
  他做事从来都是果断,唯唯在安然身上拖拖拉拉,扯不清,理不断,这回他终于做了诀别。
  她微微怔了怔,那简短六字重重回荡在她耳边,是他最后的道别。
  她嗅嗅鼻端,那是她最后一次闻他敛淡古龙水的幽香了,她轻轻道,清冷的声音里也揉进了一丝伤感,“二少,再见,保重。”
  再见,再也不见。
  她一步步走出门外,眼里依旧一片干涩,流不出一点东西来,他终究选安心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而不选她跟她的孩子。
  她母亲败给了蒋梅兰,她也没胜过安心呢?这是不是天意?
  她又朝肚上扬了扬唇,手按在肚腹上,轻轻摸了摸,牵起唇角,柔笑对它说,“没关系,宝宝,妈妈一个人疼你,给你两个人的爱。”
  可是后来的事,却是彻底颠覆了她所有的预想,让她带着满心恨痛离开了这里。
  *
  回到阳光水岸,一开门,兔子阿圆喜滋滋地跑过来迎接她。
  她走进卧室,换上自己的衣服后,整理好他的,叠放在柜里,抱起阿圆,说,“阿圆,我们要走了。”
  兔子阿圆“呜呜”回应了她两声。
  她拖着沉甸甸的行李箱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关门之前,最后朝屋内深看了一眼,默想,再见了,我曾经依赖过的家。
  “嘭”地一声关上门,却有种尘埃落定之感。
  从这里打了车,回到中心医院,先将行李箱与兔子搁置到自己的病房里,再去母亲那里,问了医生,母亲最近两天情况如何。
  医生告诉她,从昨天的检查做下来看,情况不容乐观,身体免疫细胞突然出现排斥现象。
  安然骇怕,急声问,“那我妈现在情况是不是很危险?”
  “按照现在这个趋势,是非常危险,我们还要再观察一段时间,如果还是这样子,那我们也……无能为力了。”
  “什么叫无能为力?是不是说我妈会死?你们前几天不是还说情况很好嘛,现在怎么会这样?明明说换了肾,至少还可以活个三、五年的吗?怎么会这样?”安然激动地浑身颤抖,忍不住失声责问。
  “你别这样,我们也是没办法,我们也希望尽力挽救病人的生命。现在还没到那最坏的一步,你先别这么着急。”医生拍了拍安然直打颤的肩头,无奈说道。
  安然强自冷静下来,问,“那如果现在我带我妈出院,去国外治疗会怎样?”
  “不是不可以,但最好别这么做。现在病人情况不稳定,要是万一中途保护措施不当,受了其他感染,那会非常糟糕。况且我们A市的中心医院,不管国内、国外都算得上顶尖的大医院,你根本没必要将病人送去国外医治。”
  最后,安然跟医生道了谢,步伐愈见沉重。
  一席谈话下来,像是把她逼进了死胡同,让她更加慌怕恐惧,她害怕自己保不住母亲,更保不住肚子里的孩子。
  她该如何是好?
  *
  一切计划都被打乱,由于母亲的病情继续急剧恶化,三天后去加拿大的机票就此作废,她不得不留在医院继续照顾母亲。
  这几天里,她忙的焦头烂额。
  由于肾脏再次坏死,又连续做了几次透析,母亲已经弄的精疲力竭,头发只剩薄薄零散几片,生志渐弱。
  第八天里,母亲身体似乎有转变,一早便说要喝红豆粥,她匆匆下去买了上来,喂给她喝,她胃口也大了许多,喝下了大半碗。
  可是往往看似好,却是已经坏到尽头了。
  母亲一直看着窗外飘散着的朵白朵白的雪花,眸光涣散,唇角却轻轻扬起,虚弱说,“是今年的第二场雪了吧?”
  安然点头道,“是。”母亲枯老的手缓缓从枕下摸出一张泛黄的黑白照,手指轻柔地抚摸照片上面的人,微微勾起苍白的唇,声音弱而沙哑,“我和你爸就是在雪天里认识的。这张是我们相识的第二年下雪时照的。”
  安然看着她,已多年未曾见过她流泪,这刻,却见母亲清澈的泪滴一颗颗砸在照片上,模糊了照片上笑得灿烂的人。
  安然喉咙哽痛,坚强地不让眼泪流出来,声音却发涩,“妈,你别这样,照片以后还可以照。”
  母亲是从来不会提及她与安启东的事的,这样反常的母亲,让她见了害怕。〆糯~米*首~發ξ
  “我这一辈子就爱过你爸这一个男人,每一个人都说我爱错了,可是我却不后悔,谁让我偏偏就爱上了他呢?那时他很穷,只是乡镇里的一个小干部,却有几分正气傲骨,我欣赏的正是他这点,才嫁给了他。我本是戏子,他那时却不嫌弃我,开始待我也是真心。后来,我不想他那么苦累,为了他的政途,我不惜瞒着他,偷偷去陪各色各样的高官显贵。他发现后,却不责怨我,只抱着我痛哭说,是他对不起我,以后一定让我过上好日子。可后来,他的官越做越大,曾经的那几分清高气也一点点消失不见,我跟他之间也是越来越远。你两岁那年,他竟背着我跟地税局局长的女儿领了结婚证。自此,他有了另外一个家,幸福美满,再也……再也不再顾及我们母女俩。”
  “世人皆道戏子无情、婊|子无义,却不知最薄情无义的乃是负心郎。”
  “后来,我总算知道,男人嘛,总是嫌弃我这样的身份的。我也自知攀不上你爸,便知趣带着你走了。为了你,这么多年来,我再也没给外人唱过一出戏,安守本分靠着自己的双手养活你。我被人瞧不起就算了,怎能让你跟着我一同被人瞧不起?其实,我可以过的好一点,再嫁个人,可是我终究是没再嫁,不是为了做给别人看,只是不想自己污了自己这份真情。”
  “然然,这辈子,妈最亏欠的人就是你,没让你过上一天好日子。你不知道,你两年前出了车祸,昏迷不醒,我有多害怕?我害怕你就这么离妈去了,妈知道自己肾衰竭活不久,要是你真这么走了,你连个后代都没,清明、重阳,谁给你烧纸上香?那时妈是真怕,连死都不敢呐。好在你能同你的名字一样,在那场车祸后醒过来,安然无恙。现在呐,妈是觉得自己是不行了,以后不能再陪着你了,你要坚强一点……生活。只要活着就好,就有希望。”
  “妈……你别说了,别说了,我知道……我都知道……这些年你受的委屈。你别竟说这些丧气话,我还没告诉你呢,我有宝宝了,你难道不想亲眼看着你的外孙出世吗?”
  夏荷一双凹陷下去的眼看着安然,摸了摸她的手,“然然,妈知道你有孩子,很开心呐,只是妈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体,恐怕是见不到他出世了,以后跟远睿一同好好养育他。妈,还有最后一个心愿,就是想……想再见一见你爸。”
  “好好,我去叫他过来,也把远睿叫过来,妈,你等着,等着……”
  安然一边抹泪,一边飞快往外跑。
  *
  安家,横冲直撞地跑进那扇白色漆门,又见安心一家其乐融融,外搭一个肖远睿,如那个雨天来时情景一模一样。
  安然尽量不去看那个曾经深爱过的男人的眼神,只缓缓走到安启东面前,拉住他的胳膊,哽痛着喉说,“爸,我妈不行了
  ,请你去见她最后一面。”
  安启东微微浑浊的眸顿时一慌,又立即镇定下来,喝了一口茶,微微笑着道,“你妈十几天前不是才做了肾脏移植手术吗?怎么会不行了?你何必骗我?”
  “咚”的一声响。
  安然猛的一跪下来,跪在安启东面前,一面流泪,一面忍着喉头的痛,铿锵道,“我会拿我妈的生死开玩笑么?爸,我从未求过你什么,这次我求你,去见见我妈,求你去见她最后一面。”
  又是“哐当”一声。
  安启东手里的茶盏碎了一地,他重重一震,揪起浓眉,一把握住安然的手,双手直直打颤,咽喉里像卡了鱼刺,“你……你再说一遍?你妈,你妈……她真的……”
  *
  ps:云云,想问一下,如果每章6000+,乃们会不会继续订阅?还是希望我分为几更写?(如果乃们觉得写的还过得去,记得留言,打赏哦。)





  098 终究生命敌不过时间(一更 感伤必看)
  更新时间:2012…6…5 9:00:59 本章字数:2277

  坐在安启东身旁的蒋梅兰,也是一吓,身子一瘫,软进沙发里,似乎不敢相信安然说的是真的,那个女人要死了,她还斗什么,似乎这么多年来的一切争抢瞬间就失去了意义,似乎以后的生命里突然少了些什么。
  安启东缓缓着扶起安然,一张老脸死气沉沉,浑厚的声音也颤抖结巴起来,“然……然,快……快去……”
  蒋梅兰在安启东出门前,又猛的追了上去,不顾是否肖远睿也在场,不顾一点颜面,一把拉住安启东,紧紧攥着他的衣袖,红着眼,尖酸哑叫,像个失去理智的泼妇,“启东,我不准你去看她。”
  安启东眉一皱,用力一拂开她的手,嘶声道,“她都要死了,你还怕什么?蒋梅兰,你赢了,一直赢的都是你。”
  是啊,一个将死之人,她还怕什么?她死了,就没法跟她再争了,安启东就永远不会跑了,她怕什么?一直赢的都是她啊,她这是怕什么?可就是莫名的怕了,居然一个死人比活人更可怕。
  蒋梅兰就那么愣愣看着安启东和安然出去,紧接着听到车的尾气声茳。
  “妈,你要是担心的话,我们也跟过去看看吧。”安心上前扶住蒋梅兰,眼神里也是满是不安,她很害怕,肖远睿会因为安然孤苦无依,同情心泛滥。
  正思及此,鼻尖擦过一幽淡淡古龙香,肖远睿已从她身边走过,出了门去。
  安心急慌,立马道,“阿睿,等等我,我跟妈跟你一起过去看看夏阿姨。”
  *
  病房里,门一打开。
  安启东握住门把的手一抖,脚步顿住,终于还是来晚一步,终于他没能再见到她一面,甚至连最后一句话都未说上谋。
  他望着躺坐在床头的夏荷,头偏垂在一边,紧紧闭着眼,窗外薄灰的光洋洋洒在她惨白病枯的脸上,床沿上跌了一张旧得发黄的照片。
  他喉结一颤,缓步上前,脚步很轻、很慢,像是怕惊扰了静谧沉睡中的人。
  而门口的安然,看着母亲,心下悲痛,一把捂住嘴,浑身重颤着,闷闷呜咽出声。
  安启东无声无息地坐下,手不住地颤着拿起那张泛黄的照片,看着照片里两个人,一个面容清俊,一个端庄妩媚,两人脸上均是灿灿笑意,像是能融了外头那场絮扬大雪。
  有什么热热的东西夺眶而出,一股一股砸下来,砸得他心口锤痛,那是从未有过的剧痛。
  他粗糙的手,一抹过眼角的泪,一手捏着照片,一手搂抱住夏荷尚有余温的身体,轻柔道,“阿荷,我来了,你怎么不睁眼看看我啊?”
  可是那人,哪里再能听到?哪里再能再睁开眼?
  为何,总要到物是人非,有些人才知后悔?
  为何,母亲在世时,他心心念念的那个男人不曾说过那样的话?
  很多个沉重的为何交织在一起,险些将安然击溃,她手指抠着门框,战栗着双腿,硬不上自己倒下。
  一阵凌乱匆快的步伐声顿时停在安然身边,安然没多余的精力去看清那是些什么人。
  却是肖远睿一行已到,望向门内,竟是那样一副惨败境况,无不瞪大了眼。
  终究生命敌不过时间!
  肖远睿望着半倚着门框的安然,一张小脸早已泪痕遍布,明明想痛哭出声,却隐忍着死死咬着唇。
  他多想、多想过去再抱一抱她,告诉她,难受,就大声哭出来。
  他的手向她伸去,却在触碰到她发丝时,又猛的打住,停在半空,缓缓沿着她发丝滑下,跌至身侧,最后紧紧握成拳。
  既已做决定,又何必再有牵挂怜惜?
  他望着她楞在那泣了会,抽地有些不接气,又见她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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