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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亲狈友·上部-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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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蛮一下车,正要和魏南河寒暄,目光便停留在牵着夏威的段和身上,就这么凝视着,一言不发。
  夏威目露期待,又恐段和在场,不敢乱吠,心下声嘶力竭地呼救:大伯救我啊——
  段和倒是很自然地拉着夏威,三步两步走到老蛮面前,礼貌地微微一笑,伸出右手:“道长你好,昨天见面过于仓促,没来得及和您打招呼,不好意思。”
  老蛮一头雾水地和段和握握手,“呃,你好… …”
  夏威大惊失色:“你,你想干什么?”
  段和把夏威往自己这里扯一把,完全无视众人,继续说:“想必夏威没有向您提及过我,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段和,二十八岁,博士在读,家境良好,父母健在,上有一位兄长。晚辈是魏教授的同事,今年在文博系供职,年前和您侄子同居了一段日子,情投意合,春节也带他去见我父母了,只差没领结婚证书……”
  夏威下巴脱臼了:和哥哥,论起厚脸皮,原来你才是至尊无敌啊!
  未等段和说完,老蛮老泪纵横地用两只手握紧段和的右手:“侄媳妇儿!我叫您道长,您法力无边,快把这只孽障收了吧阿弥驼佛!”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一块小玉璧,“这是大伯给你的见面礼,什么都不用说了,您大慈大悲造福苍生啊!”
  夏威嗷嗷乱叫:“大伯!我是你亲侄子啊你有没有良心?”
  段和欣然收下玉璧,改口道:“谢谢大伯,晚辈还有事,先告辞了。”
  一干人等张口结舌看着段和将夏威塞进车里,雪弗莱乐驰很乐很驰地撒着欢儿跑了。
  老蛮迎风而立,眺望远方逐渐消失的车,笑得很慈祥:“十多年了,我总算解决掉这累赘了!”
  柏为屿目光呆滞,心下惶惶:段和好可怕,当真和他哥一般强势!  
  老蛮此行带来一个水晶矿的线索,位于江西福建交界处的深山里,估摸着不是一个大型的矿,分布也很散,以正规途径大型开采明显不划算,但如果派一行小工程队去偷挖还是有利可图的。
  不是自己行内的生意,魏南河不是很感兴趣:“佑山怎么看?”
  杜佑山斟酌着说:“挖矿,我手上的人没有这方面经验…而且,我没什么时间。”可不是,手上的那个官窑遗址已挖到了嘉靖期,他正督人如火如荼地往下深挖,哪有闲心去理会那个子虚乌有的水晶矿?
  老蛮摸着胡子怂恿道:“挖矿和挖墓一样嘛!我出一个阿威,他是一等一的爆破高手,魏教授出一个乐正七,杜老板出一个武甲,还有什么事不能成?”
  乐正七提醒他:“道长,夏威已经被段和绑走了。”
  魏南河摸摸乐正七的脑袋,“小七在念书,六月份有大考。”言下之意:我家孩子没空!
  杜佑山轻皱了一下鼻子,“我的生意都由武甲经手,离了他挺麻烦。”言下之意:我家男宠也没空!
  武甲侧过脸看了杜佑山一眼,“杜老板,水晶矿收益不菲,你应该考虑考虑。”
  杜佑山说:“你闭嘴。”
  武甲依言闭了嘴。
  魏南河请大家吃了顿便饭,空闲之余,杜佑山把杨小空叫到院里,武甲从车子的后备箱抬出两大箱书。杨小空很无语,只好连声道谢:“杜老板,我加把劲看,看完就还您。”
  武甲手插在口袋里,用脚踢踢箱子,“不用急,你慢慢看,反正他也是摆在书房做做样子。”
  杨小空:“…”
  杜佑山脸面上过不去,十分不满地咳了一声:“武甲,你最近话很多!”
  武甲也不反驳,面无表情地扭过头去。
  魏南河一手一个豪华漂亮的大包装盒,从台阶上走下来,“佑山,这两辆赛车买给你家孩子的。”
  武甲面色柔和了一点儿,“杜老板,今天你儿子生日。”
  杜佑山客气地给魏南河递烟,讪笑:“南河,亏你记挂着,说来我都很多天没回去了。”
  魏南河点起烟抽一口,漫不经心地笑了笑:“那今天得回去陪陪小孩吧?”
  孩子的生期,是杜佑山老婆的死期,两个人都记得很牢。
  杜佑山笑着点头说谢谢提醒,心下把魏南河祖宗十八代都刨出来问候个遍。
  


杜卯杜寅

  杜佑山有多处地皮和房屋投资,但住的不是豪宅,是市区一栋高层住宅的二十一楼商品房,雇了一个保姆。他那对七岁多的双胞胎儿子,大的叫杜寅,小的叫杜卯。知道杜佑山发家史的人少之又少,魏南河是其中一个。
  杜佑山也是出生于一个制瓷世家,年少时和魏南河还是同窗好友,不幸刚上大学,父母在一次车祸中双双撒手人寰,家中负债累累,众多亲戚觊觎杜家遗产,争得头破血流。杜佑山一怒之下退学回家,和所有亲戚断绝往来,把家传汝窑观音出手卖给一个日本人,不仅还清了债,还弄到一大笔钱,凭着自己从小练就的玲珑眼,赶上运气又好,一来二去越赚越多,摸爬滚打十几年,一跃而成行内数一数二的大腕。
  魏南河和杜佑山的矛盾从杜佑山将汝窑观音倒卖海外开始,到杜佑山抢走魏南河交往四年的未婚妻为高峰,最后以杜佑山的老婆死于难产结束。两个人明争暗斗十几年,如今都是三十多岁功成名就的成熟男人了,表面的和睦要保持,私底下依然是暗潮汹涌。
  杜佑山在外头花天酒地,但绝不带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回家。打开门,保姆桂奶奶正在给两个小孩点蜡烛,杜佑山脱了鞋子,站在玄关朝两个儿子张开手臂:“宝贝们,爸爸回来了。”
  两个小孩撒下手里的碟子叉子,一起往玄关奔来,欢呼着喊的不是“爸爸”,是“武叔叔”,双双扎进杜佑山身后的武甲怀里。
  杜佑山悻悻地摸摸鼻子,“两只白眼狼。”迈步走进客厅里。
  武甲对于杜佑山来说是个既奇妙又无奈的存在,武甲从来不拒绝他的任何要求,但不喜欢他。两个人第一次发生关系后,杜佑山有些许动心,他让武甲住在自己家里,可一住住了这么多年,武甲不还是叫他杜老板?
  两个人永远是不干不净的雇佣关系。得,杜佑山认了,而且乐得逍遥。武甲是别人多少钱都雇不来的全能劳模,杜佑山这几年是越发放肆的把所有下手的活都交给武甲,工作上的事他点点手指武甲就能给他办得十全十美,应酬时他只要一个眼神,千杯不倒的武甲就会代他喝酒,更不用说晚上替他陪孩子,他心血来潮回家一趟还有人暖床。
  两个孩子三天两头见不到亲爸,从小爸爸加妈妈这一对角色只有一个武叔叔充当,当然只和武甲亲厚,只听杜寅嚷嚷着说:“武叔叔,杜卯今天又和人打架了!”
  武甲把赛车放在地上,腾出手来脱鞋,“啧,怎么又打架?我不是和你说……”
  “没关系!”杜卯得意地叉腰,“我已经警告他不许告诉老师了。”
  杜佑山哭笑不得,回手捏住一个儿子的耳朵,“你又给我惹事!”
  孩子嚎啕大哭:“爸爸,我不是杜卯——”
  杜卯躲在武甲身后,探脑袋幸灾乐祸地看着哥哥,评价道:“傻了吧唧的!”
  杜佑山气不打一处来,“杜卯,过来!”
  “傻子才过去呢!”
  “你!看我不揍你!”
  “来啊!武叔叔会武功,你揍不着我!”杜卯一副狐假虎威的德性。
  “你你你!武甲,你给我让开!”杜佑山翻出一个衣架,做好打孩子的准备架势。
  武甲眉头微皱,口气倒是很柔和:“干嘛一进门就打孩子?”
  桂奶奶忙老母鸡护崽子似的把两个孩子给揽走了,“就是说,今天还是孩子生日呢。”
  杜佑山好不容易找到个借口打儿子居然还没打着,很是遗憾,指着武甲的鼻子:“我儿子都被你教坏了!”
  武甲垂下一双漂亮诱人的睡凤眼,将眼镜拿下来,用衣摆擦了擦,不卑不亢地反驳:“您教。”
  杜佑山干瞪眼,“你敢顶嘴?”操起衣架,略一顿:这玩意儿一下去不得了,把他打伤了我还得心疼!丢下衣架挥起巴掌,在武甲脑袋上不轻不重的,类似调戏一般拍了一下。
  杜卯扑上来使劲推一把他的亲爸爸:“你敢打武叔叔!”
  杜佑山一个趔趄,惊怒地跳起来:“反了反了!” 
  杜佑山这蛮不讲理的恶劣性格从打孩子就可看出一二,别人打孩子是有理说理,他是没理也要动几下巴掌,而且逮住哪个孩子打哪个,根本不管犯错的是杜卯还是杜寅。
  可怜的乖宝宝杜寅常因弟弟犯错而无辜挨打,哇唔哇唔哭天喊地。武甲拦下这个,杜佑山便逮住另一个暴打,武甲终于怒了,喝道:“你打够没有?”
  杜佑山叫嚣:“我打我儿子,关你鸟事?”
  武甲把两个小孩拎到供桌前,“你老婆祭日,她看着呢,你尽情打吧。”
  杜佑山刺啦一下颓了。
  点三炷香,烧一把纸钱,杜佑山面对老婆的照片喃喃自语,说着说着还红了眼圈。
  武甲冷眼旁观:这个神经病总算安静下来了。
  可惜神经病没能安静多久,烧香的时候专情的让人瞧着可怜,等孩子都睡觉了,他一关卧室门便如狼似虎地把武甲按在床上发狠劲教训了一番。
  两个人一丝不挂地从床上滚到床下,下半身如漆似胶地黏合在一起,上半身还是一本正紧的,杜佑山低声骂道:“你真以为挖矿和挖墓一样啊?三个人就能把矿开了?你听那个假道士放屁吧!他那毛手毛脚的侄子一个炸药就能把你埋进大山里,十个加强连都不能把你挖出来!隔行如隔山,你知道吗你个蠢货!”
  武甲咬了咬嘴唇,闷哼道:“知道了。”
  杜佑山从后面抱着武甲,缓慢而有力地深插浅抽,手指温温柔柔的在他的小腹和下身抚弄,嘴上继续骂:“教我儿子用武力解决问题啊?很好嘛,他现在用武力来解决我了,你开心了?”
  武甲不说话,侧过脸,单用眼睛望着他,眼里波光粼粼的,眼角一颗小小的泪痣也不似真切。
  杜佑山探身去扑捉那颗泪痣,好像它会逃走一般,小心啄了一口,意犹未尽,又舔了舔,唇上被对方扇动的睫毛挠痒了,一时意乱情迷,他骤然扣住武甲的腰凶猛地抽|送起来。武甲下意识扭身抗拒,张了张嘴,什么声音都还没发出便被杜佑山的唇堵了回去,杜佑山逮住他的舌头交缠不休,这样的缠绵几乎让人要窒息,武甲半阖上眼,抓紧身下的床单,忍不住发出轻轻的鼻音。
  “讨饶了?”杜佑山放缓了攻势,“这样就受不了了,总要我疼着你,他也会这么疼你?”
  武甲陡地睁开眼,目光虚冷地凝视着杜佑山。
  杜佑山嗤笑,“瞪着我干什么?都这么多年了,他是什么滋味你应该也忘了。”
  武甲眼神有点儿飘忽,声音不带一丝感情:“杜老板,我在忍你。”
  杜佑山不再多说废话招人嫌,抱紧武甲埋头干活。有时候他说一万句话也顶不上武甲一句话来得迫人,武甲表里如一的刚毅坚忍,说好听点是座碉堡,说不好听就是尊凶神,还是杜佑山自己招惹上的,几年来杜佑山找不到任何破绽攻陷,让他既爱又不敢爱,既恨又恨不透,便时不时找机会欺辱对方,非打即骂,打过骂过不出三分钟又心疼后悔,觉得自己快变态了!
  当然,在武甲和两个孩子眼里,他就是个不择不扣的变态!  
  老蛮在木楼留宿一晚,翌日施施然离去,临走前握着段和的手,“阿威就交给你了,你千万别把他放出危害苍生!”
  段和恭恭敬敬的将老蛮送走后,回来摸着夏威的脑袋,喂他吃根火腿肠,笑眯眯的,“阿威,你大伯走啦。”
  夏威望着天上飞翔的鸟儿,眼中闪烁泪光:“……为鸟飞出的洞,紧锁着;为狗爬出的洞,也锁着……”
  段和噗嗤一乐,捏着夏威的下巴将他的脸扭过来对着自己,“别念歪诗!和你说正经的,你找个工作,别做发财梦了,老实呆我身边。”
  “都和你说了,我什麽都不会!”夏威还赌气呢,蹲着往旁边挪了挪。
  段和虎下脸色,将夏威揽过来,“我问你,你喜不喜欢我?你敢说一句不喜欢,我就……”
  “你就怎样?”夏威挑挑眉毛:打我啊,掐我啊,踹我啊,我还会怕你?
  “我就把你放了,以后别怪我把你当陌生人。”段和把锁的钥匙丢在他面前。
  夏威盯着那串钥匙,做了几秒思想斗争,然后抽抽鼻子,窝进段和怀里,很不甘愿的说:“我喜欢你。”
  段和唇角溢满笑意,将钥匙收进裤兜里,“好乖,哥哥疼你。”
  夏威拉着他,“那你放了我吧。”
  “放了你?”段和站起来俯视着他,“你有什么打算?”
  “……”
  “去挖水晶矿?”
  “嘿嘿……”夏威抓抓脑袋,露出“讨厌啦,这都被你看出来了”的表情。
  段和弯腰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柔情如水地说:“你敢去的话我就扒了你的皮。”
  夏威只好打消了去炸水晶矿的计划,段和实在太强势了,人说邪不压正,说的就是这一对儿了。
  段和在夏威的胸前挂个牌子,上书“请勿投食。”然后进工瓷坊忙自己的去了。
  柏为屿把牙膏捏在牙刷上,迷迷瞪瞪的眯着眼睛,漱个口,“道长,您就安心做贤妻良母吧。”
  夏威拈着根树枝,在地上画个大圈圈,“哥们,你劝劝我老婆,他要栓我到什么时候啊?我很寂寞耶。”
  “段和说了,看你的表现。”柏为屿执着牙刷在嘴里捅来捅去。
  夏威在大圈圈里画了俩小圈圈,“我都答应他不去炸水晶矿了,他怎么就是不相信我?”
  柏为屿吐着白泡泡,“你看过去就不像好人,谁敢信你?把你放了你又逃跑叫他去哪抓你?”
  “我认命了,我大伯都把我倒贴给他了,我还能跑到哪去?”夏威叹口气,在大圈圈顶上画个三角尖。
  柏为屿吐出一口水,把牙杯搁一边,“你在画什么?”
  “奥特曼的头,看不出来吗?”夏威在两个小圈圈下方画了个倒梯形。
  鬼才看得出来!柏为屿头顶一排黑线,“你很无聊吧?”
  “无聊啊!”夏威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谁像你这么命好,能一觉睡到自然醒。那家伙勤奋得要死,六点多就起床敲论文了,还故意放歌吵得我睡不着……”
  “我昨晚通宵赶创作好不好?”柏为屿囫囵洗了把脸,“我还有一堆事要忙,不陪你唠嗑了。”
  夏威面对墙根蜷成一坨,自娱自乐地唱道:“为什么这样子,你没带套说你有些犹豫,怎么这样子,他还没退你就急着要进……”
  柏为屿冷汗淋漓:“……”
  夏威还在哼哼:“已经习惯不去阻止你,过好一阵子你才能进来,印象中的高|潮好像顶不住那时间……”
  “你……”柏为屿脚底虚浮地迈过去,彻底无奈了,“你是不是真的很无聊?”
  夏威摊开俩爪子,一爪捆着铁链,一爪拈着树枝,“你说呢?看着兄弟受苦,你就不能有所表示吗?”
  柏为屿深感同情,“哎……那我也没办法啊。”
  夏威蔫蔫地:“有没有PSP啦?”
  “没。”
  “漫画咧?”
  “《机器猫》看吗?”
  “你就会看这种低能儿看的书籍!”夏威痛斥道:“我要看《蜡笔小新》!”
  “您高级,不陪了。”柏为屿抬脚就走。
  “回来——”夏威抖着铁链子追过来抱着柏为屿的腿,“手机有没有好玩的游戏?”
  “我的手机很原始耶,只有贪吃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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