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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亲狈友·上部-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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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小空弯腰在白左寒耳朵上啄了一口,两手悉悉索索地从他的腋下穿过去搂着他,“白教授,这猪多大了?”
  “一岁多了吧。”白左寒挣扎着说:“别抱我,热死了!”
  杨小空反而抱得更紧了,口气里带着撒娇的意味:“让我抱抱嘛。”
  唉唉,这绵羊真粘人!白左寒没办法,只好任由杨小空抱着他从脖子一直细细碎碎地轻咬到脸颊,这种吻法像小孩吃棉花糖一般,最后杨小空噙住他的唇,吻得专心投入。白左寒的眼神则左飘右飘,心想:这孩子最近是不是开窍了?发情的小公羊似的。
  两个人越吻越冷,杨小空不是傻子,他放开白左寒,勉强笑一下,起身进屋子里去了。
  白左寒对着黑猪抹把冷汗,小声自言自语:“这娃咋整呦!”  
  柏为屿对门那户人家养的狼狗性子温顺得像哈巴狗,养得膘肥体壮,比一般狼狗肥好几圈,看着也威风好几圈,只可惜一股子傻缺劲,逢人便摇尾巴。
  柏为屿晚上去逛逛夜市,买了几张游戏碟,在楼下遇见遛狗的邻居,两人打个招呼,柏为屿逗逗狗,随便和邻居谈几句,没想到一谈就谈得很来劲,被邻居拖去大排档喝酒。
  这邻居名叫李英俊,虽然恶俗到家了,但也的确名副其实,二十五、六岁的模样,长得颇为英俊,一笑起来还有俩浅浅酒窝,总穿着干净的衬衫,气质十二万分纯良,哪料一喝起酒来出乎意料地彪悍,一瓶白酒下肚没事人似的。柏为屿见他又点了一瓶白酒,不由额上冒虚汗:“李英俊,妳吃个夜宵没必要喝这么多酒吧?”
  李英俊夹一片猪耳朵送到嘴里,“我才喝了一瓶。”
  一瓶五十几度的白酒喂,不是啤酒,妳强!柏为屿默默地喝一小口啤酒,丢块牛肉给狼狗,问:“妳这狗真拉风,找人配种没?”
  李英俊无语地看着他:“妳给我找个人来配一配。”
  柏为屿失笑:“口误口误。”
  李英俊又喝一杯白酒,咂吧着嘴:“孬孬还是小男生呢。”
  “多大了?”
  “一岁多,找个时间带去结扎。”
  柏为屿同情地摸摸狼狗的头:“真可怜……”
  当晚,柏为屿回家时牵着狼狗嬉皮笑脸的挤进门来:“对门的狗借我养几天。”
  段杀眼皮一跳:“如果要养的话,我觉得还是养小一点的比较好,比如妳们工作室那只扁扁。”
  柏为屿唾弃道:“扁扁实在太孬了,一点狗的样子都没有!”
  段杀反问:“什么样才是有狗的样子?”
  柏为屿一指身边的狼狗:“这样!”
  “它叫什么名字?”
  “孬孬。”
  段杀了然,回身坐在沙发上,朝狼狗杀气腾腾地招招手:“孬孬,过来。”
  狼狗“嗷唔”一声缩在柏为屿身后瑟瑟发抖。
  柏为屿:“……”
  段杀威慑力十足地低喝道:“过来!”
  狼狗夹住尾巴匍匐着向他爬去,叫声微弱:“嗷……”
  柏为屿:“……”
  段杀从茶几上的塑料袋里拿出一块鸡翅,递给孬孬。孬孬趴在他身边,哆哆嗦嗦地叼住鸡翅,丢在地上,看段杀一眼,又叼起来,再丢回地上,怎么也不敢吃。
  段杀拍拍它的脑袋,言简意赅地命令:“吃。”
  孬孬的后腿抽了抽,一股怪味在房间弥漫开来。
  柏为屿用力嗅了嗅:“什么味道?”
  段杀翘起二郎腿:“狗尿了,去拖地。”
  柏为屿厥倒,咆哮道:“妳把它吓失禁了!”
  “妳看到我做出什么事吓它了吗?”段杀说的是大实话!
  柏为屿无言以对:“妳……妳……” 
  “我们家狗从来不在屋子里尿尿。”开门的人是李英俊的男朋友,也是警察。
  段杀把狗链交给邻居,面无表情:“不知道为什么,到我们家后尿了好几次。”
  “可能是不适应新环境吧,不好意思。”对门的警察也是面无表情。
  “不好意思的是我们,麻烦妳了。”
  “都是邻居,不用客气。”
  “妳们家的狗很威风。”
  “一般。”
  “……”
  “……”
  两个面瘫冷场了。
  孬孬垂头夹尾地蹲在两个人中间,哀哀地叫唤:“汪呜……”
  因为是同事,两个人都想套套近乎,对门的警察总算找到话题:“妳这么年轻就买车了,很本事啊。”
  “没什么,还有很多年按揭没交。”
  “哦。”
  又冷场了。
  段杀挖出一个新话题:“妳年纪轻轻的就买房子了,很本事。”
  “没什么,还有很多年按揭没交。”
  “哦。”
  这下是再也找不出话题说了!
  柏为屿在家里玩游戏,见段杀和邻居聊了半个多小时才回来,不觉有点好奇:“妳和对门聊什么聊这么久?”
  “没什么。”
  “没什么怎么谈这么久?”柏为屿往段杀这挪了挪,“是李英俊还是那个妳的同事?”
  “我同事。”
  “噢噢,那男的整天穿制服,妳怎么不用穿?”柏为屿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的问。
  “我有时也穿。”
  柏为屿突然对段杀的工作感兴趣起来:“说起来,妳上班做些什么?”
  “一言难尽。”
  “那妳就多说几句说清楚吧。”
  段杀开始烦躁了:“别吵。”
  “妳说一下会死啊?又不是国安局的。”柏为屿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握着鼠标,眼睛看着显示屏,嘴巴动个不停:“有凶杀案需要妳侦破吗?”
  “有时候有。”
  “有些什么?”
  “说不清楚。”段杀张望一眼显示屏:“妳在看什么?”
  “找个没有马赛克的动画看看。”柏为屿抖着腿:“妳看吗?”
  “……不看。”
  “那我下载个毛片看看?”
  “……不看。”
  柏为屿不满了:“妳买笔记本干什么的?”
  “……有时候打文件。”
  “哦?”柏为屿注意力迅速转移:“什么文件?”
  “单位里的报告之类的。”
  “凶杀案分析报告?”
  段杀不想回答了,心里在默默地下决心:明天一定要买胶带回来封住他的嘴!
  “问妳哪!”柏为屿用胳膊肘捅捅段杀:“仇杀多还是情杀多?”
  段杀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柏为屿打开一个黄色网站,兴致勃勃地扯扯段杀:“下A片还是下G片?”
  “……无聊。”段杀提不起兴致。
  “无聊?妳告诉我什么有聊!”柏为屿嚣张地吊起眼角打量他腿间:“妳那玩意儿是不是摆设啊?”
  段杀冷淡地回一句:“那要问妳。”
  柏为屿一窒,竖中指:“对了,妳刚才和邻居说什么说那么久?”
  “……”段杀深深地无奈了,“真的没说什么。”
  “妳们不说话对视半个多小时吗?”柏为屿不信!
  段杀只好实话实说:“确实没说什么话,沉默了不少时间。”
  柏为屿想了想,“呵”地一乐,“那个警察也不爱说话哦,妳们岂不是很尴尬?”
  “嗯。”段杀承认。
  柏为屿撒下鼠标:“唉,我们也来玩吧,对视不说话,看谁先笑谁就输了。”
  “别吵。”段杀扭开头。
  柏为屿把他的脑袋扳过来:“就玩一局!”
  “妳幼稚。”今天说了太多话,段杀觉得嘴巴有点酸。
  柏为屿不依不饶的:“妳也忒JB无聊了吧?玩一局会死啊?”
  段杀只得答应:“好吧,就一局。”
  柏为屿板起脸:“好!现在开始,看着我的眼睛……不许笑啊,不许笑……哈哈哈哈妳怎么这么认真啊哈哈哈……”
  段杀:“……”
  柏为屿:“再来一局!来来!不许笑……噗——哇哈哈哈——妳认真的好搞笑啊~~”
  段杀:“……”
  结果,段杀被逼着玩了十局,嘴角都没有动一下,柏为屿笑的趴在床上抽搐,指着段杀直捶床:“妳太好笑了哈哈哈……逗死我了……”
  段杀平静地恼羞成怒了,合上笔记本往床头柜上一放,然后扒柏为屿的裤子。
  柏为屿笑得翻来滚去:“喂!妳先洗澡啊!哈哈哈妳脸上是不是打了肉毒杆菌?一点表情都没有怎么这么好笑……”
  段杀撩起柏为屿的T恤,低头在他的小腹上吻了吻,接着拉开他的腿,连亲带摸的上前戏。
  柏为屿一笑就停不下来,笑得全身是汗,喘着粗气挣扎道:“痒……洗澡啊妳……哇哈哈,笑死我了……”
  段杀一言不发,翻出润滑剂和安全套直奔主题,刚往柏为屿身体里捅两根手指做扩张,就听对方在自己身下扭动着惨叫:“痛啊……嗯……”
  段杀心尖一颤,小心换个角度慢慢来。
  柏为屿捂住眼睛抽风状:“咳咳……肚子笑得好痛啊啊哈哈哈……”
  段杀抽出手指,控制住力道缓慢地捅了进去。柏为屿痛苦地呻吟:“不要,不要……”
  段杀见他脸涨得通红,眉头微蹙,咬着嘴唇,很有那么一点羞怯的意味,不由心软,低头正要吻吻他,哪想还没触到他的嘴唇,柏为屿又露出雪白的牙齿笑得乱抖:“让我笑完再……我怎么也忍不住怎么办啊!嗯,嗯,段大哥,不要啊哈哈……”
  段杀狂躁了,当他的哀求都是耳边风,报复性地猛力抽|送起来。
  柏为屿被钝痛卷着快感晃得七晕八素,又想笑得要命,这感觉一点都不舒服,难受死了!没办法,他随手抓一件T恤罩住段杀的头:“别,别让我看到妳的脸,啊哈哈……”
  段杀眼前一蒙,卡壳住了。
  这下柏为屿笑得几乎厥过去:“救命啊——妳没有脸也很好笑哈哈……”
  段杀扯下T恤,浑身凶戾的杀气汹涌而出。
  柏为屿艰难地憋住笑,哭丧着脸亲一亲他的肩膀,讨好道:“我,我不笑了,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段杀的神色柔和一些,把柏为屿抱起来骑在自己腿上,含住他的嘴唇吮了吮。脸贴着脸,浅吻深吻交替,有力地律动搓揉,快感从湿濡火热的交合处一波一波爬遍全身,温柔而霸道地肆虐每一个细胞,段杀捧住柏为屿的脸爱不释手地吻了又吻,几近陶醉:“妳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妳吗?”
  “为什么?”
  段杀在他耳边类似于调情地呢喃:“妳又傻又可爱。”
  说完那句亲昵的情话,段杀含情脉脉地看着柏为屿,满以为对方也会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对望了几秒后,柏为屿嘴角一扯:“噗……哇哈哈,这这这,我不是故意把口水喷妳脸上的,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想笑的,我真的不想笑啊……真的啊!嗯,别,别生气,啊哈哈哈哈——”
  “……”段杀觉得自己快被这煞风景的二皮脸吵崩溃了!

  
    吃饺子吗?

  没有要人命的论文,等着拿毕业证书就行,画展的事也准备得差不多了,柏为屿给自己放了几天假,睡懒觉,玩游戏,兴致来了画画速写稿,向对门借狗出去遛一遛,日子过的挺轻松,每天都兴高采烈的。
  段杀不知道柏为屿到底是为什么有事没事都笑哈哈的——整个一傻缺!
  段杀下班回来,看到桌面上摆着几盘菜,他有些讶异,眼神温柔地看了眼柏为屿:“妳做的?”
  柏为屿耙耙后脑勺:“嗯,妳尝尝。”
  段杀洗洗手,说:“那盛饭吧。”
  “没做饭。”
  “妳做了菜怎么不做饭?”
  “我愿意!妳吃还是不吃?”柏为屿咬着筷子。
  段杀将筷子从他嘴里抽出来,看到颜色不错的笋炒肉片,便夹了一块炒笋尝了口:“这是苦笋,妳知道吧?”
  “炒了才知道。”柏为屿将盘子推到段杀面前:“我不吃苦笋的,妳都吃了吧。”
  “我也不吃。”
  柏为屿摊手,掏出一个大塑料袋,将苦笋倒进去,“亏我还抱着一点希望,妳能吃的话我就不用喂狗了。”
  “隔壁的狼狗只吃肉。”
  “喂我们工作室那三只。”
  段杀不信:“狗会吃苦笋?”
  “它们什么都吃,我吃苹果它们吃苹果核,我嗑瓜子他们吃瓜子壳,我吃玉米他们吃玉米棒,我吃……”
  “行了,”段杀打断他:“我懂了,妳不必用排比句。”
  红烧排骨,段杀吃了一块,嚼几口,连肉带骨头吐出来,“实在是太甜了。”
  柏为屿提着塑料袋跟在后面,“喂狗。”
  接着是炒土豆丝,虽然偏咸了点,段杀还是能接受的,“这个还可以凑合着吃。”
  柏为屿欣慰地笑了,“那就留着妳吃吧,狗有很多菜吃了。”
  最后是糖醋鱼,段杀用筷子拨了拨,“非洲鲫鱼?”
  “不知道是什么鱼,这个最便宜。”
  “没有去鱼鳞?”
  “……忘记了。”
  “剖肚子了没?”
  “……忘记了。”
  段杀直接放弃,“非洲鲫鱼是用粪便喂养的,没有剖肚子去鳞不能吃。”
  “不想吃就直说嘛,提便便干什么?便便好无辜。”柏为屿又找出一个塑料袋,将鱼一股脑倒进去,“给小七的猫吃吧。”
  筷子一丢,段杀脱下衬衫,换上舒服的棉T恤,“把盘子洗了吧。”
  柏为屿理所当然地说:“我做菜,妳洗碗!”
  段杀不可思议:“我没叫妳做菜。”
  “可我已经做了,妳洗不洗?”
  “我都没吃。”
  “妳把吃进去的几根土豆丝吐出来!”柏为屿指着他,“妳是不是男人?想吃霸王餐?敢再说一遍妳没吃?”
  “行了,我洗,妳别吵!”段杀为了让柏为屿闭上嘴巴,立马动手收拾盘子。
  柏为屿翻开点餐单,点上一根烟吞云吐雾,“叫外卖吧,妳想吃什么?”
  “饺子。”
  “啊哈,说起饺子,我做过,唉!段杀!”
  “……”
  “和妳说话哪!”柏为屿追进厨房,笑嘻嘻地勾住段杀的肩:“去超市买袋面粉,我做饺子给妳吃。”
  段杀深吸一口气,“以后妳不要再做吃的了,拜托。”
  柏为屿也就那么一说而已,见段杀一本正经的模样,非但不恼,反而嬉皮笑脸地纠缠上来:“妳不试试怎么知道?西红柿鸡蛋馅的吃吗?”
  段杀头疼:“不吃。”
  “麻婆豆腐馅的?”
  “不吃!”
  “酸菜猪肉馅的?”
  “不吃不吃!”
  柏为屿左手一锤右手手掌,“那就小白菜香菇馅的吧,我做完妳收拾。”
  段杀大喝:“我说了我不吃!妳有完没完?”
  柏为屿笑得直打跌:“哇哈哈,生气了生气了,面瘫眼睛喷火了……”
  段杀目视柏为屿笑得左摇右摆地走出厨房,真想把手里的盘子摔了!好容易才憋下这一团怒火,这边刚洗完盘子,那边就听到柏为屿挂电话的声音:“喂,米线店吗?打包两份老鸭汤米线。”
  段杀不满:“喂!我不是说要饺子吗?”
  “好——”柏为屿冲手机嚷嚷:“喂,不要米线了,要两盘饺子。什么?没有饺子?那还是米线吧……”
  “米线店怎么会有饺子?”段杀气势汹汹地搡他一把:“妳故意耍我的吧?”
  “呀咩跌~~”柏为屿装腔作势地往后跌进沙发里,抽泣道:“妳不要这么凶么,人家好怕。”
  段杀的拳头蠢蠢欲动:“惹我生气好玩吗?”
  “好玩~”柏为屿实话实说。
  “妳!”
  柏为屿摊手:“谁叫妳整天板着一张死人脸?妳每天给大爷我笑一个,我就不惹妳。”
  段杀在部队特训时三天没吃东西都没有崩溃过,在墓里迷路生死未卜时也没有崩溃过,现在他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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