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狼亲狈友·上部-第6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是啊。”
柏妈妈小心翼翼地试探:“其实我给妳看中几个女孩子,挺好的……”
柏为屿耍贫嘴:“哦?有男孩子吗?有的话给我选几个,我挑到身材比我男朋友更好的就把他甩了。”
钟和顺额上青筋直暴,筷子一顿:“妳要不要脸?”
柏为屿点头哈腰:“要啊要啊,多少钱一斤?我买三斤。”
“妳!”
“都别吵!”柏妈妈叹气,换个话题说:“为屿,我希望妳能回来,妳大伯的公司……”
“我不是农大毕业的,对种橡胶不感兴趣。”柏为屿埋头往嘴里扒饭。
柏妈妈耐心劝道:“不需要妳管橡胶园,妳大伯的意思是让妳进总公司学些管理,毕竟他只有妳一个继承人。”
柏为屿置若罔闻,“妈,我给妳买的那个大钻戒够不够闪亮?”
“闪亮闪亮。”柏妈妈敷衍两句,转回正题:“妳这次回来就别走了……”
“那玩意儿贵毙了!买一个我就破产了!幸好没老婆,不然又要送妈又要送老婆。”
“为屿,我和妳说的事……”
“下次回来买项链给妳~”
“为屿……”
钟和顺听不下去了,怒吼:“和他废话什么?让他滚!”
柏为屿汤勺一丢,二话不说站起来。
柏妈妈恶狠狠地瞪了一眼钟和顺,“妳闭嘴!”转而紧张地拉住儿子哄道:“好好好,我们不说这些,吃饭,吃饭。”
“汤喝多了,我去撒个尿。”柏为屿有恃无恐地笑了,心说:老家伙,看到没?别骂我哦,再骂?再骂小心我妈不要妳了。
我想要车
白左寒果真给杨小空买了一辆奶白色甲壳虫,还没有上牌,杨小空绕着车走了两圈,理所当然地收下车钥匙,说:“车型挺可爱的,适合女孩子开。”
“我觉得这车从外形到颜色全和妳一个风格,”白左寒推推他,“妳练练手,开到海滨路吃海鲜去。”
杨小空挠头,“我开得很慢。”
白左寒跃跃欲试,“那我开。”
杨小空从车头绕过去,打开副驾驶的门,“白教授,其实妳自己很喜欢这种车,是碍于面子才买陆虎的对吧?”
白左寒扭头看一眼那辆威风凛凛的陆虎,将脸色一肃,“妳怎么当着咪咪虎的面讲?它听了会生气的。”
杨小空一笑,低头钻进车里,“别去海滨路了,回工瓷坊吧,夏威带小七去捞鱼了,刚才还特意挂电话叫我们回去吃。”
段和是个理论派的达人,他和魏南河合著的那篇课题论文的初稿写出来了,魏南河提供理念和经验,段和负责梳理思路并扩充例子,十多万字的论文打印出来是厚厚的一叠,乐正七看了两页便打瞌睡,“字都认得,怎么拼在一起句子就变得这么深奥?”
魏南河拿过论文翻了翻,笑道:“还得修改好几遍,填充到将近二十万字才能发表。不过有段老师的这本初稿,以后的事就容易多了。”
乐正七阴阳怪气地应道:“段~老师~妳可真厉害啊!”
段和欣然接受这番夸奖:“一般般厉害吧。”
夏威不屑道:“十万字有什么了不起的,明儿我给妳写情书,一写写一百万字!”
“妳倒是给我写啊。”段和冷眼以对。
夏威摊手:“妳不是要我念书吗?哪有时间?”
魏南河插话:“夏威准备考哪个单位?”
“塔利班组织。”夏威对答如流。
“别听他乱讲。”段和将夏威拎到一边去,“我让他报人事厅,那单位招办公室科员。”
“那是个好单位。”魏南河私底下吐槽:凭他?不要太讽刺哦!
“是呢,他考上我就放心了。”段和面带笑容,“省得他到处为非作歹,哪一天被抓进局子里就糟糕了。”
看来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魏教授这么一想,心里平衡多了。
门外传来乐正七的欢呼声:“噢咩咩~~”
接着是夏威的回声:“咩咩咩~~”
魏南河张望一眼,看到白左寒和杨小空来了,乐正七一脸艳羡地围着甲壳虫打转,魏教授心下大喊不好,只见乐正七掉头往屋里跑进来,边跑边喊:“南河,我也要车!”
“妳才多大,要什么车?”魏南河一口拒绝。
“妳这个借口要用多少年啊?”乐正七气急败坏地扯出魏南河:“妳就是不肯花钱!白教授说那车才三十万!”
“才?三十万不是钱吗?”魏南河哭笑不得。
“妳怎么这么小气?又不是缺钱。”
“可妳不会开呀。”魏南河头疼。
“只要妳给我买,我马上考驾照!”
“妳还不满十八岁,不能考的。”魏南河的理由一套又一套,其实是实在不放心让乐正七接触危险物品,让小孩开车上街,简直是马路大杀器!
乐正七不依不饶的:“我再过几个月就十八岁了,到时给我买?”
“不行!”
“为什么?”
“妳还在念书呢,等妳大学毕业就买。”魏教授烦死了:这破孩子怎么这么难缠呢?
乐正七垮下脸色,气鼓鼓的转身就走,“不指望妳,我自己赚钱买!”
段和觉得好笑:“小七啊,妳去哪赚钱?”
“我打暑期工,妳们别管!”乐正七头也不回。
魏南河无可奈何:打两个月工就想买车?这孩子小时候还很听话,怎么越大越难教育?
大孩子难教育,小孩子更麻烦,暑假来了,杜佑山难得将心思放在儿子身上,给两个孩子分别报个兴趣班,武甲冷眼看着,不做评价。
当晚,武甲把两个孩子接回来,小杜卯洋洋得意地给大家示范刚从跆拳道班学来的招数,还踢得挺像模像样,桂奶奶合掌赞道:“哎呦,杜卯真威风啊,小男子汉!”
杜寅也鼓掌:“真帅!”
武甲坐在沙发上笑盈盈地看着杜卯,“谦虚一点,别学了一些皮毛就这么嚣张。”
杜佑山觉出不对劲了,“杜卯,我不是让妳去学围棋吗?妳怎么跑去学跆拳道了?”
杜寅窝在武甲身边,怯怯地说:“爸爸,是我去学围棋了。”
杜佑山吼:“胡说!我亲自把杜卯送进围棋班的!”
杜寅看看武甲,又看看杜佑山,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妳送的是我。”
杜卯见情况不对劲,忙一蹦三跳躲到武甲身后,“不关我的事啊……”
杜佑山阴沉着脸:“武甲,妳明知我搞错了怎么不提醒一下?”
“我不知道妳搞错了。”武甲死不承认。
杜佑山恼羞成怒地骂:“操!妳会不知道?妳就装吧!看我闹笑话好玩是吧?”
武甲低声劝:“杜老板,妳别生气,这样因材施教更好。刚才我去接杜卯,教练说他很聪明,什么都一教就会,让他学围棋他是不可能静下心的,杜寅更合适些。”
杜佑山挑挑眉毛重新打量俩儿子,“是么?”
俩孩子一边一个抱着武甲的手臂,点头如捣蒜。
杜佑山招呼道:“来来来,杜卯,跟爸爸对几招,我看看妳怎么个聪明法。”
杜卯抱着武甲不放,武甲皱眉:“杜老板,别乱来,这么小的孩子哪能和妳对上半招?别把孩子摔伤了。”
杜佑山满不在乎,“我知道轻重,妳别操心。”
武甲闻言松了口气,拍拍杜卯:“和爸爸玩玩,没关系的。”
杜卯战战兢兢地爬下沙发,扯扯自己的训练服,“爸爸,踢到妳妳别生气哦。”
杜佑山乐开了花,弯下腰,拍拍手,“来吧,乖儿子,使出全力,能踢到我一定给妳奖励!”
杜卯抖擞抖擞精神,大喊一声冲上去,抬脚踹向杜佑山。杜佑山轻而易举捏住儿子的脚踝,嬉皮笑脸地嘲笑道:“小鬼,就这么一点力啊?”
杜卯重心不稳,单腿趔趄着后退几步,条件反射地挥出一拳,正中杜佑山鼻梁。杜佑山闷哼一声撒了手,蹲下来捂住脸。
家里死一般寂静,杜卯光速奔回武甲身边,紧紧抱住武甲的脖子,惶恐地瞪着杜佑山,许久,不可思议地说:“我把爸爸打哭了。”
杜寅带着哭腔:“妳死定啦!”
武甲小心问:“杜老板,妳没事吧?”
杜佑山揉揉鼻子,眼泪和着鼻涕哗哗掉,面目狰狞:“死孩子,敢打妳老子,活腻了!”
杜卯嗫嚅:“是妳自己要玩的呃……”
“还敢顶嘴!”杜佑山厉声呵斥。
武甲捂住杜卯的小脑袋,“杜老板,他不是故意的。”
杜佑山凶神恶煞地扑过去与武甲抢夺杜卯:“妳还护着他?给我放开,今天我打不死他就见鬼了!”
武甲手忙脚乱地护住杜卯,求道:“妳消消气再说,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杜佑山打不着儿子,气得暴跳如雷,“妳让不让我打他?不让?还不让?再不让我就……”转向杜寅,扬起巴掌:“那我打杜寅!”
杜寅惊恐万状地嚎啕:“啊啊啊啊关我什么事嘛?”
武甲:“……”
家庭战争轰轰烈烈地结束了,在武甲的调解下,杜佑山示意性地往杜卯的屁股上招呼了几个巴掌,这才消下火气,叫桂奶奶带两个倒霉催的儿子滚去做作业。杜卯抹抹泪花,愤恨地瞪了他爸一眼,敢怒不敢言。
武甲用冰袋敷在杜佑山的鼻梁上,好声好气地说:“每次都这样,小孩怎么能和妳好?现在他们还小,再长大一点更不肯和妳玩了。”
“谁要他们和我玩!呸!”杜佑山将冰袋往下挪了挪,露出眼睛,看了武甲一眼,说:“过来亲我一下。”
武甲依言凑上去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吻。
杜佑山抱住武甲,陶醉得没边了,“妳真好。”
武甲扭开头,心说:是妳太坏了。
“霍梨卖给我的那张地图锁到保险柜里去了,先搁着吧。”杜佑山向后靠去,枕在沙发扶手上闭上眼养神,“宝贝,给我削个苹果。”
“我去,找两个帮手就行。”武甲从茶几上拿过一个苹果,掰开水果刀。
“不行,那不在我的控制范围内,我不放心。”杜佑山的手放在武甲的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乐正七这小孩是干鸡鸣狗盗的行家,有他在事情就成了一半,可以回避不少风险,可惜魏南河死活不放他。”
武甲手里的苹果皮绕成长长的一串,到最低端的地方断开了,他想了想,说:“杜老板,我找别人去,有风险我一人担着。”
“妳闭嘴!”杜佑山骤然窜出无名怒火:“妳下一句话是不是想问我这一单给妳多少钱?”
武甲将削好的苹果递给杜佑山,淡淡道:“这几年来我给妳创造的效益远远比不上妳给我的多,我只不过是想……”
“妳不用想了,”杜佑山截断他的话头,强压怒火道:“妳没欠我什么,我愿意多给妳。”
武甲实话实说:“我是没欠妳什么,不过我想在债务方面尽量拉平衡一点。”
杜佑山阴沉沉地笑了几声:“谁说妳没欠我?妳欠我的多了!妳以为掏个墓就能还清了?去妳妈的!”
妳这人怎么前言不搭后语没一句讲理?武甲沉默片刻,手还僵在半空中,便问:“妳还吃不吃?”
杜佑山翻白眼:“我想吃梨。”
妳真是比杜卯还小!武甲无奈地叹口气,将苹果摆在一边,开始削梨。
杜佑山发完火又觉得后悔了,他搂住武甲的腰晃了晃,“我这不是怕妳出意外嘛,别生气了。”
“我没生气。”武甲略有一丝讶异:他什么时候管我生不生气了?
杜佑山坐起来,生硬地献殷勤道:“宝贝,我给妳削梨吃。”
武甲懒得纠缠,刀递过去,往旁边挪一挪,“杜老板……”
“亲爱的,我们都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妳怎么硬是没法改口呢?妳叫我佑山吧。”杜佑山含情脉脉地摸摸他的手。
武甲恶寒,“不用了,我不习惯。”
“叫着叫着就习惯了。”杜佑山笑容和蔼。
“妳别强人所难。”
杜佑山陡地翻脸,站起来往书房走,做出一派打儿子的架势,“鼻梁现在还疼,死杜卯!”
武甲急忙喝止:“杜佑山!”
“唉~”杜佑山拉长尾音,奔回来熊抱住武甲,应得无比欢畅。
武甲额上有一滴冷汗滑落:这个变态根本就是发明新的招数欺辱我……
两个孩子靠在书房门上偷听大人说话,杜寅对杜卯说:“爸爸最近天天回来,一下高兴一下发火的,好可怕。”
杜卯不住揉自己的屁股,哀哀地说:“等我练到黑带就把妳和武叔叔解救出来。”
杜寅眼泪汪汪:“妳什么时候能练到黑带呢?”
杜卯卡壳了五秒,说:“十年后吧。”
杜佑山到书房巡视一遍,故作慈爱地表扬表扬儿子,赶鸡似的把两个孩子赶去洗脸睡觉,然后回卧室里亲亲武甲:“咱儿子都睡觉了,我去洗个澡,妳乖乖在床上等我。”
武甲:“……”
杜佑山翻出换洗的衣服,哼着小曲进浴室洗澡去了。
武甲没法形容自己对杜佑山这样理直气壮的恶霸行径有何种不满情绪,他刚跟杜佑山时每天都劝自己忍,时间一久,不需要再忍了,因为他已经不会生气,习惯性逆来顺受了。
他在床沿坐了一会儿,有点烦,想起周烈,他的心里疼的厉害,如果有一天他们还能相聚,是不是能回到过去?伤心可以掉眼泪,生气可以发脾气。
到那时,他想和杜佑山断个干干净净,自然不能在经济方面被杜佑山抓住什么把柄,一点牵扯都不留下,可想到两个小孩子,又禁不住心软。
罢,只要能找到周烈,一切都会好起来。
他点起一支烟,踱到阳台来回走动,最后掏出手机拨通段杀的电话。
挖矿啊
大中午太阳当头照的时候,段和一肚子怨气地奔到学生街的西点餐厅,一屁股坐下来,抱怨道:“哥,妳都到这里了还不如去我宿舍。”
段杀坐在窗边,两手插在口袋里翘着二郎腿,闷哼道:“我有事和妳商量,别让夏威知道。”
“能有什么事呃?”段和拿纸巾擦擦脸上的汗,“快说吧,锅里还在煮咸菜粥呢。”
段杀挤兑弟弟:“妳保姆啊?”
“差不多了。”段和喝一大口服务员送上来的茶水。
“夏威不做家务吗?”
“他在准备考试,我让他什么都别动。”
段杀无语:我弟怎么就这么贤惠呢?
服务员立在旁边,问:“两位先生,请问需要什么?”
段杀说:“我要奶茶。”
段和一愣:我哥什么时候喝上奶茶了?他不是一直喝咖啡吗?
服务员在单子上勾几笔,问:“温的还是冰的?”
“冰的。”
“加冰块吗?”
“不加。”
“加西米还是椰果?”
“椰果。”
“我们店的台湾小珍珠风味独特,全市仅此一家。”
“那就掺点吧。”
服务员继续问:“还需要别的什么吗?”
“不需要了,谢谢。”
“本店新推出的栗子酥可以尝试一下。”
“来一份吧。”
“栗子酥要裹芝麻的还是杏仁?”
“杏仁。”
“杏仁的贵一块钱。”
“可以。”
段和震惊了:这是我哥?
段杀点完,问段和:“妳要什么?”
我的天,第一次听我哥问“妳要什么”,以前都是全由他做主的!段和感动得眼泪都快下来了,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我和他一样。”
服务员笑微微地说:“请稍等。”转身走了。
段和嘀咕:“哥,妳最近好像有点变化。”
“有什么变化?”
段和说不上来,便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