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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虐渣本纪-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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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有些咬牙切齿的隐忍,也不知是因为伤口疼痛还是因为她要走而心寒。
李持玉回头,陡然听闻他此般呼唤还以为回到了前世,薛逸正如是叫唤她。
可是太子又佯装不经意解释了句:“李公子,钱庄大事岂能交由外人处理?”
李持玉提起的心落下来,垂下眼眸道:“太子重伤在身,还是别勉强撑着了,若有大事往后再商议也不迟。”
她欲拧开他的手,可太子不肯。若往后再商议,她就走了,别想找到她。他好不容易寻到她,岂能放手!太子仍是紧紧抓着她的手,伤口疼痛得他已经快没有力气,可是硬撑着不想晕倒,因为不愿她从他眼前溜掉,直至最后实在撑不住了便道:“我从来不只是想与你合作钱庄生意,与你合作生意只不过是想让你做我的女人!”他拼了最后一丝力气把她拉回来压倒在身下。
李持玉大惊,没想到太子忽然力气生猛而且一下子把她压在罗汉床上。这太子到底想干什么!她推他:“太子,薛廷昭!”
薛逸稳稳地压着她,抱着她,不顾自身伤痛及她的挣扎低声道:“玉儿,该罚的也罚了,此生就别再瞎折腾了吧!”
李持玉脑子蒙了一下,只觉得此话熟悉又陌生,又惊又怒,想要推开他,奈何他身子沉得很,八尺男儿完全把全身重量压在她身上,他真想得出!李持玉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怒道:“薛廷昭,起来!”
薛逸埋首在她颈间,不顾伤痛呵呵地笑着:“之前从未在你面前耍过无赖,今日便做一回无赖吧,你别再走了,我寻你太辛苦”说着他又收紧双臂用力抱紧她。
李持玉怒了,也不顾礼义廉耻男女授受不亲了,直接朝门外大喊:“来人,快来人!”
张弦清闻声,率先推门赶紧来,同来的还有躬身小跑的李太监。见到这番景象,众人大惊,李太监甚至没忍住“哎哟”地低叫一声。
张弦清走上前拉起太子,平日沉静有礼的他此时也不管什么太子不太子了,推翻太子扶起李持玉道:“小姐您没事吧?”
李持玉很想伺候太子一巴掌,奈何李太监再次厉斥:“大胆!”她只得收回手,扯落太子紧握手中的披帛,并不顾他念念不忘地一声声呼唤,冷哼离去。
李太监那个心痛啊,他家太子明明为这个女人受伤的啊,居然得她家奴才这么用力一推和这个女人狠心地离去,遂心痛地扑上前:“太子,太子,殿下,殿下!”
张弦清跟随李持玉走到门外,沉静的面容此时也忍不住皱起眉头来:“小姐,您没事吧,里面之人可有把你怎么样?”
这话题实在尴尬,李持玉隐忍了一下怒火,不打算回答。
张弦清换个话题:“往后钱庄的生意”
李持玉仍是不回答。张弦清站在她背后,看她生气心腹难平的模样,心里隐约有气,暗暗握紧拳头。
李持玉背对了许久,终于平复气息,仍旧冷冷清清道:“钱庄的生意仍旧合作,但往后全凭张掌柜决定了。太子累了,尔等恭送他出门吧。”
张弦清明白地点点头,便走回去与李太监周旋。
李持玉回去收拾自己的行囊,准备出门,她必须趁太子清醒之前赶快离开此地了,谁知太子发什么颠,忽然对林玉兰这么上心。
她命珠儿小厮拎起行李之后准备离去,然而打开大门的一刹那,她忽然惊讶了。
李持玉回去收拾自己的行囊,准备出门,她必须趁太子清醒之前赶快离开此地了,谁知太子发什么颠,忽然对林玉兰这么上心。
她命珠儿小厮拎起行李之后准备离去,然而打开大门的一刹那,她忽然惊讶了。
李持玉仍是不回答。张弦清站在她背后,看她生气心腹难平的模样,心里隐约有气,暗暗握紧拳头。
李持玉回去收拾自己的行囊,准备出门,她必须趁太子清醒之前赶快离开此地了,谁知太子发什么颠,忽然对林玉兰这么上心。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要开始存稿结局了,啊啊啊,每次写文总是开头和结局最难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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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李盈绣的丧事虽办得隆重;可宾客却很冷清,只因她们在京中少有亲人。林琅府上倒是派大公子林季扬送来些东西,但仅上了一炷香便走了,毕竟两家如仇敌;若不是碍于言官压力恐怕林府上来都不想来,甚至还要幸灾乐祸一番。临安萧家隔得太远;仅派驻守京城生意的家奴过来悼唁;其宾客都是李持玉生意上的合伙人,皆非亲戚;进进出出来来回回,丧礼就十分冷清了。因此,荣国公府李老太太的到来是李盈绣丧礼上最隆重最尊贵的宾客。
李持玉倒是没想到李老太太会来;曾经她们迁出荣国公府时,李老太太可是在门内冷声下令不许府上之人与她们往来的,不过老太太既然来了,又是长辈,她自然出门相迎。
李老太太拄着拐杖,在婆子的搀扶下看了看李盈绣的棺木,许久,忽然冷声说了句:“总算是死了!”
张姥姥就不服气了,差点逾礼说话,可被李持玉眼神一瞥制止了,李持玉道:“家母临终前十分挂念老祖宗,恨黑发早逝,不能随侍左右。”
李老太太越是无情她越要说得李盈绣有情,令荣国公府上自觉亏欠。
李老太太轻哼一声,走向内堂,命李持玉跟上说话。
李老太太坐于正堂上,神情肃然道:“你也别怨老妪,要知萧氏当年可是给我们国公府带来多大的麻烦,若不是她,也许我那大儿子也不会死!”
李持玉没听李盈绣提起过历史,她也很少过问,因此不清楚萧氏与荣国公长子李霁的故事。
李老太太道:“这个国家南边有一小国,叫越国,介于大绥与南诏之间,国虽小却实力雄厚、人才辈出,且擅长山地作战,那是骑兵也踏不过的地方,因此多年来为大绥之结症,无法收复还时常犯我边境。先帝晚年起据说越国与契丹结盟,南北夹击觊觎我大绥国土你的姥姥萧氏生长于江南,早年为了把生意拓展至越国,曾与越国皇室有牵连,后来陛下查出越国与契丹结盟后,多次派细作潜入我大绥境内,侦查情报,陛下处置了一批贪污叛国之人,我那大儿子便是因为娶了萧氏,萧氏又与越国皇室不明不白才被诛杀的”
李老太太说着悲痛而生气,看向李持玉道:“我那大儿子虽称不上多有才干,但也十分孝顺懂事,也是我们的心头宝,凭什么就这样不明不白死了?所以你知道我为何恨萧氏,连带恨你的母亲了吧,若不是萧氏,也许我那大儿子”
“人死不能复生。”李持玉安慰,平静道,“但您不能责怪后人,李盈绣并无过错。”
“是,如今她倒是死了,一笔勾销!”李老太太绝情地道,站起来拄着拐杖走向下方,“萧家与越国仍有生意往来,真是为了钱财不要命的商贾贱籍,如今几位大臣与皇子的谋逆案或多或少都与越国有关,最近风声四起,陛下又下旨查处越国细作,望你好自为之,莫要重走萧氏的后尘。”
她说完终于离去了。
珠儿走进来道:“小姐,这李老太太来干什么?”
“无非是眼见我们钱庄生意做大,怕我们如萧家那般与越国有往来,最终可能影响到他们荣国公府的安危罢了。”李持玉道。
“这跟他们有什么关系,真是,我们早八百年不往来了!”珠儿忿忿道。
人都是自私的,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自荣国公长子李霁莫名被杀,其余的两位儿子也因牵扯谋逆案被处死后,李老太太便敏感了,为了荣国公府的兴衰日子过得如履薄冰啊,她当然要排除任何与李家有关联的危险隐患,毕竟李盈绣也姓李不是,谁知道上位者是怎么想的呢。
“最近京里的风声都很紧么?”李持玉问。
珠儿道:“我听茶楼的说书先生说,陛下四处戒严,好像有人要造反了,据说还与越国的细作有关系,京里都是这么传的,人心惶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难怪最近都不见太子往来,崔景也十分有心事的样子,李持玉决定丧事过后找崔景好好地问问,毕竟他们的钱庄依附于国体,若是国家动乱必然影响生意。
李盈绣过了头七出殡之后,李持玉得以摘下白布外出见客,她先到钱庄视察一番,本欲找张弦清,奈何小厮说张弦清在酒楼,她就顺道去如意楼看看。
酒楼里说书先生正说国事说得起劲,众人也听得津津有味,惶惶不安,不过都是小民,只敢捡轻了的说,重要的事情也没几个人知晓吧。
李持玉不太有兴趣听擦边的小道消息,上楼找张弦清,却见张弦清立在廊道凭栏听得认真。
说书先生已经改了话题讲起故事了,正说到绥太宗年间冯武将军大战越王三百回合的历史事迹,正说到冯武大将军胜出时众人都忍不住拍手叫好,有种弘扬国体的荣耀,毕竟一百年前的越王可是气吞山河、有勇有谋,百战百胜的人物,大绥朝那会儿只有冯武大将军曾经赢过越王几回,大伙儿津津乐道,后人也十分称颂。
张弦清却垂下眼帘静默片刻,没有随众人叫好,而是冷冷清清地转身欲去做事了。他转过身来时恰巧遇见了李持玉,顿了一下,躬身一拜:“小姐。”
李持玉点了一下头,让他到账房述职。
见生意上无不妥之事,李持玉非常放心。张弦清的确是十分适合做生意的人物,细心谨慎且步步为营,性子又喜静,守口如瓶,当真是好用的下属。
“过了今年,我欲提拔你为总领事,总领我手下的所有生意,往后,除了我以为你便是最大的掌柜了。”李持玉把话说出来了,若下属做得好,她不介意重用封赏,若要马儿跑得快也得让马儿吃饱呀。
张弦清宠辱不惊,躬身一拜:“小姐抬爱了,为主人尽责是奴才的本分。”
“没有什么奴才不奴才的,你既不卖身于李家,也不是我的奴才,你我只是上下属合作关系,不必卑谦,我很是爱惜张掌柜的才华啊,年纪轻轻却能有此番气魄及才能十分不易。”
“比起小姐,属下还差得很远。”
李持玉就不与他推脱了,她是有故事的人,论灵魂年纪,她比张弦清还大上几岁呢,自然淡定从容许多,但是张弦清是现世的人,年纪轻轻如此有本事,当真不易。
过问生意上的事情之后,李持玉就回园了,却听到管家说崔景在等她,李持玉匆忙走进东院,崔景在翠竹居等候。李持玉道:“予观,找我有何事?”
崔景道:“玉儿,这些天可见园子里或是生意上有奇怪的人往来?”
李持玉不明白:“这几天办母亲的丧事,心力交瘁,未曾留意,宾客当中皆是生意上的伙伴,都是知面的,应当没什么可疑的人吧。怎么了?”
崔景皱眉想了一会儿答:“五皇子出事了!”
李持玉惊讶。
原来是五皇子私造兵器被人告发,陛下当真查处了江南大绥与越国边境的一处隐秘的兵器厂,据说还是越国铁匠承包制造。这事还当真扯不清楚了,首先私造兵器就有谋逆之嫌,又与越国扯上关系,说不定还扯上叛国罪,若真查出兵器厂的幕后主人是五皇子,五皇子真要倒霉了。而崔家一直是五皇子的暗中支持者,曾经的崔璟还为了五皇子卖命刺杀太子连命都不顾,若五皇子倒台,崔家必然也倒。
崔景道:“现在五皇子情况比较危急,已被陛下软禁盯视了,崔家也被盯上了,若真的东窗事发你便与我撇得干净,千万不要牵扯进来,还有,不要与越国人扯上任何关系,陛下痛恨越国人,否则都难说清楚!”
李持玉忽然想起李盈绣临终前托言有人欲害崔家,莫非与此事有关?她敏感地想到尚书右仆射沈之轶,沈之轶似乎支持三皇子,难道他们与此事有关?
李持玉紧紧抓着崔景的手道:“予观,你不必牵扯进去,你不是崔璟!”
“我知道,但现在我顶着崔璟的身份重生,陛下必然也视我为眼中钉,若真的东窗事发我也逃不了!”
李持玉紧张地道:“你不必如此卖命,不论薛家还是五皇子还是大绥王朝,都不是我们的天下!”
崔景点头:“我明白,我会明哲保身,更重要的事,我还想保护你!”
“不,只要你活着,比保护我更重要,我不希望再次看着你身涉危险!”李持玉双手抓着他的手道,真真不想放手,万一放手他出事了怎么办,不想再经历上一世失去他之痛!
崔景拥着她安抚,之后被下人催促离开了。
是夜,李持玉难以入眠。这天下说变就变啊,不是她的大燕,却比她在位时期更复杂,几股势力交缠,又有敌国虎视眈眈,大绥的陛下想来也坐如针毡。不过这些都与她无关,她更担心天下动荡会不会影响她和她所爱之人的安危而已。
翌日,李持玉起了个早,翻来史籍把大绥的历史再恶补了个遍,天下安之时她蛰伏于市井,甘愿做小民;天下乱之时,为了步步为营保护所爱之人,迫不得已她得重操旧业,唯有掌舵风浪才不至于被风浪打翻。
不过那越国之人,崔景怎么会说与她园子上有关系?她做生意也与越国人没关系,即便有关系也是萧家萧氏上两代人的事情了,还是说这园子里藏着什么秘密?
李持玉在书房里看了一会儿书,管家便来通报,竟是宫里的皇后有请。
作者有话要说:女主表示三观已被越国的血腥给震惊了。作者有点卡文,写得很生涩,今天只更这么多。
俺要去看《花儿与少年》。
古代对越地的设定基本长江以南都可以成为越了,本文的设定是湖南往福建、广东一带就是南越国,因此有苗疆巫蛊之术。再往广西云南神马的就是南诏国了,往越南缅甸那边就是彪国。试想从长安城走到湖南,按照古人日行一百里的脚程,再有马车、水路加持的话,三个月算走得比较慢了赵显庆童鞋自己带着几个随从骑马回家的话两个月就能到了李持玉上一世有几年的流浪经历,这身体应该不至于一路水土不服。求别考据,作者也只是个大概的设定。
第53章
转眼便是小年;祭灶扫尘除旧迎新,点灯行路驱邪避鬼大绥民俗对小年之夜有许多说法;其中最出名的便是点灯迎新;往年这时候京畿卫不禁夜;百姓户户张灯结彩,街上游赏的行人特别多,各类商贩络绎不绝,十分热闹。
深闺女子若征得父母同意可结伴出游,甚至在夜幕中可不带帷帽。李持玉应崔璟之邀;也打算上街走走,从后院出门行至主院时;看到李盈绣正和张姥姥和几个下人结彩点灯;张姥姥热情召唤:“小姐;您这是要出门去?记得往灯笼山放两把艾草,多往河上捎两只小船,可送走霉运,明年吉祥如意呢!”
李持玉看李盈绣,见李盈绣神情淡淡,正耐心编着一朵穗花,不打算过问的模样。她想了想,转步上前道:“母亲,我上街走走。”
李盈绣终是点点头:“嗯,早去早回,别磕着、绊着了。”
李持玉道:“有崔公子保护,应当不会有事。”
李盈绣想了想,忽然抬头望着她,轻轻叹息一声:“玉兰原本是喜欢太子的。”
李持玉眼帘一动,心中停滞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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