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战之临时工-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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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河、大和、铁西、大东、浑河、永信、于洪、皇姑、北陵、沈海、东陵”十一个行政区，皇姑屯从此列为区级地名，1948年11月沈阳市特别人民政府将原皇姑、北陵、塔湾三个区合并为皇姑区。皇姑区现今是沈阳五大城区之一。
　　皇姑屯离京奉铁路和南满铁路交叉口很近，位置很好。清初，这里只有少数几户守王公坟茔的坟丁人户散居于此，大约在康乾时期已形成聚落。光绪二十六年（1900年）京奉铁路已修到新民屯，光绪三十年修至奉天。这条铁路从大小皇姑屯之间穿过，并在皇姑屯设站。现在的沈阳市除沈河、和平两区有建筑外，其余地方几乎都是菜园子、荒地、水泡、乱石岗，而皇姑屯由于铁路的开通，又是终点，所以经济比较发达，商贾云集。商号、货栈、药房等有30多家。饭庄、油坊表店、银匠铺、刻字社、照相馆、邮局甚至还有学校等。皇姑屯车站附近聚集了大批由关里逃荒来的山东、河北及河南的“闯关东”的人们。他们一户一家地盖起简易的窝棚，逐渐形成了以籍贯为链带的聚居的棚户区。老乡关系胜过血缘，彼此帮助和依靠贫苦度日。居住的大部分都是祖籍在关内的生活在底层的。冯全找了家位置比较偏僻，不大引人注意的小院，谈好房租，去集市买了些锅碗瓢盆，还有一些家具，正式安稳下来。
　　这里的人很多很杂，冯全不工作也不担心有心人注意。休息了一晚，就来到南满铁路和京奉铁路铁路交叉处的三洞桥，还看了看桥中间一座花岗岩的桥墩。这附近可是被日军放了三十多袋烈性军用炸药，怪不得威力这么大。
　　地方找到了，算了算时间，皇姑屯事件还有1个多月，冯全打算先干点别的。先会会土匪吧。　东北的土匪大致分成以下几类。
　　一；纯土匪；人数不多，通常在十几二十人之间。专门欺侮老百姓，杀人放火无所不干。当地的老乡最恨的就是这种，毫无人性可讲的土匪，大点的村屯，宁可不吃不喝，省下钱来买枪组织护村队，跟这些土匪对着干，以保卫村，屯的安全。
　　二；杀富济贫；这类土匪不抢穷人的东西，专找大户的地主老财，这种绺子（土匪的别称）一般人多枪多，地主老财家也有护院的，有的还在四角建有炮楼。不是人强枪多马壮，要想去砸窑（攻打地主老财家的大院），搞不好就会吃亏。一旦砸窑成功，除了存下自己必需的米，粮，枪支弹药，剩下的下的就就地分给了四周的穷苦贫民。
　　三；为国为民。这类绺子怎么也算是土匪呢？这不是概念上的错误，这是当年东北民间武装的一个事实。这一类绺子起局时，没有一定的政治倾向，只是图个吃喝玩乐，逍遥法外的想法。但当日本人进占东北后，看到日本人如此残忍地杀害，欺凌中国人时，出于他们的本性和良心，就自发地走上了抗击日本侵略者的道路。应该说是可以摆脱“土匪”的称呼了，但是，他们内部的一套却还是按照土匪的方式方法行事的，诸如；大当家的（土匪头子），炮头（带兵打仗总头目），粮台（管理弟兄吃喝衣服等后勤），水香（队伍每到一地，由水香负责安排哨兵，侦察周边地形等事务），翻垛的（要懂天文地理，五行八卦，黄道吉日等等，实际上是大当家的参谋）。
　　冯全就自己一个人，打算先找找那些纯土匪的晦气。买了一些酒菜，冯全找了几个邻居去他家做做。闲聊中打听土匪的事情，听说在奉天西南有一伙绺子，大当家报号“天鬼”。手底下有26人，都是些亡命之徒，心狠手毒，不管是平民百姓，还是财主富户，都抢。可疑的是据说和日本人关系比较好，冯全听了，哼了一声，这根本不是土匪。
　　冯全前世很崇拜杀富济贫，为国为民的土匪，对于纯土匪深恶痛绝。更何况，现在可以确定，“天鬼”这一伙是日本人。为配合日本国内策划并实施侵华阴谋，日本早就不怀好意。拉拢收买一些纯土匪，甚至派遣特务，浪人以中国人的身份混进去，而天鬼一伙甚至直接组织匪帮。
　　冯全决心铲除这一伙日本小鬼子，连续几天在奉天西南打听，终于摸清了他们的大致地盘。这一天上午十点左右，冯全走在路上，刚翻过一个小山头，看见山坡下有一个小村庄，奇怪的是不是做饭的时间，怎么冒出了缕缕浓烟。村口一颗大树下，拴着十几匹高头大马。坏了，不会是这一伙土匪在祸害老百姓吧，冯全赶紧跑了过去。
　　快靠近村庄，冯全彷佛听见了百姓的呼喊声，还有土匪放肆下流的笑声。不再犹豫，冯全拿出了毛瑟98k阻击步枪，一声枪响，一个土匪的头部烂了，红白之物溅了另一个土匪一身。那个土匪还来不及呼喊，同样的方式被天照大神请去喝茶。
　　冯全快步跑了过来，入目一看，更是气愤，栓马的大树旁的空地上到处是猪牛羊，粮食，还有不多的大洋，地上躺着十几个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的头颅被砍了下来，有的肚子被捅，鲜血满地，有一个男人的肠子都流了出来。顾不得恶心，冯全仔细搜寻土匪的踪迹。土匪们正在挨家挨户抢劫，冯全顺着声音不断的寻找，在一家大门躺在地上的人家门口，冯全听见一个中国话很别扭的声音，意思是要这家的人把钱全部拿出来。冯全把食指放在嘴上，提醒这家人不要发出声音，悄手蹑脚的走近这个土匪身后，捂住他的嘴巴，一刀刺进土匪的后腰。刺刀刺破肾脏，那家伙疼的来不及发出痛苦的声音，冯全拔出刺刀，土匪就翻倒在地上。叮嘱这家人关好门，冯全又出去了，因为冯全一个人，不方便用枪，身手虽好，也怕菜刀，更何况土匪手里都有枪。
　　用刺刀又杀了几个土匪以后，冯全来到另一家，这家看来条件不错，不再是用泥草搭建的简陋灰棚，是一个砖瓦房。堂屋门口有三个土匪不知在等待什么，冯全拿出两支二十响，啪啪啪，三声过后，三个土匪刚把目光转向冯全，来不及惊讶，迎面躺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了，额头上好像长了第三只眼睛，手中的手枪也掉在地上。
　　吱嘎一声，门开了，一个首领模样的土匪裤子都没穿好，手里也拿着一支二十响，从房间冲出来。冯全估计就剩他一个了，想问问他们老巢在哪，快速的一枪打在他手腕上。子弹穿透了土匪的腕部，出血了，土匪痛苦的发出嘶嘶的声音，抱着受伤的手腕，跳来跳去。又一枪打在土匪的脚面，马上不跳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别动，小心我的枪走火，不听话。”冯全威胁土匪。
　　“　嘭！”一声巨响从房间里面传了出来，冯全从地上拾起土匪的手枪，放在腰上，赶紧进去，发现一个全身**的年轻女人额头上流出了很多鲜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冯全试了试她的鼻息，摇了摇头，死了。
　　冯全表情阴冷的走了出来，看着缩在地上的土匪，“说吧，你们的老巢在哪，我可以让你快点死，不老实交代，不折磨你三天才让你死，我就跟你姓！”


＇正文　第九章　全歼日本土匪（一）＇

　　“被你抓住，算我倒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土匪很硬气，阴毒的目光对着冯全，要是眼神能杀人的话，冯全估计被他杀了好几回了。
　　村里活着的人慢慢的都走了过来，麻木痴呆的看着冯全和土匪。静静的站在几米以外，有几个小伙子还想冲向剩下的土匪，被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年人大声斥责了几句，也停止了脚步。
　　冯全也没二话，指了指这几个年轻人，让他们找了些绳子，像捆野猪一样把土匪捆上，双手双脚也捆在树上，小鬼子不能动弹了。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把火柴上的火苗放在土匪的鼻孔附近。
　　“啊！”土匪发出痛苦的叫声。
　　“还以为你多坚强，这点痛苦都受不了，还当什么土匪。”把火柴扔在地上，冯全轻蔑的看了看土匪，“说吧，叫什么名字，不要告诉我你的假名，我想知道你的日本名字。”
　　“日本人？”村民很吃惊，但马上想通了，怪不得这么狠毒。
　　“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不管你走到哪里，我们大当家都会追杀你。”小鬼子就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说实话，我很佩服你的硬气，真的。”冯全让刚才那几个年轻人把小鬼子绑在树上，脱下鬼子的臭鞋，拿出刺刀，一刀插在他受伤的脚面上，鬼子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挺能忍的。”冯全对他竖了竖大拇指，目光看向小鬼子长期穿木屐而有些变形的脚趾。从鬼子上衣撕下一块布，掰了掰鬼子的脚趾，拿出鬼子身旁的刺刀，轻轻地划了起来，血慢慢的往外流。
　　“不说的话，脚趾可就掉了。可惜不是猪蹄子，不能吃。”旁边的村民控制不住笑了起来，鬼子还是不说话。冯全看了看鬼子，不再犹豫，挥起手臂，一刀切下他的大脚趾，旁边的另一根脚趾也快掉了下来。
　　豆大的汗珠从鬼子额头不断地流出，全身也在不停的颤抖。
　　“来中国时间不短了吧，不会没听说过凌迟吧，把你身上的肉一块块，一刀刀割去。我很期待能在你身上试一试，传说三天还完不成，而犯人却不能死去。我技术可能不怎么好，一天估计问题不大。”冯全继续威胁鬼子。
　　鬼子心理终于崩溃了，交代了一切，并把他十来岁时和他母亲在一个浴盆洗澡，因为他爸爸几天没回家，母亲勾引他上床的事情交代了出来。冯全倒没觉得什么，日本人就这个德行，要不为什么叫日本呢，有的日本女孩结婚前都和他爸爸在一起洗澡，互相搓背什么的。村民都大吃一惊，怎么和他妈妈一起洗澡呢。
　　再不废话，冯全一刀插在假土匪的胸口，给他一个痛快。最后土匪竟然露出了感激的眼神。“嗯嗯！”冯全提醒了一下村民，“事情清楚了，你们想不想报仇？”
　　听了冯全的话有三个人站了出来，更多的人退缩了，还有一些站着没动。“哎！”冯全很失望，儒家文化虽然有些优点，但却教会了中国人忍让，中庸，懦弱的特点。怪不得很多人说，“宋亡之后无中国，明亡之后无中国。”人家都打到家门口了，还不敢反抗。杀吧，被杀的多了就知道反抗了。
　　冯全自认为自己没**政工人员的本事，发动他们反抗。问了问这几个勇敢的，都会打猎，家人都死了，都成了孤身一人。冯全也多少理解了其他人，拖家带口的确实不太方便，男人一死，全家只能听天由命。冯全招呼那个年龄最大，看来辈分很高的老头，领着其他人把死去的村民埋上，人死以后，落地为安。土匪就算了，挖个大坑，把他们的尸体随手一扔，草草的也埋上了。
　　各家各户的牛羊，粮食被各家领了回去。只剩下全家都死亡的还有土匪的物品，为了不让这3个人知道自己的秘密，冯全一人给他们配了2把二十响手枪，一些弹药。钱财按人头分给其他村民一些，剩下的都放在自己的口袋。小鬼子的老巢大约50多里路，问了问这三个人都会骑马。感觉这些马比较扎眼，和那个老头商量了一下，把剩下的都杀了，毛皮骨头什么的都处理了。
　　让那三个人先呆在村子里，冯全按照小鬼子的交代，在村民的指点下，打算先自己侦查一下地形什么的。天鬼正在和一些纯土匪头目如刘宗，杨振清等商量联手，估计能有30人左右，冯全不敢大意。
　　天鬼不愧为现役军人出来的，老巢很隐蔽，地形也很好。老巢在一个山上，上山只有一条路，左右都是悬崖峭壁。冯全叫出小美，买了一个750的蔡司望远镜，找了个高点的山头，潜伏在一个隐蔽的树丛中。德国的望远镜就是好，很清楚。也可能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的老巢，防卫很松懈，山寨大门敞开，有6个人在放哨，不过一点不警惕，其他人在喝酒，划拳，赌博什么的。山寨规模不大，两个土匪站在一个最大的房子门口，一看就是天鬼休息或商议事情的地方。
　　冯全心里有数了，下了山坡，转到山寨后面，用望远镜观察了一下，后山虽然也是悬崖，但地势稍微好一些，冯全估计自己完全能爬上去。后山只有一个人，可能感觉没人能爬上来，警惕性更差，都快睡着了。又看了一会，冯全放心了，加上刚收的三个小弟完全能拿下。
　　放下望远镜，冯全才想起还不知道在那个小村庄杀了12个土匪的奖励呢，赶紧问问，“小美，这次系统有什么奖励？不知这次又没有惊喜。”
　　“主人你好，这次你杀了12个日本土匪，救下几十个百姓。系统奖励积分120分，大黄鱼3根，捷克轻机枪一支，30发弹匣5个。另外告诉你，杀死10个以上日军，你的级别已经上升系统奖励你4个m35头盔。你可以另外购买系统系统奖励过你的任何物品，子弹一分10发，手枪5分，步枪10分，机枪15分，头盔2分。”小美的声音还是那么甜美。
　　“有了头盔，机枪，看来端掉这伙土匪想不成功都难，赶紧回去安排一下。”


＇正文　第十章　全歼日本土匪（二）＇

　　冯全兑换了3个m35头盔，两支支毛瑟98k阻击步枪，一支捷克zb…26轻机枪，拴在马身上，骑马快速的返回那个小村庄。回到山村，三个人正在翘首以盼，看来一直在等，冯全更放心了，看来他们的决心不用再怀疑了。三个人见到冯全很高兴，赶紧过来，拉住马缰绳，把马拴在树上。冯全让他们把武器拿下来，三人见到武器很兴奋，眼神都亮了。
　　“大当家的，从哪里弄到的这些好武器啊？”一个稍微外向点的开口问，看样子有点眼光。
　　“这些武器你认识吗？等会再说。刚才走得急，还没来得及问你们的名字，都说说吧。”冯全看见大树旁有个石磨，坐下，点着一根老刀香烟，美美的吸了一口，真舒服。
　　“我叫朱文，这个高的叫王大龙，这个叫沈思南。”不等他们开口，朱文抢着说到。
　　“好了，我知道了，你们刚才叫我大当家的，什么意思？”冯全有一点严肃。
　　“我们以后都跟着你干了，不叫大当家的叫什么？杀了这伙小日本，咱们也该开山立柜了吧。”还是朱文开口。
　　冯全考虑了一下，也没反对，反正早晚要发展自己的势力，随他们去吧，“做你们大当家的也可以，不过规矩要说好，不准祸害老百姓，不能吸大烟，咱们只打真土匪还有日本人。一切行动听指挥，不能乱来。钱粮什么的你们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安排。”
　　“见过大当家的，以后背叛大当家的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看来他们早就商量过了。
　　“都起来吧，以后不用有事没事就下跪。跟我出去，练练枪法。别再没打死土匪，自己先死了。”
　　三个人跟着冯全来到村外的一片空地上，“你们开过枪吗，枪法怎样？”冯全可不想带着几个小白去打土匪。
　　“我们都打过猎，用过土枪，我们没有黄火药，只能用黑的，这种枪要先把火药从前镗装进去，只能发射铁砂，威力不行，打得也不远，有时还炸膛。从没见过这么好的枪。看见野猪也不敢打。”王大龙不说则已，说起来话还很多。
　　“这个是步枪，用上前面的镜子能打1000米远，你们最好在600米左右打，这；个叫轻机枪能打1500米，不过那么远就不准了，一般700米以内比较准确，轻机枪能点射，也能连射。”冯全尽量用通俗语言给他们讲解。
　　“沈思南，朱文，你们两个用步枪，王大龙，你身高体大用机枪。我交给你们怎么使用。”毛瑟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