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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颜江山之五郎-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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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问就知道啊!”
无力,蓝夜央一巴掌打在辣椒额头上,要是直接问就没意思了。“辣椒,不如,我们俩打赌如何?猜猜师父在看谁?”
“师兄,我就剩下一条亵裤可以跟你打赌了。”辣椒摊手,身上的东西都输完了。
亵裤?蓝夜央一愣,想想亵裤就朝后吐了,辣椒好心给他顺背,等蓝夜央心情好了才回头说“谁输了谁就蹲一天的马步?”
“啊!”
“别啊!快说,猜谁?”
辣椒为难的挠头,眼睛在玉清风身上还有那个未知人身上流转。“我赌小师父。”
“真的?”蓝夜央就不相信了,放眼看去,根本就没有他小师父的影子吗?
辣椒点点头。
蓝夜央一抹鼻子,笑道“我赢了。”
“为什么啊?你都没问问师父?”
“师父天天去找小师父都被冷落了,而且,小师父现在根本就不在这里吗?小师父带着人下山去了。”
“师兄,你绝对是故意的。”想想蹲半个时辰的马步都是要命,这蹲一天还得了啊!辣椒大叫了一声冲到玉清风身边泪眼汪汪的问“师父,你在看谁?小师父还是师娘?”
玉清风看的入神,辣椒的出现吓得他跌坐在地上。心有余悸的拍着心口。
笑够了的蓝夜央跑过去问“师父师父,快告诉徒儿,你刚才那般专心致志那般一心一意那般望穿秋水磐石不转移蒲苇韧如丝是在看谁?”
“你们俩在做什么?”
“打赌啊!赌师父在看小师父还是师娘。”蓝夜央噼里啪啦的说。
玉清风给了他们一个白眼,再给他们一人一个地瓜,起身唤出暗幻剑。“师父的眼里只有你们小师父。好无聊,徒儿们我们来打雪仗吧!”
“耶!”听到答案的辣椒兴奋的跳了起来,扶着玉清风就走,打雪仗去。
而寒风吹化了蓝夜央。“为什么会这样?这不是真的,师父师父,你小师父不在不算。师父。”
三个人的欢乐一群人的忙碌。
等他们玩够了就躺在雪地上看着今晚的月亮。
“好明亮的月亮。”三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大伙忙到半夜,蓝夜央和辣椒抵不住寒就在雪地上打滚热身,而玉清风就安安静静的躺在那,睡着了。
司徒胤过来带人回去,见玉清风睡着了,不忍心叫醒便准备抱着回去。但这才刚刚把人扶起来玉清风就睁开了眼。
“五郎在哪?回来了吗?”
“他在道上。”清冷的眸子装着天上的月光,暗动的感情是他看不懂也猜不到的柔情,竟比在他面前还要认真和倔强。
“我去找他。”玉清风腾的起身,刚才在这里休息够了,现在有精力去找他了。
看着玉清风雀跃的步子,司徒胤笑了,很满足他现在能主动再试一次,无论如何他们应该要好好的。花奴,我还能看你笑几次?
玉清风赶到道上,只剩下恭苏与慕容策在那,其他人都走了。不过,此刻正好。
玉清风走到他面前,取下头上的帽子,小声的叫道“五郎。”
可是慕容策没有回答也没有回身,只立在那,像一尊石佛。月光下的他更为的冰冷,薄唇紧抿。雪白衣衫只染了少许的血迹,好似梅花。
“那个,现在时辰不早了。”在慕容策面前,玉清风不经意便会露出胆怯,像一只小猫,看着期待的主人,想偎进他的怀里睡觉却担心主人不喜。此刻的寒风又起,玉清风有些想回去,或许,回去就好了。
司徒胤看着不再靠近,只立在暗处看着他,祝福他们
本是浓月良辰,配上白雪相衬,一副欲仙欲幻之画卷。然而,有人身上的寒冷却蔓延了这座山,让旁人难安。
恭苏处在两人中间,也不知自己是否该说一句或者两句,他们这样隔三差五的闹别扭实在是有些过头了。
慕容策不给回答,玉清风也不知如何继续下去,现在他只差像个小孩子斗手指问他为何不理他了。
四人都在僵持中,慕容策抬步离开了,一步一步走的极其坚定。
“五郎。”
慕容策走,玉清风也走,可他跟不上慕容策的脚步,最终还是被甩在了后面独自吹着风。
玉清风被甩,慕容策走远,懦弱的玉清风直接抱头蹲在了地上大哭了起来,宣泄这些日子被慕容策冷落不见得
☆、五生五世生死劫
玉清风红肿着眼睛去饭堂吃饭,可进去后,慕容策不在,便准备走。这柳卿兮一见忙的把人留住,按在桌吃饭。
“清风,你的眼怎么了?”给玉清风夹菜的柳卿兮不慎看见他的眼睛红肿,心底觉得奇怪,这两人闹别扭有些时间了,怎么到现在还没解决?
玉清风握着筷子摇头就是不开口。感觉慕容策不再开口,他也不开口了。
长苏生烟道“这孩子还在肚子里,你们俩就闹如此别扭,这若是以后你们准备如何?吵架还是打架?”
“就是就是,我说萝卜,这两口子相处嘛!总的有一个人吃亏。五爷好面子,你就将就他一点,过了这坎,你们在坐下来慢慢聊,把话说清楚。别一有不对就跟仇家似的。”轩辕螓藏看在玉清风帮他份上,友好的提醒。
“清风,有什么事你们要好好谈,心平气和的说清楚。你那脾气应当改改。”柳卿兮道。
“对了清风,五弟为救司徒胤被反噬,体内尚存一些血祁香,你多看着点。”
玉清风低着头听他们说话,是想过好好谈谈的,可慕容策不给他机会。但在慕容央俊那,他抬起了头。“是五郎救了司徒?”
“是啊!萝卜,你不会不知道吧!当时寻不到药,司徒宫主又不能死,所以,五爷亲自上阵。哪知,被你的徒弟搅了好事,让五爷也中了点毒。”
“没人告诉我。”
“司徒宫主自己应该清楚啊!还有,五爷准备将苏苏的剑与你的剑融合,喂!你去哪?”
柳卿兮拿起汤匙,觉得奇怪。匆匆忙忙的做什么?
“鹤兄,今日怎未见神医?”
“他,应该,睡觉吧!”
那日慕容策救了司徒胤自己受伤的消息让玉清风的心有赠一份愧疚和罪恶,自己醒来就只记得司徒胤,匆匆跑去便不再回来。怪罪他无情,嘲讽他口口天下却不敢为几个人,那,那日是否他也在?只是他没有遇到。原来,自己的鲁莽从未改变过,一直听凭自己的思想不会听别人的话,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愿给他一刻解释的机会。
匆忙的步子昭然玉清风的急切,他想要找到慕容策,不管他如何惩罚都可以,只要再给他一次机会,日后,再也不会鲁莽再也不会不信任他。就这一次,最后一次。
玉清风赶到慕容策房间外,司徒胤才从这里离开,门还是紧紧管着,拒绝门外的阳光还有景色,推拒门外喧哗热闹的邀请。
“五郎,你开门,再给我一次机会。再信我一次,日后,我不信任何人我只信你,好吗?”玉清风不想闯破这道门,他想慕容策亲手打开门。现在,他们剩下很多年,几年的不信任他在余生尽数换他,一分不少,只要现在他打开门。
手掌拍打着木门,响声绕着屋梁,回荡在空阔的院子,刺激着司徒胤的耳朵。司徒胤立在长廊上借着花草的缝隙看着被拒门外的玉清风,那般着急的打在门上,该是多痛。含着哭泣的祈求一寸一寸的划伤他的心,他舍不得玉清风这样折磨自己,憔悴的身影再不如从前,笑容没了沉在了哀伤之河,眼中的柔情没了埋在黑暗的漫夜之中,浑身的坚强被无趣击溃散了漫天。
“花奴,我应该早些告诉你是他救了我,是他保住了阿央,是他留住了冰海。我口口声声、心心念念的说支持你追求幸福,可我还是管不住双手,我想你留在我身边,仅以朋友的身份度过我余生最后一年。我有太多对不起你,你会原谅我吗?你太认真太倔强。”
玉清风的哭泣声传入他的心海,像是狂风卷起他的汹涌,掀开他的心。
屋里的慕容策坐在床上运功疗伤,对门外的祈求不闻不问。是他自己一点点摧毁在玉清风心里的信任,他不怨谁他不信他,可是,他已在证明他值得相信,结果呢?他猜疑他讽刺。自己是君王如何?自己出生是皇子如何?他的童年不如他的半年,没有父爱,因为慕容央严的讨厌没有任何人靠近他与他做朋友,他也曾是一个调皮只活在自己编织的无忧无虑单纯自由的世界里的孩子,纵然没有父亲没有朋友他也是快乐的,因为,他的身后还有母妃。当遇变故,自己的父亲把他逼上无情的地步,逼着他扔掉幻境扔掉懦弱胆怯扔掉依赖,学会自己独活。他的辉煌几乎是用幸酸与血泪走出来的,幸酸是唯一的空气,血泪铺道,孤独是他的一日三餐玉枕难眠。
谁会祝福他?没有人,只有那几个人,只有那被自己救下养活的孩子与侍卫。比起玉清风从小有师父照顾疼爱他那算什么?
他慕容策做这个朝代的旁观者也无罪孽,是这个朝代负了他。他不救司徒胤他有足够的理由,何况,司徒胤救与不救只是早死晚死的差别。司徒胤先对不起他,就算杀了司徒胤也不愧疚。
然而,玉清风,玉清风是他除恭苏之外最可信任的人,夜晚放在身边能安心睡觉的人。他曾经选择相信他拒绝离榕,喝下他的毒粥;如今他选择相信他,可他背着自己违背他。呵呵!想想都觉可笑。
“爱你已经丢掉自尊,你打我骂我都可以我绝对不会还手,好吗?这一次,你信我,我好好听你的话。就这一次,最后一次。”手掌已经红了,眼睛红了,血丝蔓延眼眶,凄惨的眼泪浸泡他褪去冷清的眼珠。这一切,他只希望慕容策再信他一次,就一次,以后,他不怀疑他不揣测他,有什么事好好与他说,不再冷言冷语讽刺。
“我脾气不好我改,我武功不好我学,我跟你识字,你开门啊!不要拒我于门外。”这样的距离感觉好远好运,远的看不清身影。玉清风被距离的恐惧包裹着全身,这座院子成了一座没有门没有光明的城,他害怕惊慌无措。曾经失去他的记忆依稀飘来,冲刺他的脑海。
拒之门外?慕容策忽然记起了,玉清风曾经拒绝他十次,十次都被拒之门外,而他就跟没事人似的不理不问。如今,他才第一次拒他。
“五郎,如若你不开门不原谅我,那就杀了我,用你的高傲和自尊。我不逼你,我再也不像曾经那样逼你,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想在皇位上留一辈子我也陪你。我不再奢侈我不在贪婪,只要你肯信我这一次。”
…
慕容策迟迟不开门,玉清风已经体力不支的跪到了地上,却死命的拍着门,敲打慕容策的坚定。
司徒胤的心几乎被绞碎,再无修补之日,一滴眼泪顺着英俊的脸滑下,落在忘川花上。花奴,这次,我只能这样看着你不能再帮你,我怕我会后悔,可我更怕我的出现会让你们之间的隔阂更大。花奴,希望经此一事你能学会信任你爱的人还有爱你的人,相信他们。
哭的太久,声音渐渐喑哑,眼泪都苦干了。可玉清风得不到慕容策的话难以从地狱中得到救赎,依旧哭喊着慕容策。
心中一阵苦涩,玉清风哭着吐了,吐出苦涩的清水。
暗处的司徒胤内心一紧。花奴,你何必这样?
慕容策听闻外面的哭声还掺着呕吐以及咳嗽声,没有心的地方隐隐作痛。玉清风是他的劫,五生五死的劫,他已经走完,而他才渡过三次,剩余的两次逃不开,难道这第四劫到了吗?
慕容策起身,可刚刚站起来,心口位置越来越痛,熟悉的味道再次蔓延咽喉,意识到不对连忙挥手打开门,可门刚响一大口鲜血吐出,而人就像一尊佛倒了下去。
听闻门声的玉清风停止哭泣,随着门的打开,他看见了一身雪白衣衫的慕容策倒下,就像一个朝代倒下。
落地的声音堪比九天的锣鼓久久盘在他的耳里,血液里,心里,灵魂当中。
“慕容策。”
玉清风几乎是拼命的叫了一声,硬是扯破了嗓子,让血从嘴里留出来。可他急急忙忙的跌跌撞撞的跑进去,冲到慕容策身边。
“慕容策,慕容策。”玉清风还没到他身边就跪了下去,爬着靠近。靠近时,抱起他死死抱着用尽浑身的力量抱着他,刻有“念,深入骨髓,出于灵魂”的铃铛再次响起,就像是地狱的索命鬼。
“慕容策,你不要离开我,求你了。”
慕容策艰难的伸手扯下腰上的香囊,他知道这是情咒第三次发作,致命的一次,没想到,他第四劫竟是如此。
“没了你,我怎么活?”玉清风的泪水再次流出,洗漱慕容策的脸颊。没有慕容策他怎么活?“慕容策,我不准你比我先走,我失去你已经很多次了,最后一生你让我先走。慕容策,你回答我。”
慕容策抬起手,抓着香囊往他怀里放。玉清风,这一次,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安然渡过,这魂玲是我唯一最爱的物品。
注意到慕容策的手,玉清风看向它,伸手取出。看着自己绣制的香囊,还有藏着自己心思的铃铛,错觉错觉当初犹在眼前。
“玉清风,我终究还是输给了你的情。”没有眼珠没有心的人划出几滴泪,从嘴里说出一句他不想承认由不得不得不承认的话。这辈子,他输给了玉清风,输给了他的情,输的一败涂地。
“不,慕容策。来人啊!师父,司徒,救命啊!救救他。”
整个院子的安静顷刻打破,在外面没有忍住的司徒胤急匆匆跑进来了。眼前的一切震得他心跌渊谷。
“司徒,救救他,求你了,救救他,他不能有事。慕容策,啊!”
五郎,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我想要你。我想要你,想要你,只要你,你不要丢下我,我习惯自己先走一步,你不要让我看你先走。五郎,给我一次机会,给我们一次机会。
☆、五郎四劫清风哭
慕容策忽然倒下,让一群人都变的慌张起来,鬼花爷不再,就算是澹台子孺医术再好也是无能为力,只能看着慕容策躺在床上。
不过,最大的悲者还是玉清风。从慕容策倒下到现在整个人哭的已经没有声音了。对于他经不起慕容策比他先离去,这一生,他唯一不放心的就是慕容策。害怕见不到他,叫他他不回答,他宁愿自己先走。
柳卿兮年老,许多事情看的通彻一点,可也经不起自己徒儿在这哭成这样,一颗年老的心都要碎了。看着长苏生烟的时候都有着潸然泪下的冲动。
“清风,别哭了,你哭的师父的心都快碎了。”
长苏生烟上前将柳卿兮拉到旁边,说道“我们出去想想法子。让清风自己在这里。”
将玉清风一个人放下那他实在是不放心,万一有什么想不开跟着去了怎么办?“不行。”
“我们总不能这样静观其变,总得想办法才行。清风没了理智,我们不可如此。”
“你去找神医,我在这看着他们。”
“那行,你看着,我去找神医。”
等长苏生烟走后,柳卿兮就在屋里走来走去,他最后一瓶出溪浮生露已被慕容策拿走,若是在的话兴许能有作用。
为了玉清风,司徒胤去找止归砚,恰好止归砚在那晚回来了,最近都在忙碌一些琐事。
他去时,止归砚在一个花花草草的屋子里正在浇花。
“嫂子。”
“幽恒,花奴为何没与你一起来?”止归砚一边浇花一边问。
提到玉清风,司徒胤的脸色变得暗淡,眼神都变了。“他在照顾五爷。嫂子,我们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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