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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欲(手打)-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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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农比弗恩要大上八岁,弗恩小的时候我见过,真的像个天使,笑起来比阳光还要耀眼,总喜欢缠着人问东问西,弗农也很疼爱他,每回跟随他的父亲代表王室外出访问时,总会带上礼物给弗恩。”
  “那后来怎么变成这样?”瞿仲亨倒是没看出来那个阴郁的小子有那么‘天真活泼惹人疼’的过去。
  “那件事没发生之前,弗农总说自己是最幸运的人,有个和善的父亲和温柔美丽的母亲,还有个可爱善良的弟弟,然而在弗农二十岁那年,弗农跟弗恩的母亲在将阿摩西里皇室的珍藏品马刀送到展览馆时,被人劫到了荒郊奸杀……被人发现后送到医院时,那时还是实习医生的弗农也参加了那次抢救,只是最终他还是在手术室里跟他妈妈永别。”聂峙卓喝了口醇厚的伏特加后继续说道:“弗农怕弟弟会有成长阴影,所以一直没告诉弟弟母亲死亡的真正原因,只是在走出手术室时告诉弗恩,他们的妈妈暴病,他治不了,其实当时我也在他们家,如果弗农要救他妈妈的话,我可以帮忙,只不过那时弗农不知是没有想到还是不想让他妈妈带着那段不堪的记忆活下去,所以弗农没让我帮忙,而弗恩也变得寡言,有一段时间弗农变得暴戾,酗酒后便到弗恩房里揍他,酒醒后又后悔不已,但也许是活在母亲过世的悲痛里,弗农花了很长时间才走出了阴影,而那已经是几年后的事情了,被长期虐打的弗恩也患上了严重的忧郁症,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再见任何人,现在想起来,弗农一直说自己对不起弟弟,估计是在说没有救回他妈妈而把弗恩害成现在这样吧。
  说到这,其他人都没有说话,各自在想着什么。
  这时,另一架起飞的专机上,天使顺着枕在腿间的人儿的黑发,旁边一个有着跟他相同眸色的男人神情凝重的交握着手顶住下巴,似乎在思虑着什么。
  “我亲爱的哥哥,让我猜猜你现在在想什么呢?是在挣扎着要不要揭发你可爱的弟弟是个人格分裂的事情呢?”天使说得轻淡,葱指移到了昏迷不醒的单瑾舒的小腹,立即引来了弗农的制止。
  “你要做什么?别动她!”
  “这么紧张做什么?这块肉也可能是我的。”不知是故意要让弗农不安,还是怎么的,恺撒低下头,抱起单瑾舒的头亲吻了她。
  “弗恩,哥答应你不告诉他们还不行吗?把单瑾舒给我,她只是无辜被涉入的人,何况有了单青河的手稿,她对你也没了用处。”弗农伸过手去,要把单瑾舒抱离这个已经被另一个可怕的人格占据了理智的弟弟,谁知道天使一转手,把单瑾舒抱了进怀,葱指顺着她的脸直到她的颈项时突然一把掐住。
  “别!”弗农紧张地僵住。
  “不要紧张嘛,亲爱的哥哥,坐下吧,离意大利还有好几个小时呢,我们这样子的谈话方式怎么行呢?你说是吧。”葱指随着话意而用着手背撩过单瑾舒的颈项:“醒了,就睁眼吧,偷听可不是个好习惯。”
  被识破,单瑾舒颤着眼睫睁开眼,见到了笑容可掬的恺撒:“你……真是弗恩?”
  “亲爱的哥哥,你说呢?”天使觉得捉弄人是一种乐趣。
  “瑾舒,对不起。”对单瑾舒,弗农只有抱歉,是当年的自己把弟弟逼成了现在的模样,只是他已经忏悔了那么多年了,上帝却还是不肯原谅他,不肯还他一个心绪正常的弟弟。
  单瑾舒没有说话,起伏的胸膛在压抑着情绪,昏倒前的一幕幕如走马观花般在脑海里重播,忆起惨死的母亲,她忍不住哽咽:“妈……!”
  “别伤心,说不定没多久你就见到她了。”天使安慰似的摸摸她的头,却说着暗示着血腥的话。
  “我弟弟呢?!”单瑾舒抓住他的白西装,对这人面兽心的人深恶痛绝。
  “放心,他很合作,对合作的人我一身很慷慨,只不过是怕他哪天不小心把画给我的图又画给人别人,我就只好把那双手给保留了下来。”
  单瑾舒倒抽一口气,不敢置信道:“你把他的手给剁下来?!”
  “都说了我对他很慷慨了。”天使很无辜地说道。
  “你慷慨?对个弹琴的人来说还有什么比手更重要!!你这混蛋!”单瑾舒激动地要打他,却一个气极,她一口气几乎呼吸不上来,眼前漫天的黑点让她觉得天旋地转。
  “瑾舒,别激动,你太激动的话孩子说不定会流产,现在慢慢呼吸……慢慢的……”弗农上前扶住单瑾舒,让她躺平时,将手里的纸条塞进她手里:“弗恩,孩子也有可能是你的骨血,别再说些刺激她的话。”
  “那就要看哥哥待会的表现咯。”天使无所谓地笑着,那堆小老鼠现在估计已经摸进他家,文森有没有替他好好地招待他们呢?他真是很期待啊。
  74
  下了机,神殿的人已经在机场等待他们,他们刚出机舱,文森就在飞机下候着,让他们没有多余的时间。
  “聂少爷,好久不见!”文森微笑着道,镜片下的精明眸子看到了在聂峙卓身后的滕厉和瞿仲亨,“没想到聂少爷还挺会知人善用。”
  “好说,车子在外面等候了吧,我们几个都累了,想找个地方躺一会再谈生意,没问题吧?”聂峙卓有条不紊的交代道。
  “当然没问题,跟我来吧!”文森在前面领着路。
  “荀芮没来?”
  “荀先生原本说是要来,不过后来是被事情绊住了。”
  瞿仲亨却看着文森的背影思虑起来,滕厉搭了下他的肩:“怎么了?”
  “你觉不觉得有点奇怪?”瞿仲亨道,说不出是哪里,但是他看到这个叫文森的人第一眼的时候,就觉得似乎哪里在刻意的掩盖。
  “哪里奇怪?文森吗?”滕厉看了眼前头跟着聂峙卓走远了的人,“我见到他时他就那个样,有什么奇怪的?”最多不过就是跟他那主子恺撒一样变态而已。
  “也许我多心了吧。”瞿仲亨看着文森的脚,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走吧!”
  三人入住神殿,聂峙卓住在一楼,瞿仲亨跟滕厉住他房间的隔壁。
  “还是联系不到吗?”深夜里,滕厉和瞿仲亨在其他人不注意的时候进了聂峙卓的房间商议。
  “弗农手机关机,荀芮也一样,要么出事了,要么……”聂峙卓有种不祥的预感。
  “按理说,那个荀芮也是吸血的,应该没事。”
  “希望是这样吧,那么现在我们行动?”聂峙卓打开行李箱,用刀割开了外皮,里头藏着的六把枪分了四把给另外两人。
  “喂,瞿仲亨,行动了,还在想什么?”滕厉接过枪,熟练地装上了子弹,见到瞿仲亨还在发什么愣,不禁敲了他一记。
  “没什么。”瞿仲亨也动手装备起枪来,他刚刚差点就想到了是哪里不对劲,但被滕厉一敲,就忘光光了,想到这,他不禁哀怨的看着滕厉。
  “他怎么了?”聂峙卓将枪藏在身上后,背起了行李袋里的背包。
  “谁知道!”滕厉被瞪得很无辜,“东西初步确定在教堂,这里晚上会有红外线警报,走路的时候小心点,挡到哪条线我们都不用走了!”
  “知道了,我还想活着当爸呢!”甩开脑子里的想法,瞿仲亨赶上刚刚落下的进度。
  “那,出发!”
  “出发!”
  另一边,机场上的一架飞机刚刚降落,凯撒拉着心不改情不愿的单瑾舒走下机来,弗农跟在了他们身后。
  “凯撒少爷。”文森见到了凯撒,便迎了上去。
  “嗯,我们的客人现在怎么样了?”
  “凯撒少爷放心吧,到目前我们的客人都‘好好’的。”文森微笑着道。
  单瑾舒听到他们话里有话,难道他们说的客人指的是先前过来的那三个人?!
  她刚想追问,在她身后的弗农拉住了她的衣角,她回过头,见到弗农似在跟她暗示着什么,于是她忍了下来。
  “单小姐,想看现场直播的‘探险片’吗?”天使转过头来,微笑着说道。
  “哼!”单瑾舒不给他好脸色的选择不回答。
  “不说话那我就当你同意咯,文森,我们快点回家吧,再晚点,我们估计只能看‘恐怖片’了。”
  什么意思?单瑾舒看着这笑得让人心寒的人,为什么善良单纯的弗恩会有这样邪恶的另一面?
  另一边,终于摸进了神殿教堂里的三个男人,在教堂里四下找着机关,瞿仲亨走到了十字架底下的告解台前,上头庄严的放着一本圣经。
  蝙蝠……教堂……有什么联系?
  他看了看教堂正中的十字架,细想着小时候对上帝有着信仰的祖母跟他说过的圣经……蛇受了诅咒,要用肚子行走,终身吃土……蝙蝠……可憎而不可吃的不纯净的鸟!
  一个想法从脑里闪过,他唤来了他们两个一起把告解台搬开,一个蝙蝠形状的楼梯口就藏在告解台下!
  “你怎么知道这东西下面有路?”滕厉觉得不可思议,他在这住了十几年都不知道这地方下面还有路。
  “通常虔诚的教徒会让不纯净的东西在上帝面前接受感化,而这是最接近上帝的地方。”瞿仲亨解释道。
  “走吧!”聂峙卓闻到了里头飘出来的空气,灵敏的嗅觉让他感到不舒服,里头有什么东西让他的身体下意识的排斥。
  “喂,还好吧?”瞿仲亨率先下了洞里,滕厉刚想紧随其后,却看到了聂峙卓脸色似乎有些发青。
  “没事,进去吧!”聂峙卓晃晃神,便像是要证明似的下了洞。
  滕厉抬头看了眼十字架,冷眸里似乎有着什么思虑,听下头有了声音,他没再迟疑的跟了下去。
  只是在他下去后不久,一抹身影从教堂门外走了进来,而一辆车子也正好在神殿外停了下来。
  “单小姐,请吧!”天使下了车,微笑着给单瑾舒开门。
  单瑾舒瞪了他一眼,从另一旁开了门下车,天使没有介意,笑了笑就绕过了车身拉着她进了神殿,“文森,让人把大门给关了,一只苍蝇都不准进来!”
  “好的,凯撒少爷。”文森应道,视线停留在凯撒拉着单瑾舒的手上,镜片下的眼睛有着一种异样的光芒。
  弗农跟着单瑾舒的身后,目光在经过大门时的那个守卫时,有了丝闪光。
  进了神殿,单瑾舒被凯撒一路拉到了地下二楼,那里的恶臭让单瑾舒反胃的干呕起来。
  他们停在了一间有着铁栏门的囚牢前,天使无视单瑾舒吐得脸青唇白,让文森开了门后,就把单瑾舒推了进去。
  “山哥,最近还好吗?我又来探望你了。”天使的口气像是跟许久没见的老朋友打招呼一样,但手却已经接过了欧亚递过来的鞭子,在单瑾舒还没看清角落里缩成一团的是什么东西时,凯撒已经一鞭子挥了下去,惹来了角落里一阵痛呼声,那团东西动了下,微抬起头看着门口,单瑾舒才看清了那是个满头乱发的人。
  “啧啧,山哥身体这么健壮,那要到哪个年月才到头,不过我今天来也不是想让山哥难看,看见这位了吧,是你货真价实的女儿哦,我帮山哥带过来了,你的余生能跟你的女儿相伴,算是我谢谢山哥那时对我的‘照顾’了,”天使微笑着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了一幅手画图,蹲下身来让角落里被砍的四肢残缺却还是在苟且偷生的迟观山看清,“山哥认识这幅美丽的画吗?”
  三分像人七分似鬼的迟观山在看到一旁站着的人儿时如牛的眼睛瞪大,但在看到凯撒手中的画时,他几乎激动得要爬起来咬碎那张纸,他的丑态让天使笑得开心,满意的把画收了起来。
  “想不到吧,最终还是让我拿到了,我们这座神殿密道还真多,山哥,那你就慢慢的在这跟你的女儿叙旧吧,哦,对了,顺带说一句,你的女儿滋味很甜。”天使暧昧的撩起单瑾舒的头发,激得迟观山愤怒的爬起身,却又因为没有了脚掌的腿无力支撑而重重地摔下,天使得意的离开了这间地牢,上头还有更加有趣的事情在等着他呢。
  凯撒和其他人走后,被和这个看起来有些疯狂的人关在一起的单瑾舒说真的,对这个人有些惧怕。
  “慕……屏……”
  “你是迟慕屏的爸爸?”
  “我就是迟观山……你是我真正的女儿慕屏……不……该叫你……瑾舒……”在地上喘着粗气的迟观山说道。
  “什么?”
  “坐下来……让爸爸好好看看你……让我把一切都告诉你……”
  单瑾舒半信半疑的坐了下来,却还是选了个离迟观山最远的位子,听着他慢慢的述说起那段往事……
  而下了蝙蝠洞口的三人,瞿仲亨在前,聂峙卓在中间,滕厉在后,里头修建的是石板路。
  路很长,似乎看不到尽头,只是刚走到一半,聂峙卓突然跪在了地上,额头上冒着豆大的汗珠,胸膛起伏,呼吸急促的厉害。
  “怎么了?”瞿仲亨回过头来,和滕厉一块察看突然发病的聂峙卓,却在将他转过来时,看到他的脸色就像是失血过多时一样变得死灰。
  “你受伤了?”滕厉察看了下,没有发现什么大的伤口,那他怎么会有这种症状?莫非是——
  “滕厉,你知道些什么?”瞿仲亨见滕厉的神情有异,莫非这跟他知道聂峙卓吸血鬼的事情有关。
  “是他?他在这里?”
  “谁?”
  “一个很可怕的人。”滕厉严肃的说道。
  “哦?”这下瞿仲亨更好奇了,连滕厉都害怕的人会是什么人?
  “瞿仲亨,你待在这里看着这家伙,要是半个小时后我没回来,你就带着他从原路走出去,知道吗?”滕厉将聂峙卓放平,站起了身。
  “为什么?”瞿仲亨见滕厉不打算说清楚就要往前走,他上前一步拦住他,电眼变得认真,“说清楚!”
  两人对峙着,良久,滕厉叹了口气,说出了他守管的秘密:“里面的人,可能就是聂氏家族的源头。”
  75
  “里面的人,可能就是聂氏家族的源头。”
  “啊?”瞿仲亨差点没掉下巴。
  滕厉望着地上的也在望着他的聂峙卓:“你不是问我怎么知道你的身份的吗?很多年前,阿宇被当时的教父秘密叫去偷‘修罗’的话事人身边的一本东西,那时阿宇也就十来岁大,后来阿宇行踪败露了,教父不要他,让他在修罗自生自灭,只是这个消息被那时的我听到了,我去了修罗,把他救了出来,回到神殿后,阿宇跟教父说没得手,教父信了,过了几个月后,阿宇独自来找我,把一本手抄的小册子给了我,那就是教父要阿宇去偷的东西。”
  “是手抄的封血书?”在地上的聂峙卓撑起身,一脸冷汗的站了起来,咬着牙忍着那股身体血液被吸走的感觉。
  “是中部,里面有着你们的病症和医疗方法,你现在这样,是因为遇到了比你还要更上几级的人,越纯正的血统,反应越大,你是聂氏家族的直系血脉,靠近他,你可能连动也动不了。”
  聂峙卓咬牙,他现在确实不好受。
  “你们在这等吧,我看过那本东西,至少还有个底。”滕厉说完就走。
  “等等!”瞿仲亨这回没在阻止滕厉,而是走到他前头,“别忘了,本少爷也不是省油的灯,走吧。”
  “我也走。”聂峙卓捂着胸口撑着跟了上去。
  “瑾舒不在这,你死撑了也没人看。”瞿仲亨调侃道。
  聂峙卓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走吧,这么多废话!”
  另一边,囚牢里,单瑾舒听完了自己的生世,不知是这些日子以来承受的打击太多,让她麻木,还是是说她的心早在弟弟把一切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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