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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匠秘情录之喜神会-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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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师兄停下吸啃的动作,峻厉瞪着身下的小师弟,彷佛被戳中了心底最深处的黑暗层面。
这情态让小师弟觉得不对劲,吞吞口水,低声问:「二师兄也生气了?」
没答话,但是动作却是加重了几许,冰凉的嘴压上惊惧微张的唇,硬冷的舌破开那带着抗拒的入口,钻入湿润而温暖的、小师弟的嘴里,扫着里头,汲取人体特有的温暖。
小师弟都慌了,想他那样纯朴的孩子,从小连春宫图都没看过,见到路边野狗在光天化日之下苟合,还会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去,怎想到有一天会有个男子压在他身上,做出传说中亲嘴的动作?
更羞赧的是,这人还是他的二师兄,他一直都当成是亲生兄长的人,这么一想,就连他身体都整个红了起来,像只丢下滚水的小溪虾。
热热的身体,向来擅长融化寒酷的驱体与心肠,二师兄因此搂的更紧,舌尖流连在那张生涩而完全不懂回应的嘴里,残忍的肆虐了一回,然後出来,滑到稍早前,被鬼婢所误伤的脖子处。
尸毒染黑的小伤已经开始收口,轻舔,一种咸咸的血味在舌面上荡漾。
舔拭那伤口的同时,找到一种乐趣,本性里隐藏残暴欲望的人,对于浅尝他人的血肉,总能引出过多的兴奋。
耳里这时听见急促紧张的低呜,是小师弟抿紧嘴唇,忍耐着不发出声音,但他终究还是抵不住刺激,因而从喉头溢出了忍痛短呼,不自禁地揪紧二师兄的衣服,藉此宣泄难堪的情绪。
「痛么?」故意地、恶意地、二师兄问。
小师弟眼角发红,轻嗯了一声当做回应,想让二师兄别再欺负他的伤口了,普通的痛楚只是痛楚,好忍,但那种恰到好处而带点儿麻痒的刺痛,却让人难堪。
难堪到心底、又从心底传达到胯间,明明那处儿都还没被碰到,却像被某种若隐若现的暗火燎烧,烧得蠢蠢欲动。
二师兄的舌头忙着干活,手也没闲着,在小师弟胸膛上的嫩色红点儿搓碾按压,原本该是男人身上最不起眼也最没用处的两颗标的,却在纯熟而粗暴的对待下,逐渐红肿突起,成为诱人飨食的朱果。
与脖子处不相上下的刺痛麻辣,却带来更多难堪,小师弟真不知道胸口那两处小而无用的乳珠,有什么好戏弄的,他试着把揪紧衣襟的手放松,改而应付师兄那轻薄的手。
「二师兄……那里……痛……」
虽说是痛,但是痛里却有种莫名其妙的快感,两者的比例几乎是均衡的,当他呼痛的同时,却未查觉自已也正在享受那难以启齿的欢愉,身体诚实的扭动,半想逃避,半想随之起舞。
二师兄知道师弟的欲念已经被挑起,接下来的情事便会顺理成章,只需要因势利导,把人给引到色欲的横流里。
两颗红肿的红粒被含入湿冷的口腔里,舌尖在挺立的上头摩挲,这大大拓展了小师弟的想像力与经验,完全没想过,有一天,会有人舔着自己那一处,那不是、那不是妊娠妇女用以哺乳幼子的地方吗?为什么二师兄也……
很想开口要二师兄停止这奇怪的抚触,舔脖子反而正常多了,他才想开口喊,没想到嘴里却咛出奇怪的语调,低沉、沙哑、带着哭音与叹息。
羞窘两字已经不足以形容他觉得丢脸的心情了,偏偏二师兄听见後,还雪上加霜的抬头问了一句──
「舒服么?」
舒服是很舒服,但小师弟绝对不敢承认这一点,他难耐的扭着腰,总觉得身体里出现了一种空洞,却又不知该如何将之填满,他变得焦躁而软弱,他还想要二师兄继续用刚才的亲吻,去爱抚他的身体。
他无法说出这样的要求,他太青涩了,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要求,只能用红而湿润的双眼望着二师兄,无辜小狗的茫然。
胸口再度传来麻痒痛辣,二师兄懂得他的需求,力道加剧了些,不再吸吮,却用牙齿特意轻咬肉粒,重复拔扯,那敏感的肉肤根本禁不起这折腾,痛楚比之前更重了几倍,小师弟痉挛起来,不满的发出痛呼。
「很痛……不要了!」
「你舍得不要?」二师兄轻拍了一下小师弟的档部,那里,有东西微翘,顶端甚至泌出了些许湿意,浸染出一小处的湿渍。
私处被这么一拍打,小师弟轻呼出声,突觉下体一凉,整件长袍被大大敞开,他发红的身体完全暴露,被挑动出来的证据微微挺起,正在一明一灭的昏暗烛光里发着颤。
下意识的双手去遮埋,身体反应被揭露的心虚一览无遗。
「遮什么?以前你洗澡的时候我也不是没看过。」二师兄舔舔唇,说。
「二师兄你……你什么时候看过我洗澡?我、我、我没跟你一起洗澡过啊!」
小师弟又惊又疑,猗傩派本家附近有条浅而清澈的溪流,除了大师兄外,其他师兄弟们才不注重天天洗澡呢,一定都等到身体发臭了,才会往溪里去玩玩水,权充洗澡。
也正因为门派里都是男子,根本没人想过,会有偷窥这档子事。
二师兄自知失言了,不过,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你每次洗澡都不喊上师兄我,而我很想知道,小师弟的身体发育得如何……」
小师弟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责难人家了,过去完完全全料想不到,二师兄居然会是那样子的人,忍不住咕哝着说:「……大师兄比你不正经,可也没去偷看人洗澡……」
「你错了,大师兄也偷看人洗澡,但他对你们没兴趣,只爱偷看山脚下那一双姊妹花,每次都趁月黑风高时,去人家房外窥探,还让我把风……」
小师弟突然间脸更红,结结巴巴问:「这这这、这么说……二师兄很早、很早就……对我有兴趣?」
二师兄没说对、或是不对,强硬拉开小师弟那根本连遮羞都不算的两手,细细瞧起,这行为让小师弟觉得自己被一把火烧着烫,尤其是二师兄注视的那一处,热到简直爆开了花。
「别看……」带着哭腔,这么说。
二师兄抓着小师弟热烫的分身,上下揉搓起来,小师弟猛摇头,挣扎的幅度有些剧烈了。
「不……」
但、为什么不呢?昂起的性器在二师兄的挑逗之下,更加的硬烫了,配合上师兄手指的冷度,有种恰到好处的清凉,二师兄的手指更是使坏的在他冒液的顶端来回搓弄,该处的皮质比胸口的乳粒敏感不只千倍,令人靡烂的快意让他几乎灭了顶。
心脏在胸膛里横冲直撞,小师弟都快喘不过气,却在这时有根冰柱悄悄摸到他後处,不安分的滑入臀瓣间隙中。
迷茫里有一丝丝的觉醒,小师弟干哑的喉咙却吐不出任何问句,他知道有某种更造次的行为即将发生,却对之一点儿概念也无。
隔着二师兄的衣服,小师弟感觉到对方的身下也硬了,贴着自己的大腿,明白昭示即将侵略的意图,他艰难的吞吞口水,不祥的预感让他像是被浇了一大盆冷水,冲动的就想要推开师兄。
「不要……」
「小师弟,别害怕……」二师兄低低地说。
「想、想做什么?」小师弟好似被欺负了的孩童,脆弱地问。
二师兄邪邪一笑,单手褪下自己的衣服,小师弟鬼迷了心窍似地,往师兄下部处瞄,看到紫红色的狰狞蓄势待发,那是条昂扬的恶龙,饥渴难耐地滴着口涎,有一下没一下的顶着他的大腿,又往上戳了戳自己的阴囊,汩汩的淫液在行进之间,留下一道银色的湿痕。
下意识的,小师弟屁股往後一退,他好像有点儿懂了,二师兄却跟着逼近,手指往害怕的穴里一刺,冲开那紧缩的甬道。
正如预想中的,里头肉壁被突来的异物一刺激,反倒更用力缩合。
「夹得好紧……」二师兄故意取笑,在小师弟的耳边。
小师弟噙着眼泪,吐出一声惊呼,觉得这太荒诞了,二师兄做的事情太奇怪、太超乎他的想像。
「出去……痛、真的痛……」他几乎是哭着哀求了,「出去……手指头……师兄……」
其实并没有那么痛,但小师弟太紧张,心里自动把那一分的不适想像成了十分的痛楚,心里上的压力大过身体的承受力,他不安的哭嚎起来。
「忍一下,师兄也会让你快活。」
冷冷的手指飞快在密穴里进入插出,擦过里头每一处敏感的肉璧,太过刺激了,小师弟无暇再去念及後庭的不适感,他屁股随着二师兄的手,震荡起伏,呻吟声破碎而细。
「啊……啊啊……呜嗯……不行……嗯嗯……」
二师兄两手开弓,一边负责小师弟的密穴,另一手抓住两人的男根撸弄,小师弟前後被夹击,欲火高高燃起,理智完全被淹没,陡然间他全身颤抖,精关失控,尖叫声中白白的浓液喷了人满满一手。
软绵绵地提不起一丝力气了,小师弟整个涣散着,盯着那给他这样奥妙感受的二师兄,既无助又迷乱,二师兄对他做了什么呢?不太对的事,却很舒服,舒服到让人懒得去计较这是对是错。
二师兄知道小师弟已经没有力气再抗拒,这就是他的目地,他帮着师弟先行释放,自已可还箭在弦上。
抽出手指,上头淹满了小师弟体内的淫液,抬起小屁股,粉嫩的小穴还微微缩张着,那是一种邀请、一种已经准备好,只待君器入瓮的暗示。
二师兄抓起暴涨的肉器,以湿润的柱顶先行往红嫩的穴口叩关。
小师弟还迷茫着,却隐约猜出二师兄接下来的动作,但是刚刚才纾发情欲的他,思想跟不上动作,迷迷糊糊只想睡,又觉得小穴被那湿湿的柱子磨得舒服,有些麻、有些痒、有些欲罢不能……
然後二师兄往里头一挺,撕裂的剧痛无预警的穿透全身。
小师弟整个醒了,疼出满额头的汗,他大叫,「好痛……快出去……好痛!」
看来是真的疼,二师兄一愣,知道怎么回事,他也是真急了,只想赶紧侵占这人,居然忘了得替小师弟先缓滑一下。
抽出巨物,回头说:「含冤,把我那一盒润膏取来。」
站在桌边的含冤慢慢走到竹箧旁,翻找出一个小玉盒,又慢慢踅过来,把玉盒交到主人手中。
小师弟本来痛到几乎要昏了过去,这时却打了个机伶,颤颤指着含冤问师兄,「她、她一直在这里……看着我们?」
「没错。」二师兄旋开玉盒的盒盖,舀出一手指的脂膏,趁着师弟问问题而分神的时候,抹在他发痛的穴口内外。
「她怎么可以、那个、看……看我……我那个……她是女……」
小师弟一想起刚才他在这里被胡搞瞎搞的样子都被个外人、不、女尸看见了,恨不得立刻撞墙自杀。
二师兄又舀了一坨脂膏,这回却往自己暴恶的肉棍上抹,见小师弟还是一脸的无地自容,说:「她跟我住在这里,闷得很,总得想办法寻些乐事。」
「那也不能……看我跟你……」红着脸低声说,「可以请她出去?」
二师兄朝含冤一挥手,含冤真的乖乖往门外去了,小师弟一看,还是晕,这尸婢站在门外,却歪着头,睁着一双大眼往这里盯。
小师弟嘴巴张了几张,还想求二师兄,却发现含冤一脸的凄楚,似乎在怨怪着,居然连让她看好戏的机会都没有,她真的好命苦喔……
小师弟真的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还有什么问题?」突然听见二师兄这么问。
「没问题了……」一愣,「什么问题?」
二师兄掰开他的小屁股,肉刃挟着润滑效果颇强的凝脂,顺当的撑开穴口、撑开肠壁,小师弟就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下,被人一鼓作气长驱直入。
「啊……师兄怎么可以……」忍痛说,「蛮干……」
二师兄闭住呼吸,痛快享有这完全被包容的快感,虽然知道底下小师弟依然痛楚,但是男人总有些时候会克制不住冲动,干出理智以外的行为,比如说此刻,看见小师弟那可爱的小穴把自己的阳物给吃得完完全全,深埋在甬道底端的龙头又被抽搐不已的肉壁给紧剧包围,真是乐得他要大笑三百回了。
「呜呜、师兄、真的痛……」小师弟痛得脸发白,不久前升天的欢畅,早就被这占领的行为给弄到九霄云外。
忍不住夹紧屁股,抗拒师兄的进入,却让自己甬道更加用力的箍扣住那硬物。
「听师兄的话,放松些。」二师兄笑吟吟说。
小师弟哭着摇头,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深穴痛苦的收缩,想把侵入的硬物给驱赶出去,却更带领逞凶者体会最大的欢愉。
二师兄看着师弟那天然混成的可怜样,弄得自己心里也很热,劲头一波接一波涌上,克制不了的他挺着肉棒缓抽慢插,脂膏的香气混着两人的淫液,斗室里欲望的味道愈来愈浓烈。
为了忍痛,小师弟紧攀住师兄那冷冷的身体,这身体跟自己的不一样,即使激烈运动着,却还是冷,但他正好需要这样的冷度来抚平自己的燥热,泣不成声里,拼了命的喊着二师兄,也不知是盼望对方停下来,或者只是需要更多的抚慰。
二师兄低下身,亲吻着师弟湿淋淋的脸、哭肿的眼、还有不停哭叫的嘴,但他腰下却丝毫不留情,倾了全力的贯穿,爱死了师弟体内那绞弄的力道,把自已吃得死紧,好像如此一来,过去三年来的孤单寂寞,都因此被补偿了。
凌晨,摸摸睡得死沉的师弟,二师兄回想三年前的夜晚。
师父发现了他不同于一般人的体质,无情赶他离开,只因为这样的体质,不但不适合成为赶尸匠,还可能引来极恶凶鬼,给师门带来麻烦。
他恨,恨师父让他一个人在江湖中流浪,恨他必须离开自己最喜欢的小师弟。
他是个聪明人,很快就找出善用自己天生异禀的方法,江湖中闯出了名号,钱财积的比一百个猗傩派还要多。
现在,大师兄把小师弟送来了,却要他以一个会有生命危险的任务来交换。
值得。
披好衣服起身,对含冤交代着,看好小师弟,别让他翻下床。
主人要上哪儿?含冤问。
『我上村子去雇辆车,等他醒了就出发。』二师兄以鬼语回答。
主人不会抛下含冤一个人吧?尸婢泪眼汪汪。
『当然不会。』二师兄一副这是什么笨问题的表情,『我怎么可能撇下你?你要驾车。』
含冤嘤咛一声,悲伤的准备行李去了。
然後,天亮。
四。青玉簪
官道上小车缓缓而行,驾骡的车夫坐在车架上,戴着一顶棕叶斗笠,因此看不出她的面貌如何,执鞭的一双手却是白嫩如玉,大红色衣衫则显示出,她是位纤细的窈窕女子。
过往行人看了皆摇头,就算辨不清楚驾车女的面貌,但是单看那风姿仪态,肯定是一等一的绝色佳人,车里乘客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居然不懂得怜香惜玉,让美女独自与骡为伴?
美女其实并不以为意,她沉静驾着车,偶尔却又偷偷回头,掀开背後板棚布帘的一角,窥视里头春光无限。
怪不得她,车把势是个挺无聊的活儿,得给自己找些乐子。
布帘里头,小师弟哀哀叫,「痛……好痛……停……师兄……」
他汗水淋漓喘着气儿,跨坐在色欲薰心的二师兄腿上,屁股被两手掌托着上下揉动,气势汹汹的巨柱在小洞里进出驰骋,腥浓的欲液喷溅,染得两人接合的地方一片狼藉,车室里尽是惹人情动的气味。
「停不下……」
二师兄眯着眼,享受的看着小师弟的表情,虽然师弟口口声声说痛,但在悲鸣的叫声中,实则隐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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