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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扣杀人案 之番外,一号歹徒-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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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小优在精神卫生中心只呆了5个月。从2001年9月到2002年1月,之后有将近两年的时间是空白。2004年7月她获得大专文凭后的第二月,开始在富地广告公司任文员,一年后,她跳槽至美国开乐广告有限公司任行政秘书,在那里又呆了两年,2007年1月,她进入广播电台担任总编室秘书一直到现在。

“郑小姐,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李医生的?”岳程问道。

郑小优抬起她那张俏丽的瓜子脸,疑惑地看着他,好像在问,你为什么要打听这个?但她还是问答了。

“我认识亚安好多年了。”她幽幽地说。

“我们作过一点调查,你好像曾在精神卫生中心工作过。”

“嗯。”她道。

“你们是在那里认识的吗?”

“嗯。”

岳程觉得她好像不太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那时候,你大概多大,郑小姐。”

“我18岁,”郑小优的神情有些呆板,“高中毕业我没考上大学,家里条件也不好,入容许我再念书了,所以就想找份工作。我就是在那里认识亚安的。”

“但你在那里只干了5个月。”

“是的,那时候……有……有别人找我的麻烦,亚安看不过去,就让我不要干了,我们那时候,还没……特别好,后来他资助我上了夜大学,他,他说,没文凭找不到好工作。”

“你那两年在哪里工作?”岳程问道。

“我没工作,我一边上学,一边在照料亚安的生活。他希望我这样。”郑小优说。

看起来,那两年,完全是李亚安在养活她。

“郑小姐,我想问问你关于一封信的事。”岳程决定暂时把3月10日核对李亚安不在场证明的事放在一边,他觉得这可以暂时让她放松点,他看得出来,刚刚的那些问题让她很紧张。

“一封信?”郑小优好像很茫然。

“你不知道?”

“自从请假后,我就没去过单位。”

“你的同事没告诉过你吗?”

郑小优轻轻摇了摇头。岳程想,也对,像她这样会在会议上公开揭同事短的人,在单位一定没什么朋友。试想,如果他有个这样的同事,估计他也会敬而远之的。

“是封什么信?是给谁的?”她注视着他,神情紧张地问道。

岳程笑了笑,温和地说:

“是这样的,我们正在办理一起连环凶杀案,那个凶手也许是为了引起警方的注意,他故意寄信给新闻媒体,他也寄了封信给电台,收信人是你。”

就好像有人霎时扼住了她的脖子,她瞪着他,竟然张开嘴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瞪圆眼睛,说:“给,给我的?”

“是的。”

郑小优不安地朝书房门望去,岳程很担心她会突然冲出去找她的守护神——李亚安,但是她咬了咬牙,终究还是忍住了这种冲动。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这个凶手要寄信给我。他难道认识我吗?”她把目光转向别处,一脸忧郁地说,忽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来眼睛发亮地盯着岳程,“他是什么时候寄信给我的?有没有提起我?”她想到了什么?

“没有,他没有提起你。”

“那么他为什么要寄给我?”接下去的这句话,她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这我们也想知道。”岳程谨慎地说。

她低下头陷入了沉思,隔了一会儿又朝书架上的小摆设看去。

“在你请假之前,你有没有接到过比较奇怪的信?”岳程打破了沉默,问道。

她摇摇头。

“我接到的都是很普通的听众来信,大部分都是对各栏目提的建议和意见。”她抬起头茫然地望着前方,她好像在想别的事。

看来在这个问题上是问不出什么了。

“你认识容丽吗?”岳程换了个话题。

“容丽?”她别过头来看着他,“我认识她。她可以算是……亚安的朋友。”这时候,她又情不自禁朝书房门望去。

“可以算是……?”陆劲插了句嘴。

她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表达,磨蹭了一会儿才说:

“亚安叫我不要理她。”

“为什么?”岳程觉得她的回答大有文章。

“她经常来电话,有时候也会到我们家来,亚安不在,就找我聊天,我……我不太喜欢她,”大概是觉得如此明确地表达自己对丈夫朋友的不满有些欠妥,但又不想撒谎,所以她说话显得吞吞吐吐的,“容丽,她,嗯,她老是问我一些我跟亚安的私事,看上去,好像很关心我们,有一次还送……那种东西给我,我,我不好意思说她,她毕竟是亚安的朋友,但是,我不喜欢她。”

“那种东西是指什么?”岳程很疑惑。

陆劲捅了他一下。

怎么啦?岳程回头瞪了陆劲一眼,后者没有看他,微笑地问郑小优:

“你最近有没有跟容丽一起吃过饭?”

“吃过。”她点头道。

“是哪一天还记得吗?”岳程问。

她皱起了眉头,有些不情愿地说:

“是3月10日中午,那天是星期一。”

“郑小姐,你记得很清楚啊。”岳程道。

她露出了生气厌烦的神情。

“我是记得很清楚,那天亚安休息,我们本来说好去公园的,他那段日子很忙,好不容易才有空陪我。可那天中午,11点不到一点,容丽忽然来了,我们没邀请过她,是她自己来的。她还拿着水果和一些营养品,没办法,我们只好请她进来坐了。本来我们也不想请她吃饭的,但是她说话一直没个完,我实在不好意思了,而且我也饿了,总不能我们吃我们的,不给她吃吧,所以,我只好说我来煮汤,让亚安出去买点外卖。但是,我把汤煮干了,锅也烧坏了,因为跟她说话,我把这事忘了。”郑小优懊恼说,“那个锅还是新买的呢。”

“为什么不出去吃?”陆劲问道。

“嗯?”她好像没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

“为什么你们没出去到饭店吃饭?在自己家弄多麻烦?而且你的手也不方便。不是吗?”陆劲指了指她的手。

“是的,我的手骨折了,刚拆了石膏,医生要完全恢复还需要一段时间。”她低头望着自己的右手说。

“你们那天为什么不出去吃饭?”岳程提醒她回答这个问题。

“在饭店吃饭,我怕她会敲亚安的竹杠。她到哪里都爱点最贵的东西,有一次,她跟我们一起吃饭,一定要吃一个鲍鱼,而且问也不问一声,就自己点了,那么小的一份,要800多,到最后结账的时候,她说她没钱,是亚安付的帐。她好像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郑小优说到最后一句,脸上的怒意已经非常明显。

“不过我觉得李医生是很精明的人哪,为什么他要甘愿替容丽付账?”陆劲笑嘻嘻地轻声问,“会不会他们以前是男女朋友?而李医生没告诉你?”

郑小优瞪着陆劲,好像被施了定身术,半天她才回过神来。

“我相信亚安。”她道。

“李医生肯定否认了他们的关系,对吧?”陆劲用半带玩笑的口吻说。

“他们只是认识。以前因为容丽人头熟,亚安请她帮过不少忙,但是他们之间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日期:2008…7…18 14:38:00

“但是我知道李医生以前可是个风流才子,说不定他们有关系,却没有告诉你呢?”陆劲微笑着注视着郑小优。

岳程以为听到这句话郑小优会发火,但没想到,她居然很平静。。

“亚安年轻时是有不少女朋友,这我知道,但其中不包括容丽。我才不信容丽说的那些,更不相信她会喜欢我。”

“容丽说她喜欢你吗?”岳程奇道。

郑小优重重点了点头

“嗯,她说她特别喜欢我,想跟我作朋友,还让我认她当大姐。但是,她做的那些事,问我的那些话,实在没办法让我把她当成一个大姐。我都觉得她……她不正派。对!就是不正派。我觉得她有病!”

想必,容丽可能经常向她打听他们夫妻间的私事,这一定让性格文静保守的郑小优感到非常难堪。这时,岳程蓦然想到,郑小优刚刚说的“那种东西”会不会跟夫妻生活有点关系?,怪不得陆劲要捅我。

“你刚刚说,容丽曾经送给你‘那种东西’指的是什么?”他还是准备问一下,一问完,他就忍不住看了一眼陆劲,发现后者在偷笑。

郑小优的脸微微有些泛红。

“这我不想说,我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有病!”她坚决的口气里含着怒意。

算了,不说也罢,估计就是如他所猜了。

“那么,容丽到底是怎么跟你说她跟李医生的关系的?”岳程问。

郑小优犹豫了片刻才开口。

“她说,他们……有过关系,还说要不是因为我,亚安会跟她结婚的,她说她等了亚安很多年,还为他打过胎,想不到,他最终还是找了年轻的女人。她说的时候,还哭得很伤心。那天晚上,为了她的这些话,我去质问了亚安,亚安非常生气,当场就打了个电话给容丽,要跟她当面对质,结果,那个容丽在电话里居然全变卦了,她说她是跟我开玩笑的,想看看我对亚安是不是信任……”郑小优充满厌恶地皱起了眉头,“本来这件事后,我不想再理她了,但她又是向我道歉,又是送东西给我,还老是打电话给我,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亚安叫我不要理她,但我就是觉得不好意思……”郑小优朝书房门那边瞧了一眼,这次她好像怕自己说的话会被客厅里的李亚安听见,“我觉得她好像在暗恋亚安。”她轻声说。

20分钟后,他们结束了跟郑小优的单独面谈,郑小优像脱逃牢笼的小鸟一般,把他们抛在脑后,飞快地推开书房门冲到了客厅,她奔到李亚安面前,抓着她的衣襟说:“亚安,那个……那个凶手给电台的信,是寄给我的。”她的声音里带着疑惑、紧张、焦虑和不安。

听了这句话,李亚安先是愕然,继而马上脸色变得铁青。

“是寄给你的?”他问道。

“是的。是岳警官说的。”郑小优回头看了岳程一眼,像是要他证明自己说的话。

李亚安冰冷的目光朝他射来。

“凶手把信寄给了我太太?”他充满敌意地问道,好像岳程就是那个寄信给他太太的凶手。

“是的。”岳程道,心里觉得这种敌意有点莫名其妙。

李亚安眼神呆滞地望着虚空中的一个点,过了好久才说:

“希望你们警方能尽快将这个凶手抓拿归案。我真想看到他被绳之以法。”他的每个字都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听上去,他真的对这个写信给他太太的凶手恨之入骨。

不至于吧。岳程忍不住要替一号歹徒说句话了,人家只不过是在信封上写了一个你太太的名字而已。他听到陆劲在问:

“凶手会不会是暗恋你太太的人?”

李亚安注视着他,冷冷地说:

“陆劲,我本来想请你吃布朗尼的,但就因为你这句话,你失去了这个机会。”

这句话似乎给了陆劲不小的打击,他的脸一呆,失声问道:

“是哪家店的布朗尼?”

“就是你跟我说过的那家店。我是照你给我的地址去买的。”

陆劲充满遗憾地叹了口气。

“你太小气了。好吧,不要紧,我认了。”

李亚安没说话,他看上去心情很坏,似乎还沉浸在太太的芳名被盗用的狂怒中。

但岳程实在觉得李亚安好像没必要为此大为光火。

“李院长,凶手并没有在信里提到你太太,所以,你不必担心你太太会因此受连累。”岳程道。

这句话似乎让李亚安好受了一些。

“是吗?”他点点头,解释道,“也许是因为她前不久刚刚被人袭击过,所以我们对此比较紧张。”他声音的后半段渐渐平静了下来,他的目光落在郑小优的脸上,好像在试图安慰她,“我们一直怀疑是有人故意要跟她过不去……”

“故意?”这让岳程有些意外。

“她被袭击的时候,是晚上9点多,时间并不晚,楼道里还有别的居民进进出出的,但那个人好像就专等着她……”

“别说了,亚安,别说了。”郑小优拉住了李亚安的手。

李亚安低头看了她一眼,住了口。

“你太太身体好点了吗?”岳程看见郑小优的眼睛湿润了。

“她的手臂要过两、三个月才能恢复。”李亚安注视着眼含泪光的妻子,稍稍迟疑了一下,最后伸出胳膊,把她搂在了怀里。

“骨折恢复总需要一段时间的。”岳程知道郑小优真正难过的原因不是骨折,而是失去了她跟李亚安的孩子。不过,再怀一个不就是了?岳程觉得这对夫妇的悲伤似乎有些过头,但又不像是假的。

“有些伤,是一辈子都恢复不了的。”李亚安神色黯然地对岳程说。

“李医生,不要那么悲观嘛,孩子没了还可以再生的。童雨还年轻。”陆劲劝慰道。

童雨?!这名字让岳程浑身一震,他禁不住回头去看陆劲,他发现后者正死死盯着郑小优的侧面,而她,不知是因为悲伤还是因为恐惧,正依偎在李亚安的怀里簌簌发抖。

“陆劲,我的太太叫郑小优。”李亚安平静的声音里带着愠怒。

“对不起,我叫错了。”陆劲道,“谁让你用布朗尼刺激我?我的意思是,孩子还可以再生的。李医生,李太太还很年轻。”

李亚安冷笑一声,道:

“我有这一个孩子就够了。”说完,他俯身吻了一下妻子的头发。

日期:2008…7…18 16:49:00

“你刚刚叫她童雨!”一走到大街上,岳程就停住脚步回头质问陆劲。他知道,多年前,陆劲见过童雨,而且,陆劲也算半个画家,应该有记住相貌特征的天赋。虽然岳程手里也有一张童雨的表姐李小丹提供的照片,但照片里的童雨才十五、六岁,他实在看不出刚刚见过的郑小优跟照片里的单眼皮少女有什么相似之处。“她是童雨吗?”岳程充满怀疑地问道。

“我说不好,只是觉得她的侧面有点像。尤其是下巴的地方。”陆劲指了指自己的下巴。

“你的记性可真好,过了这么多年,居然还能记住人家的下巴长什么样。”岳程觉得不可思议。

“还有肩膀的轮廓,每个人的背影其实也有自己的特征,很少能找到两个从背后看上去一模一样的人。但是,我不能确定,就像你说的,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我确实记不住了。”陆劲笑着说,“其实我是唬他们的。”

“你不觉得姓李的刚刚提到那封信的时候反应有点过度了吗?”岳程想到李亚安咬牙切齿的表情。

“是有一点。”陆劲若有所思,“但每个人的想法不同。我坐牢时,有个牢友就因为一个邻居在马路上拍了下他太太的肩膀,他后来就那个人砍死了。虽然我不觉得李亚安是这种小题大做的人,但是如果他真的特别喜欢他的小太太的话,这样表现也没什么不正常的。”陆劲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声音忽然低了下来。

“那流产的事呢?他们就不会再生一个?为什么我觉得这件事在他们家好像世界末日一样?”

“就是这一点我觉得很奇怪。而且,他们的悲伤好像不是装出来的。”

“会不会是从此郑小优就失去了生育能力?”

陆劲没有回答,他看了下腕上的电子表,提议道,“已经五点了,我们去找点吃的吧。”

“我不吃蛋糕。”岳程事先声明。

“好,就吃大排面吧。”陆劲顺从地说。。

“嘿,你怎么突然改吃咸的啦?”

“因为便宜啊,我身边钱不多了,吃蛋糕太贵了,得省着点花。”陆劲摸了下自己的口袋,好像生怕里面的钱会飞出来跑掉,他接着说,“我对郑小优说的一点印象特别深,她说容丽到饭店点了鲍鱼,还让李亚安付账。”

岳程听出陆劲的口气里竟然带着几份欣赏。

“李亚安不付账怎么办?三个人中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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