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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杰探案之九连环-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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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6月6日
作者题外话:我知道,有不少读者在读《九连环》时,对我处理李元芳和狄仁杰之间的关系有些不解之处,因为从本书中看到的他们,和电视剧中相对简明的人物是有区别的。我相信,孙武之后的系列书评一定可以帮助大家更好地理解这本书和书中的人物,甚而理解安娜芳芳吧。
小满评《九连环》两位情意无价的奇女子
从第一卷的暗夜迷情到如今第四卷的再见幽兰,一直被文中的两位女性的喜怒哀乐所牵绊着。也许大部分朋友欣赏芳芳的这部著作,主要关注的是大人与元芳之间的父子情,我虽也如是,但除此之外,却又不得不为文中的这两位女性的命运与感情所担忧,所欢喜。
一.沈珺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沈珺从一出场就给人以温柔,善良,体贴的印象。总之,她是个极好的女孩子,看似平庸的她,却拥有一颗最纯净美丽的心灵。她可以为了收留李元芳等人而忍受沈老爷子的责骂,她可以为了何大娘,而对她至爱的沈槐撒谎。甚至,我绝对相信为了沈槐,为了这个她甘愿一生守候的男子,她可以连性命都不要。说到此,我却不得不问上一句,“阿珺,你这样做值得吗?” 也许,不,沈珺是一定觉得这样是值得的。可是沈槐呢?他绝不会为了沈珺而舍弃生命。而沈槐对她,总让我感到是一副呼之则来挥之即去,高高在上的姿态。我不否认沈槐对沈珺是有爱的,只是他的爱却掺杂着太多的不稳定因素,他的爱太过模糊,而沈珺的爱却似无瑕美玉,晶莹剔透。沈珺只要他平安就好,她给沈槐的可以是体贴入微,温柔至极,无论是肉体还是生命,是她这个自认为平庸的小女子能给她最爱之人自己的一切,而沈槐所图的东西,却绝不是这些! 说来有些可悲,每次看到文中的沈珺与沈槐在一起时,总觉得她好似很自卑,很慌乱,甚至有些害怕。当你把自身最为宝贵的东西以廉价的姿态毕恭毕敬的捧到你爱的人面前时,而他却对此鄙视嫌恶,不屑一顾!阿珺,你又该如何自处呀! 虽不知阿珺的结局会如何,却在内心感到她会是一个悲剧人物,希望这只是我的悲剧心理在作祟。只盼最后,沈槐能明白,阿珺才是他这一生最应珍视的人儿。
二.裴素云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说实话,一开始看到裴素云这个人物时,我对她是没有什么好感的。刚开始,就认定她这个拥有女巫与钱归南外室双重身份的女人绝不是什么善类(原谅我的过早定义,这只能说明人的第一印象是很重要的),到后来看到她居然连咱们的李大将军都“勾引”上了,起码我认为她配不上元芳。可以说当时元芳的失踪,一部分也是为了她。不可否认,那时我心中对裴素云的厌恶之情,愤恨之心不亚于狄阁老(原谅我的小女人心理)。可是,冷静下来想想,我又怎能把所有的罪责都怪到她身上?裴素云,她又有什么错?硬要说她有错,只是因为她曾身为钱归南的女人,后来又爱上的李元芳。可难道爱也有错吗?委身于钱归南是她的不幸,因为钱归南帮她报了杀父之仇,而钱归南正是以此来利用裴素云,哪怕裴素云为他生了孩子,但他们之间并没有真正的爱情,有的也只是共同的利益罢了。遇上李元芳之前,她就如一株久失甘霖滋润阳光温暖的花朵。而当她爱上了李元芳,并同样得到李元芳的爱护时,却是裴素云真正的重生。李元芳是她一生中最爱的人,她终于找到了他!其实,爱是没有错的,只要你爱的人也拥有一颗爱你的心。有时候,真的就愿素云与元芳永远在弓曳这片世外桃源之地生活下去,无纷争,无阴谋,只愿让这两颗饱受痛苦与伤害的心得到平静与幸福就好。
沈珺与裴素云,两位个性,身份完全不同的女子,却都拥有一种甘为所爱之人奉献一切的勇气与情意!真的要感谢芳芳为我们塑造出这两位奇女子!
后记:其实无论这两位女子的结局如何,我们身为读者最关心的焦点最终还是要着落在文中最为重要的两位人物身上…狄大人与李元芳。请让我再一次庆幸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结局没有落到大人身上!虽然到目前为止,大人还不知道元芳并没有遇难。而我却只盼着最后,再见幽兰的最后,大人能再见到元芳,哪怕只一面也好。因为我一直执拗的认为,哪怕他们相离,心意却是相同的。原谅我作为读者的小小私心,我只愿每个人都能长长久久,不留遗憾就好。
作者题外话:欢迎大家多写《并州迷雾》以后卷的评哈!
有奖征评活动第一轮结果公布和第二轮开始!
《狄仁杰探案之九连环》写书评奖实体书活动的第一轮结果公布如下:
获奖书评共三篇,皮皮的评《博弈》;小满的评《两个情义无价的奇女子》和剑气箫心的评《黄沙吹尽始见金》。以上三位获奖读者每人均可得到一本签名实体书。
第一轮的活动投稿者不太踊跃,和大家交流下来,原因主要是《九连环》的故事太庞大,很多读者觉得不看到大结局无从评论,我理解大家的想法,因此从即日起,有奖征评进入第二轮!
第二轮有奖征书评从即日起截止到7月15日。活动规则不变:只要对本书有感而发,创作1000字以上的书评,内容详实、论点新颖、感情真挚的,就将进入评选范围。我将从符合上述条件的书评中筛选出最优秀的三篇,奖品就是签名实体书一本啦!唯一的要求是请针对《并州迷雾》以后的篇章评论,因为并州的评已经够多了,呵呵!
希望大家踊跃投稿,书评请发我的qq邮箱:809712658@,此外,请皮皮和小满发邮件与我联系赠书事宜,剑气箫心的实体书已经寄到了。
孙武之后系列评论之——双重身份
双重身份
——文字和镜头的交错
对于电视剧《神探狄仁杰》,我有足够的信心说自己是成熟的观众;而对于小说《九连环》,要标榜自己是成熟的读者,我却时时感到底气不足。为什么这样讲呢?因为成熟的标准,首先在于身份的纯粹,而只有纯粹的身份,才能保证心无旁骛。观看《神探狄仁杰》,我属于纯粹的观众:动机纯粹——吸引我的是紧张曲折的情节和鲜活朴实的角色,更确切地说,是方谦手下小喽啰冒犯虎将军的那一脚直接把我踹上了贼船;过程纯粹——由眼睛和耳朵带来的感受基本上停留在心灵表层,平铺直叙的镜头几乎没给我感慨人生的机会;目的纯粹——起初用来消磨时光,后来借以追逐一种亲切感。同时,镜头下的李元芳,同样是纯粹的:他纯粹地为情节的铺陈服务,纯粹地为角色的勾连牵线,作为角色,他是纯粹的。因此,作为人物,他是单纯的:就算他性格鲜明,却无法张扬个性,因为舞台不存在;尽管他经历坎坷,却谈不上命运多舛,因为命运根本与他无关。当纯粹的观众遭遇纯粹的角色时,难免会不满足于他的单纯,久而久之,动机、过程、目的都变得不那么纯粹了:动机不纯——吸引我的是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过程不纯——注视镜头的目光中开始有了感情,对白带着韵律不时地敲击着鼓膜,内心不再波澜不惊,而是泛起涟漪,甚至波涛汹涌;目的不纯——领略他的经历,分享他的感受,解剖他的心灵,丰富他的经历,拓展他的人格,发挥自己的想象,满足自己的欲望。这些杂质,在大多数情况下是缺乏成熟的载体的,它们飘忽不定,却又无孔不入。
正是这种杂质使我尝试接触小说《九连环》并将这一尝试进行到现在,这就注定了我至少不可能在一开始就以成熟读者的姿态来体会它。平心而论,最初我只是把它当作电视剧《神探狄仁杰》的一个衍生物,以便让那些杂质有个暂时的栖身之所。我实际上是站在电视剧的框架内、以读者和观众的双重身份来领略它的。在这种情况下,文字和镜头时常是交叉、错杂甚至重叠的,而这种感受又是油然而生且挥之不去的。因此,作为读者,我是极不纯粹的:吸引我的是李元芳和狄仁杰之间的互动,所以动机不纯;在前传《并州迷雾》的尾声部分李元芳就离开了狄仁杰,然而在其后的篇目中我仍然流连于二人超越时空的神交,哪怕是一两处隐晦曲折的指称和心照不宣的细节都能让我血脉贲张,所以过程不纯;我热切盼望着李元芳能和狄仁杰见上一面,似乎就是这个念想支撑着我将追文进行到底,所以目的不纯。显然,无论是动机、过程还是目的,我都无一例外地陷入了一种模式:李元芳和狄仁杰的关系,而这种模式来自电视剧《神探狄仁杰》却并非该剧主线,也不是小说《九连环》正文部分的明线,恐怕这便是杂质寻到宿主后产生的效应吧。
诚然,我在阅读之初便意识到自己动机不纯,并曾力图在阅读过程中摆脱电视剧镜头对小说文字的影响。然而,有时候这种影响却是潜移默化的,当我阅读《并州迷雾》第五章《鬼影》开篇部分时就深深体会到了这一点:
太行山麓,蓝玉观。
李元芳和沈槐一路上快马加鞭,终于赶在晚霞收走最后一抹余晖,一轮圆月腾空而起的时候,来到了蓝玉观外的那两堵绝壁之前。……
……绕了一圈,李元芳和沈槐回到老君殿前,沈槐看着李元芳,气喘吁吁地问:“李将军!怎么办?!”
(摘自安娜芳芳著:《并州迷雾》,重庆出版集团&;#8226;重庆出版社2010年版,第84页。
//vip。book。sina。/book/chapter_98419_62710。html;2010年6月25日最后一次登录。)
至今我仍然记得当时阅读这段文字时产生的错觉。李元芳、惨白的月光、血腥气、横七竖八的尸体、门前屋里床边、……,一下子将毫无防备的我拉回到《漕渠魅影》中那艘遭遇铁手团血洗的大船上,我仿佛又看到了黑中泛蓝的天幕、随风摇曳的白灯笼以及昏晦月光下那抹孤寂的月白。错觉是那样地真切,以至于尽管场景变成了蓝玉观、人物多了个沈槐,我却偏执地认为必将有一场恶战发生,而且一定是以一敌众。至于结果,我来不及预测甚至简直可以说是无心去想,只是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一点点渗入周身每一个毛孔。直到黑衣人消失、沈槐赶来,我才从错觉中回转,如同恶梦初醒,心存余悸。如今想来,当时眼底文字渲染的气氛几乎完全为镜头在脑海中留下的印记所覆盖,确切地说,是我的执念将运河血战的场景硬生生地套在了蓝玉观一役的场面之上,而依据仅仅是两者表面上几个相似的元素而已。当然,也可以说是文字激活了固定在我脑海中的画面,文字重构了镜头,但对于这一段文字来说,显然是镜头占据了主动,因为脑海中油然浮现的镜头几乎原封不动。
经过这样一番体验之后,我不再刻意地排斥镜头对文字的影响。在以后的阅读过程中,文字和镜头时常是交错的,这意味着既有受影响的部分,又有不相干的部分,而且越往后不相干的部分就越多,即使是受影响的部分,我也越发搞不清究竟是谁影响了谁。以第三卷《碧血黄沙》第二十六章《决胜》中李元芳为救安儿跟王迁交涉一段为例:
王迁在铁门前站定脚步,难以置信地四下张望,除了那个高台上孤独的身影,真的再无一兵一卒。……
……
……伴着话音,一个高大的身影缓缓步出铁门,从头到脚的铁盔重甲如墨石如黑夜,连最眩目的阳光也在他的身上失去了力量,只能在沙地上投下整片的阴影。
(本部分为新浪VIP,且尚未出版,从略。)
同样的孤身犯险,同样的黑色幽默,同样的请君入瓮,同样的步步为营,同样的险中求胜。我所熟悉的一切元素陡然在这一段文字中汇聚,却又以一种完全陌生的组合方式呈现在我眼前,这一刻,文字不再是躺在纸面上的一团死寂,而是活跃起来,形成一系列流畅衔接的立体画面,进而凝聚成一个酣畅淋漓的长镜头,成为一场剑拔弩张的独立戏码。场景看起来是那样真实,自己的视觉、听觉、嗅觉、触觉和味觉工作如常。我仿佛身临其境,就像走进了文字当中,站在李元芳和王迁之间,能够看到横亘的黑色木墙和笨重的玄铁大门,听到苍穹之上盘旋秃鹫的悲鸣,嗅到马尸散发出来的恶臭,触到弓箭、钢刀、佩剑和甲胄的冷冽,甚至尝到李元芳涌向喉头的阵阵腥咸。芳芳在描述这个场景时,将大部分笔墨用在了动作和对白的设计上,动作和对白看似简单,却是人格化的,而只有当人的动作对白与个性、情感、态度、姿势或表情联系在一起的时候,它们才是有意义的动作和对白,才能创造生动鲜明的画面并使人物形象富有活力,才能避免枯燥无味的陈述对戏剧效果的削弱。可以想见,李元芳孤身一人返回伊柏泰,必定是孤注一掷,然而,要在敌我力量极为悬殊的情况下救出孩子,又必须让对方相信自己确实拥有谈判的筹码。这时候,他纵然有千般顾虑万般不舍,也只能以至冷至刚的外表来直面对手。因此,此时此地的对白应当是犀利的,动作应当是利落的。这个场面是从客观角度写的,芳芳并没有深入到李元芳的思想活动中去,读者能够看到的也仅仅是他的动作和对白而已。然而,带有确定意义的动作和对白却清晰地揭示了人物的内心,直截强硬又略带嘲讽的动作对白让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李元芳的决绝态度,不禁替他担忧,为他叫好,赞其行而怜其心。显然,这一次是文字创造了全新的镜头。
镜头是由眼入心的,以抓人眼球占得先机;文字是由心入眼的,凭引发共鸣取得后发优势。就像对于歌曲来说,虽然音乐电视的形式增强了作品的视觉冲击力,能在第一时间加深观众对作品的理解,但是闭起眼睛倾听却能使歌曲产生深入肺腑的感染力,并使听者接收到心灵摄制的图像。但是,并非所有的文字都能产生这样的效果,这取决于作者创作水平达到的高度,对于一开始就受到镜头强大冲击的所谓衍生型文字来说,情况更是如此。这时候,作者如要摆脱影响,寻求突破,必须最大限度地遏制“衍生型”的思维定势,而后再从文学技巧上探寻新的创作空间,只有在心理上首先独立,作品才能拥有属于自己的一席之地。
孙武之后
2010年6月25日 txt小说上传分享
孙武之后系列评论之——像还是不像
像还是不像
——一个简单而复杂的问题
我在阅读《九连环》的过程中,时常就某些问题与芳芳进行简单的交流。芳芳提得最多的一个问题是:像还是不像?即她笔下的李元芳像不像屏幕上的李元芳。我总是很肯定地回答:像!
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想起读小学时的一堂写作课。那天,老师和孩子们在草地上围成一圈,抬头仰望天上的白云。老师问:“大家说,这白云像什么呀?”“像棉絮。”孩子们异口同声。“谁能说说为什么像?”孩子们争先恐后地发表着自己的看法,有的认为白云的形状与棉桃有很高的相似度,有的说白云中间厚边缘薄活像自己床上的被窝,有的甚至感受到了白云的轻薄暖和,……“你说说,为什么像?”老师到底发现了一个沉默的男孩。男孩有些局促却又极为郑重:“我就觉得像!”
当芳芳第一次将“像还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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