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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玄事件簿之天书-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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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胜跟上他们,“还好,就是没什么精神。”
“为了娟姨这事,我们都急死了。”袁可心急的很,“外面一群记者追问娟姨这事,我们还要准备后天的记者招待会。”
“哎,别说了,好端端的出这种事真晦气。”田正岳叹气。
三人来到书房敲了门,听到袁立群说请进,才推门进去。
“你们来了。”袁立群坐在书桌后,面前摆着新得到的汝窑笔洗。
袁可走到父亲身边,认真打量袁立群的脸,看他气色还行总算放心,“爸,你别太难过,装修什么的你不用操心,我们来办。对了,明天会有新保姆来,如果你不满意她的手艺,我们可以换。”
“先凑活了吧,出了事还有人来就不错了。”袁立群觉得很疲惫,“对了,陈娟的家人安排好了吗?”
“嗯,多给了他们一些钱就不闹了。”田正岳的视线留在笔洗上。
“哎。。。”袁立群突然叹气,陈娟这一死,他的家人跑来闹,说要讨个说法,闹的他差点犯心脏病。还好他们只是要钱,拿到满意的金额就走了。
袁可看自己父亲一直盯着笔洗看,认出这是田正岳送的,劝导似的说:“爸,您别老是盯着这笔洗看了,要是没有这笔洗,我们家可能不会出事。不如交给我吧,我去把它砸了。”
“不行。”袁立群立马反对,这可是宝贝,怎么能说砸就砸。
田正岳也开口劝说:“爸,我看这东西不吉利,还是听她的吧。这东西才来几天就出事,房子烧了不要紧,还要搭上娟姨一条命,真是太不值了。”
“别说了,我说不行就不行。”袁立群突然站了起来,冲他们一摆手死活不同意,“这不是什么不吉利的东西,火灾也只是意外,陈娟的死亡报告不是还没出来,她可能死于疾病,这没什么好争议的。”
“可是,爸。。。”
“住口。”袁立群打断他们的话,“行了,我累了,你们赶紧回去吧。”
田正岳夫妇没办法,只好选择沉默,说了句我们回家,就从书房出来。
袁立群看夫妻俩和田胜出去,一屁股坐回椅子上,视线再次回到笔洗上,难道这东西真的不祥?不对,这些事只是巧合,没什么其它原因。他忽然想起月玄的话来,抬手摸摸自己的额头,难道真是印堂发黑的结果?要不要找好友过来看看?
袁立群想到这里掏出手机给某人打电话,和电话里的人简单交谈几句,那人有些犹豫地答应了,并答应第二天会去看看。袁立群这才放心,并承诺一定会给他丰厚报酬。
田正岳夫妇在门口换鞋穿衣服,并小声对田胜说:“儿子,你没事的时候劝劝外公,别霸着那东西,我们这也是为他好。”
“嗯,”田胜点头,“不过他心情不好,可能不会听我的话,我过天再说吧。”
“行,真是我的乖儿子。”田正岳立马笑了,“天晚了,你学习别太晚早点睡觉,注意身体健康才是最重要的。”
“我知道了。”
田胜送他们出门,这两人出了别墅上车,田胜这才回家。
回去的路上,袁可不满意地抱怨道:“都怪你,非要把这笔洗给爸爸,看吧,送出事来了吧,现在要都要不回来。”
“我怎么知道那东西是个宝贝,”田正岳被埋怨心情不是很好,“我只知道那是个清代高仿,最多卖个五六万,谁成想里面还有这种秘密。”
“该,得不偿失了吧,非要骗我爸爸的字去给那老板。”袁可继续抱怨,“你说那老板送的什么礼,几万的购物卡,你却拿我爸的字跟他换,那几个字就能卖个几十万。”
田正岳不太高兴了,“什么几万购物卡,还有一份合同,我们可以赚几十万。”
“那有什么用,赔了个笔洗,那笔洗能卖个几百万吧?”袁可真想打人,“你送之前也不和我商量,如果我们试试这东西,现在也不至于这样。”
“哎呀,你别说了行不行。”田正岳被念烦了,“都说了我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打死我也不拿那个送。”
“行,不说了。”袁可嘴上这么说,接着又说起这个话题,“那你说我们怎么才能要回笔洗,反正爸爸年纪大了,留着那个也没用。”
田正岳开着车思考起来,“这还真不好办,他非常喜欢那个笔洗,只能软磨硬泡求他了。”
“要是还不行呢?”
“抢吧。”
袁可听到这瞪圆了眼睛,“那是我亲爸,你敢抢个试试。”
田正岳瞥了袁可一眼,“你急什么,我是说可以趁他外出时偷来,等过几天他的注意力不在笔洗上,我们偷偷溜进去盗走。”
“根本不可行。”袁可摇着头否定,“如果丢了一定会被发现,我爸又没有老年痴呆,这招骗不了他。”
“还有一招,”田正岳笑了,“弄个假的。”
“这行吗?”袁可表示怀疑。
“弄个一模一样的,反正只要不加水就看不出,爸爸总不能天天加水试吧?”
袁可这才放宽心,“也是,先劝说看看,实在不行就用这招。”
两人一边商量,一边开车回家,车内偶尔传出他们的笑声。
82吸魂 6
第6章
袁立群一大早去拜访了一位老友,并和老友说起家中的事,以及被月玄说印堂发黑的事。
“原来还有这种事。”
梁义捏了把下巴上半白的胡子,他和袁立群认识也有二三十年了,年纪比袁立群小十来岁,平时帮人看个风水算算命什么的。
“不过老哥啊,”梁义有些犯难,“你也知道的,我除了看看风水算算命,抓鬼什么的并不在行。”
“梁老弟,你别糊弄我,我知道你会。”袁立群劝说道,“前几年你还帮人抓过,就那个谁家来的。。。对了,李家的小孙子,你可是帮他除过附身的鬼的。”
梁义摆手,“那个只是小意思,不能和这个比的。”
“没什么不一样的,也许不是我家有鬼,是风水有问题,所以老弟你可不能这样见死不救,千万要帮我这个忙。”袁立群大概猜到为什么,一脸讨好的笑容,“酬劳方面你放心,绝对少不了你的。”
梁义一听这话似乎有些动心,“你知道我向来不在乎这个的,不过你看我家的墙上是不是有些空?”
袁立群发现梁义看了眼自己身后,他转头就看到电视机,电视上面是雪白的墙壁,顿时明白梁义的意思了,“这没问题,回头我给你写个横幅。”
“那成了,咱们现在去?”
“行啊,现在走。”
于是,两人从梁义家出来,叫了辆出租车回袁家。出租车很快到了袁家,梁义下车先打量袁家的别墅。
“我每次看老哥你的别墅都觉得不错,坐北朝南,玄关凸出,后院平整,是养人的好建造。”梁义下了车简短评价,接着微微摇头,“唯一不足的是左右对称,如果在东面加个阳台就好了。”
“这有什么好处?”袁立□了车钱转身问。
梁义指着房屋左侧,“西南方短些子孙多贤良孝顺,财运也恒通,可两边现在一样,你这财运没什么问题,子孙就有问题了。”
“原来是这样,那我回头在东面的客房加个阳台。”
袁立群说着带梁义进屋,田胜今天上午没课,看他们回来向梁义问了声好。梁义看田胜这么有礼貌,直夸田胜一表人才。年轻的田胜不太会应付老人,说了声要去学习,就躲进房间不出来了,剩下两个老人在屋内转。
梁义在袁立群的带领下把家里所有地方都转个遍,也没看出哪里不对劲,然后他心里开始合计,这样不出力是绝对拿不到袁立群的字,可也不能随便乱给人改。
“对了,”袁立群突然想起笔洗来,“我给你看样东西,我不知道是不是这个东西给我带来霉运的。”因为弄不明白,所以袁立群心里一直存个疑影。
两人来到书房,袁立群从古董架上拿下木盒,小心放在书桌上打开。梁义看到里面的笔洗眼睛一亮,他虽然对古董研究不深,但多少也懂点,一看这东西就是好东西,即使不是真的,就算是个高仿也忍了。
“我可以拿出来看看吗?”梁义眼睛放光的盯着笔洗,见袁立群点头,才小心翼翼把笔洗拿了出来,并赞不绝口。
“这东西还有个神奇之处,你等我一会儿。”
袁立群说着出去拿水,梁义耐心在这里等。没多久,袁立群拿着一小盆水回来,并倒进笔洗中,然后那神奇的古代美女出现了。
“我的天。。。”梁义差点看直了眼睛,敢情这是在变魔术啊,倒了水就能出图像?
“神奇吧?”
“嗯。。。”
梁义盯着水中的美女看,越看这里面的女孩越可爱,如果自己老婆年轻时也有这么漂亮那该多好。袁立群看梁义看的入神,就说去倒茶,然后出去了。
被留下的梁义继续看美女,看着看着就觉得水中的美女在对自己笑,那弯起的樱唇,和眉眼中所带的媚意,简直要勾走梁义的魂了。他凑近了笔洗,忽然发现水中的画像慢慢消褪,他着急的的贴近笔洗,想最后看清里面的美女。他的脸快要贴到水面时,水中突然出现一张眼睛圆睁惨白的脸。他来不及大叫,水中突然伸出一双苍白干枯的双手,将他的头按入水中。
袁立群端着两杯茶回来,推开门就看梁义手捧笔洗,脑袋栽在笔洗中一动不动。他吓得松了手,茶杯掉到地上摔个粉碎。
“老弟,梁老弟!”
袁立群吓得差点犯心脏病,赶忙跑过去扶起梁义。梁义脸上和额前的头发都湿了,表情很平静就像睡着了。袁立群晃了晃梁义,不见梁义醒过来,颤颤巍巍伸手探梁义的鼻息,没气了。
“外孙,田胜、田胜,快。。。快叫救护车!”袁立群慌慌张张跑出书房大叫。
一楼的田胜听到楼上有喊声知道出了事,急忙跑出卧室上了楼。袁立群拉住田胜说梁义的情况,田胜看到没气的梁义也慌了,哆嗦着给120打电话。
几分钟后,楼下传来急救声,田胜赶紧下去给救护员开门。医生和护士抬着担架上楼,发现梁义后进行几分钟的救治,然后摇头。
“没、没救了?”袁立群结巴了,昨天才死个保姆,今天又死个好友,他们家这是怎么了?
医生让护士收拾救护器械,“没救了,对不起,我们无能为力。”
袁立群听到这话眼前一黑,捂着心脏向后仰。田胜发现袁立群要摔倒,赶紧扶住外公,然后去掏外公的口袋找药。医生一看袁立群急出病了,心想这次总算没白跑,然后开始抢救袁立群。袁立群在昏迷几分钟后醒了,想到老友不明不白死去便老泪纵横,田胜和医生在一旁劝。
听说梁义突然暴毙,得知死讯的梁家人跑来袁家说理,袁可等人也急忙赶来。袁立群等人拼命解释,才打消他们去报警的想法。
送走梁家人,袁立群仿佛虚脱了一样坐在沙发上。袁可倒了杯水给他,让他冷静一下,要是他急出个毛病可不好。
“哎。。。”袁立群叹气,他只想请人看看房子,没想到居然看出事来,还搭上自己好友一条命。
田正岳坐下来一本正经道:“爸,出了事谁都不想,你也别太往心里去。我们会去安抚梁家人,梁叔或许是突发疾病才暴毙,应该和我们没什么关系,所以你别多想身体要紧。”
袁可坐待袁立群身边,轻抚他的后背,“爸,要不你先去睡个觉,我看你也累了,其它的事我们来办。”
“我不困。”袁立群的心情很糟糕,不知道是自己运气不好,还是。。。。。。笔洗?
袁立群想到笔洗起身上楼,其他人怕他出事急忙追上。到了书房,袁立群拿出木盒中的笔洗,举起笔洗要摔。
“爸,你做什么啊,你砸它做什么?”田正岳察觉袁立群的意图,跑过去握住他的手,并夺下笔洗放回木盒。
袁可扣上木盒说:“爸,这么好的东西你也舍得砸?你要是不喜欢,给我也行啊。”
“不行,谁都不给。”袁立群看着田正岳这一家子。说实话,他还真舍不得砸了这笔洗,可家中最近出事,是从他收了笔洗开始的,或许这笔洗能给人带来灾厄。
“那好,不给不给。”田正岳知道袁立群在气头上,也不挑这个时候和他对着干。
这时,楼下门铃响了,田胜跑到楼下开门,袁征和他父亲袁绮一脸担心站在门外。
“叔叔他还好吗?”袁绮进门急着问袁立群的情况。
袁绮今年五十五,个子没他儿子袁征高,长相略微粗狂一点,说话也粗声粗气的。剪了个小平头,穿着西装。
“还好,刚才差点把笔洗给砸了,还好被我爸爸拦下了。”田胜解释。
“砸笔洗做什么?”袁绮是一百个不相信鬼神,“什么带来厄运全是无稽之谈,不过是人们为自己不明白的事找借口罢了。”
“我也这样认为。”田胜不好反驳长辈的话假意应承。
三人来到书房,袁立群看他们进来先问袁征,“袁征,有消息吗?”
“有。”袁征从人群里出来,“我听做玉器生意的许家说,那夙月玄确实很有本事。当初许家被妖怪纠缠,许家的儿子也差点惨死,还是夙月玄帮忙除的妖怪。虽然事情过去一年多,许家还对夙月玄的恩情念念不忘。”
“可靠吗?”袁立群有些怀疑,看那神棍年纪轻轻,应该没那种本事抓妖怪吧?
袁征又说:“可靠。你们还记得幕家三子病危的事吗?那时候医生都下病危书了,可后来突然就好了,没一个礼拜活蹦乱跳,完全不像一个生过大病的人。我听说,夙月玄那时候就在幕家,这或许也和他有关。”
袁立群对月玄的可信度提升不少,一年多前,幕子桑受到不明人物攻击性命垂危,电视上多次报道这件事,可没几天病危的人奇迹般活了,或许这夙月玄真有些本事。
田正岳听着两人的对话明白什么了,“爸,你不是想请那人来吧,万一是个骗子怎么办?”
“就算是个骗子,只要不再出现这种事,我宁可被骗。”袁立群下了决心,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
“不行,不能叫他。”
在众人怀疑月玄能力的时候,田胜突然插嘴阻挠。
袁立群望着田胜,“为什么?”
“因为。。。”田胜却迟疑了,见其他人都盯着他看,他更不敢说了。
“儿子,有什么话你就说吧。”袁可催促田胜赶紧说。
“对啊,你还嫌我们不够急吗?”田正岳也着急了,也许叫个神棍来也不错,或许能更快搞到这笔洗。
田胜被他们逼问,不得已回了话,“那家伙会给咱们家带来灾祸的。”
“灾祸?”袁立群板起脸来,“难道火灾不算,陈娟不算,梁义也不算?”
“不是。”田胜急忙解释,“绝对不能信那家伙,他绝对会给我们家带来灾祸,也许、也许。。。下一个死的就不是外人了,所以千万不能让他来。”
袁立群听田胜这样一说沉默了,也许这神棍确实是个丧门星。从他们第一次见到时,他就没顺心的时候,先是回家犯病,接着是火灾,再来是陈娟的死,以及现在的梁义猝死。
田正岳冲田胜使了个眼色,“我觉得咱们家现在就已经够倒霉了,如果夙月玄真有本事,不如叫来帮忙看看。鬼也好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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