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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洋战争-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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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战列舰、巡洋舰和调来保卫向荷属东印度作最后进军的日本部队的航空母舰进击队进行挑战。
二月一日,对爪哇北岸的猛烈空袭迫使哈特海军上将从泗水撤到南岸的芝拉扎。他的舰队司令卡雷尔·多尔曼海军少将坚持要在三天以后将他的突击部队开进望加锡海峡,以便阻截驶向西里伯斯南端的一支入侵护航运输船队,他的这个努力没有成功。“马尔布黑德号”巡洋舰遭到空袭,不得不前往锡兰进行修理;“休斯敦号”重型巡洋舰的后炮塔也失去作用。接着传来消息:一支大型熬军正南进入侵苏门答腊,多尔曼闻讯后再次出动舰队,冒着猛烈的空袭前往援救巨港。敌机从岸上起飞无情地轰炸,舰载敌机迫使他取消了这次行动,他痛苦地感觉到,“历史将谴责他临阵退却。”二月十五日下午,巨港落入日本手中。几天之后,澳大利亚和荷兰军队被迫向南退却,退却前只部分地破坏了石油设施。这使日本控制了荷属东印度一半的石油储备。
新加坡沦陷
对于同盟国来说,一九四二年二月十五日是一个令人寒心的日子,因为新加坡也在这一天陷落了。仅仅一个月之前,丘吉尔告诉美国人,这座岛屿堡垒可以经受住六个月的包围。可是,只包围了两个星期,它就陷落了。
“我们的任务是守住这座堡垒,直到援军到来,而援军肯定会到来的,”一月三十一日,当最后一批士兵跨过海峡堤道向新加坡撤退的时候,珀西瓦尔将军在激励士气的日日命令中发出这样的号召。在后来的一个星期中,被炸开的海峡堤道南面十四英里的新加坡城遭到频繁的空袭,日军为了造成假象,只以这种方式显示这座城已被包围,而且肯定会被攻下。混浊的柔佛海峡岸旁,是一片长满热带植物的沼泽地,英国、澳大利亚和印度军队正在沿岸拼命加固战前的军事计划人员忽视了的防御工事。英军撤退的时候,绝不该忘了拆毁绿色琉璃瓦盖顶的富丽堂皇的柔佛苏丹官城楼上竖起的那座高高的瞭望塔,现在,山下奉文将军和他的参谋人员站在这座瞭望塔上,从风景窗口用高倍野战望远镜窥视海峡对岸。高高的地势使他们可以将大炮对准目标,与此同时,三百艘可折迭的强击艇已运到前沿,隐藏在密林里。
当日本人注视着英军同仇敌汽加紧建造战术据点和炮兵阵地的时候,他们实际上把他们所面临的海峡对岸的守军人数低估了将近百分之六十。然而,珀西瓦尔将军虽然拥有八万五千兵力固守阵地以击退敌人的进攻,他却犯了和麦克阿瑟将军同样的错误:他把他的全部力量集中在海峡岸边。他不听韦维尔将军的劝告,调来英国第十八师的部队,部署在海峡堤道东北面的开阔地上,他认为敌人最有可能向那儿发起强攻。西北海岸交给戈登·贝内特的澳大利亚军队防守,为了建立一道防线,他们正在长满浓密的热带植物的沼泽地里滚爬着。丛林阻挡了射界,妨碍了各战术据点之间的交通。
由于深信珀西瓦尔有足够的军队和军需品来抵抗迫在眉睫的日军的进攻,总督申顿·托马斯爵士宣布新加坡将要书写“帝国历史上光辉的一页”。平民仍然在阻碍战备活动,他们坚决要求军队出具“主管当局”允许在高尔夫球场上挖壕或砍伐棕榈树的书面许可书。只有当章宜海军基地里代价高昂的新建设施开始甲炸药炸掉的时候,人们才认识到所临危险的程度。华商立即停止向欧洲顾客赊销货物,愈来愈烈的空袭引起了无法控制的火灾。由于没有防空洞,伤亡是惨重的。城外的沟渠成了扒满苍蝇的尸体的墓穴,衣衫槛楼、醉醺醺的逃兵在街上逛荡,洗劫炸塌的房屋,眼看就要成为难民的队伍在码头排成了长蛇阵。只剩下少数几架“水牛式”战斗机,皇家空军司令部要留着它们击退即将到来的进攻。所以,当“亚洲特快号”轮船在二月五日穿越海峡,遭到轰炸并被击沉的时候,没有飞机替它护航。“新加坡在燃烧,在破碎,”一位目击者说:“它好象是一座被丢弃的城市,数以千计的毫无斗志的士兵聚集在空旷的海滨、拉弗尔斯垦地和其他开阔地。他们在日本轰炸机机枪的扫射下成批地死去。”
二月七日晚间演出了英国在马来亚的悲剧的最后一幕,当时山下奉文将军派遣近卫师团越过海峡,占领控制昔现在已被炸成废墟的章宜海军基地的入口处的那座小岛。这是为了摆脱守军防御而举行的一次佯攻,就在这当儿,日军大炮开始猛烈射击,炮声如滚滚雷霆。到黎明时分,着火的油库上空笼罩着一层烟幕,摧毁油库是为了防止燃烧着的石油流进海峡。随着白昼的消逝,射击有条不素地指向西面,轰垮海峡堤道周围的机枪掩体和防御工事。
山下奉文将军的第一“攻击波趁着夜幕强渡海峡,每艘强击艇载四十人,由舷外加速推进器推进,晚上十时三十分,三百艘这样的胶合板强击艇开始强渡,它们不是驶向海峡堤道尔面坚固设防的开阔海岸阵地,而是驶向西面长满热带植物的沼泽地,那儿的防线薄弱,守军是疲惫不堪的澳大利亚军队。
贝内特将军的士兵失去了趁强击的日军尚未登陆就进行射击的机会,因为英国炮兵部队没有接到命令,等到开始射击或音打开探照灯的时候,已经为财太晚,探照灯可以照见逼近的登陆部队。在短短的儿小时中,四千多名日军登岸,从沼泽地里的热带植物和澳大利亚第二十二旅防线的空隙中间渗透过来。黎明时分,坦克和大炮被木筏送到对岸,到这时候,山下奉文三万人的整支部队几乎有一半已经在新加坡成功地登陆。黎明过后不久,一群群握着刺刀冲锋的日本士兵势如破竹,澳大利亚军队的防线开始动摇,守卫这些防线的士兵四处逃跑。“他们惊慌失措,小步跑着逃了过来,”一位英国军官回忆说。“天上下着瓢泼大雨,多数士兵的脚划了一道道的口子。他们涉过河流,穿过长满热带植物的沼泽地,穿过灌木丛,来到公路上。他们抛弃了一切累赘。他们扔掉了步枪和子弹。。”
日军击溃了一部分澳大利亚部队。其他部队,比如在海峡堤道顶端周围守卫着这条防线的中间地区的第二十六旅,坚守了一整天,后来,敌人从他们崩溃的翼侧冲了过来,他们面临着彼切断的危险,于是也撤退了。山下奉文对胜利充满信心,到了晚上,他走下绿宫,和他的参谋人员一起冒着密集的炮火,乘渡船到达对岸,亲自指挥对海峡堤道发起最后进攻。哪儿战斗哪儿就有他的噪大佐,趁着黑夜抢登上岸,他发现自己实际上是在尸体上行走。在二月九日最初的儿个小时中,帝国禁卫军兽性大发,直至澳大利亚军队进行抵抗的一小块孤立阵地,他们一路上乱刺乱砍,屠杀了全部俘虏。
拂晓时,日军通过前线的一条一英里宽的空隙,蜂拥冲向所谓的裕廊防线,这是英军在岛内沿着西面的隆起部建立的第二道防线。日军的凶猛和飞快的进攻速度,弄得这道防线上的野战指挥官惶然不知所措,他们过早地下令进行另一次撤退。现在,珀西瓦尔要为他把大部分兵力集中在前沿防线付出代价。后备兵力不足,而且城前没有坚固的后方阵地,到了傍晚,他的焦急的参谋人员顶感到,日军横行整个岛屿只是时间问题了。
新加坡陷落之前不几天,韦维尔将军干二月十日从爪哇乘水上飞机抵达这座岛屿,企图挡开眼前的这场灾难。一天上午,在坎宁堡举行的一次会议上,韦维尔同琅西瓦尔发生了对抗,双方大发雷霆,口出不逊。韦维尔拿出他收到的丘吉尔首相的一道感情激动的命令:“战斗必须拚到底。战地指挥官和高级军官应该和士兵死在一起。英帝国的荣誉在此一举。俄国人正在浴血奋战,美国人固守吕宋岛,因此,我们国家的荣誉在此一举。”
在戈登·贝内特的前沿司令部里,韦维尔敦促向进攻的日军发动反击。他们不时地中断谈话,钻到桌子底下躲避轰炸袭击,从谈话中断的次数来看,这次反击不能成功是很明显的了。尽管如此,珀西瓦尔发表了丘吉尔的命令中似乎是表示歉意的一段话,然后下令仓促反击。黄昏时刻,反击渐息,遭到了惨败。
二月十一日太阳升起的时候,日军已经控制了半个岛屿。在市郊,日军先头部队隔着废弃的跑道与英军交火。然而,这场战斗已经成了日军的一个至关重要的阶段。山下奉文意识到他的三万部队在数量上处于劣势,他迫切需要唬住新加坡,让它迅速投降:“我一直担心英国人会发现我们兵力不足和缺乏补给,从而迫使我进行灾难性的巷战。”他放慢了进攻速度,调来轰炸机,完全不知道英军的抵抗意志多么快地就要瓦解。
殖民当局的文武官员坐在拉弗尔斯饭店的酒巴间里,维护着他们的尊严:外面的街道上却挤满了醉醺醺的逃兵,他们在一面墙上乱涂了起来:“英国是英国人的。澳大利亚是澳大利亚人的,马来亚只有狗娘养的才要它。”潮湿的季风中充满了死尸的恶臭和从阴沟里散发出来的酒气。总督预料这座城市将被占领,命令毁掉全部造酒备料。星期五,二月十三日,的确是新加坡的一个不幸的日子——对于乘搭最后一条船撤走的人来说甚至更不幸。在那一个星期,载着成年男女和儿童开走的五十条船中,除了少数几艘之外,几乎都被轰炸机和封锁这座岛屿的军舰击沉,几乎没有什么幸存者被日本人救起。
在英帝国黑暗的星期五中最黑暗的那个星期五,韦维尔先打电报给丘吉尔说:“担心抵抗恐怕不会持久,”然后试图给珀西瓦尔打气:“你的英勇抵抗意义重大,应当坚持到最后。”第二天上午达到了极限:日本人切断了这座城市的供水。贝年特将军独自决定不让澳大利亚士兵白白送死,命令他们节省越来越少的子弹,只有在保卫他们自己的环形防线时才进行射击。这使敌人得以直捣被削弱的防线,血洗亚历山大军医院,用刺刀野蛮地刺死伤兵,甚至把外科大夫推到一边,残害正在接受紧急外科手术的一息尚存的士兵。
第二天上午,山下奉文正在加固布郊的阵地,他断定,‘吓唬”新加坡举手投降的时刻到了。“本着骑士的精神,我们奉劝你们投降,”他在写给琅西瓦尔的信的开头说,这封信卷在一个挂着红、白、蓝三色飘带的卡纸版筒里,于上午九时之前在英军阵地上空投了下去。信件说,新加坡“已经彻底孤立,正在尽最大努力和英勇战斗来抬高大不列颠的声望”,正当参谋人员在坎宁堡仔细研究这封信件的时候,韦维尔发来一封电报,给予琅西瓦尔在一旦战斗变得“毫无意义”的时候就“决定停止抵抗的权力”。珀西瓦尔将军本来在指挥、武器和战术上处于劣势,现在在智谋上也逊敌一筹。他没有办法知道敌人的弹药和补给究竟多么少。他更担心的是缺乏饮水和使平民大批死亡的流行病的威胁。一个军官代表团乘坐一辆被打坏的小轿车前往日军前线,一个窗口的外面飘着一面米字旗,另一个窗口飘着一块自布。山下奉文担心耍弄缓兵之计,坚持只同总司令本人进行谈判。
二月十四日,星期六,琅西瓦尔将军按照日本人的命令,在下午六点钟和他的高级军官一起,冒着仍未减退的酷热,驱车前往敌人战线后方位于武吉智马的福特汽车制造厂。山下奉文将军等在那儿,他身体粗壮,穿着笔挺的上黄色陆军服,四周围着他的参谋人员。跟前候着一大群日本记者和新闻摄影师,准备记录下这个预先安排的投降仪式。
面容憔悴的珀西瓦尔来到了,布满血丝的双眼显示出他对失败的沉痛感受。英国人的军服上积满污垢,他们在一张未铺桌布的桌子的另一边排着坐下的时候,样子实在显得可怜。当他们通过翻译得知,这不是讨论投降条件的谈判,因而更加显得不安的时候,这位圆头的日本将军霍然指着桌于上摊在他们面前的投降书,祖鲁地问道:“签还是不签?”珀西瓦尔尽管已经颓靡不振,却还没有作好接受这个最后屈辱的准备,打算起身就走。但是,同他手下的军官商量之后,他还是决心要拯救他的士兵和新加坡的公民。八时十分,在拍摄镜头的电影摄影机面前,他忍辱签署了投降书。
双方各死伤约一万人。日本不仅征服了做岸于世的“狮子城”,而且砸碎了英国在远东的帝闽主义势力的基础。更多的苦难和死亡还在后头!山下奉文虽然在当天晚上答应饶恕平民的性命。出什么时候炸毁桥梁的决定。第二天凌晨三时,日军缩小包围圈,用机枪扫射铁桥。作出决定的时刻到了。廓尔喀旅的历史记录了锡当河行动的高潮:“首要因素是不能让这座桥完整地落入日军手中,越来越明显的是,由于敌人的猛烈火力,不能在白天炸毁这座桥梁,甚至怀疑能不能将这座桥守到大亮,炸毁它意味着要牺牲印度师,但各种迹象表明,这个师无论如何到达不了这座桥梁。情况越来越紧急,决定作出来了,桥梁炸毁了。”
二月二十三日凌晨五时半,锡当河大桥的桥梁“在一连串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炸毁了,接着出现一道眩目的闪光和一股炽热的气浪,”保卫仰光所能依靠的这个印度师,已被日军和这分水流湍急的河流切断。然而,井田将军的第十五军团的工兵到北面十英里处的河流上游修建一座临时桥梁,却花了十天的时间。这使英国人有时间摧毁仰光的港口设施并撤出这座城市。这段拖延的时间拯救了几乎三千印度军队的性命,他们突围来到惕当河边,想乘临时制作的木筏划到对岸。廓尔喀旅的士兵虽有胆量,却不会游泳,几乎都在泅渡时淹死。
韦维尔将军听到锡当河惨败的消息后,和平常一样显得沉着冷静。显然,这个重要的港口已经失守,因为英国第七装甲旅和一个新的印度师现在不可能赶到仰光,及时地拯救这座城市。这只是使他的部队大量减员的一系列严重打击之一。日军的入侵挫败了盟军在二月十八日向帝汶岛运送增援部队的计划;第二天上午,南面三百英里开外的澳大利亚北部海岸上美英荷澳联军舰队的主要供应基地达尔文港,遭到南云的飞机的袭击,几乎成了第二个珍珠港。这支由六艘航空母舰组成的打击力量,只是愈来愈集中的一批敌舰当中的一部分,这批敌舰形成了一道年南袭击荷属东印度的攻击波。
哈特海军上将希望美英荷澳联军的突击舰队更加表现出进攻精神,主动出击去破坏敌人的登陆,但他发现荷兰海军上将赫尔弗里希经常阻碍着他,赫尔弗里希发誓,他不会允许他的舰只在没有充分的空中掩护的情况下出航。这场指挥上的争吵终于得到了解决,华盛顿的参谋长联席会议宁可让荷兰承担即将来临的灾难的责任,命令哈特将作战指挥权交给赫尔弗里希。这位荷兰海军上将接过了指挥权,胸中激发起坚强的决心:一定要采取行动拯救爪畦岛上的同胞。二月十八已他命令多尔曼海军少将袭击驶往巴厘的入侵部队——不用等候对帝位岛进行流产的袭击后同驱逐舰一起返航的“休斯敦号”重型巡洋舰,也不用等候护送运兵船通过西面六百英里开外的斐他海峡的英国和澳大利亚巡洋舰。
当天傍晚,“德鲁伊特尔号”驱逐舰率领它的姊妹舰“爪哇号”轻型巡洋舰,驶离芝拉扎,消失在热带的暮色之中,结果两艘荷兰驱逐舰当中的一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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