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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洋战争-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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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大大鼓励了当晚从图拉吉岛出发去抗击再次来临的“东京快车”的鱼雷快艇部队。在世界的另一端,艾森豪威尔将军的部队正在艰难地登上北非的海岸。经过四天激战后,美国在卡萨布兰卡海岸上建立了第一个在大西洋彼岸的滩头阵地,两艘运输舰运来的六千人的部队立即前去增援瓜达卡纳尔岛,因为太平洋舰队作战情报处密码破译专家得知日军将再次集中力量设法收复此岛,攻击日期定于十一月十三日。帝国陆军第三十八师的主力部队计划在联合舰队的大炮和飞机的海空掩护下登陆。
面对“两艘航空母舰、四艘战列舰、五艘重型巡洋舰和大约三十艘驱逐舰”的强大挑战,哈尔西所能与之抗衡的只有:斯科特海军少将的舰队,即一艘巡洋舰和四艘驱逐舰,它们正在为二艘运输舰护航,将于十一月十一日到达伦加岬;海军少将凯利·特纳的巡洋舰和三艘驱逐舰,将于同日和海军少将丹尼尔·卡拉汉率领的支援舰只即三艘巡洋舰和五艘驱逐舰会合,并定于次日晨到达滩头阵地海边。而唯一能召集的重兵又离得太远,不能立即用上。海军少将威利斯·李率领的第六十四特遣舰队,包括受创的“南达科他号”和战列舰“华盛顿号”以及四艘驱逐舰,正泊在努美阿,“企业号”也正在抢修。十一月十一日,“企业号”重新下水加入了第十六特遣舰队的三艘巡洋舰和六艘驱逐舰的行列,此时,焊工仍在修理金凯德的旗舰的舰首部。
舰上的前升降机仍卡在原处。“我们当时没敢再用。要不然,降下后无法再吊起来,这台升降机只能报废了。”
这些战列舰和“企业号”航空母舰当天早上正在瓜达卡纳尔岛东南方七百英里处,靠近新喀里多尼亚,此时,斯科特的护航运输舰队正泊在伦加岬准备卸货。卸贡作业被日本航空母舰的空袭打断了,因为这些航空母舰又开回到了所罗门群岛附近的空袭范围内。来自拉包尔的轰炸机也参加了袭击。虽然部队停止了登陆,但损失很小。晚上,斯特科的巡洋舰同卡拉汉的军舰一起执行扫荡英迪斯彭塞布尔海峡,同时奉命拦截“东京快车”。但是,那天晚上,“东京快车”没有出动。天明后,这些巡洋舰只好转回去为特纳运输舰队的到达作警戒。正当士兵们紧张地将装备物资运上岸时,布于维尔岛布因海岸警戒哨发来的消息说,又一次大规模的日机空袭即将临近“狭道”。午后一时刚过,卸货工作停止了,运输舰准备撤走。舰上重型高射炮火加上来自亨德森机场的海军陆战队的“野猫式”飞机将大批鱼雷机的空袭击退了。只有一艘驱逐舰和“旧金山号”稍微受到一些损伤。
傍晚,特纳海军少将再度启航时,除了最后的百分之十以外,所有物资都运上了岸。将运输舰队护送南驶后,卡拉汉的军舰即加速赶回铁底海峡迎战日舰。据巡逻的B—17 轰炸机报告,这些日舰正在逼近瓜达卡纳尔岛。这次来犯的敌舰力量空前强大。近藤已经派遣阿部弘毅海军少将率领两艘战列舰在那夭晚上击毁美军的简易机场。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保证第二天早上新开到的一师军队登陆时不受骚扰,装运这一师人的十一艘快速运输舰当晚已从肖特兰岛出发,由田中的十二艘驱逐舰护航。
“黑猫式”巡逻轰炸机不断地暗中跟踪隆隆直下“狭道”的阵营空前的“东京快车”。海军少将卡拉汉心里明白他的舰只比敌方少。但是,当他率领五艘巡洋舰、八艘驱逐舰出发去萨沃岛水域迎击敌人时,他仍然不知道敌人的优势究竟有多大。
瓜达卡纳尔岛海战——巡洋舰大战
一九四二年十一月十二日晚上,天气闷热。没有月亮,只有点点星光。这对卡拉汉很不利,因为他没有命令他的四艘驱逐舰远远领先于斯科特海军少将,这位少将正在“亚特兰大号”轻型巡洋舰上率领他的纵阵前进。卡拉汉的旗舰“旧金山号”紧随着它的姐妹舰“波特兰号”重型巡洋舰行进;“海伦娜号”和“朱诺号”两艘轻型巡洋舰偕同四艘驱逐舰担任美国舰队的后卫。“丹大叔”——因为卡拉汉有着牧师般慈洋的外貌,浓黑的眉毛衬着一头白发,人们便这样称呼他——是个笃信宗教的人。现在他只好仰仗他的战神保佑了,因为他再也来不及制订出一个战斗方案了。
到了凌晨一时半,“海伦娜号”上的大功率新雷达终于发现了敌情,就在萨沃岛西北十八英里处。可惜,随后的一连串自相矛盾的报告和混乱的行动使卡拉汉失去了优势,他把领先的那几分钟宝贵时间都浪费在试图确定他的舰队应在何方穿越敌舰的T 型队列。阿部弘毅也被一则“发现敌人”的报告弄得惊慌失措。当时他的舰队正由一艘轻型巡洋舰率领的九艘驱逐舰排成V 形队列护卫着前进,他的两艘侦察驱逐舰发现自己驶近正掉头往北驶去的美国舰队。原来,日本人为了避过一场暴风雨,延迟了出发时间。炮手们趁机装上高爆炮弹,准备轰击机场。
于是舰上立即发出换上穿甲弹的紧急命令。升降机和炮塔忙个不停,卸下高爆弹,装上穿甲弹,足足花了一刻钟时间。卡拉汉本来满可以利用这几分钟时机使他这支较弱的舰队在战术上处于优势地位,但他直至凌晨一时五十一分,当“比睿号”的探照灯光透过夜幕照见了“亚特兰大号”时,他才不得不作出开火的决定。
斯科特的旗舰下令:“开火!反照射!”五英寸大炮立即迸发出耀眼闪光——可惜迟了,从二英里远处黑魆魆的海面上飞来的敌舰上的第一阵排炮击中了这艘轻型巡洋舰。“亚特兰大号”的舰桥当即被炸飞,舰桥上的军官,除一人外,全部阵亡。斯科特被炸死时,恰好“旧金山号”从舰尾部发出命令:“单数军舰向右舷开火,双数军舰向左舷开火!”美国舰队现在闯进了敌人的先遣舰队,将它们夹在中间,一边是战列舰,另一边是巡洋舰和驱逐舰。
战斗演变成各舰相互近距离交火,漆黑的水面上迸发出一串串耀眼的黄色、朱红色的闪光。鱼雷的波浪翻腾的航迹不时在激战双方的驱逐舰之间穿来驶去,美舰接连受创,队列波打乱了。“亚特兰大号”中了两颗鱼雷,动弹不得。“库欣号”赶去援救,将鱼雷狠狠射向“比睿号”,但是,它自己也被“比睿号”的探照灯照到,立即被击中起火,它的姐妹舰“拉菲号”也勇敢地发起进攻,但未击中敌舰,却被两发十四英寸排炮轰得粉碎。
美国驱逐舰和巡洋舰的小口径炮弹打在日本战舰厚钢板上都被弹飞了,根本没有留下什么损伤。但是近距离交火造成的舰体上层的大火迫使阿部下令撤出战斗,因为面对如此猛烈的进攻,他一时摸不清敌方力量究竟有多大。
战斗开始后那几分钟盲目的慌乱也迫使卡拉汉要求暂时停火,以便让他的巡洋舰能找准目标。“我们要干掉的是大家伙!”他吼道。“首先瞄准大的!”这竟然成了他的最后一道命令。日本人也利用这段间歇时间调整了部署,再次列队投入战斗。探照灯照到了“旧金山号”,“雾岛号”上的舷侧炮一阵齐射击穿了这艘巡洋舰的上层建筑,将舰桥连人全部轰掉。跟在后面的“波特兰号”中了一颗鱼雷,舰尾钢板被炸裂,弯曲变形,成了舵的形状,使这艘舰在原地快速打起转来,舰上火炮却仍然用八英寸炮弹不断地轰击“比睿号”。“朱诺号”的机舱被鱼雷击中,失去了动力。“巴顿号”驱逐舰被另一发鱼雷击中,劈成两半,逐渐下沉。它的伙伴“蒙森号”鲁莽地打开了一盏探照灯,立即被击中,燃起熊熊烈火。
战斗只持续了二十四分钟,铁底海峡的海面上的隆隆炮声便静寂了。阿部决定撤走。虽然他只损失了两艘驱逐舰,但他的旗舰甲板上层建筑被美国巡洋舰的炮火击中起火,驾驶仪也失灵了。谨慎战胜了使命感,因为他怕即将来临的白天会招致美机猛烈空袭。
一片不寻常的寂静笼罩着海峡,燃烧着的美国军舰上的摇曳不停的火光时明时暗,昏暗的亮光照出海面上浮着一层黑色油污,到处漂着尸体和战斗后残留的碎片。“亚特兰大号”上的船员勉强借它行驶,不幸触礁沉没。“海伦娜号”受伤较轻,带领着已失去战斗力的“旧余山号”和挨了炮击的“朱诺号”,由三艘幸存的驱逐舰护卫着向南驶入英迪斯彭塞布尔海峡,前往圣埃斯皮里图岛躲避起来。上午十一时,“朱诺号”刚刚驶过海峡,就被日本伊—26 号潜艇发射的一颗鱼雷击中。烈火碎片冲天而起,“猛如一座爆发的火山”。其余的军舰怕再受到攻击,不敢援救,加速向南驶去。“朱诺号”上全舰七百名人员,除少数逃生外,大部随舰沉入水中,或被鲨鱼咬死。(衣阿华州滑铁卢的托马斯·沙利文夫妇失去了五个儿子。为此,海军颁布条令,今后不准一家人在同一艘舰艇上服役。)
将近一千名美国海军人员,包括两名海军将领,在这场被金海军上将称之为“空前剧烈的海战”中献出了生命。在一九四二年十一月十二日晚上爆发的第一次瓜达卡纳尔岛之战中,太平洋舰队在战术上遭到了失败,但是日本战列舰来不及进行轰击就被赶跑了。这一结局将导致美国在这场争夺瓜达卡纳尔岛的艰苦战斗中取得战略上的胜利。
阿部未能使亨德森机场失去作用,从而丧失了在第二天早上戴上胜利者桂冠的资格。“比睿号”上的罗盘坏了,机器也越来越不听使唤,只能勉勉强强地在萨沃岛北边行驶着。天刚放亮,它就被卡克图斯空军的鱼雷机和轰炸机发现了。联合舰队司令部命令“雾岛号”将它的这艘仍在冒烟的姐妹舰拖走,但是阿部已让“雾岛号”赶快逃走,只让一艘轻型巡洋舰留下对付空袭。清晨过后不久,“企业号”上的俯冲轰炸机飞临上空,将炸弹倾泻在“比睿号”上,与此同时,来自圣埃斯皮里图岛的B—17 轰炸机群也加入了攻击。下午四时,天皇的照片被转移到“夕风号”上后,阿部下令放弃“比睿号”,命令将他的正在燃烧的旗舰凿沉——这一举动使愤怒的山本认为他再也不配指挥军舰了。
“雾岛号”躲避了这场空袭后,和正在所罗门群岛以东海域巡逻的近藤信竹的两支舰队会合。阿部使命的失败迫使拉包尔司令部将田中的运兵舰队撤至肖特兰岛暂留二十四小时。他派出三川海军中将的重型巡洋舰到“狭道”执行战列舰没有做到的炮击任务。除了图拉吉的一支小部队外,附近没有美国军舰阻挡它们,图拉吉鱼雷快艇的猛烈攻击也无济干事,这三艘重型巡洋舰一共向亨德森机场发射了一千发炮弹。如果这是些十四英寸的炮弹而不是八英寸的炮弹的话,这个机场就全毁了。那天晚上的炮击打坏了十八架盖格将军的飞机,给海军修建大队留下了填平跑道上累累弹坑的艰巨任务。不管怎么样,经过一番拼命苦干,到了十一月十四日太阳升起时,终于又能让海军陆战队飞行员驾驶“复仇者式”飞机起飞了。
反击
天一放亮,美国人即在“狭道”一带严密搜索来犯的运输舰队,他们从海岸监察哨和无线电监听中得知这些军舰正在向瓜达卡纳尔岛开来。十一月十四日半上午,已经发现由驱逐舰护航的田中的运输舰队在其目的地西北方一百五十英里的海面上行驶。
三川海军中将的巡洋舰在前面十英里处。它们完成了夜袭任务后,再次南航。上午十时却成了海军陆战队俯冲轰炸机和鱼雷机的攻击目标。“企业号”上的舰载机很快赶来炸沉了“衣笠号”,“五十铃号”中弹起火,“摩耶号”受创,三川的旗舰“鸟海号”也同时受创。近中午时,三川下今后撤。
现在美国飞机集中力量向入侵的运输舰队发起攻击,田中的驱逐舰作着蛇形运动,同时以高射炮火回击美机的轮番进攻。那天上午和下午,运输舰队的日本人真正遭到了一场浩劫。“企业号”出动一批又一批”飞行堡垒”B—17,进行轮番高室窒炸。田中在追述当时的惨状时说:“这场可怖的情景,我将终生难忘。高空飞行的B—17 丢的炸弹摇摇晃晃往下掉,舰载轰炸机朝着目标呼啸飞来,好象往海里钻,投完炸弹后及时升到空中,每颗近失弹激起冲天水柱,浪花飞溅。每颗击中的炸弹腾起浓烟和烈火,运输舰一艘接一艘中弹起火,令人作呕地倾斜着,预示着未日即将来临。空袭的飞机离开后,浓烟散去,现出一幅悲惨情景,水手们从燃烧着的正在下沉的舰只上纷纷跳入水中逃生。每当敌机一退,舰只又重新集合,但是宝贵的时间都被耗掉了,耽误了进程。”
田中遭受的苦难整整延续了一天,日落之前半小时,又有二十一架敌机来袭,仅剩的五艘运输舰又有一艘被击中起火。夕阳西下时,又来了三架轰炸机,打断了掇救工作。夜幕降临后,日本人仍然奋力向瓜达卡纳尔岛驶去,此时他们的入侵力量只剩下四艘运输舰们三艘驱逐舰。
田中本人得出的结论是“这次行动的前景很不妙”,但是山本海军大将电令,当晚必须登陆。他指示近藤将以他剩下的战列舰和五艘巡洋舰轰炸亨德森机场,使之无法使用。
战列舰之战
三天海战进入最后一次交锋。华盛顿担心海军陆战队最终仍然可能被迫撤出瓜达卡纳尔岛。哈尔西把挡注日本人的全部希望寄托在第六十四特遣舰队的两艘故列舰身上。他命令这两艘军舰务必堵住敌人的进路。
海军少将威利斯·李是“海军中最聪明的智囊之一”,也是雷达专家。他是来进行这一场在萨沃岛有限的海域中的夜战的合适人选。他自己预料战斗将极为艰苦,所以制定了一项审慎的作战方案:在埃斯佩兰斯角附近较为开阔的海域里展开战斗。当晚他率领这两艘巨型战列舰驶过了铁底海峡。在驶经沉没的军舰时,战列舰上的磁性罗盘不停地来回转动。岸上吹来的风,过去常常带有浓烈的腐臭味,现在竟然令人惊奇地弥漫着一般金银花的馨香。甲板上舱室里的人认为这是一种吉兆。此时正是十月十四日临近午夜时分,月光映出了埃斯佩兰斯角山峦起伏的轮廓。这两艘战列舰以四艘护航驱逐舰为前驱,沿着一条东南向的航道通过了萨沃岛。在这之前,他们已向图拉吉的鱼雷巡逻艇发出信号:“我是李,请闪开,我将通过这里。”一艘潜水艇和战斗巡逻机都发现了正在向瓜达卡纳尔岛开来的近藤的战列舰队。下午四时,日本军舰在北面一百五十英里处。李据此估计它们将在晚上十一时来临。果然,待到预计的战斗时刻临近时,“华盛顿号”的雷达屏幕发现了四群战舰,最近的只有九英里距离。
这是近藤战列舰队的前哨军舰“川内号”轻型巡洋舰。近藤想借夜幕为掩护,率领他的舰队紧贴萨沃岛两侧开进海峡。于是,李把军舰拐弯冲西,横在日舰前进的航道上,静候日舰驶近。等到十一时十七分,他下令开火。日军前哨军舰上的观察哨将美军战列舰呈现的细长黑影误认为是两艘巡洋舰,直至十六英寸的炮弹激起了巨大水柱,这艘倒霉的“川内号”才赶紧放出浓厚的烟幕掉头撤回。
紧接着展开了一场激战。敌方驱逐舰在萨沃岛的另一边搜索着。在照明弹的强光照耀下,驶在前面的李的两艘驱逐舰首先投入战斗。刚一交手,日舰发射的炮弹和鱼雷立即占了上风,李的这两艘驱逐舰很快沉入海底,第三艘的舰首被击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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