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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曰:不可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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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风冲镜子微微蹙眉,回过头来坐到窗边的椅子上,皱皱小鼻子,有些苦恼地道:“沙沙姐,我现在真是越看自己越觉得没信心了。”
  “嗯?”
  梁风托起腮,若有所思:“我几乎没见綦连客笑过,他是不是觉得我长得很碍眼?”
  古暮沙瞟过她洋溢着青春和朝气的俏丽脸庞,道:“他本来就不爱笑。”
  梁风舒了口气:“幸好,幸好。”过了一会儿,古暮沙已经开始闭目养神,梁风略略扭捏了一下,说道:“说实话,我还真没追过男人,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追一次,又被打击得信心全无……沙沙姐,你觉得,我有希望吗?”
  古暮沙张眼,却并未看她,唇角勾着不明的弧度:“当局者迷,我这旁观者……更迷。”
  梁风叹了口气,又顿了一会,看古暮沙很是困顿的模样,便起身告辞。刚站起身来,就听到敲门声。开门一看,是綦连客。
  綦连客向梁风点点头,侧身让她过去。
  梁风看着他淡然而无丝毫波澜的眸子,有些沮丧地耸耸肩,磨磨蹭蹭去了自己房间。
  “你怎么……”听到房间里仍有响动,古暮沙张眼,旋即诧异地问道。
  他不语,走到床畔,垂头看她。
  她迷惑地眯了眯眼,不解他的意图。綦连客却在此时坐到床边,轻轻拉过她搁在薄被外面的左手,指腹在她手背上慢慢摩挲,一遍遍地滑过她指头的某个物体,瞳眸深不可测。
  她随之看去,不自在地想要抽回。
  他攫住她的目光,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似乎在判断她此刻的思绪。
  “小客,你不该过来的。”许久,她挫败地移开目光。
  “你后悔了?”他的声音有些冷淡,还有其它她分辨不出的情绪。
  古暮沙顿了一顿,翻身背对着他,不言不语。
  “后悔也没用。”他又道,伸手扳过她的脸,垂首便吻了过来。他短短的发丝垂在她的脸颊上,薄唇柔软却带着薄怒。
  暗地叹口气,古暮沙轻轻啄了他唇瓣两下,在他转而想要热烈纠缠的时候,伸手挡住他的唇,道:“我没后悔。只是……”
  右手轻抚左手的钻戒,她长长地出了口气,低声道:“我需要时间。”
  他的目光纠缠着她的,良久,移开了身子,平静地道:“好。”
  我给你时间。但是,不会再给你离开的机会。

  38 三个月考察期

  生活似乎又回到了正常的轨道上。
  出去了一个星期,有无数文件在案头等着她批复,当然也免不了被饱受摧残的手下干将们倒倒苦水。梁爽那边似乎也不得空,要把假期间拉下的工作通通补上。至于綦连客,倒是让她松了口气。回家的当天,綦连客就接到通知,要他去别市参加某次大型手术会诊,他当天便收拾行李出发了。
  快到周末了。从办公室偌大的落地窗看出去,天空隐隐有些灰色,这是玻璃镀膜之后的效果。不过,即便没隔着玻璃,这里的天空也是难得蓝天,总是有些发灰。
  下意识地抚上指间的钻戒,眸子垂下,暗暗叹了口气。几日来,因繁忙两人并未出去约会,然而每日的电话梁爽却从未忘了打来,似乎一切都还如初。想到这里,心底隐隐无力起来,还夹着一丝烦躁。
  许久,拿起手机,发了条消息。过不多时,便收到了梁爽的回复。她漫不经心地摆弄着手机,发了会儿呆,揉了揉额角,拿起桌上的文件,看了几分钟,却只看进去几个字。她烦躁地把文件丢开,颓然靠向椅背,怔怔出神。伸手去拿桌上的杯子,又被指上的亮光刺痛了眼睛。古暮沙垂眸,慢慢地将它旋下,唇角勾出一缕若有若无的苦笑。
  古暮沙定了晚餐,梁爽虽然似乎因连日紧张的工作隐有倦色,对她却仍是体贴照顾,但她心中有事,便有些心不在焉,到得后来梁爽似乎也感染到她的情绪,气氛不免有些沉闷。
  好在餐厅里至少还有音乐流淌,无话可说,便做出欣赏音乐的样子,至少免了尴尬。
  饭后,古暮沙说想去湖边散步,于是两人便一前一后驱车去了湖边。
  默然地走了片刻,古暮沙扭头看着月色还有灯火下的粼粼波光,怔忡不已。梁爽也不说话,陪她默默地散步。
  古暮沙停下脚步,侧身靠着栏杆,觉得粗糙的沙砾几乎印入了手心,看着空茫的水面,轻声道:“小时候倒是经常来游湖,到长大了,反倒好多年都没去划船什么的。”
  “想去机会多的是,这周末我们过来玩就是。”梁爽温声道。
  古暮沙无声地笑了笑,看着远处黑黢黢的山脉:“我母亲在那儿住了将近十年……那时候觉得,疗养院环境好,她心境可能会开阔些,对病情有利。现在想想,她抬眼就看到这湖水,会不会触景生情,反倒想到以前她和爹地带我来游玩的事,‘天伦之乐’啊……”她勾了勾唇,“真……残忍。”
  “沙沙……”梁爽扳过她的肩,和她对视,“过去的就不要再想了。”
  古暮沙神情怔忪,许久,轻轻拉下他的手,无声地叹了口气,道:“梁爽,我们,分手吧。”
  梁爽一怔,渐渐浮上不可置信的神色,瞳眸中又隐约有些受伤:“沙沙,你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他抬起手,似是要探触她的脸庞。
  她抿了抿唇,掩住一丝茫然:“我是说真的。我们……分手吧。”
  梁爽盯着她看了许久,苦笑道:“我是不是应该问一句为什么?”方才吃饭的时候,他第一眼就看出她未戴戒指,原以为她是做事不方便随手摘了下,谁知却是这么回事。而她的神情异常,他心底也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
  古暮沙抬眼看着他,勉强笑了笑:“或许,我们更适合做朋友。”做朋友,不需要独占,也就不会受伤。
  梁爽却一把环住她,在她耳边闷声道:“我们是朋友,也是未婚夫妻。沙沙,你不能自说自话,不能毫不顾及我的感受。这玩笑我开不起,沙沙,你……”
  她由着他抱着,平静地道:“我不是开玩笑。”顿时觉得他手臂一紧,古暮沙又道:“我只希望,能好聚好散。伯父伯母那里,我会去解释的。”
  “那我呢,你给我什么解释?”梁爽松开她,眼底泛着疼痛。
  古暮沙移开眸子,无声叹息。非要说那么明白么?
  “我……婚姻要求的很多东西,责任、忠贞、信任……我们目前,还做不到这一步吧?订婚的决定,有些草率。我,你,都还没准备好……”一段失败的感情不会只是一个人的错,双方都有责任。她心痛于他的背叛,同时也因自己的背叛愧疚不已。到得现在,已经分不清是什么滋味。
  梁爽看着她:“沙沙,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好好地准备。为什么要……”
  古暮沙轻轻笑了笑,打断他:“梁爽,你……以前,有过很多女人吧?”
  他一愣,不自然地移开目光。
  古暮沙指尖轻轻滑过凸凹不同的栏杆,有些怅然:“我也不会傻到要求另一半的以前是一张白纸,你也不曾介意过我的过去。”转过头,平静地看着他:“我不管你以前有多少女人,但是……你在有了我之后呢?”
  梁爽身子一僵,有些措手不及的尴尬。
  古暮沙长长吐了口气,说道:“不早了,回去吧。”说着,从口袋里拿出钻戒,轻轻拉过他的手,放在他手心,替他握上手指,然后,转身离去。
  “沙沙!”胳膊却被他拉了住,她不得不停步,转头看着他,眉头微蹙。
  “沙沙,我……”梁爽张了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满是懊恼和自责,过了片刻,才道:“那是一个错误,我承认是我做错了,对不起,你生气是应该的。但是,你打我骂我都好,不要这么冲动就分手好不好?”
  古暮沙淡淡地道:“我不是冲动,你知道我的性格。我只是无法接受而已。”
  不是每句“对不起”,都能换来一句“没关系”。
  如果犯错只需要道歉,便能粉饰太平、一切如初,那么道德和法律又是做什么用的?
  如果那样,是不是伤害会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反正最终,总会被谅解的不是?
  或许是她的随性而为让人觉得她对什么都不在意,可以轻易地原谅伤害。
  可事实上,她从来不是。
  有些伤害,她不在乎,也就无关原谅。有些伤害,她却永远都无法原谅。
  她是人,不是神。
  说她偏执也好,狭隘也好,她就是这样的人,或许可以不恨,但却做不到不怨,做不到宽恕。
  她可以平静地笑着面对受过的伤害,但这并不代表,她的心底,也已经无波。
  “沙沙……”心底悔恨早就将他淹没,痛苦一阵阵地泛上来,他却只能无力地沉浮。他能辩解,能说这是男人都会犯的错,说是酒后失态,说是一时冲动,说他其实是因为被她忽视、心情不好才这样的,但那又如何呢?这些辩解,都那么苍白无力,不过使沙沙更看轻他而已。
  连他都无法原谅自己,又怎么能让沙沙谅解?
  手下用力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梁爽看着她,艰难地开口:“我们刚刚订婚,你冷静下来想想,这时候怎么和伯父伯母说要取消婚约?过段时间再说好不好,到时候,他们可能比较容易接受。这段时间,就当是我的考察期,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嗯?”
  古暮沙揉了揉鬓角,觉得自己正在演出一出言情剧,颇有些无言以对的感觉。考察期?再一次机会?她是从来不相信这种东西的。
  有时候,信任,是脆弱无比的东西。用一年、三年五年甚至更长时间才建立起来的信任,毁掉它,却连一个小时都用不了。梁爽,已经将她无条件给予的在爱情方面的信任破坏得干干净净,她没有重建它的信心。
  作为朋友,他无疑很合适。但作为爱人,她已经对他没有信心了。
  无声地勾了勾唇,还没回答,又听他说道:“沙沙,平心而论,这样是不是对我不公平。我们已经订婚,你对我的感情,是不是也到了那一步?知道吗,有时候,我总觉得,我还只是你的一个朋友,而不是亲密的男朋友或者未婚夫。我甚至,无法确定你的感情。”他苦笑道:“可能是我想太多了,患得患失,却从来没跟你提过。沙沙,我们之间有问题,但是,不要用分手来结束好吗?再试着相处三个月好不好,三个月之后,你要是还坚持分手,我们就……分手,我不会再强求。”
  古暮沙心颤了颤。他的话很实际,在情在理。而她的心底,又何尝没有歉疚。虽然在努力地爱上他,但终究没能全心全意地对他,他也是有所觉察的吧?事到如今,这样的纠缠,还有什么意义?三个月,就当是给彼此的接受期吧,到时,他也许便能接受这一现实。叹了口气,她点点头:“好吧。”
  梁爽拉过她的手,把戒指放入她手心,道:“这个,你先拿着,戴不戴……由你。”涩然笑笑,看着她过于平静的面容,遮去眼底的痛苦,轻轻地抱住了她,低声道:“对不起,沙沙,对不起。”
  明知没有用,却只能用这样贫乏的语言来表达他的歉疚和懊悔。

  39 得意何妨尽欢

  路上的车不多,古暮沙慢慢地开着,从后视镜看看一直尾随在车后的梁爽座驾,低低地叹了口气。他说不放心,送她到家才能安心。古暮沙只觉别扭,不知该以什么姿态来接受他的关心。揉了揉眉心,暗道,或许过两天便好了,或许那时就能以平常的朋友心态面对他。
  驶进古家大门,看到后面的车并未停留,反倒是加速离去,她才舒了口气。
  主宅一片黑暗,她开了灯,却发现綦连客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听得开门声,扭头向她看过来,似乎带着几分茫然。
  “回来了?”看他坐着不动,古暮沙顿了几秒,淡笑说道。
  他淡淡地“嗯”了一声。
  古暮沙扫了一眼墙边的箱子:“刚到?”
  綦连客摇摇头。
  古暮沙走到他跟前,探手摸摸他的额头:“怎么了,不舒服?怎么不早点休……”还没说完,被他一把抱住。她吓了一跳,低头看着胸前靠着的黑色脑袋,不由一窘。
  过了一会儿,綦连客放开她,抬头盯着她:“以后不许晚归。”
  古暮沙不以为然地挑挑眉,对他的无理取闹不予理会。笑着拍拍他的脸,道:“什么时候比我大了,再来立规矩吧。”
  他抓住她的手,顺势拉着她坐在腿上,环住她:“不以年龄论英雄。”
  古暮沙笑着弹弹他的额角:“瞎说。亲疏有分,长幼有序。”
  他转头“嘁”了一声,手指悄悄爬进她的衣衫下,缓缓地在她腰间摩挲:“沙沙,想我没?”
  “没。”她干脆地道,立时感到他的手一顿。微微侧头看着他垂下的眸子、冷淡的神情,古暮沙凑过去,轻轻地咬他的下唇,低声道:“一点都不想。”
  綦连客怔了一怔,旋即按住她的后脑勺,没头没脑地亲下来。古暮沙转头避开另一波攻击,道:“别,我明天还要见人呢。”看来以后得少跟他调情才成,几句话就把他撩成这样,要是不加控制地由着他的性子来,将来还不知会肆意成什么样子。
  綦连客把她的脸扳回来,动作却轻柔了不少,含着她的唇瓣轻轻吮咬,一边道:“明天周末,你又不用上班。”她的习惯他还不清楚,周末向来是能不去公司便不去的。
  “我又不是除了公司就没地方可去。”古暮沙挣脱他的怀抱,起身离开,“我要睡觉去了,你也别熬太晚。”
  他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踏在楼梯上咚咚作响,古暮沙进了房间,转身关门的时候,却发现他也跟了进来,而且自动自发地落座,完全不需要她的客套招呼,很有房间主人的架势。
  不由有些无语,脸也觉得微微热了起来。手搭在衣柜的拉手上,古暮沙目视房门:“小客,我要换洗睡觉了。”
  綦连客一本正经地点头:“你换就是了,我又不拦着。”
  “……”她深吸口气,不和他计较,“避让一下如何?”
  他扬扬眉:“以前不是也没避让,你还不是好好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她很别扭啊。古暮沙又窘又恼,只能瞪了他一眼,抓起睡衣还有内衣直奔浴室,把浴室的门直接反锁,似乎还能听到他的低笑声。
  行啊他,如今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从浴室出来,她一手拿毛巾擦着湿发,一手拉着睡衣前襟遮挡春光,一眼就看到他懒洋洋地靠在她的床头,睡衣半敞,春光微露。就这一会儿功夫,他已经回房洗了澡换了衣服,还又来了她的房间。
  古暮沙站在原处,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头发,就是不往床跟前走。綦连客看了她一会,起身走过来,接过毛巾对着她头发一阵蹂躏,取笑道:“就你这速度,是准备擦到天亮?”
  “哪有……”她低声抱怨,綦连客仿佛没有听到,又道:“吹风机呢?”
  她说了位置,綦连客过去取了来,一指床:“坐下。”
  她依言坐下,綦连客也不再说话,低头给她吹头发,房间里只听得吹风机呜呜的声响。修长的十指灵活地在柔顺的长发间穿行,古暮沙觉得头皮阵阵发麻,泛着酥痒。
  他把发根吹干,其余头发只吹得半干,然后收了吹风机,扭头看她还坐在床沿,眼底满是警戒。扬了扬眉,他道:“你还不睡?”
  “呃……”古暮沙迟疑地上床,掀起毯子一角,“等会帮我关灯关门。”
  綦连客点点头,向门口走去。“啪”的一声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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