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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曰:不可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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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昭告天下,没法给你名分,不光这样,还得遮遮掩掩,提防被人察觉。这些,都委屈你,我知道。但是,我不会放开你。你也不要放手,嗯?”
他将她的手轻轻贴在颊上摩挲,声音极低:“我最怕的,就是你……不再要我。”
古暮沙怔忡,轻声道:“不会的。”他总能触到她内心最为柔软的地方,三言两句便能将她酝酿多时的情绪击得溃不成军。
她抬头轻轻地亲亲他的唇角,带着甜软的气息,喃喃:“怎么会……”
*** *** ***
看着街道对面,人海中并不打眼的两人,綦连端揉了揉眼,一瞬间觉得似乎所有血液都冲上脑子,让他有些发懵。
身后有人乐呵呵地开口:“綦连老板,咱们哥俩再去哪儿松快松快?”接着一只肥厚的手掌落上他的肩,话里带着自以为是的熟络和隐隐的攀附。
綦连端转头,看到丁忠明肥颤颤的脸庞就在身侧,他勉力笑了笑,随口道:“老弟你做主就行了。”再把视线转到对面,那两人的身影已消失不见。刚才他所看到的,都像是虚幻一般,连他自己都不由开始怀疑,今天的酒,喝得着实有点高了。
心神终归是有些不宁,他也不耐烦应付丁忠明这种明显有攀附之意的人,故而在去了休闲中心后,綦连端享受着按摩师的服务,对丁忠明便有些爱答不理,只在心底盘算方才自己是不是眼花。
过了一会,终是压不下那股怪异的感觉,拿过手机拨打女儿的号码。
响了多声,却无人应答。綦连端心渐渐沉下,挥手叫按摩师先暂停,然后又拨打綦连客的手机,依旧无人接听。
他抓着手机愣了几秒,起身穿衣,自顾自出了房间,留下丁忠明一人犹在舒服地磕头打盹。
靠着廊柱,綦连端点着了香烟,却又不吸,只夹在指间,转而拨打古家的电话。
主宅里无人应答。
不祥的预感愈来愈强烈。
手指有些神经质地颤抖,下意识地狠狠地抽了口烟,却又被呛得咳了两声。在廊柱上将烟狠狠摁熄,严厉的唇角紧抿,纹路愈发深刻。
是巧合?还是……
那是他最引以为傲的一双儿女,要让他如何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不,不会。
小客性格冷淡,对沙沙也不冷不热,虽然关系要好,却并不黏她;沙沙更是受他的个性影响,决断果敢,理性理智,甚或有时会显得无情,玩得再疯,也绝不会过了分寸。
这样的两个人,绝不会错到这个地步,绝不会如此胡闹。
定是他错看了。
分析过后,心下稍安,綦连端大步出了休闲中心,上了的士,直奔古家大宅。与其胡思乱想,不如去眼见为安。
*** *** ***
昏暗的夜里,激情迸发。
他像是失了节制般,不知疲倦,需索无度。迫切地借着肢体的密切纠缠,来确信她在他身边,不会离他而去。
古暮沙早就化作一汪春水,由得他搅起阵阵波澜。
压制的痛苦中,却迸发出极致的欢愉。
最后,她几乎承受不住这般的欢爱,狠狠地咬住他的肩,却仍是压不住嗓间的呻吟,混着不稳的气息,传入他耳中。
綦连客同样气息紊乱,汗湿的发垂下贴在她颊上,他低头纠缠她的唇,缱绻宛转,缠绵不休。
她渐渐回过神来,伸手推推他。他了然地翻转身子,侧身将她搂入怀,嗓音低哑:“真想一直这样下去。”
古暮沙自嘲地笑了笑,将头埋入他颈间,并不回答。
那不过是个奢望吧。目前这种平静的日子,大约不会持续很久了。
一夜也只断断续续地睡了两个钟头,一大早便又被他闹醒,看看外头的天光,古暮沙眯眼伸个懒腰,低声抱怨:“别闹了,天都亮了。”
綦连客看她一眼,道:“你接着睡。”说罢了,低头去轻咬她的肩头,逗得她一阵痒、一阵酥。
古暮沙向天翻个白眼,就他这闹腾法,她要是还能睡着,都成神了。扯过薄毯把自己裹个严实,看看挂钟,道:“睡不着就准备回去吧。”
薄毯全被她扯了去,綦连客看她一眼,扯过床头的睡袍随意穿上,复又转身压住她,头软软地抵在她的肩窝,轻声道:“过会再走吧?”
她沉默了下,揪着薄毯的手松开,揉揉他软软的发丝,道:“不好,等会路上人多,讨厌。”顿了顿,又说道:“要不,你等会从这儿直接去医院,我自己先回家?”
綦连客叹口气,在她颈间狠狠亲了两下,才又坐起身来,伸手把她拉起:“还是一起回去吧。”
两人都没开车,自然只能选择打车回去。
一大早,天光绝对谈不上刺眼,司机师傅看着两个带着大墨镜的人,未免觉得有点奇怪。但这年头怪兮兮的人多了去了,司机师傅见多识广,也就只是多看了两眼,并未大惊小怪。按着地址开去,心说有钱人果然就是怪癖多——那地址绝对是高档住宅区,他还几乎没拉过住这种高档别墅区的客人。
在綦连客指点下,司机师傅总算是没走错路,顺顺利利地将他们送到了目的地。离开时从后视镜里看看他们的身影,师傅咧嘴笑了笑,心说有钱人家原来也不尽是游戏红尘的纨绔子弟嘛,瞧这小两口感情多好,多有情调。
古暮沙可不知司机师傅还在背后嘀嘀咕咕,她看了看时间,五点半。还算挺早,家里的佣人应该都还在后院活动,王妈也得到六点才会到前面主宅来准备早餐。
虽说佣人们不敢对东家有什么评论,但多注意一点总是好的。
一前一后进了客厅,走在前面的綦连客脚步顿了一顿,古暮沙一时不察,撞上的他的背,不由抱怨道:“干吗突然停下……”话未说完,目光扫到客厅的人影,登时一僵,“……爹地?”
綦连端坐在沙发上,目光在綦连客和古暮沙身上逡巡,神色有些疲惫,语气却很平和:“回来了?”
45 盛怒的綦连端
古暮沙怔了几秒,未及答话,綦连客淡淡地“嗯”了一声。
“去哪儿了,怎么都不接电话?以后别这样了,叫人提心吊胆的。”綦连端有些无力地摆摆手,似是无意地随口问道:“小客,昨晚是和你姐一起出去的?”
綦连客微微侧头,看了面无表情的古暮沙一眼,转向綦连端,平静地点点头:“嗯。通宵电影。”
古暮沙轻轻吁了口气,微笑道:“好困。爹地,我先上楼收拾一下。”
“沙沙,你等一下。”綦连端道,指指沙发,“咱父女俩好好聊聊。小客,你也坐吧。”
古暮沙浅笑着在他侧面坐下,玩笑似地道:“爹地,谈心不都是你和小客的事吗,什么时候把我也算上了?”
綦连端摇摇头,一直严肃的脸色略有缓和,颇为感慨地说道:“女儿要嫁人了,做父亲的,心里总归是空落落的,免不了想啰嗦几句。”
古暮沙怔了一怔,旋即唇角微勾,淡淡地笑了笑。
綦连端指尖扣着沙发扶手,思量着说道:“你从小就独立的很,就算有时候调皮,终归也是很有分寸,不会胡来。我平时忙,对你又放心,你身边也不缺人照料,我来的次数就少了点。不管怎样,我对你的关心始终是不够的,你也怨过我吧,唉。”
古暮沙手指略紧,然后又松开,轻笑道:“哪有什么怨不怨的,王妈把我照顾得好好的,我又自由,挺好。”
綦连端又叹了口气,面色愈加疲惫,还有些黯然:“你还是怨我忽视了你……唉,到现在,我们父女俩,连说句心里话都做不到吗?”
古暮沙垂了眼睑,盯着玻璃小几,勾了勾唇,压下心底的讥诮和自嘲。
一时间气氛顿显窒闷。
顿了片刻,古暮沙抬眸,盈盈一笑:“天下无不是之父母,不管怎样,爹地是疼我的,我知道。”她平静地微笑,语气没有丝毫起伏,仿佛在说着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情,“所以,我不怨爹地,真的。”我只是,替母亲不值罢了。
綦连端重重地闭了闭眼,素来意气风发的脸上现出一丝老态来,惆怅道:“那就好。”又道:“你和阿爽定下来日子没有,我和你梁伯父年纪都不小了,不想再等了,你们定个日子,年内结婚吧。”
看看默然不语的綦连客,继续道:“小客,也不是我说你,你该对终身大事上上心了。先前你带给外婆看的那个女孩子呢,怎么没影儿了?我不管那个是真的假的,你尽早定下来。我看风风很不错,对你也有点想法,你就不能考虑考虑?等你姐结婚了,还不知会不会到梁氏上班,你也该考虑辞职,回来帮我的忙了。”
古暮沙道:“我不会到梁氏上班。”抿了抿嘴,淡淡地道:“爹地,我和梁爽,已经分手了。”
“什么?”綦连端一愣,脸色渐渐严厉起来,“你当这是儿戏吗,说分手就分手,说不结婚就不结婚!”
“正因为不是儿戏,我们认真思考之后,发现彼此并不适合,这才分手的。”
綦连端瞪着她,胸口不断起伏,显是情绪很不平静,冷厉的唇角一抿,转向綦连客,压着火气道:“你是不是也早知道,就瞒着我们几个老的?”
綦连客看了古暮沙一眼,点头。
綦连端一拍小几,击得上面果盘当当响,怒道:“你们——胡闹!婚都订了,想毁就毁吗?!你这样,叫我怎么和梁家交代?梁家从没提过悔婚的事,肯定是阿爽还没说。要是你们两人商量好了分手,怎么对长辈提都不提?阿爽对你那么好,怎么会不合适,还同意分手!沙沙,你说,是不是你提出的?”
古暮沙抬眼,不紧不慢地道:“爹地,我和梁爽已经达成一致,不信您可以问他。”
綦连端脸皮不断抖动,怒极:“你说,谁先提出的?只要不是阿爽,这个婚你就得给我结!”
她顿了顿:“是我。”
綦连端忿而起身:“阿爽哪一点不好,你中了什么邪,好端端地要分手!”他来回急步走了几步,又道:“我看也不用说什么年前了,你们下个月就给我结婚!”
“爹地!”古暮沙猛地抬头。
“爸!”綦连客也皱起眉。
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綦连端想到昨天看到的景象,铁青着脸说道:“还有你!不管和谁,总之在今年把婚结了!这就把工作辞了,到公司来。辞呈我这就叫人给医院送去,你今天也不用去医院了,直接跟我去公司熟悉业务!”
綦连端也着实是火大,情绪濒临爆发,自然而然就用上了铁腕手段,听者只需服从。
但古暮沙可从来不是乖孩子,尤其是这种不能后退的时候。她站起身来,带着安抚的笑,拉着綦连端让他坐下,婉转道:“爹地您别激动,有话慢慢说。这些事,我们都再商量一下好吗?牛不喝水,也不能强按头,光您这么做决定,我们一时也接受不了是不?”
綦连端烦躁地道:“我这都是为了你们好,又有什么接受不了的?”接过古暮沙递过来的茶水,往桌上重重一放,连溅了些许出来也不顾,只是皱着眉头道:“你们都不是小孩了,就不能体会我的一片苦心吗?”
古暮沙正色道:“爹地的苦心我们能体会,但是……”
“没有但是!”綦连端脸一沉,喝道:“就这么办!”目光沉沉地扫过一双儿女,冷哼一声:“你们现在翅膀硬了,根本不听我的话了是不是?!”
綦连客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直接往楼上走去。
“站住!”綦连端猛地一拍桌子,水杯当得弹跳起来,失了重心,水全泼在小几上,杯子轱辘辘转了两转,一声闷响跌落在地毯上。
客厅的门在此时被人推开,王妈刚往里走了一步,就听到这句怒吼,顿时惊得站在原处,不知所措地看过来。古暮沙强自笑了笑,道:“没事,王妈你下去吧,今天不用上班了,放假。”
王妈担忧地看了她一眼,惊疑不定地关上门,径自去了。
綦连端急促地喘息,手抖抖地指着綦连客,另一只手松了松领口,脸色发红,怒火直冒,大发雷霆:“你给我回来!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拿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
綦连客转身,古暮沙对他摇摇头,示意他别再跟綦连端顶撞。他抿了抿嘴,静静地道:“我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目前还不想做什么改变,爸就不用操心了。”
“满意?不想改变?”綦连端怒极反笑,“好,那你倒说说,你准备什么时候改变?还是你根本就打算一直这样下去,嗯?”
綦连客立在原处,下颌紧绷,并不答话,神情僵硬倔强,分明是无言的抗拒。綦连端火气更旺,几步过去,扬了扬手,便要挥过去。
“爹地!”古暮沙惊叫,连忙上前拉住他的手,“你怎么能打他呢!”一边对綦连客使眼色,让他别再继续火上浇油。
綦连客看着她,目光闪动,显然内心也在天人交战。
綦连端深深吸气,冷厉的目光转到她脸上:“你别护着他!今天我要好好地给你们立立规矩,一个个的都要无法无天了是吧?现在我就要你一句话,你和梁爽,到底什么时候结婚?下个月,年内,还是明年,我就要你句话!”
古暮沙眉头蹙起,手下松了松,道:“您现在情绪激动,先静静再说好吗?”
綦连端哼了一声:“我只要你说个时间,有什么需要静静的?你说。”
古暮沙暗地叹息,抬眸对上他威势十足的目光,轻声道:“我们已经分手了,覆水难收。”
“那别人呢?再考虑别人总行吧?你总是要嫁人的,三十岁之前总要结婚吧?”綦连端步步紧逼,不允她蒙混过关。
她勾了勾唇:“爹地,我留下来对古氏不是更好吗?”
綦连端顿了一下,道:“你结了婚也一样在古氏工作,古氏总归是你的,结不结婚都一样。”
古暮沙垂了垂眸子,遮住冷峭的笑。呵,老头一直想把古氏留给小客,到如今,却是主动退了一步,就为了让她早日结婚么?究竟是老头觉得梁爽实在非常适合,还是在为她的大龄未婚而忧心,亦或是……他已经有所察觉?
该来的,终归是,来了。
抬起眸,她轻笑,却孰无笑意:“爹地,恐怕我只能嫁给古氏了呢。”
綦连端紧紧抓住她的胳膊,盯着她:“沙沙,你说老实话,你跟梁爽分手,究竟是为什么?”他手下用力,几乎是睚眦俱裂,将话从牙缝里挤出来:“是不是,因为……小客?”到了最后两个字,他犹豫再三,说得极轻,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紧张地看着她的反应。
古暮沙面不改色,眨了眨眼,道:“爹地,您这是说什么呢?”
綦连端盯着她的眼睛,喉结上下滚动,脸皮也不住抽动,他狠狠闭了闭眼,面有颓色,哑声道:“本来我以为是别人在捕风捉影,但是昨晚,你们……你们两个在街上……”手拉着手,喁喁低语,耳鬓厮磨,这又哪里是出去看电影的姐弟所为!
他长长地出了口气,尽力平复一下心情,冷哼:“通宵电影,夜不归宿,你们都在想什么!沙沙,你素来有分寸,怎么这么……简直胡闹!”
46 剑拔弩张之势
看着古暮沙隐隐发白的脸色,綦连端放开她的手臂,放缓口气,语重心长:“既然都心知肚明,我就摊开来说。你们,趁着大错还未铸成,赶紧罢手。你们一时误入歧途就算了,只要改过来,就当什么都没法发生过。沙沙你比小客大,怎么也这么不懂事,你是在怨我对你疏于照料,还是学那些小混混在找刺激?你怎么就不想想后果!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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