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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鸣九霄-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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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正眼看郎宣一眼,就连马匹也都是小太监帮着给郎宣牵了一匹,不然恐怕还未出皇宫,自己就被甩了
同样是皇上的奴才,内卫一向没把太监们放在眼里,对此郎宣也见惯不怪,就算内卫视他为空气,他照样还是皇上面前的红人,是少数能和皇上说地上话的人,然则没被放在眼里的无用的家伙,却忽然成为了内卫失职的替罪羊,不能不令郎宣生疑,百思不得其解
宫门出不去,也找不到夏薄栖商议,宫里宫外发生的一切,消息既传不出去,也递不进来,郎宣感到自己陷入了又聋又瞎地境地,只能焦灼苦闷地等待皇上归来
不过顾元却给郎宣带来了一门子小道消息,听说高飞羽重伤,是蓝振的手下找到他的,因为当时已晚,在蓝振的军帐中宿留了一夜,做了一下简单的救治,第二日一早才被送进宫,面见太后
顾元问的却是,“郎哥,会不会是你曾经得罪过蓝振,他寻谋了个机会暗示高飞羽,给你下套啊?”
“我郎宣哪儿有那么多人好得罪啊!”郎宣悻悻道,“行啦,你也别瞎猜,我郎宣行的正做的端,没什么好在乎,高飞羽他告不倒我,无非就是老老实实蹲在宫里几天,反正累的都只剩半条命了,顾元,我有种预感,真相用不了多久就会大白天下”
“但愿吧,唉”,顾元拱手告辞,“郎哥你也别多想,自己地身子是最重要,咱贱可咱也是人呐”
山中柴竞地木屋玉鸣服了饶林子的药,身体恢复地很快,尽管还时有头晕之状,不过人已经能坐起来,由高士煦搀扶着走两步
见着早晨气温凉爽适宜,高飞羽将柴竞屋内仅有的一把躺椅给提出了门,扶着玉鸣到屋外坐一会儿,山中清新地空气也许也更利于玉鸣的康复
玉鸣闲着无事,便随手翻看那本《御赌呈祥》,高士煦在一旁小凳上捣一种黏黏糊糊的藤汁,不晓得做什么用,但既然是柴竞吩咐的,自然不会是无用功,而柴竞天还没亮就出了门,既没说去哪儿,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高士煦捣了一会儿,手酸胀麻,停下来歇口气,见玉鸣专心致志的样子,不仅好笑,“我说,一本赌书有什么好看的,你的赌技不已经是天下无敌了么?”
“谁说我是天下无敌啊”,玉鸣眼不离书的回道,“天下,这个词实在太大了,就算天下都是皇上你的,你也不可能走完每一处城镇街市山川丘野,如此广袤的苍天之下,那得有多少奇观壮景,能人异士呀?强中自有强中手,这是古训嘛”
“呵,嗯,的确,天下之事太纷繁复杂,只怕我这个皇上也不过是井底之蛙呢,但我就是好奇,姑娘为何对赌技情有独钟,孜孜以求呢?”
“说不好!”玉鸣放下书叹道,“要说刚开始吧,是怜叔逼着我练,然则后来就是我沉迷于其中,从中获得快乐,信心以及在世为人的种种智慧,皇上,天下之术,存之,必有其精髓,得之,方能无往而不利,对不?”
“那么,有空也教我几招吧,看如何个无往而不利法?”
“不可,皇上是行天道之人,一举一动皆受万民瞩目,一言一行皆易为天下效,自当谨言慎行,垂范百姓,又怎能学这些野狐禅?”
“呵呵,我看你呀,就是嫌我笨,不想教我呗!”
玉鸣掩书而笑,“不过皇上你现在,倒越来越像个地道的村民乡夫,哪还有一点皇上的影子?”“是么?”高士煦左右看看自己,的确,哪还有一点像个皇上?遂苦笑,“看来人是会改变的,也不一定某个人生下来就该是做什么的,也许,环境、观念,都会让人做出新的选择”
“可以选择是件幸运的事,在选择中,你才会懂得得失,才会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可惜,有更多时候,是没有选择的无奈”,玉鸣望着远山出神,不知怎的,颇为落寞
“没事吧,鸣儿?”高士煦担心的望着玉鸣,“你又想起什么来了?每次你这种神情,我都会感到很害怕,害怕失去你,鸣儿,我们之间生死也经历过了,还有什么不能明说呢,不要对我隐藏,不要躲避我,好么?”
第一卷 深云出岫 第二卷 风谙波涌 第九十八章 时光不多
“我没事”,玉鸣对高士煦笑笑,“其实我觉得我就在玩一场巨大的赌局,赌一生的爱情和幸福,然而这却是我最没有把握的一场赌”
“别说你”,高士煦长叹道,“我何尝不是,我所赌的是一场只能赢不能输的较量,为了先皇传给我的江山,也为了你,鸣儿,我一定要赢,必须得赢”
玉鸣伸出手,握住了高士煦:“放心,还有我呐,我陪你一起赌”
“嗯,以前,是孤军奋战,现在可好,有了百万庄的绝世赌姬陪我一起赌,这个局,何愁不赢?”
“什么什么啊,什么绝世赌姬,再瞎说看我咬你!”玉鸣被逗笑,作势要发怒
“哦哦,以后皇宫晚上可以不用巡夜的了,有咱们的玉姑娘就行!”高士煦嘻嘻哈哈
“你,你嘲笑我啊!”玉鸣拿书拍高士煦,两人笑闹做一团
“哎,说正经的”,玉鸣拍了两下,又心疼书又心疼高士煦,所以很快就收了手,“这本书,我怎么看,都觉得不像一本赌书,所讲述的赌技和赌法实在平平无奇不说,还有很多东拉西扯,牛头不对马嘴的记载,就这么一本破书,你说怜叔干嘛把它藏在八宝书阁那么隐秘的地方啊?”
“不是为了保存隐龙水的香味么?”高士煦不解玉鸣为何老对这本书如此计较
“是,这本书浸制了隐龙水不假,可你也瞧见了,犹聆棋室的内室中,存放了多少本书?上千册的书里,怜叔为何单单挑了这么一本?你不觉得奇怪么?”
“呵,有什么好奇怪的,说不准他是随手挑出一本自己都没仔细看呢?”
“那是你不了解怜叔”玉鸣喃喃道“怜叔是一个做事十分精细地人本身就特别喜好博览群书博识广闻换了你会不会选一本不值一文地书做如此慎重地秘藏呢?”
“这个呵好像是有点啼笑皆非啊”
“就是说嘛怜叔向来都不喜欢开玩笑如今却弄了一件啼笑皆非地事不是太违背常理了么”
高士煦温和地笑道:“那你接着研究我呢就接着捣这藤桨不过你要是觉得头痛或是累了可不许再看了啊要多多休息才能好地快”
“知道放心吧”玉鸣重新翻开书页“柴叔叔也怪成天都是来无踪去无影做什么也不跟我们打个招呼”
高士煦默然不语他其实能猜到柴竞干嘛去了做事周到细密地柴竞肯定是查探回京之路地情况去了这意味着一两天之内他可能就不得不离开玉鸣动身回京
相处的时间总是这么短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高士煦万般不舍,一直琢磨着是否能说服柴竞和玉鸣,三个人一起入宫,但相比离别所带给他的折磨,高士煦仍觉得自己是幸运的,至少现在玉鸣的心里也有了他,那就不是他一个人苦闷的单相思而是两个人地情愫流转了,还有,最重要的是,他感谢上苍没有夺取自己喜欢的人,这样的恩赐和机会,他如何能不珍惜?即使分离,也再没有谁能将他的心,从玉鸣身上剥离开
“想什么呢?”玉鸣忽然问道,“藤桨都捣到我手上来了噢不止,连书面上都有溅到!”
“啊?”高士煦忙放下手中的活儿“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拿帕子给你擦”
“哎,算了”,玉鸣怔怔地看着高士煦,“这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黏?”
“谁知道啊”,高士煦看着自己的一双手,“唔,我这手上也溅了不少呢,不过,你说好奇怪,明明是白色的浆汁,为何沾到手上就变成透明的一层?噢,你瞧,书面上地也变透明了,就好像没沾到一样”
玉鸣将书反转过来仔细瞧了瞧,“可不是?估计等浆汁干了,也就不会如此黏手了吧”
高士煦笑笑,“得了,我还是给你擦去的好,黏着总是不舒服的”
玉鸣这回没有反对,等高士煦收拾干净,玉鸣便问他,“老是做这种粗活很枯燥吧,我来帮你好了”,说着就挽起袖子
“别!”高士煦拦住了玉鸣,“你可千万别替我,自己的伤势都还未痊愈呢,再累坏了身子,你叫我哭去呀”
“有什么呀,瞧你说得我那么弱不禁风似的,你不也受了伤,抹了些金创药就没事了么?”
“我那都是皮外伤,又没大碍的,可你不一样,柴竞说你原先头部就受过重伤,所以这回一磕碰,才会导致了如此严重的后果”
“好吧好吧!”玉鸣放弃了和高士煦的争执,老老实实坐在一旁,只管看着高士煦继续忙碌
“这么直盯着我做什么?”高士煦笑,“难道我脸上长瘤子,引得你书也不瞧了?”
玉鸣却没有笑,“皇上,是不是因为我差点没命了,你才这么宠着我?”
“有吗?”高士煦想了想道,“这样就算宠的话,那也太简单了,其实,在那个风雪之夜,鸣儿,当马灯照亮你地身影,照亮你清秀的面容,我就知道我永远也忘不了你了”
“可是我其实并没有做什么,皇上,是怜叔吩咐我那么做的,怜叔见你冒着那么大的风雪还在徒步赶路,本就有心赠你乌啼雪,百万庄里最快的良驹乌啼雪是我十四岁时,怜叔送我的生日礼物,然而怜叔又怕你性子执拗,不肯平白受纳陌生人的馈赠,故而叫我诱你下注,博赢所谓的以赌易物,如果你真要感谢地话,应该谢的人是怜叔”
“我知道,即使你不说,这一次他帮我拖住秦蛟那帮冒充的大内侍卫,让我们从八宝书阁的密道中逃出,我就已经很感激他了,不管怎样,鸣儿,你和怜牧都是对我影响至关重要的人,我可以保证,只要天下太平,必厚封怜牧,让他安心颐养天年,不必再为生计操劳”
玉鸣凝视着高士煦,“那么,你还是依然宠我?”
“为什么不?”高士煦笑道:“对了,你父母亲长均已不在人世,那怜牧是你义父,他就能作主你的婚事吧?看来下回,我得备上大礼,做一次郑重的拜访了”
“婚事?”玉鸣脸色绯红,“你说什么呀,谁说就要嫁给你了?”
“你不嫁给我,难道还准备嫁给别人?”高士煦故作诧异道,“我的天呐,你以为还有谁敢娶,谁配娶天下第一赌庄的超级女赌棍么?”
“啊呸!”玉鸣啧怒,“皇上坏死了,皇上才是超级大赌棍!”
“哈哈,那就更适合娶女赌棍了”高士煦赖皮着,玩笑着,享受他和玉鸣离别前剩下不多地好时光
玉鸣此刻还不知道,就在她和高士煦逃走后,怜牧和何忠等人,虽力敌秦蛟数众,并将秦蛟打成重伤,然而秦蛟在率残部撤退之际却放火烧了金风玉露楼,经大家奋力扑救,金风玉露楼地主体保住了,局部却还是损毁不少,三座楼宇中,有两座的半壁墙柱,都烧成了焦黑,中间地一座损失不大,但显然已无法经业
怜牧看着昔日辉煌的金风玉露楼被一把火烧成这样,心里又痛又气,当务之急,还是逐一安排所有庄内地客人离开,并且闭院锁户,慢慢清检财物上的损失
梁胡子来到怅然若失的怜牧身后,“该来的来,该去的去,怜公,你就想开些吧,浮华总归云烟散,金楼毁了,咱还可以重建,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
怜牧不置可否,转而问道:“他人呢?”
“我给他关在犹聆棋室里了”,梁胡子答
“走,去看看他!”怜牧和梁胡子穿过忙乱的丁奴们,来到尚还完好的楼上
打开犹聆棋室,段五双臂被反缚着,坐在地上
“把绳子给他解开吧!”怜牧长叹一声,吩咐梁胡子道
“这?”梁胡子有几分犹豫,却还是按照怜牧的话做了
“你受苦了,段五,我实在不想这样,但你不该”怜牧也走到了段五身边
“别说了,什么叫该,什么叫不该?怜牧,我是职责所在,你呢?王爷说你早有反心,不可靠,果然不假”,段五的语气忿然,然而脸色却异常平静
“我没有反心,从来没有”,怜牧淡淡道,“天下之势已定,国泰民安,是王爷看不透这一点”
“可不管怎么说,你是王爷的人,当年科场弊案之后,是王爷重用了你,不然,你哪能有今天?”
“正因为感激王爷,我怜牧这些年来才忠恳地为王爷收敛天下财物,可这不等于我就要违背良心,犯下弑君的大错,是要遗臭万年的,段五!”
“别跟我说什么遗臭万年!”段五冷冷道,“我只是个跟班跑腿,只知道为主子效忠竭力,那些所谓的天下大事,跟我其实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让梁胡子绑了我,正好,我也可以对王爷有所交待了”
怜牧轻轻笑了笑,“梁胡子的功夫跟你其实不分上下,段五,我知道,你也是有心放小姐一马,否则凭梁胡子,绝对擒不下你的”
第一卷 深云出岫 第二卷 风谙波涌 第九十九章 音讯全无
“谁说我打不过他?”梁胡子立即不满地抗议,“我也就是这两年把功夫给拉下了,早几年,你看我,哼”
“行啦,你先出去吧,让我跟段五好好说几句知心话成不?”怜牧无心跟梁胡子打趣,因为他自己,也实在是太累了
“我做什么,或者你做什么,都没用的!”等梁胡子出去后,段五开了口,“阴箬来了,姓高的,走不掉!”
“阴箬?阴箬怎会来的这么快?是你给王爷传的消息?”怜牧吃惊地问
段五苦笑,“我就算传消息,阴箬也不可能一夜之间从恒安赶到这里啊,王爷的消息来源向来不止你我,你应该比我更心知肚明”
怜牧点点头,“的确,我早该想到,不过”怜牧话锋一转,“你是如何知道八宝书阁的秘密的?”
“修建金风玉露楼时,你借故将我支出去办差两个月,我就知道这里面一定有问题,所以这几年,我早将金风玉露楼的详细构造勘测了个清清楚楚”
怜牧蹙紧了眉头,目光也变得犀利起来,“这么说,你也知道出口在何处?”
段五并不避怜牧,他沉吟良久才答道,“你说呢?你说水湾是风水宝地,可我问过风蟾寺的主持,他说那里虽然有林地有水泊,可气场堵塞,并不适于造墓,怜公,并不是只有你才懂风水”
“所以你一老早就把这些怀疑,禀告给王爷了?”
段五别过脸去,有些痛苦地叹道,“我只是说密道的出口有可能在树林之中,至于小姐他们是否会遇上阴箬那就要看小姐的运气了”
“最后一个问题”怜牧说:“你是如何知道阴箬已到?”
“昨日你们忙着安排护庄事宜时我就发现了这个”段五说着从怀中取出了一支断羽“是从恒安那边回来地飞鸽脚环上地这是王爷给我地暗信”
怜牧苦笑“王爷做事果然安排地细致难为你了段五其实你不说出这些我们也依然可以像从前那样相处”
“我知道”段五淡淡道“可是还有隐瞒地必要吗没错一开始我就是王爷安插在你身边地眼线但这些年我也实在是有些厌倦了一边是朝夕相处地朋友另一边却是不得不效忠地主子怜公换了你会做如何地选择?”
“我已经做过选择了段五孰是孰非要靠自己判明当内心矛盾时就将一切交给天意吧”怜牧拍了拍段五地肩“其实我刚才什么也没问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不知道”
“可你该怎么办怜公?八宝书阁地秘密王爷是知道地”
怜牧笑了,“你忘了,除了阴箬还有另一批人也是来找高士煦地”
段五愣了愣,接着恍然大悟,“对啊,大内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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