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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星没有眼泪-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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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而来的还有全金属的麦克风,不偏不倚正中我脑门,一声惊呼中,我不省人事。
在vip病房躺了整整半个月的我,睁开眼睛看着先进的仪器,第一反应是——
我已经在这该死的医院里赔上棺材钱吗!
“你先冷静点,坐下来,乖,坐下来!”
原本趴在床边在玩手机的少年被我的‘诈尸’成功拉回神来,他手忙脚乱的安抚着同样手忙脚乱的我。我在忙着拆掉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管子,最后看他还不知死活的拉着我不放手,我干脆先把氧气罩给扯掉了。
“我要出院!”我强烈的要求着。
“不行,你还没康复。”他皱着好看的眉,耐心的劝说。
“我要出院!”我仍然重复这句话,脸色阴沉了些。
而他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但还是很温柔的说:“你身体虚弱,这时候出院会加重病情的。”
我看着他极为认真的眼神,顿了顿,说:
“我要出院,ok?”
某人嘴角抽搐了下,一副‘你真不识好歹’的模样,点点头,发音标准的说:“ok。”
(2)这就是我们的生活,没人知道下一秒
他是梁烬程,24k纯金的大少爷。
这是我后来在新的班级里,听同学说的。
半个月前,我路过音乐考试室时,曾见过他一面。一面之缘后便是天降大难——被随着梁烬程一同出来的全金属制的麦克风给砸中。那麦克风是评委老师扔出来的,原因是梁烬程唱的太难听,对师长态度极差。
他被撵出来的同时,评委老师想也没想就把他的麦克风也一同扔了出来。
可怜的我,恰好中彩。
“对不起哦,都是因为我。”
梁烬程自责的垂着头,他诚恳的认错态度让我愣了半天,回神后连连说:“没事的,我这不都醒来了吗?”
他得到我的原谅后感动了半天,涕泪涟涟的告诉我——
“可是医生说你现在有轻微脑震荡耶,怎么办?”
卧槽…
我目瞪口呆的盯着眼前头低的更低的梁烬程,一个脑袋两个大。
本来就是穷的山穷水尽,又天降横祸,这会可好,还附送了个脑震荡。
我实在是想不出此时对这个认错态度极好的大少爷说什么,故而只能把穷人吝啬的本性展露的淋漓尽致。我无奈的叹口气道:“我家里没这么多钱来支付这么多医疗费,我也不需要你再给我医治什么脑震荡,你就把我这住原来的所有费用都包了吧?”
对穷人来说的天文数字,在富人的眼里只是冰山一角。
梁烬程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便爽快的答应了。
“这数字真的不小哦,你确定?”
我良心不安的提醒了下梁烬程那医药费上的六位数字,坑人家这么多钱,不说点什么,估计晚上我都睡不着。梁烬程愉快地眨了眨眼,笑的更加灿烂了:“这医院我爷开的,医药费你就放心吧,这么大的医院还不缺那点钱。再说是我害得你进了医院,医药费算我的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好吧。”我稍微松了口气,事实证明我的不安是多余的。
“想吃点什么吗?医院里有食堂的,我帮你打饭。”
梁烬程笑着站起身,说完就拿着饭盒要出门。
我赶忙喊住他:“喂,我马上就出院了,还吃什么饭啊,饭我回家吃。”
“医院伙食没这么差劲,你就放一万个心吧,在这里等我哦!”梁烬程一把将我按回病床上,然后莫名其妙的很happy的去打饭了。望着他‘摇曳生姿’的背影,我只能暗自吐槽,为何他至今还没有住进精神病院的vip病房。
梁烬程是个如风一样的男子,速度快的令人难以置信。
分针还没走几步,他就大盘小盘子的给我端来了满满一桌子的饭菜。
为了让这些饭菜能安然无恙的放在我面前,护士小姐还给我另外加了几张小餐桌。
“大少爷亲自照顾,我还真是受宠若惊了。”我汗颜的拿着竹木筷子,叼起一片黄瓜往嘴里送去。刚刚忙碌完毕的梁烬程立马用筷子半路打劫走我的凉拌黄瓜,而后又满脸媚笑的递来新鲜的蟹腿肉。
他不急不慢的将黄瓜送进自己的嘴里,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期待我能吃下那肥美的蟹腿肉。
我眨巴眨巴眼,好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说出来或许有点丢人了。
草泥马,快点把我的凉拌黄瓜吐出来啊……
(3)这就是我们的生活,没人知道下一秒
“你现在是不是更加感动了?”
梁烬程嬉皮笑脸的捏着螃蟹腿在我面前晃悠来晃悠去,我满脸黑线、眼神幽怨的瞥了他一眼,咧嘴干笑了声:“呵呵,我感动的都要哭了好吗?”
事实在今天又向我证明,遇见一个逗比并不可怕。
就怕你遇见一个抢你喜欢吃的东西还自我感觉良好的脑残。
最后我是在他灼热的注视中吃下了蟹腿肉,一开始感觉味道还挺好,后来喉咙有些不适,随后又剧烈咳嗽起来,咳嗽的面红耳赤。梁烬程笑我没吃过洋蟹,活像个进了城市的农村土鳖。
我强忍着喉咙里的不适,有气无力的瞪了他一眼,突然脑海里空白一片,在他惊愕的目光中,我再次光荣的倒下。
昏迷了半个小时后再睁开眼来,天花板还是和以前一样的布局。
空气里全是令人喘不过起来的消毒水味。
我难受的皱了皱眉,嗓子里还是有点痛。
这次醒来时梁烬程没有在身边,我双手撑着身体缓慢的坐了起来,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彻底摸不着头脑。又没有受到外力冲击,好端端的怎么会晕?
“于纸……你是叫这个名字对吧?”
文弱的声音像蚊子一样在门口嗡嗡的响起。
我抬眼望去,梁烬程正站在门口,脸颊通红。
他穿着我们f中特定的深蓝色校服,蓝白相间的校服衬的他肤若霜雪。浓密的眉藏在厚厚的刘海后,浅褐色的眼眸在白炽灯分散的灯光中隐隐发亮,灵动的如涌出清水的泉眼。
头发是后天渲染的米色,经过层层精细的打理,分的很有层次感。
他唇红齿白,身材颀长,五官精致如画。
脸颊白里透红的粉嫩模样,让观者也不住脸红。
可能是因为见识过了仲袭出众的美,于是对梁烬程也有了抵抗力。
他在我眼里,也不过就是比一般男生长得稍微好看点的娘娘腔罢了。
“我是叫这个名字啊,梁烬程,你怎么跟个刚进门的小媳妇似的,在那娇羞个什么劲啊你。”我脸不红心不跳的紧盯着这个在别人眼里的大美男,毫不留情的吐槽着他。
话音刚落,他顿时从白里透红转变成了白里透黑。
“我这不是觉得难为情吗!又不注意害了你一次。”
“你又害了我?”我愣了愣,疑惑不解的问:“说说看,你又干什么好事了?”
不问具体原因还好,一问具体原因梁烬程脸彻底红透了。
一旁的小护士看的都连上浮出两朵红晕。
我郁闷至极的打量着两人,静等着梁烬程的回答。
最后,他这样告诉我。
“……你海鲜过敏,吃了蟹腿肉后就……”
最后,我是这样回复他的。
“梁烬程,你的朋友and你的爸妈能活到现在真是个奇迹。我为他们拥有你这样的好伙伴,好儿子,而感到高兴。”
梁烬程不是傻子,自然听得懂我话里的讽刺。
他耍帅的窜到我面前,深情款款的说:“于纸,你应该感谢我。如果不是因为我,你这辈子都不知道你对海鲜过敏。”我淡定的扫了他一眼,勾唇笑道:“嗯,我会记得哪天被你玩死了,下地狱去感谢你祖宗十八辈。”
(4)这就是我们的生活,没人知道下一秒
一番斗智斗勇后,词汇量极其狭隘的梁烬程终于成了我的手下败将。他一脸菜色的付清了我这半个月来的医药费,并关心备至的提出送我回家。走出医院后,我看了眼红色的法拉利,面部表情瞬间僵硬。
我问了他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梁烬程,你有驾照吗?”
他坐在驾驶位上,低头俯身帮我系好安全带。
他的身上萦绕着不浓不淡的茶香,距离的太近,我下意识的红了下脸。
而当事人很自然的坐正了身子,将衣领上别着的墨镜戴上,嘴角狡黠的扬起淡淡的弧度。
“喂,问你话呢。”我双眼紧盯着从上车后就开始耍帅的梁烬程,哀怨极了。一边抱怨他的自恋程度之深,一边又庆幸自己不是那镜子,否则早晚有天会被他看的穿孔。
梁烬程手动换了低档,点了火。空调口处涌出丝丝凉气,动感十足的音乐在车内回荡着,震的我耳朵发麻。戴上墨镜后的梁烬程,我看不见他清澈的眼眸和文弱的书生气,反而是有种坏坏的味道,坏又不让人反感。
即便音乐声音大的令我直皱眉,可我还是听见了他的回答。
“本少爷今年芳龄17,你猜我有没有驾照!”
于是乎……
在f市某一条街道里回响起惨绝人寰的惨叫和急速刹车的声音。
“我要下车!”因为尖叫了太长时间,说话的声音都有点沙哑。但我还是坚定不移的用目光凌迟着满面春风的梁烬程。
他笑望着我,像是调理我似的问:“现在时速70,你确定吗?”
在以每小时70km的速度行驶法拉利跑车上,跳车就是在寻死。这货真是好生欠揍,给我一个棒球棍,我定能翘起他的头盖骨!这种想法我也只能默默的在心里想想,然后再接受现实,把命完全系在了梁烬程的身上。
我闭着眼躺在车座位上,半天都见阎王下请帖,稍微放松了点,又忍不住好奇的问:“你以前开过车吗?感觉你驾驶技术还好。”
“啊……我开过qq飞车耶,117级了哦。”
我干脆利落的送了他三个字:“去死吧。”
梁烬程颇为苦恼的看了我一眼:“咱么可是同一辆车上的逗比,要是死,可是要一起死。死在一起很容易让人误会我跟你殉情啊……”
听到这话后,我立马露出副吃了芥末一样的表情,双臂环胸,淡语道:“那可真是我人生上的一大污点,杯具。“
某男气得直跺脚,他直跺脚的后果就是让法拉利在大马路上犯起了羊癫疯,一个劲的抽搐。被摇的胃里翻江倒海的我,不得不败在他据说20万订做的休闲裤下——吐到翻白眼。
“于纸你好恶心……”
摇摇晃晃的下车后,我苍白着一张朴实无华的脸,对着满脸嫌弃的梁烬程不屑一笑:“我恶心什么了我,那些呕吐物还黏在你的裤脚上,你才恶心死了。”
梁烬程本是憋着一肚子气,想他一个名门少爷,竟沦落至此,不免难以淡定。他听到我说他恶心时,更是炸了毛的要撩起袖子跟我深入理论。就在此时楼上不知谁家泼了盆淘米水,正中了梁烬程的红心,上一秒嚣张跋扈的梁烬程,下一秒就变成了打喷嚏的落汤鸡。
(5)这就是我们的生活,没人知道下一秒
就算狼狈的不像样子,梁烬程还是面带笑容的仰头向上方望去。
他本是笑的如骄阳般的俊脸,瞬间变得阴沉。
“怎么了?”我见梁烬程脸色不对劲,便也好奇的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眼就看到了个神色肃穆的中年男人。他的眉目跟梁烬程有几分相似,只是眼眸的光彩浑浊,且带着岁月的疤痕。
他的目光,凛冽、幽冷、无情。
我看着那男人,顿时无了声。
看样子,这人应该是梁烬程的亲戚。
终于过了好久,我才听见梁烬程颤抖着喊他:
“父亲,久违了。”
父亲吗……
我一字未发的站在一旁,仔仔细细的观察着梁烬程父子。梁烬程方才喊的是父亲,这别于我们亲昵的喊自己的父母为爸爸、妈妈。他是被刻在实木板上的蝴蝶,纵然雕刻的栩栩如生、似要腾空振翅,却也只能乖乖的呆在木板上。
连见到父亲都说久违,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多久没见了。
“你今年多大了。”
梁烬程的父亲扶好水盆,居高临下的问他。
梁烬程咬了咬唇,吞吞吐吐半天才说:“18了。”
“是吗,我记得你母亲说你刚过过17岁生日,难道她是骗我的?”梁烬程的父亲眼神突然锐利的如快刀,语速缓慢却铿锵有力的掷在心扉间。梁烬程的身子猛地一抖,他急忙改口:“没有,我只是说我虚岁18了,确实是前几日才过了17生日。”
“17岁就拿到驾照了?”
“……没拿到驾照,18岁才能考。”
“那谁给你的权利让你开的跑车在街区横冲直撞?你母亲吗?也罢,连自己都管不住的女人怎么会管得住自己的儿子。”梁烬程的父亲嘲讽地说着,又像是自言自语般。梁烬程整个过程里面无血色,眸光黯然。
本以为父亲的训话会到此结束,没想到话题一撇,撇落到我身上。
“你女朋友?”
我看着他厌恶的神情,手心渗出了汗。
梁烬程无声的叹气,他淡声道:“不是,她是无辜的,我参加艺术考试时不小心误伤到她。她刚刚出院,我放心不下,就送她回家。不巧在这里遇见了您。”
这每个字、每句话,都要斟酌番才敢说出口。
看着其实就挺累的。
梁烬程的父亲没有放过艺术考试这个细节,他眯着眼问:“你考试怎么了?顺利?”
“不顺利,”梁烬程坦诚的摇摇头,“但是过了。”
那神秘叵测的男子露出轻蔑的笑容,笑说出一句很久前我就已经深有体会的话。
“还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呢。”
我和梁烬程在这种场景下只能渺小的如同蝼蚁,没有半句反抗的话。我自然是一个字都不方便说,而梁烬程似乎是对他父亲有着天生的恐惧,说每句话时都用了很大的勇气。即便是小心翼翼的斟酌过每个字再去说,却还是被他嘲讽的无地自容。
梁父转身消失,胳膊肘不慎碰到楼台上拜访的仙人掌花盆。
花盆急速下落,梁烬程还沉浸在难忍的苦闷中,全然不知下一秒的事情。
那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竟一把拉过梁烬程,自己的后背结结实实的跟花盆来个亲密kiss。一声闷哼后我背部负伤的半跪在地上,眼前有炫目的白光,还有仲袭不屑的面孔,以及梁烬程潇洒飙车的模样……
“于纸!”
他悲呼了声,连忙扶住我,也不顾裤脚上的呕吐物和身上潮湿的衣服。
梁烬程手足无措的启动车子,非要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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