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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校有鬼-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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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野盯着周伟的眼睛,他没有说话,似乎是希望周伟自圆其说。
周伟苦涩地笑了笑说道:“我去了你们读高中时的那所农村学校,我看到了一幢宿舍楼,让我惊讶的是这幢楼竟然和老琴房的建筑布局几乎一模一样,而且这幢楼的旁边竟然也有一棵老樟树,后来我设法找到了你们当年的校长,据他说当年这幢楼是女生宿舍,陈丹青当时就住在那里,而且她所住的寝室竟然就在二楼西面的最里间”。
王野还是没有说话,脸色也非常平静。
“据这位已经退休的老校长回忆,当年你和陈丹青的恋爱非常隐秘,这可以理解,毕竟那个时候的观念还不开放,学校里是禁止学生谈恋爱的,不过老校长对你们两个人的印象却非常深刻,知道为什么吗?”。
王野仰起了头看着天花板佯装不知。
“因为当年有人看见你趁学校包场看电影的时候,偷偷地潜进了陈丹青的宿舍里,后来有陈丹青的舍友发现陈丹青在偷偷地洗床单,据说床单上有血迹,这件事当年在你们学校里闹得很大,不过因为老校长一直非常器重你,所以便把这件事压了下来,没有给你们处分,我想这可能就是你会选择老琴房幽会的最大原因吧?还有一点,当时陈丹青住在后门的教工宿舍里,而你住在单身宿舍,你们经常趁着郑天霖出差的机会到老琴房里去,除了保卫科之外,郑天霖是有后门钥匙的,由于他经常出差,所以他把钥匙留给了陈丹青,选择老琴房私会对你们二人来说非常便捷而且隐秘”。
这就不难理解为什么陈丹青“夜半偷人”一事会被段仲圭发现,因为当年后门的电子眼还没有坏,段仲圭应该就是从监控纪录上看到陈丹青的,只不过由于郑天霖一直不肯相信,所以当后门的电子眼损坏之后段仲圭就不愿修复它。
王野非常轻蔑地笑了起来:“周伟啊周伟,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会这么喜欢窥测别人的隐私呢?再说了,即使我承认了又能怎么样呢?”。
王野的嘲讽深深地刺伤了周伟的自尊心,他一口喝光了杯中的开水,捏扁了手中的一次性纸杯,顿了顿之后说道:“你的出现打乱了丹青的生活,也扰乱了她的心智,在你的纠缠和胁迫之下,丹青只得勉强同意和你保持情人关系,你将幽会的地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老琴房,选择了二楼西面的那间屋子,因为你忘不了你们的第一次,还有一个原因,在01年之前郑天霖经常会去打扫那间屋子,而且因为他经常出差,所以有时候就由丹青去打扫,但郑天霖一直没有告诉她真实原因,只是把钥匙给了她,而这一切又为你们的私会造就了条件”。
周伟感觉再也说不下去了,正如王野所讽刺的那样,只要一提起陈丹青和王野当年这段偷情的往事,周伟的内心就象是刀铰一样,他并不在意陈丹青的过去,但他非常忌讳“偷情”这两个字,因为他觉得这是对感情对婚姻的一种莫大的伤害和亵渎,更何况陈丹青现在属于他,而王野就是那个“奸夫”,面对王野的冷嘲热讽,除了痛苦之外,周伟现在有一种想将他暴打一顿的冲动。
“好了,我看你还是别说了吧,你所说的这一些都差不多,我认了就是了,至于你说的什么纠缠啊胁迫啊,我也不想多解释什么了,反正你只要知道结果就行了,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知道得越多就越痛苦,好了,如果没有什么新鲜话题的话我得走了”,王野说完站了起来。
“别动”,周伟再次将王野强行摁在了椅子上。
“你还想干什么?”,王野愤怒地喊道。
“接着讲故事”,周伟咬了咬牙,字字清晰地说道。
“你不可理喻”,王野也被周伟给气坏了,但他现在不敢站起来了,他看见周伟的眼睛变得通红,他很清楚一旦周伟的情绪失去控制,后果将是非常可怕的,因为周伟把两只袖子都撸了上去,一副想打人的架式。
第一百零二章心中有鬼(三)
面对周伟摆出的证据和几乎无懈可击的推理,王野很爽快地承认了他与陈丹青曾经有过的恋情,而且也承认了他因旧情难忘所以才选择了趁夜在老琴房二楼西面屋子里的那段不道德的龌龊往事。
王野今天晚上非常窝火,心急火燎地赶回学校,不但没有找到黄素梅,还被突然“冒出”的周伟给吓了一跳,而周伟则更是反常了,死死地揪住他与陈丹青的关系不放。
虽然王野不知道周伟是怎么从看守所里出来的,但面对这位“窥私癖”的追问,他觉得有必要打击一下他的自尊,所以自始至终他显得非常配合,正如王野所说的那样,对于这段不伦的往事,周伟知道得越多就越是痛苦不堪,很明显这一点王野确实做到了。
不过周伟今晚可不是专门为“窥私”而来的,经过刚刚那一番没有硝烟的“交锋”,王野看似胜券在握,实际上他在不知不觉中又走进了周伟布置好的圈套,现在时机已经成熟,周伟立即切入了正题。
“你在那间屋子里听到了什么?”,周伟突然间厉声问道。
王野略一抬头,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惊慌,但他很快就平静了下来,脸上又露出了冷笑:“想知道吗?”。
周伟轻轻点头。
“好,我告诉你,我听到了”,王野上半身往周伟这边前倾了过来,然后轻声说道:“呻吟,快感的呻吟”。
“你这个流氓”,周伟感觉受到了嘲弄和侮辱,一记有力的直拳打在了王野的胸口。
“咣当”一声,王野连同椅子倒在了地上。
“哈哈哈咳咳咳”,王野抚着胸口一边咳嗽一边发出了狂笑。
周伟走上前去一把揪住了王野的衣领,脚一勾将椅子放端正,然后把王野重重地掼在了椅子上。
“小心点,不要再愚弄我了,这就是后果”,周伟顺势坐了下来:“不说是吗?好,我替你说,在那间屋子里,你听到了一支曲子,一支用中阮弹奏出来的曲子,曲子的名字叫《霓裳》,你听听,是不是这一支啊?”。
周伟指了指桌上的录音机,里面放的正是中阮版《霓裳》,这是他从陈丹青的那一盘磁带上拷下来的。
王野没有说话,只是抚摸着胸口,刚刚周伟这一击非常用力,王野知道他真的被激怒了。
周伟:“哼,你可以不说话,也可以否认,听我把故事讲完,你与丹青在那间屋子里私会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了这支曲子,只不过当时并没有引起你的特别注意,而丹青由于心思全都在你的身上,所以她并没有听见,在你们长达一年多时间的私会中,你不止一次地听到了这支曲子,时间一长你就产生了好奇,并且你摸索出了弹奏规律,月圆之夜,只不过你是个音乐盲,只知道这是一支曲子,但曲名是什么,用什么乐器弹奏的,这些你一无所知,后来你在机缘巧合之下听到了这支完整的曲子——中阮独奏曲《霓裳》,而且我还知道你是如何知晓的”。
王野的嘴角动了动,把头转向了一边。
周伟:“因为丹青的手上有一盘磁带,艺校里唯一的一盘中阮版《霓裳》的拷贝,当年陈丹青觉得这支曲子不错,所以从郑天霖的那盘原带上拷了一份下来,你肯定听过这盘磁带,所以你才知道中阮和《霓裳》”。
王野还是面无表情,手一直揉搓着胸口。
“哼,你就装聋作哑吧,你们从2000年开始在老琴房里频频私会,正所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段仲圭作为当时的保卫科长发现了端倪,只不过他只看到了丹青,却没有看到你,所以他也只是怀疑丹青有外遇,并且告诉了郑天霖,但郑天霖并不相信他的话,直到后来郑天霖在无意之中发现丹青偷偷地做过人流,自此两人之间的战争爆发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件事发生在01年,也就是这一年,郑天霖把老琴房的那间屋子换上了新锁,然后这夫妻二人开始了长时间的冷战,致使陈丹青于02年搬进了单身宿舍,两人正式开始分居”。
自从确定了陈丹青和王野在老琴房里私会的结论后,周伟终于明白郑天霖的一系列反常举措了,比如说给那间屋子换上了新锁,为的就是不让这间有纪念意义的屋子被玷污,也就是在海州宾馆时郑天霖所说的话“我不想让肮脏的人玷污了这间纯洁的屋子”,原因就在这里。
据马鸣说郑天霖除了给这间屋子换上了新锁之外,临走前还怒气冲冲地朝着屋内的那张木床踹了两脚,原因不言自明,床是用来干什么的?
周伟相信,这张床要不是阮韵在生前躺过的,可以肯定的是郑天霖一定会将它砸得粉碎然后付之一炬,如果老琴房没有这么重要的纪念意义,郑天霖一定会想方设法地拆了它。
周伟能理解郑天霖的愤怒,试问如果妻子有了外遇,有哪一个男人会无动于衷?只不过郑天霖一方面找不到“奸夫”是谁,而陈丹青肯定也极力地矢口否认,毕竟这是一件有伤风化的不伦之事,所以郑天霖也只能把气发泄在陈丹青身上,把气撒在那张无辜的木床上,另一方面郑天霖还是深爱着陈丹青的,所以尽管知道了陈丹青有外遇,但思前想后最终他还是原谅了她,不过这已经是他们分居之后的事情了。
对于陈丹青来说,表面上她否认自己的出轨,但她在心里也确实感觉对不起郑天霖,而且她也做好了离婚的打算,但离婚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所以她才暂时搬进了单身宿舍,先分居再考虑离婚,让双方都有一个思考的空间,这个方式的确值得肯定。
“你恨郑天霖,对吗?”,周伟突然间问了一句。
王野面无表情地看了周伟一眼,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周伟:“哼,这是正常的,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你对他有成见了”。
“哦?是吗?说说看”,王野终于开口了。
周伟笑了笑说道:“在学校里郑天霖的名声是有口结碑的,大家都习惯于称他为‘郑院长’或者是‘院长’,只有你称他为‘郑天霖’,还记得我们之间无数次的单独谈话吗?你在私下里从来没叫过‘院长’,总是直呼其名,我想这就是思维定势吧,还有在公众面前,‘郑院长’这三个字从你的嘴里说出来显得非常生涩和拗口,我说得没错吧?”。
“呵呵,周伟啊,我不得不佩服你的细致,连我的这一细节都被你看出来了,真有你的,没错,你说的很对,我不但对他有成见,我还非常恨他,是他从我的身边抢走了丹青,并且让她过着非人的生活,我想这一点你应该能理解的”,提到郑天霖的时候,王野毫不掩饰地表示了他的愤慨。
“我可以理解你对他的成见,但不能理解你所谓的‘恨’,是你不珍惜丹青的感情,不顾及她的感受,你太自私了,正因为你的自私所以才造成了分手,正因为你的自私让丹青选择了郑天霖,还有,你说丹青过着非人的生活,你真他妈无耻,如果不是你,他们两人怎么会分居,又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周伟怒声喝道。
“丹青是我的,她只能属于我”,王野异常顽固地说道。
“哼,你把丹青当什么了?算了,咱们继续讲故事”,周伟觉得王野已经不可救药了,这个话题再纠缠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
“周伟,你有完没完啊?我没有兴趣听你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王野愤怒地站了起来。
不出所料周伟又一次把他“请”回了椅子上,这让王野除了愤怒之外,又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周伟的外号“一根筋”,果然不同凡响。
“那好,言归正传吧”,周伟的脸色立即阴沉了下来。
“有屁快放”,王野不耐烦地说道。
周伟慢腾腾地站了起来,围着王野整整转了两圈。
“啪”,周伟怒气冲冲地拍响了办公桌。
“王野,你为什么要杀人?”,周伟厉声喝道。
王野吓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神色慌张地看了周伟一眼,而后又慢吞吞地坐了回去,“你开什么玩笑?”。
“开玩笑?我会跟一个杀人犯开玩笑吗?”,周伟吼道,“都到这份上了,你还想狡辩?”。
“哦?我狡辩?周伟,你刚刚说了一大堆,我不都是很配合你的吗?你怎么还会给我按上个杀人的罪名呢?”,王野冷笑了两声。
“那是你避重就轻的障眼法而已,先前我说的那些都是有确凿证据的,你根本没法抵赖,即使你不承认我只要回去问丹青就行了,我肯定她会如实地告诉我,你信吗?”,周伟自信地说道:“不过,你杀人这件事,任凭你巧舌如簧也休想抵赖”。
王野:“你说的是索命阮音吧?”。
“哈哈哈,终于不打自招了,我只说杀人,可没说过索命阮音是你干的呀”,周伟忍不住笑出了声。
王野摇了摇头也笑了起来:“对于你的逻辑思维能力我表示怀疑,咱们学校里除了索命阮音之外还有什么吗?”。
“可是我说过‘索命阮音’是杀人案件了吗?”,周伟立即反问道。
“这”,王野顿时哑口无言,因为周伟的这个圈套布置得太巧妙了。
“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索命阮音是杀人案件?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干的?”,王野平静地回敬道。
周伟:“你的逻辑真是乱得一塌糊涂,看来真的是‘做贼心虚’啊,索命阮音事件大家一直都认为是自杀,包括你和我,不过从丽山回来之后,我初步改变了看法,虽然我不能认定是他杀,但我可以肯定不是自杀这么简单”。
王野:“呵呵,这个故事越来精彩了,我也越来越有兴趣了,特别是这个故事和我有关,周伟,你还是别枉费心机了,你再牛,你的话能比那些专家更权威吗?”。
“哼,专家专家,狗屁的专家,一群沽名钓誉之辈,什么‘抑郁症’什么‘癔症’什么‘自杀’,全他妈的狗屁,这就是一起系列连环杀人案,而凶手不是别人,正是你王野,王有利”,周伟拍了一下桌子后高声叫道。
“呵呵,别发这么大火,都是成年人了,既然你在讲故事,那就不妨直说好了,反正是故事嘛,你说我是杀人犯,那就假定我是吧,我想听听在这个故事里我是怎么杀人的,行吗?”,王野平静地说道。
“爽快,那我就从头说起吧,你可以反驳”。
周伟走到饮水机旁伸手接了两杯开水,给王野递了一杯,王野很优雅地接过了水杯,不过杯中的水在晃动,而且把开水晃到了他的手上。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丹青有外遇这件事最终还是暴露了,为此丹青非常害怕,因为她对郑天霖还是有感情的,最重要的是她感觉对不起他,所以尽管他们俩吵得不可开交,但一直没有把离婚提上日程,所以她偷偷地去做了人流,并且肯定找你谈过,要结束这段婚外情,但被你坚决回绝了,并且你把丹青的放弃又归罪于郑天霖,特别是丹青不肯离婚,而且流掉了你的骨肉,此后便坚决不肯再与你私会,所以你非常愤怒,你对郑天霖恨得咬牙切齿,于是一个歹毒的阴谋就此在你的脑海里形成了”。
王野还是面无表情地盯着周伟。
“你要报复郑天霖,你要让他身败名裂,所以你开始静下心来研究你的报仇计划,你发现郑天霖是个正直的人,一不贪污二不受贿三不好色,而且上头还有关系网,所以你感觉无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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