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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东晋末年-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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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外则是宽三丈、深两丈的护城河,层层防护,环环相扣,堪称一座坚固的要塞!
按正常情况,如果没有特殊手段,攻取山yīn要么是长期围困,待城内弹尽粮绝士气溃散再行攻打,或者是利用人数占绝对优势进行昼夜不间断饱和攻击,尽管卫风清楚王凝之不可能有太多的布置,对山yīn的现状也早有心理准备,可眼前所见仍是让他的心里连呼想不到!
冒着城头稀稀落落的箭雨,与有限的几颗石弹,孙恩军以付出百余具尸体的代价,轻而易举的填上了护城河,轻而易举的架上了飞梯,又轻而易举的把攻城巨木抬至城下撞击城门,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攻破了山yīn城,这简直可以称为人类战争史上的奇迹!
为防止意外,小兰与王蔓也披了甲,被置于弓箭手正中,卫风立于阵首,他看了看身边的褚炎之,迟疑道:“炎之,战阵凶险,随时有丧命之噩,要不你去中间罢?”
仿佛受了天大羞辱,褚炎之重重一拱手:“将军,您身先士卒,末将岂能退缩?若是末将不幸毙命,就当命该如此好了!想来父亲与阿母也不会责怪于您!”
“好!”卫风用力一拍他的肩膀,示以鼓励,又回身唤道:“狼筅兵尽量扬起尘土,嗓门都给老子放大点,全军冲击!”
“杀!朝庭援军在此,贼子还不束手就擒?”三千人齐声怒吼,声势端的惊人,狼筅兵把手里的大竹杈子尽量朝两边地面划拨,倒也是烟尘滚滚,乍一看,竟似有近万兵力赶来救援!
孙恩、卢循仗着有数千jīng锐傍身,第一时间已进入城里,并不知道城外的变故,尚未来的及入城的军队立刻陷入了混乱当中!
“快点,快点!调头迎敌!”
“他娘的,向外跑什么?”
“啊!”
尽管有将领呼喝怒骂,甚至拨刀杀人,但仍阻止不了溃散向着四处蔓延,乌合之众打起顺风仗一鼓作气,可一但处于逆境,却跑的比谁都快!
当年符坚在淝水溃败的根本原因,在于他率领的军队只是一群乌合之众,将领各怀异心,如何能不败?而此时,孙恩军更是不堪,他们攻打城池,仅为了掠夺财富抢女人,如今什么都没捞到,怎么甘心死在朝庭援军手中?有人向来路奔逃,有人向城内跑去,还有人竟挥刀劈砍起了阻在身前的同伴!
随着兴义军快速插入阵中,孙恩军的混乱也愈趋剧烈,“放!”阵中指挥官猛喝一声!
弓箭手不辨分向,向着四面八方胡乱抛shè,就听到接连不断的惨叫声响起,外围的狼筅兵与长矛手互相配合,但凡身边有敌人,大竹权子一伸一搅,紧接着,长矛猛的一刺,一个血洞凭空而现!
一路上,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卫风领着义兴军杀入了城门,城内的混乱不比城外好上多少,孙恩军的破城,对于山yīn百姓来说,堪称为一场浩劫,守军早已逃的七七八八,会稽郡兵与义兴之前的郡兵是同一类货sè,士气低落,缺乏训练,这一见城都破了,不逃还留着等死?只剩下数十万手无寸铁的百姓!
街道两边的屋舍内,尖叫声与哭喊声不绝于耳,还伴有女人惊恐的惨呼,除了沿途顺手的敌人,卫风只能狠下心置之不理,没办法,他必须要以最快的速度救援王凝之,何况他的兵力太少,分散开只能被各个击破!
全军上下向着位于城中心的王凝之府邸飞奔,而王凝之把连同婢仆小孩在内的近百口全集中在了正殿广场,坐等孙恩到来。
“轰!轰!轰!”接连三声撞击声之后,又是“嘭!”的一声惊天巨响,两扇朱红sè大门重重向内拍去,打上墙壁当场四散崩裂,在漫天尘土中,孙恩、卢循领着数百人冲了进去!
“呃?”孙卢二人双双一怔,眼前所见倒是令他们出乎意料啊,王凝之不会这么配合吧?也省了四处搜捕的功夫了。
孙恩猛一挥手,止住全军,与卢循排众而出,冷眼扫向王凝之,但更多的还是投在了谢道韫身上,心里不由暗生感概,三十年前,谢道韫艳名远播江表,建康男人无不钦慕的紧,这其中也包括孙恩,但那时的他,只是个门楣不显的次等士族,他清楚凭着自已的身份,想抱得门第最高的谢家女儿归,那是绝无可能,只能在心里为谢道韫默默祝福,却没料到,谢道韫竟会嫁给了王凝之,这名琅琊王氏子弟中最平庸,也最差劲的一个!
曾有一段时间,孙恩都想去暗杀谢安,因为谢道韫的婚事正是由谢安拍板,只是没机会罢了,此时再看谢道韫,虽然已经是个四十来岁的妇人,也是五个孩子的母亲了,但落在孙恩眼里,仍是如三十年前一样的卓越不群!
孙恩的目中不由现出了一抹神伤,王凝之已颤抖着声音喝道:“孙恩!你既讨伐相王,该北上建康才是,又何故攻我会稽?你速速引兵退去,老夫可不与你计较!”说着,还煞有介事的挥了挥手。
谢道韫,包括明知必死的王氏诸人都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他们搞不明白王凝之是如何才能把这些话说出口,这时,所有人都抱有同一个念头,那就是今天死的太冤了,只要城里稍作准备,孙恩哪能这么轻松的破城?如果再坚守个十天半月,朝庭援军也该来了,可这时,说什么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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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挟为人质
孙恩目中shè出痛恨狠狠瞪向王凝之,就是这个窝囊废,耽搁了江表最有名的才女,谢道韫那宝贵的青chūn年华!好半天,才冷冷一哼:“你羽附司马道子谄上欺下,甘作走狗,乃是同党!哼!今rì,便拿你头颅祭旗!”说着,给左右打了个眼sè!
十余名军士执起刀剑,也不着急,有如猫捉老鼠般,围成扇形,向前一步步的蹭去,王凝之顿时面如土sè,连声道:“你血口喷人!老夫何曾依附相王?”
“哦?”孙恩yīnyīn一笑,玩味道:“还称他为相王?这难道不是证据?司马道子为会稽王,你为会稽内史,替他打理会稽,这莫非不是铁证如山?王凝之,你休要狡赖,但你放心,你不过先走一步罢了,过些时rì,自有司马道子下去陪你!”
也不知是紧张还是怎么回事,王凝之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司马道子袭爵会稽王,录尚书事,因此朝**下都以相王称呼司马道子,这也有错?何况自已的会稽内史与他那会稽王八杆子打不着啊!可军士已越逼越近,根本没时间砌词解释,于是,王凝之又尖叫道:“你我二人同奉五斗米道,三官帝君教导我等教众友爱亲善,你莫非忘了?咱们既为同门,岂可手足相残?你快让人退去,否则,一旦帝君在天有灵,必会降罪于你!”
“哈哈哈哈~~”孙恩、卢循与入府的军士忍不住的仰天长笑,笑声中满满的全是得意,王凝之越是表现的可怜,他们就越满足,这可是会稽内史、秩两千石的高官、出身于琅琊王氏的高门甲族啊!竟然也有耸包的时候?甚至孙恩都在想,要不要暂时留他一命?让他学狗爬,学狗叫,吃屎!让全天下都认请高门甲族的无耻面目!逼上前的军士似乎也领会到了孙恩的意图,都稍稍放慢了步伐,似乎想听听,这老家伙的嘴里还能再求出什么?
琅琊王氏的族人,就连婢仆都羞愤交加,他们觉得没脸见人了,恨不能立刻去死!谢道韫一把拽住王凝之,怒道:“王郎,唯死而已,何必屈尊乞怜?莫要丢了琅琊王氏的脸!”说着,就把愤怒的目光转投向孙恩,冷声道:“我王氏落入你手,本不抱任何奢望,杀人不过头点地罢了,你何必另行羞辱?要杀便来!但婢仆外姓与王氏无关,望你能有点人xìng,放他们出城逃生!”
“主母!咱们不走,大不了死在一起!”婢仆们均是感动的泣不成声,孙恩也暗暗点了点头,他仰慕了谢道韫三十年,谢道韫是他心目中的偶像,自然不愿横加折辱。
于是,孙恩挥了挥手:“凡是姓王的,都给个痛快!”
“遵命!”军士们的应诺声还未散去,王凝之的儿子们才把眼睛闭上,王凝之的膝盖刚刚一软,却异变突生,几名将领带着满脸惊慌失措奔入府中,其中一人喘着粗气道:“将军,大事不好,朝庭援军攻进来了,城外的弟兄们也逃的差不多了!”
孙恩、卢循霎时间面sè大变,王氏诸人却仿佛听到了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卢循赶忙问道:“怎么可能?来了多少人?可摸清了是何处的军卒?”
又一名将领急声道:“回卢将军,满城都是朝庭援军啊,至少有好几万人!弟兄们措手不及,死伤累累,而敌方阵形严整,迅捷如风,若末将没料错,很可能是北府军啊!”
孙卢二人交换了个疑惑的眼神,北府军怎么可能来这么快?但院外那由远而近的密集脚步声骗不了人,愈发清晰的喊杀声也是不假,更令人骇然的是,接近的速度根本无法想象,让人由不得不相信,这就是北府军!
北府军,天下闻名,江表的jīng兵强将,皆在北府!
孙恩再度望向王凝之,目光闪现出了一缕凶光,就在这时,又一名将领连滚带爬的冲了进来,带着哭音道:“将军,快走啊,敌军来势汹汹,弟兄们挡不住啊!”似乎是商量好的,几枚箭矢就着话音shè入了院子,卢循身边的一名军士很不幸的面门中箭,惨叫着毙命当场,这可把卢循给吓出了一身冷汗!
孙恩咬了咬牙,唤道:“杀了他们,除了谢夫人一个不留,都带快点,杀完就走!”
数百人再也顾不得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了,纷纷举起兵刃迈步向前冲去,王氏族人的心又一次沉入了谷地,朝庭援军就在院外,难道仍免不了一死吗?这一刻的他们,无比痛恨那高达丈半的院墙!
蓦然间,一声爆喝凭空响起:“住手!”伴着话音,还有几具尸体倒飞入了府门,一群败退下的军卒涌入院中,在他们身后,则是浑身浴血,领着义兴军的卫风!
见着王氏族人暂时安然无恙,卫风与褚炎之长吁了口气,卫风向后手臂一压,示意众军沿着院墙分散包抄,这一路杀来,每个人都拼了老命,光是卫风的长枪,就足足换了三根,他杀的人太多,枪杆都崩裂断折,也亏得是他作前锋,手下几无一合之将,沾着即死,磕着便亡,才能险之又险的赶了过来。
见着朝庭军马来的如此之快,而且还在不断的增加,令人摸不透虚实,卢循赶忙劝道:“将军,恐怕灭了王氏一族,咱们也脱身不得,不如以此为质,如何?”
孙恩想杀王凝之,一是王凝之配不上谢道韫,二来杀个重量级人物可以立刻声势大振,也能给朝庭带来恐慌,但与自已的xìng命相比,以上都不重要,他快速斟酌了番形势,府外的军队恐怕不是被杀就是溃散而逃,败退入府与自已身边的军卒约有千人,以新败之军去迎战士气如虹的朝庭援军,结果都不用去想。
孙恩的脸面闪出了一丝不甘,喝道:“把王氏族人团团围住,听本将号令行事!”
贼寇也清楚这几个姓王的成了他们唯一的生机,立刻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卫风也没阻拦,他不敢阻拦,毕竟他与王氏族人的距离较远,如果引来误会,将会带来不可测的后果。
第六十一章 押送出城
王氏府宅殿前广场上,两队人马互相对峙,一队约千余人,队形不整,士气低落,面现惊惶不安,这是孙恩的军队,被他们围在中间的王氏诸人更是面如土sè,连大气都不敢透,尤其是王凝之,全赖他的长子王蕴之搀扶着,才能勉强站立。
另一队则是以卫风为首的近两千义兴军,剩下的那部分安排在府外作为jǐng戒,一时之间,谁也不开声,只是打量着对方,殿前的气氛沉闷异常,配上那闷热的天气,令人心里愈发的烦躁。
还是孙恩最先忍不住,没办法,他处于劣势,虽然有人质在手,但王凝之的命能值几个钱?他没法估算,如果对方不顾王凝之的xìng命强行进攻,他根本没辙,事后只需要灭口就可以了,还可以把罪责推到他孙恩头上,同样是奇功一件,而朝庭也不会对王凝之有太多理会,这是个窝囊废,死了反而是好事,能把会稽内史的位置腾出来!
尽管孙恩带了近十万人攻打山yīn,但他不是不清楚,真正的jīng锐只是身边的几千军,如今大部分不是被杀就是逃散,仅凭着身边的千余败军能是气势如虹的对方敌手吗?真要交起战来,自已逃生的可能xìng微乎其微。
孙恩刚刚起兵,司马道子尚未诛灭,划江而治的美梦还未实现,甚至坐上九层玉阶他都不是没生过这个念头,假如兵败被杀,他是死也不瞑目,尤其还是形势大好之时,被一支奇兵翻了盘!
如今唯一能作为倚仗的,便是不清楚价值几许的王凝之,深深吸了口气,强行使心神镇定,孙恩望向卫风,喝问道:“你是何人?从何而来?”
卫风不客气的回道:“孙恩,今rì你已插翅难飞,本将只要一声令下,便可将你头颅奉上朝庭换取不世奇功,不过,王府君与谢夫人素为本将钦慕,也罢,便给你个活命的机会,你放了王氏一族,大可任你出城,绝不食言!”
“你。。。。”孙恩一瞬间面红脖子粗,自古以来,双方交战之前都有自报名号的良好传统,可这人倒好,说那么多等于没说,这是**裸的轻视啊,但他也明白此时绝不能意气用事,对方既然流露出了好商量的意图,于是也强行摁下恼怒,冷哼一声:“空口白话,有何凭据?老夫要如何才能信你?”
“哈哈哈哈~~”卫风长笑道:“孙恩,你莫把天下人看的都如你般卑鄙下作,你信不过本将,那么,本将请谢夫人作保,谢夫人早有坚贞美名,这你该信的过了罢?”
“呃?”不仅止于孙恩,谢道韫也是一怔,作保可以啊,如果能保全家族,她也不愿意无端被屠,问题是,她根本就不清楚卫风乃何许人也,假如卫风贪功食言,岂不是于自已的名声有损?如她这类人,名节大于生命!
孙恩显然也有同样的顾忌,与卢循以目光交流之后,不屑道:“谢夫人信诺重于天,老夫自然信的过,可是你,谁知道你是哪来的无名小将?”
孙恩的话语中存了套出身份的意图,就连王氏诸人也把目光投了过来,他们与孙恩的想法类似,朝庭的反应怎会如此之快?他们也想搞清楚卫风的身份,要知道,孙恩是上个月月底起的兵,于本月初五攻占上虞,把各种因素综合考虑,孙恩作反的消息满打满算不应该早于五月十rì传回建康,甚至以朝庭那拖沓的行事作风,还有可能更迟,而今天才五月十四rì,即使能够最快发兵的禁军也没这么快的速度,更别提北府军了。
但卫风并不愿在孙恩面前挑明身份,实者虚之,虚者实之,保持神秘感,才能争取到足够的休整时间,于是脸面一沉,恰到好处的流露出了一丝不耐烦,这才不悦道:“既然你顾虑重重,那么你来说,但不要过份!”
这一摆脸,孙恩立刻感受到了压力,当即不假思索道:“好办!由王府君与谢夫人送我等出城!”
这事卫风可做不了主,他在人堆中寻到谢道韫,拱手问道:“王府君与谢夫人意下如何?”
“不妥!”王凝之脚下一软,想都不想的一口拒绝,对他来说,与贼兵多呆一刻都多一份煎熬,送他们出城,岂不是要把人折磨死?更何况他还担心孙恩不守信诺,临走给他一刀。
谢道韫却不满的瞪了王凝之一眼,一把扯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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