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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同人]花满长安-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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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歌声戛然而止,重重牡丹簇拥的大鼓被一个肌肉壮硕的汉子重重击了一下,下一刻,便有一袭粉红长衫的男人自二楼屏风后走了出来,彩线织成的雍容牡丹,盛开在粉红的锦缎之上,栩栩如生,满目芬芳。厅中原本坐着的男子都站了起来,无论是平日里趾高气昂的王公子孙,还是满口礼仪的儒生秀才,此刻那一双双眼,都满含期待地看着二楼妖媚惊人的解家大少。
听闻那满厅的喝彩声,二楼的那人只是敛眸一笑,儒雅地拱了拱手,说道:“子时花开子时品,何须待到黎明时。”继而便有侍从递上一把亮闪闪的剪刀,解语花执着剪刀,慢慢靠近护栏,伸手指向那悬吊于半空中的红绸彩球。
47。
“你说,解家大少这是搞什么,以前每届名花展,可没有今年这样的阵仗啊。”
看着那距离解语花还有三五米的红绸彩球,吴邪身旁的一张八仙桌上,衣着华丽的一位公子对着另一人说道。
“嘿嘿,兴许是那解家大少不堪寂寞,搞了这华丽的阵势,借剪彩来抛个彩球,招个夫婿入赘呢!”另一人回答,他的话,更是引来同桌人的嬉笑议论。
“你们说,解家大少这绣球,何人能接得?”
“你看解家大少那一身白脂般温润细滑的肤质,当然要配个有些力气有些血性的男儿喽,这样啊,才能优势互补……”其中一人大声奚落着,言辞粗俗,不堪入耳。
吴邪将这些话尽数听入耳中,握在手中的白瓷酒杯早已裂了两道深深的口子,若是在别处,这样的狂生早就被吴家小少爷痛打一顿裹尸街头了,可好不凑巧,这里是花满楼,是他发小解语花的地盘,解家大少还没开口,他吴邪,又何德何能敢在这里放肆。
“公子肝火太旺,天气燥热,还是多喝两杯竹叶青,去去火气。”碎了的白瓷酒杯被人从手里取了出来扔在一边,耳边传来滴答作响的水声,随后,手中便被塞进了一枚犀角制成的酒盅,材质细腻,做工奢华。“先生这是……”
“哎,这好酒自然要用好杯来品,自带的杯,洗的干干净净,公子放心喝就是,不妨,不妨……”看着那人殷勤斟酒的摸样,吴邪执杯而饮,入口的清醇,将那原本的不快一扫而光,醉猫到底是醉猫,一会儿工夫,便有三五杯竹叶青下肚。
“这位仁兄,看仁兄的气色定是肝火太盛,来来来,小喝一杯,去去火气。”
殷勤地从怀中掏出犀角杯放于桌上,正要倒时,提着酒壶的右手便被握住,侧头疑惑地看了那人一眼,黑漆漆的墨镜,泛着诡异的光,虽然璀璨,依旧掩盖不住那腾腾杀气。
“不劳兄台贵手,我喝的酒,我自己倒。”话是这样说,但黑瞎子并没有将酒倒入杯中,而是捏住那酒壶直接将酒灌进嘴里,继而右手一挥,桌上名贵的犀角杯已经飞了出去,电光火石之间,砸在了那位狂生的额头。
“这酒,滋味真他娘惊世骇俗。”黑瞎子啧了啧嘴,品味着口中弥漫的甘醇,唇角一咧,又恢复了往日里嬉皮笑脸的样子,“来来来,先生也喝。”
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如同翻书般快速的变脸把戏,那人迅速调整表情,笑了笑,这群人,还真是……有点意思。
“谁他娘的敢砸李公子,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被砸的那人额头鲜血直冒,横眉冷目地瞪着这满厅的酒客,刚才的意外来的太快,快到他眼前一黑,下一刻,便有无法忍受的疼痛袭来。
“这是哪家贵人的狗啊,不拴好,放任它在我的花满楼乱叫。”凤眸一闪,解语花早就将厅中的情景收进了眼中,不作声,只是为给那些名门公子一个台阶下,只是看着情景,那些公子哥儿们需要的,恐怕是一把可以让他们噤声的剪刀。
“解九爷,我李旺好歹也跟当今圣上沾着点血缘,在您这楼里见了血,传扬出去,怕是对九爷不利啊!”无奈解语花想卖给某些人点面子,某些人,却毫不领情。解语花看着那李公子蛮横无理的摸样,暗暗嗤了一声,继而,笑靥逐开,衬着那满身牡丹,光彩照人。
“李公子,敢问您大驾花满楼,所谓何事?”
“这长安城里,谁都知道您花满楼里的姑娘可是名震天下,个个绝才绝貌,来这里,不就是为了那些姑娘吗?”
“那就是了,这名花展本是我楼中盛事,这么多朋友聚在这里,也无非是凑凑热闹罢了,不过这彩剪不成,名花展,如何继续下去?列位说说,解雨臣说的这番,可是在理?”
“在理,在理……”
厅中的众人附和着,原本与那李兄同桌的几位也将那人按了下来,坐在八仙桌旁劝慰着。
吴邪看到解语花这般摸样,心中有些感慨,原来自己刚刚的担心,全是白费功夫罢了,只是黑瞎子他……为何如此冲动?猫儿眼扫到那张嬉笑的脸上,虽然戴着墨镜,但吴邪还是肯定黑瞎子此时一定盯着解语花,或者说,从刚才起,那掩藏于墨镜下的眼睛,始终盯着楼上那人所在的地方,从来就没有离开过……
48。
“闲话少叙,解家大少你快点剪彩吧!我们都等不及了。”
转眼便已是子时三刻,闹了刚才那一出,厅中的男人都有些坐不住,开口督促,解语花也不恼,仍旧慢条斯理地注视着那怒气未消的李家公子,心中暗暗打定了主意,敢在他解家大少的地盘上闹事的人,不惩治惩治,怎么对得起长安城里,“解九爷”的名声。
弹指之间,谁也没有看清凤眸里寒光一闪,仍旧是笑颜逐开的样子,但细心的便能发现,解语花此时的笑容依旧和气但与刚刚的摸样却有了些许不同,柔和里,透着一股混世多年的狠辣,就像是变化多端的海水,表面平静温和,深处,却是暗涌波动,随时都有沉船的危险。
“烦劳各位久候,解雨臣,这就剪彩。”
轻快的鼓点又响了三声,解雨臣便手执剪刀,灵活地翻上了二楼的护栏,望着那仍旧距离解语花三五米的彩球,众人都为他捏了一把冷汗。论高度,二楼距离地面并不高,但若没有武功护体,这普通人摔下来,也够受的了。
解雨臣将繁琐的长袍扁进了腰带中,又扎紧了宽大的衣摆,露着白玉似的双臂,轻轻一跃,便用双手攀住了悬吊于天花板的绑着彩球的系带。他就那样悬吊于半空之中,灵活地向着彩球移去。
“没想到,解家大少还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看那厮平时矫揉造作的窝囊样,感情实际上力拨千斤啊。”
“他在瘦也是个大男人啊,那体重,吊了这么久一滴汗都没出,绝对是个习武之人啊。”
……
这样议论着,解家大少的形象立刻在众人眼中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小生飙升为力能搬山的武林高手。与此同时,注视着天花板上如履平地的人,黑瞎子心中又多了一丝好奇,看那身手,所学之术,绝非中原武功。
眨眼间,解家大少已经移动到了距离彩球只一米左右的距离,就在他单手悬吊,右手从嘴中接过剪刀时,意外,突然发生。
“哎呀!”
解家大少惊呼一声,悬吊着的左手突然吃不住力松开,右手急忙攀上附近的绸带,可原本握在右手的剪刀,却掉了下来,锋利的尖芒,闪着寒光,对着正下方的李公子。
李旺从来都没有想过会有今天的情况,看着那飞速下坠的剪刀,只能凭本能狼狈地闪向一边,可他到底是个普通人,无论是反应力还是速度,都差了一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寒光闪闪的东西,扎进了大腿。
“啊!”
一声惨叫回响在“花满楼”中,飞溅而出的血光,沾染了娇艳欲滴的牡丹。
“公子!”
“公子!”
守候在厅门口的李旺的两个侍从立刻迎了上来,慌乱地将自家主子抬出了“花满楼”,李旺此时又气又痛,面色苍白已经说不出话来,只得瞪着一双眼睛盯着天花板上悬吊的解雨臣,将满腔的怒气咽回了腹中。
“李公子,慢走,不送。”
单脚勾住绸带,解雨臣倒吊着拱手一礼,众人这才明白刚刚那一幕哪里是什么意外,根本就是解家大少记仇,故意为之,而那李旺的惨剧也只说明一个问题,这解家大少,确实招惹不得。这样想着,众人面上又堆砌了几分笑意,虽然虚假的另解雨臣想吐,但是和之前的剑拔弩张相比,确实好了太多。
49。
“各位受惊,海涵,解雨臣在此赔个不是。”双脚荡在那飘扬的彩绸之上,又是拱手一礼,凤眸中的寒气消散的干干净净,解家大少又回复了平日里玩世不恭的摸样。
“哪里,哪里,哪里会受惊,解家大少只管继续剪彩,刚才的事……咱们就当没发生过……对不对啊各位?”不知从厅中那处传来的声音,极具感染力地圆了场。
“对!”
“没错!”
“解家大少做得对!”
“这样的人需要教训!”
……
厅中响起的声援声,赛过了那擂响的大鼓,震得牡丹上的水珠起起伏伏。
听到这些话语,解雨臣借力落回地上,勾起唇笑了笑,继而轻轻摆了摆手,便有一个侍从捧着托盘立在了二楼。
“刚刚让各位受了惊,解雨臣深表歉意,特拿出这三十两黄金来,做个彩头,能接到我抛出这彩球者,赏金三十。”言毕,粉红色的长袖一甩,一道银光划过那悬吊的彩球,接着,便看到厅中几道黑影飞过,袭向那刚掉落至半空的红色彩球。
黑瞎子很疑惑自己为何这么冲动,他不是一个贪财的人,也对那无聊的三十两黄金不敢兴趣,只是看着那落下的鲜艳的彩球,身体便先于意识,等反应过来时,双脚已借力向那彩球飞去,只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流连于这烟花之地的,原来并不全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名门大少,还有的,便是少量的落魄侠士。
“兄弟,虽然解家大少不说,但是你我心里都有数,这彩球的寓意,大家都懂的,您还是让让,让让,给兄弟咱这次机会,那三十两金子,兄弟不跟你争,兄弟朝里有人,您要想当官什么的,咱就为您说说情……”迎面扑来一个胖子,一身横肉,看那筋骨体态,似是与王胖子有些相像。黑瞎子嗤了一声,半空中甩出一腿,只踢得那胖子坠落到地上,大理石铺成的地面,裂了几道口子,而黑瞎子调整姿势稳了稳身形,口中叼着彩球一脚勾上彩绸,倒挂着,来了个“大鹏展翅”。
“漂亮!瞎子你真给咱们飞云……嗷~~~”竖起大拇指,胖子正要夸赞几句,脚面一痛,未说完的话,出口,便变成了惨叫。“小天真你干什么?”
吴邪抬眼看了看四周,又侧头暗暗扫了一眼身边的那位不知名先生,眨了眨眼。
胖子了然,寒暄着为那位先生斟上酒,又拉着吴邪,盯着半空中自家兄弟上演的好戏,看得如痴如醉。只是谁也没看见,端起酒杯品酒的那人极快地扫了两人一眼,继而启唇,勾起的微笑意味深长。
半空之中,混战片刻已有3人被打落地下。而武艺非凡的墨镜兄,此时正一边和余下的4人对峙着,一边倒吊在彩绸上,晃着,荡着,玩起了“单腿秋千”。
“喂,你他娘给六少认真点!”一声怒喝,强烈的风压自身后逼来,黑瞎子单腿勾着彩绸,旋转着向旁边一躲,铜锤大的拳头,便贴着黑瞎子的鬓发擦了过去。黑瞎子索性接着惯力扯住那人的腰带,用力一掷,想将那人甩向地面。
“臭小子你小看六少。”那人嘿嘿笑着,突然握住瞎子的手腕,顺势一推,那惊人的蛮力,竟是将武艺超群的瞎子推得向后1米,缠在腿上稳固身躯的彩绸,也断了,黑瞎子只得顺势扯住另一侧的彩绸,将口中的彩球揣进了怀里。
“龙虎拳。”黑瞎子向上扶了扶墨镜,喃喃道。
“小子你挺识货,那六少就让你见识见识,咱家成名的绝技,龙虎拳。”猖狂地叫嚣着,那人单腿盘着彩绸向前移动,步步生风,配合着手上的动作,威风凛凛,似是猛虎下山饥肠辘辘,又仿佛游龙出水,灵动飘然。
“这龙虎拳虽然刚劲勇猛,却有一处,最大的,纰漏。”灵动的步法游走于盘绕的彩绸间,一边保持着身体不坠落,一边低头躲开接踵而至的拳头。黑瞎子依旧笑着,淡淡说道。
“纰漏?”那人出拳不止,但注意力已经被转移,拳法虽然依旧刚猛,散发的拳风,却减弱了许多。“什么纰漏?”
“老虎虽猛,击打其腹便破其威势,游龙随活,击打其腹便无法闪避,所以虎也罢,龙也罢,我打你腹,纵使你再英勇,虎不成虎,猫也,龙不成龙,虫罢了!”这样说着,黑瞎子趁其不备,右手出掌只探向那六少下腹,这一掌看似威猛,力道,却没有想象中的刚劲。
“你这小子是破了我的龙虎拳,但可惜,力道不足,虽然疼痛,还不致命,六少自幼练成的铜皮铁骨,可不是白搭的。”那人得意一笑,运起真气向下腹游走,被黑瞎子手掌击打的那处迅速便红,涨涨的,像是快要爆炸的皮球。
“呵呵,劲道不足啊……想借力反力,办的到吗?”黑瞎子拳掌并未撤走,而是变拳,周身内力积聚至右手,借着未散尽的掌风,迅速的又在刚刚击打的那处下拳。
“啊!”那人吃痛,惨叫了一声,刚刚运到那处的真气,也即将散尽。
黑瞎子并未就此住手,撤了拳又出三指,半握成钳状,抓向那已经受了两次击打的地方。
“纵使你再铜皮铁骨,我三击三打,这肠子,怕也断了吧。”隐藏于墨镜后的眼眸闪过一丝寒光,掐住下腹的手一用力,“兹”地一声闷响,那位六少已经吐血不止,自天花板上摔了下来,不省人事,看来那肠子,确实已经断了。
(今天更到这里~飘走~~~~~~~~~·)
50。
“爷,剩两个了,看那情形,估计就快出胜负了。”侍从小心应着,眼睛,却没有离开半空中仍旧僵持的两人。
“唉……”解雨臣吁出一口气,刚刚小睡,安稳惬意,但唯一的不好,就是现在这喉口,干燥嘶哑,像是被火烧过一般,着实难受的紧。就着茶杯小酌了一口,清香的茶水,却淡淡的,有一丝涩口的腥气。“这水……倒了。”
“倒了?”解雨臣的不满让侍从惶恐地将注意力收了回来,不解地瞟了眼那散着芳香的清茶,面色诧异,“爷,这可是武夷山的大红袍……顶……顶级的,一两黄金十两茶……”
“倒了。”解雨臣不耐地回答,好看的凤眸,只盯着杯中浮起的茶叶。
“爷,这茶,不便宜。”虽说错过了半空中的打斗有些不甘,可论起轻重来,还是这边的解九爷比较重要,如若放在平时,侍从是从来不敢这样劝说解雨臣的,只是这茶叶……十斤之中只取一两,皇宫之中进贡的,每年也只有三斤而已,家里老太太托了不少关系才搞到这一斤茶叶,自己舍不得,全给了孙子解雨臣,可是这少爷,貌似从来都不把老太太的心,当一回事。
“倒了。”仍旧是两个字的回复,解雨臣瞥了一眼身边有口难言的侍从,心中有了些悸动,似乎看透了那人在想些什么,又开口,好心地加了一句。“这茶,溅上血了。”
侍从了然,动作极快地撤走了茶水,端着茶杯向楼下走去。
解雨臣看着侍从的背影消失在木梯,凤眸轻转,盯着半空中那激战的两人,心中盘算。
刚刚说是在小憩,其实自己根本没有闲着,也许在旁人眼中紧闭双眼根本看不到什么,但那双听力过人的耳朵,早就将厅中的一切听进耳朵,这种听力的功夫和他刚刚使出的轻柔而灵活的游墙术一样,都是解家独门相传的绝技,这些绝技并非中原武功,而是据说,来自西域,至于为什么他们解家家传的武功会是西域秘术,个中缘由,解雨臣也并不知晓,兴许是他的某位祖先无意间救下了西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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