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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同人]花满长安-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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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荆棘的危险之途,他费尽心力与他撇清关系,他能怎么样?他还能怎么样?他这样做,伤了他的心,更伤了他的情。 
“圣上,这吴邪确实是一位不可多得的英才,若是轻易诛杀,怕是我大唐会失去一位英才啊!”李白极力劝阻着,试图挽救吴邪的性命,他知道张起灵把吴邪看的很重,他也知道自己的这二位朋友关系一定不一般,他也猜到了这二人之间肯定有什么误会没有化解,所以他要为他们争取一个机会,他希望吴邪和张起灵能够化解矛盾,不为其他,只为吴邪能够将冷漠无情的张将军,变成一个真正的人。 
“李学士,这样大胆妄为之徒,您还称他为‘英才’。”殿外突然传来一声嗤笑,众人回头,便看到一位年轻公子走上殿来,张起灵和李白对视了一眼,这人他们认识,正是中书陈皮阿四之子,殿试的参与者之一,陈新。 
(第八章完)

84。
第九章 长安落雪,恰逢秋去冬至;金殿凝霜,飞鹏落难秦州 
陈新本不想出手的。 
当接到父亲的指示时,他还以为,陷害吴邪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只是在那次酒肆遭遇之后,他才发觉,自己所要面对的不仅仅是吴邪这样一个单纯的小公子。吴家、吴二白,若说吴邪身后的这两个支持凭他陈家的势力还有可能摆平的话,那么张起灵、李白这样难搞的角色已经远远超出了陈新,陈家,甚至是陈家幕后支持者的能力范围。所以在陈新眼中,“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无疑成了他奉行的准则。 
从救了张起灵开始,吴邪所遭受的麻烦便是一场巨大的阴谋。而在这场阴谋中,无论是陈新还是“陈皮阿四”,都只是执行者,不是谋划者,所以陈新并不知道自己陷害吴邪的理由是什么,又或者对于陈家的人来说,陷害,根本就不需要理由,这样的认知,绝对是潜藏于骨血中的残忍在作怪。 
陈新承认,自己是个残忍的人,他喜欢看戏,看着别人生不如死,在昨天邀请吴邪喝了秘藏的突厥酒“迟暮”,之后,他就期待这场戏期待了好久,要不是张起灵和李白的介入,他相信吴邪会送给他一场难得的好戏,只是有些事情的发生,总是超出了他的掌控范围。 
“这位是……”好好的一个殿试,却发生了一系列难以预料的意外,玄宗承认今天很热闹,但他也不得不承认,随着他的老去,他脆弱的心脏已经难以承受这样的负荷。 
“回圣上,小人乃陈中书之子,陈新。”陈新回答,接着,便是五体投地的一个“大礼”,不得不说,出身陈家的人,似乎在礼节方面研究十分独到。“小人昨日与吴贤兄饮酒论诗时便曾劝过他,突厥的酒不比中原,后劲大的厉害,可吴贤兄不听,非要喝那么多,所以今日……”
沉入黑衣的眼睛盯着说话的那人愈加黑暗,张起灵抿着唇扫了陈新一眼,眼神清淡中隐隐藏着一丝狠意。 
欺负吴邪的,都得死。这是李白在张将军眼中读出的话,他极少见到这位算是有点深交的将军露出表情,可今天,他所流露的情绪已经够李大诗人一辈子品味的了,看来,自己这位小友,的确是个不一般的人物。 
不过,这陈新怕也是个难缠的角色啊,几句话,一石多鸟,表面看是在为吴小友脱罪,实际上,却将他推向更加艰险的处境,这一次……怕是凭我们二人,也难以保吴小友无事啊。 
李白暗叹了一声,与张起灵交换了眼色,看着那黑眸中的纠结,李白知道,陈新这几句话的用意已经被张起灵掌握,只是……这一时半会,怕是真的没有破解之法。 
李白想的没错,通透如张起灵,怎能不知道这陈新心里在盘算什么? 
刚刚那一句“胆大妄为之徒”,是陈新在伪装自己的正义,后看到张起灵时,便又想到这位将军是个不好对付的角色,便想给自己留一条后路,一个“吴贤兄”,将吴邪捧到至高无上的位置,接着“饮酒论诗”又将自己与吴邪的关系拉得很近,意在提醒张起灵和李白自己和吴邪关系友好,绝对不可能加害他,刚刚的那一句“胆大妄为”也只是就事论事,“突厥的酒”意在告诉张起灵吴邪是酒喝多了,并不是自己有心加害,而且这所有的一切也与自己无关,当然,这一切伪善都只是表象,其实际是想隐晦地告诉玄宗吴邪明知今日有殿试还要喝这么多酒,明知故犯之罪比大不敬更加严重,只是……陈新千算万算,又是否算到刚刚的那一阵闹剧,已经让本就不爱操劳的玄宗头痛不已了呢? 
“原来是喝醉了啊……”绷着的神经终于松弛了下来,玄宗这才发现刚刚的一切是这么无聊,刀光血影的,原来只是陪着一个醉鬼撒酒疯而已。 
“呵呵,李白倒是把这一点给忘了,这吴小友狂放不羁又是个剑客,一把‘莫邪’闻名江南,文武全才的,就是和太白一样贪酒,延误了今日的大事……”不愧是玄宗面前的第一红人,比起那个沉默冷淡的张将军,诗词曲赋样样精通的李白一句话就可以惹得玄宗喜笑颜开。 
“原来,这吴邪是和太白先生一样的‘酒罐子’啊!”龙颜大悦,不知是时风如此还是因为李白贪酒,不知从何时起,“会喝酒的就一定能写出好诗”这样的概念就已经深深烙印进当朝天子的脑海中,再加上李白形容吴邪的词汇,“狂放不羁”、“剑客”、“闻名江南”“文武全才”,就激起了玄宗的爱才之心,看来,吴邪的死罪有罢免的希望了。 
张起灵淡淡看了李白一眼,李白邀功似的眯了眯眼睛,引得张将军淡淡哼了一声,李白轻笑,看来,自己一年半载的酒钱有人垫了。 
“只是……吴贤兄虽是酒后失言,但冲撞了圣尊,还是要治罪的。作为兄弟,陈新恳求圣上海涵吾兄之罪,从轻处置。”知道逼死吴邪不易,陈新只得妥协了一步,死罪能免,活罪也不能让他逃了。反正看样子,这一次陈新是下足了本钱,必定要让多灾多难的吴家公子付出点代价。 
卑鄙! 
张起灵攥紧了拳头,俊眸紧紧盯着地上跪着的那人,眼中都要喷出火来。 
“张兄弟,急不得。此次能够保住吴小友性命已是万幸。”一步跨上前挡住张起灵握拳的那只手,李白小声提醒了一句,又转头无奈地看了看不在状况的吴邪一眼,心中一阵叹息,小友啊小友,张将军为你做得如此,你又何必继续犯拗呢? 
“陈新说的对……”玄宗揉了揉太阳穴,一脸病色,他老了,经不起这群人折腾,坐了这么久,他只觉得腰椎都要断了,一心只想赶紧回宫休息,便思考了片刻,立即作出决断,“将吴邪压入大牢,择日决断。” 
四周的侍卫,闻讯收刀入鞘,拖着醉熏熏的吴家公子下了朝堂,紧紧追随那人远去的背影,张起灵知道,此生,他眼中除了他,再也容不下其他……

85。
那场血腥的殿试之后的第三天,繁荣的长安城迎来了唐天宝十四年的第一场雪。 
“哎哎……吃饭了!吃饭了!” 
一捧略带馊味的饭菜迎面泼了过来,他吐出口中的渣滓,俊秀剑眉下的一双猫儿眼狠狠瞪着牢房的差官。即使性格中的乐天让他可以忽视这牢房中简陋而残破的一切,但出身名门,他的身上还是残留着一丝贵公子的作派,他可以死,但不可以,丢了尊严。 
“嘿……瞪我?”差官放下饭桶骂了一句,手中的长鞭便从并不算宽阔的“栅栏”中抽了过去。天子王城之下的牢狱,关押的不是大奸大恶之徒就是谋逆叛国之类,在这个肮脏、暴力、充满丑恶人性的地方,根本没有官员愿意踏进这里,武皇天下,重用酷吏,玄宗虽然仁慈很多,但天牢的差官大抵都是武皇酷吏的徒弟,又长期谋生于这样一个脏乱丑恶的环境中,自然不懂得慈悲是什么,在他们那一双双狠辣的眼睛里,这里关押的所有人,都是要下地狱的,而要下地狱的灵魂,都不是他们怜悯的对象。 
那条鞭,擦着他的额头划过,在他的眉心留下一道浅浅的鞭痕,以他“江南莫邪”的身手,要躲过这一鞭根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只是,他刚站起身,脚腕上绷紧的铁链便拉着他的腿,逼着他,半跪在地上。 
“武皇天下的时候,这一式,叫做‘仙人敬桃’。” 
一股温润从伤口流下,沿着高挺的鼻梁滴滴答答滑落,他费力地抬起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掌心的血珠便顺着指缝滴下,滴在束缚他手腕的坚固的铁链上。 
“哎呀……这真是……受伤了呢!”差官假惺惺地惋惜着打开牢门走进牢房,对着外面挥了挥手,便有一个比他年纪小点的差官提着一桶水走了进来。 
“小风,师傅给你个任务,伺候这位公子,洗脸。”差官对着那小孩挤了挤眼就,便随性坐在干草堆上,监视着自己带进来的那个孩子。“伺候舒服点,省得这位公子的家人知道了,以为我们虐待他。” 
那孩子将水桶丢在吴邪面前,吴邪低下头,看着水中那额头带血的人狼狈的模样,那道眉心的鞭痕,让他想起了自己胯下的那匹白马,他第一次见它,它也和现在的他一样,一样落魄,一样狼狈。 
“谢谢你,我自己洗。”吴邪温和地看了那个正在挽袖子的男孩一眼,垂下头,将手伸进那寒气逼人的水中。 
“师傅说,让我伺候你。”不由分说地将吴邪按进冷水中,男孩讨好地看了看师傅,得到一个竖起的大拇指。 
冰冷的水,从口鼻中涌进肺里,水中的寒气像是有生命般涌动着,透过皮肤,透过毛孔钻入血液中,寒冷的气息跟着流淌的血液流入心脏,吴邪觉得就连呼吸都好像要冻的停滞了一般,他挣扎着探出头,还没来得及呼吸,便被一双不大的手按进了冷水中,冰冷的气息,便又灌回进肺里,他的挣扎便又剧烈了些,可这样剧烈的挣扎,无疑又会耗费更多的氧气,这是一个循环,循环的尽头,便是死亡。 
“师傅,昏过去了。”大冷天,穿着差官衣服的孩子背后已经被汗水浸透,迟疑地看了一眼水桶上昏迷的男人,他望了一眼师傅,安静地站在一边。 
“嘿,挺能撑。看样子倒是有两把刷子啊,来这儿可惜喽!”差官拨拉了一下昏迷男人有些脏乱的长发,略带惋惜地赏了吴邪一眼,他虽然不知道吴邪犯了什么罪才被关押到这里,但他肯定,这位偏瘦的青年男子是一个练家子,看似薄弱的身材,其实可能潜藏着强大的力量,这样的人,不发配去充军了,简直是暴殄天物。 
“师……师傅等等。”男孩咬了咬牙,看了一眼四面透风的牢房,刚刚的一阵折腾,这男人身上唯一的一件薄衣已经湿透,放任他在这里躺着吹风,无疑是等死,要是出了人命,可是一件不得了的事情,再要是有人追查下来,牵连到他身上,无疑是自讨苦吃。 
“怎么,小风你怕了?”差官走出牢门,招呼了两个正在干活的犯人过来。“干我们这一行的,就是这个样子,死一两个人,没什么大不了。” 
听着师傅的教导,看着那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解开锁链抗了吴邪出去,男孩有些摸不着头脑,人都已经昏迷了,师傅还要做什么?难不成善心大发,抗他去治病?才怪,看师傅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就不像是积德行善之徒。 
“师傅你……” 
“你不是担心那小子死么?反正这牢房里也没什么温暖的地方,还不如抗他去石料场里吹吹冷风看看雪景,长安的第一场雪,可不一般呢!”差官笑了一下,又板起那张并不讨喜的脸,捏着手中的马鞭向下一间牢房走去,不听话的犯人,不惩戒一下怎么可能学乖! 

86。
忙碌的石料场因为这一场突然的降雪安静了下来,当所有干活的犯人被赶进牢房时,却有四个差官架着一个年轻的囚犯走出残破但还可以避风的牢狱,他们身后,印在雪地中的,是一串猩红的血珠。 
“咳咳……他娘的真是一群畜生,又在作弄新人了。”有人惋惜地看了那个昏迷的囚犯一眼,拖着沉重的铁链,在雪地中艰难前进。 
“又不是没见过,呆这破地方这么久,他们作弄新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老兄你还是省着点力气,活一天是一天吧。”另一人推了那人的肩膀,说道。 
“可是……可是你看那兄弟,白白净净的,一身书生气,还那么年轻,可惜啊……太可惜啦!”那人一直盯着四个差官将吴邪放在积雪的石料场,然后踢了踢吴邪,嘻笑着离开。“他们……他们是想冻死那小伙子啊!” 
“呵呵……怎么,老兄你想管这事?你都自身难保了你管的了吗?还白白净净一身书香气呢,能他娘关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的,能是什么好东西!”说话的人哼了一声,抱着双手继续向前走,风这么冷,这么大,他敢肯定那个新人撑不过两个时辰。这是宿命,怪不得别人。 
“唉……造孽啊!”那人最后看了一眼雪地中昏迷的吴邪,拖着沉重的脚链跨进带着些许温度的牢房中,铁锁在他面前锁上,他抬头看了一眼远方,石料场已经和冰天雪地混成了一色,想起同伴说的“两个时辰”,他咬了咬牙,这样的天气,怕是对于那个年轻人来说,两个时辰已经是奢侈了。 
“驾!” 
一匹血红的烈马疯狂地疾驰在雪原上,马上的人像是从血池中浸泡过一般,脸上的血水已经被刺骨的寒风冻成了冰晶。捂着腰腹的伤口,他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感谢这突然降下的大雪,气温冰寒,正好冻住了伤口使它不再流血,要不然,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命撑到这里。 
“站住,别跑!” 
马蹄声碎,他回头看了一眼,重重雪雾只能目及百米,他不知道那是不是他的幻影,明明前方便是帝王脚下的长安城,怎么突厥的追兵竟然胆大到追至这里。 
是幻觉吗? 
长安城还要多远? 
眨了眨眼想将前方的路看的更加清楚,皑皑白雪,却注定了要和他开一个玩笑。 
“嗖” 
一柄小巧却颜色艳丽的羽箭从他身后射了过来,不偏不倚正好贯穿他的肩膀,他惨叫了一声,回头细看。马蹄激起的雪雾中,隐隐可以看到偷袭者帽上的裘毛。 
这是怎么回事? 
为何天子脚下的长安城附近会有突厥人? 
他惊恐地策着马狂驰,疯狂挥舞的马鞭在马身留下深可见骨的口子。 
“驾”“驾” 
呼哨声,马蹄声,雪光中,他看到突厥弯刀挥起的冷光,估测了一下双方的距离,他知道这样下去不消多时便会被突厥人追上。 
怎么办?自己死了是小,随身携带的军报一定得送进长安城,可是胯下的马,却有些吃不消了,难道等死吗?这样死了,怎么对得起为送出情报而牺牲的众位兄弟? 
“啾……” 
天空盘旋的猛禽叫了一声,突然降落在血红烈马的一侧,利爪伸缩间,抓起雪中的一团白色飞向天空,他定眼一瞧,原来那猛禽爪间的是一只雪狐,挣扎在鹰爪之间,白色的绒毛在寒风中颤抖。 
这定是一只被人豢养的猛兽。 
常年的塞外生活给了他一副敏锐的眼睛,看到猛禽爪上的那一抹金色指环,略微思索片刻,他策马跟上,向着路旁的小树林飞驰而去,最后看了一眼长安城的方向,他狠狠拔下肩膀上的羽箭,任凭自己的鲜血流出,滴落在洁白的雪地,听着身后逼近的马蹄,寒风中他闭上眼,感受着胯下的马儿在树影里穿梭。这是一场赌局,他下的赌注,不仅是他自己,还有怀中藏着的,装着边塞军报的竹筒。 

87。
“小邪你又捉到了什么?” 
解下鹰爪上系着的指环,看着威猛的畜生邀功似的笨拙地蹦跳,沉寂如夜的眼睛里泛出一丝戏谑。回头招呼下属拿了些肉块过来,修长的手挥洒,半空中,就下了一场肉雨。 
“啾”“ 啾” 
看着那威猛的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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