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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皇-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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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忍足暧昧地朝迹部眨眨眼,怎么算总账的意图非常明显。想到今日早上,因为昨晚上忍足突然生气之后又真诚地道歉,自己一时心软让他为所欲为所行之事,迹部脸蛋微微泛红,咬牙切齿地说道,“竟然敢威胁本大爷,啊恩?”
  忍足轻笑,倒也不反驳,静静地看着迹部,不说话。迹部暗骂一声混蛋,偏过头看一眼旁边还低着头似乎没什么动静的不二以及那边看着窗外面无表情的手冢,狠狠地瞪一眼暧昧笑着的忍足,本想凑过去亲一下就算了,却不想就在他凑过去的时候,马车一个大颠簸,因为惯性迹部整个人都扑进忍足怀里,小腹不小心狠狠撞到了忍足的膝盖,那股由小腹深处涌出的疼痛感瞬间席卷而来,迹部咬牙忍住,冷汗淋漓。
  本来嬉笑着的忍足,反射性地接住迹部,本欲调侃迹部也太急切了点,却敏感地发现迹部似乎整个人都在颤抖,想着刚刚似乎有什么东西撞到了自己的膝盖,忍足脸色一变,将迹部打横抱在怀里,心疼地摸摸他苍白的面容,朝马车外吼了一声,“停车!”
  估摸着忍足喊得太过突然,马车过了一会才慢慢停了下来。连不二和手冢都被忍足突然一吼吓了一跳,同时看向忍迹,察觉迹部不对劲,不二皱眉站起来,“怎么回事?小景似乎很不妙的样子。”
  忍足没心思去回答不二的问题,一手轻轻揉着迹部的腹部,低头轻声问道,“小景,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刚刚不小心撞到肚子了?”
  迹部点点头,手抓住忍足的衣袖,深呼吸几次,咬牙忍痛,“侑士,宝宝。”
  “没事,有我在呢。”忍足伸手探了探迹部锦袍底下的长裤,解开伸手进去摸了下,手触及的地方滑腻的触感让他倒吸一口气,忍足抬头对上不二担心的目光,扯出一丝笑,“不二,麻烦帮我在小景的袋子里拿颗保胎丸喂给小景,我现在手不方便。”
  因为有衣袍的遮挡,看不到忍足的手究竟在做什么。不二虽然心下疑惑,却还是点点头,取下迹部腰间的锦袋,从中拿出一颗药喂给迹部。忍足轻轻舒了口气,“谢谢。”
  “没事。”不二摇头。忍足瞅瞅迹部苍白的面容,一手拨开窗帘看了看窗外,说道,“还有多久到弥城,小景需要休息。”
  “约莫一个时辰。”手冢也看了看窗外,抿唇答道。
  “那快些走吧。”忍足皱了皱眉头,唤了一声外边的马夫继续前行,复又低头对迹部微笑,“小景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嗯。”迹部轻应了一声,闭上眼,这药吃了见效很快,确实不怎么疼了。不过就是有些昏昏欲睡。想来是当初做这药的时候忍足在里边添了一味安神的药材所致。
  见迹部闭上眼似乎是要睡着了,忍足心下暗念别急,却倍感时间过得缓慢,度秒如分。
  “几个月了?”不二看着迹部依旧平坦的小腹,淡淡的问。
  “快三个月了。”忍足顿了顿,回答。心下却又觉得好笑,迹部本不想这么早让不二知道,昨日还硬撑着连馅饼都吃,这下突然出意外,倒还是让不二知晓了。
  不二眨眨眼,惊讶,“三个月前的话,那不是在蝶谷的时候?”
  忍足点点头,听着耳边迹部均匀的呼吸,轻笑,在锦袍底下的手轻轻揉着迹部的腹部,那里因为孕育着一个生命,结实的腹肌早变得软化,一如他此时的心境,因为怀中的人早已变得柔软。不二看着忍足的表情,轻轻勾了勾唇角,偏头看向手冢,却正好对上手冢凝视着自己的视线,眯眼微笑,此时无声胜有声。
  甫一到达弥城驿站,忍足便抱着迹部直冲入厢房,将迹部轻轻放在床上。洗洗手上的血渍,细细地给迹部把了下脉,直到确认脉象平稳才松了口气。
  迹部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眸,看着正在脱自己衣服的忍足,有些疑惑,“做什么?”
  “小景的衣服脏了,我帮你换掉,小景继续睡吧。”忍足坐在床边,微抱起迹部,让他躺在自己怀里,然后轻轻为他脱衣服。迹部含糊地应了一声,也就随他去了。
  给迹部换好衣服,看他又睡着了,忍足提着的心终于是能放下来了,摸摸迹部还是略显苍白的脸蛋,勾唇带上门,走了出去。
  “直话直说吧,有何贵干?”
  还未走入大厅,忍足便听到不二不若平时温和反而显得有些低沉冷淡的声音,心下疑惑,便站在门口停了一会。果然随即便听到一阵低低的笑声,那个声音虽然不算熟悉,可是听过一次之后,让人想忘也忘不了的,带着特有的戏谑与邪意,除了白衣还能是谁。
  “那两个小朋友呢,我有事找他们。”白衣以手支着下巴,紫色的眸子带着些许笑意看着不二,也不跟不二绕圈子,淡淡地说道。不二眯眼微笑,“什么小朋友,我们这里可没有。”
  “啧啧啧。”白衣轻轻摇了摇头,眸子看向门外,说道,“门外的小朋友,快点进来。”
  门外的忍足一怔,抿抿唇走进去,挑眉看一眼白衣,淡定地走过去坐下,看向坐在首位上的不二与手冢,问道,“怎么个情况?”
  “不速之客。”手冢冷冷地看着白衣说道。
  白衣扶额,一副很无奈的样子,“别这样嘛,我可是来给你们送消息的呢。”
  大厅里的其他三人见鬼般地看一眼白衣,摆明了的不信,忍足习惯性地想推推眼镜,却不想鼻梁上已经空空,瞧见白衣戏谑的目光,忍足皱皱眉,直觉白衣似乎知道什么,咳了咳说道,“什么消息,说来听听。”
  白衣看了看门口,叹道,“小美人不在,我不想说。”
  闻言,忍足双眸微眯,抿唇道,“小景身子不舒服。刚刚睡下,有事跟我说也是一样。”
  “他怎么了?难道宝宝出问题了?”白衣坐直身子,难得正经地问,说着又皱着眉头自言自语,“不对啊,我昨日才为他占卜过,近日应该没有大凶之事。”
  听到白衣话中的在意,忍足心下自然有些介意,拧眉看着白衣说道,“与你何干。”
  听出忍足话中的酸味,白衣失笑,眨眨眼,戏谑道,“我那么喜欢他,当然与我有关系。”
  这话说得,忍足倒是笑了,“是么?”
  “真是不可爱。”白衣轻哼,修长如玉的手指绕着垂在胸前的一束长发,垂眸道,“不跟你们闹了,小紫拜托我告诉小美人,快点回皇城。”
  “小紫?”忍足微汗,“难不成你说的小紫是紫衣?”
  “与你何干。”白衣挑眉,将这句话原封不动地还给忍足。忍足吃瘪,反讽道,“若不是紫衣,你说的话我们怎么相信,谁知道你说让小景回皇城是不是奸计。”
  “我还有事,不多说了。”白衣斜睨一眼忍足,咋舌道,“信不信由你,反正我话已经带到了。小紫他们在皇城等你们。小美人身为太子,皇城的事情可是责无旁贷的哟。”
  语毕,白衣朝忍足眨眨双眸,轻笑着走了出去。
  忍足静静地看着白衣消失的背影,垂眸,心下有些不解,如果紫衣有事需要小景回皇城帮忙,直接飞鸽传书不就可以,为何要白衣特意来告诉他们呢。
  而不二亦是静静地看了一会白衣的背影,才转眸看向忍足,总觉得小景跟小忍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们呢。想着又与身侧的手冢对视一眼,从他眸中看出相同的疑惑,不二微眯了双眸。

  帕特66

  虽然早就预料丹城迟早会被洪水淹没,却没想到来得这么早。就在全部人员迁移出丹城的第三日晚上,云江位于丹城城外的堤坝轰地一声被冲断,洪流如饿狼般扑向丹城,昔日繁华的丹城转眼便成为一片汪洋,就连比丹城地势稍高了些的弥城,也漫进了洪水,弥城四处亦是几乎遍地都是水,湿透了鞋底。
  听着属下的报告,不二握紧了双拳,在这样的天灾面前,他们竟然除了迁移毫无办法,甚至只能眼睁睁看着洪水漫过丹城。不二沉默片刻,在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之际,咬牙直奔出驿站。安田总管脸色一变,忙叫人去通知在外的手冢,自己则赶忙追了上去。
  外面还在下着大雨,满城的洪水雨水,不二已经怀孕七个多月,这样的境况下,一个不小心跌倒或是撞到,可就不得了了。这样想着,安田总管冷硬的面容难得地变得焦急万分。
  不二虽然大着肚子,但因为以往习武,内力俱在,跑起来还是不慢的。没有武功的安田总管自然是追得有些吃力,等追到的时候,不二已经停下来了,抢过城楼上士兵的探望镜(其实就是望远镜),目光所及之处尽是一片汪洋,弥城正好位于丘陵之上,城门前的楼梯处还漫上了洪水,更别提远方类似于盆地低处的丹城会是怎样的境况。
  百姓们的家园,全毁了。
  这个认知浮现在不二的脑海里,让他瞬间充满了无力感,在天灾面前,人总是显得这么的渺小,即使再想为百姓们做些什么,现在这样的情况,也无能为力。
  身上的衣裳已被雨水淋了个通透,不二也管不得这些了,将手中的探望镜还给士兵,看一眼旁边同样湿透的安田总管,扯唇笑了笑,“安田叔叔,抱歉,让你担心了。”
  安田总管摇摇头,看着不二苍白的脸色,叹了口气,“王爷务必请宽心,这是天灾,王爷已经尽力了。现在我们要做的,是要去安抚那些还在弥城街头无家可归的丹城百姓。”
  闻言,不二点点头,微笑道,“安田叔叔说的对,现在最需要安抚的是那些百姓。”
  “将军应该过会就来了。王爷不如在此等着将军来了再一起过去吧。”安田总管说着,有些担心地看一眼不二的肚子,“王爷刚刚跑得太快,腹中可有异样?”
  不二点点头又摇摇头,看安田总管疑惑,才眯眼笑着说,“我没事。”
  “周助!”城楼下突然传来的声音,吸引了城楼上三人的注意力,不二转过身子,趴在城楼栏杆上看着下边的手冢,轻轻唤了一声,“国光。”
  不二苍白的脸色手冢当然没有忽略,抿唇自旁边的楼梯跑商城楼。不二站在原地看着手冢,本来想笑,可是看到那人担心的神色,突然便笑不出来了。深呼吸好几次,走过去轻轻抱住手冢,喃喃道,“国光,丹城,没了。”
  “我知道。”手冢伸手勾起不二最近因为食欲增加而变得圆润的下巴,凝视着他水光潋滟的冰蓝色眸子,那种全然不若平素俏皮反而显得无力的模样,让手冢原本满脑子的斥责消失不见,几经辗转,融汇成了一句,“我在这里。”
  自从知道洪水淹没了丹城之后,不二终于露出了第一个真心的笑容,静静地凝视着手冢,那如铸般的俊美容颜依旧让他心动万分,这世间,比手冢俊美的也许很多,但是,能给他不二周助这样的安全感的人除了手冢,没有第二人。
  “总觉得和国光在一起,无论多远的目标,多困难的事情,都能完成呢。”
  良久,不二才说出这样一句话。手冢的唇角微微翘起,揉揉不二的小脑袋,走到不二身后不远处的士兵面前,说道,“观察水势的任务就交给你了。请务必全力以赴。”
  “诺。”士兵立刻立正稍息,敬了个军礼,应道。
  手冢满意地点点头,却听身后一阵惊呼,手冢忙转过身,印入眼帘的一幕让他吓得连呼吸都停止了,以至于许多年以后,每每想起这一幕,手冢还忍不住皱眉,忍不住心惊胆战。
  一个披头散发衣衫褴褛的人,原是拿着刀冲向不二,安田总管几乎是在第一刻将手中的纸伞一扔,挡在不二的面前撞飞了那个似乎疯了的人手中的刀刃,那个人见手中的刀被撞飞,仿若疯了一般整个人全速直接朝不二撞去,安田总管倒在地上闪了腰拦不住,离不二有段距离的手冢来不及阻止,而不二自己则瞪大双眸一时忘了反应,被撞得背部狠狠撞到城楼栏杆上,脸色煞白地抱着肚子缓缓滑坐在地。
  手冢一脚踹飞那个人,扶起滑坐在地上的不二,焦急地唤道,“周助!周助!”
  不二抱着肚子,疼得纤眉紧蹙,大口大口地喘气,断断续续地哭着,“国、国光,宝宝……”
  不二月牙色的衣袍底下缓缓浸出一滩暗红色的血液,被雨水冲刷得染红了周身一片。刚刚赶到的迹部和忍足整个都惊呆了,迹部想,他恐怕这辈子都忘不了当时的惨状,坐在血泊里倒在手冢怀里的不二周助,几乎奄奄一息的样子,他这辈子想忘也忘不了的吧。
  “哈哈哈,我杀了不二周助!我终于杀了云王!哈哈哈!”被手冢踹飞的人,吐出一口鲜血,看着不二身下那一滩暗红色的血液,爬起来爬上城楼栏杆上,对着城楼下围观的百姓,张开双臂哈哈大笑着,那披头散发诡异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像是神经病。
  迹部气极,欲冲上去,却被忍足拉住,忍足凝眉看着栏杆上的人,说道,“那人已经疯了,你现在说什么他也听不进去。”
  “我没疯。”那人听到忍足的话,突然转过身来,勾唇诡异地笑着,“我就是故意杀不二周助,你们都该死,你们这些当官的都该死,哈哈哈。”
  “云王继位以来,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百姓的事情,你如此对待云王,良心何在?”安田总管扶着栏杆站起来,咬牙切齿地说道。
  “良心?”那人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般哈哈大笑,“我的良心,早在洪水淹没丹城的时候已葬失在云江河畔,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当官的,怎么会懂,失去了家园的我们有多么绝望。而你、们、”那人说着,一一指着忍足迹部、手冢不二,咬牙切齿地说道,“在我们绝望的时候,你们却还在谈情说爱。在你们心里,我们如同蝼蚁一般卑微。”
  “而你、迹部景吾。”那人指着迹部,诡谲地笑着,“作为太子,竟是个雅人,还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怀孕。也就是你,忍足侑士。”手指移向挡在迹部身前的忍足,“听说林城遭毒人的袭击,多亏了你才能解决呢,多么伟大的神医啊。大家说是不是。”
  那人又转过身子背对着城楼上的众人,面向城楼下哗然的百姓,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可是谁知道,这毒人的幕后黑手,其实是我们太子殿下的亲哥哥——二皇子迹部诚吾?”
  城楼下围观的百姓已越来越多,整个弥城街道上满满都是人群。听到这样的话语,整个人群都震惊了,仿若炸开了锅一般地喧闹。迹部脸色一白,咬牙怒道,“一派胡言!”
  “怎么?我说得不对么,太子殿下,您敢说不是么?”那人又转过身来看着迹部,拂开遮挡在脸前的乱发,露出一张清秀的面容,迹部只觉得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凝眉瞪视那人,暗示自己要冷静下来,这事不简单。
  “怎样,是不是觉得我很眼熟,却想不起我是谁?”那人看迹部疑惑的眼神,突地笑了,诡异地眨眨眼,说道,“你当然想不起来我是谁,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小厮,打杂的而已。”
  恍然,迹部突地想起,不管是在林城的驿站,丹城的驿站甚至弥城的驿站,那个一直默默守在大厅门口的小厮,除了这人还能是谁!这人根本就不是失去了家园的无辜百姓!
  那人倒也不等迹部反应,转身面对底下的群众,说道,“在这样的寒冬,发生这样完全违背常理的洪灾,分明是上天对我冰帝的惩罚,是上天对皇室的警告,却让我们这些无辜百姓来承担,大家说,这公平吗?凭什么皇室造的孽要让我们来赎罪?”
  底下的群众,有相信的,有不信的,一时间乱哄哄的。满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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