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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多远-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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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吴哲那两只熊猫眼纯粹是故意顶着为了让他被罚375的。

袁朗整队的时候眼神照例的从每个士兵的脸上扫过,他喜欢他的士兵在微薄晨曦中一个个挺拔得像青郁的松,坚毅得像不倒的塔,当他们站成一排那就是守卫国防的铜墙铁壁。但是当袁朗的眼神落到吴哲脸上时,他的瞳孔微微收缩起来,吴哲明显睡眠不足的脸色和骤然跌宕的身形让袁朗心里不经意地空了一拍,敢情这小混蛋昨晚真的拉肚子了。

“目标猛虎崖,全速,出发!”袁朗挪开视线下了命令,他那把低沉的嗓音除了让人更加心慌气短如芒在背之外没有别的更多的用处,吴哲在袁朗锐利的目光扫过面颊后暗自松了一口气,如果被这烂人逮到把柄,铁定是今天怎么挂的都不知道了。

可是吴哲这种庆幸的心理并没有维持多久就在悬崖顶上被袁朗终结了。以往的攀岩训练不是没有,只是这次袁朗一开始就打算加料加量,带着三中队全副武装从基地急行军至崖顶,这一路就过去了十五公里,跟着就从崖顶两人一组的往下爬。

昨晚折腾了一晚上,吴哲的体力有点儿跟不上,一个急行军下来喘得厉害了些,他本来想跟着按了顺序下去,却被袁朗点了名拖到最后一组戏谑地说:“吴哲,体力不行啊。”
吴哲调整着呼吸怒目圆睁:“你才体力不行,你全家体力不行。”

“我体力行不行要不要一会儿比试一下?至于我全家,少校同志,你好意思和我家老弱妇孺比么?”袁朗被吴哲的话弄得笑起来,一派轻松的开始从背包里往外拿东西。

吴哲盯着袁朗整出来的东西直接梗住了,全副武装负重二十公斤,他背了四十公斤出来还跑得悠闲自在,然而让吴哲更为郁卒的是袁朗把整出来的十公斤尽数塞进了他的背包,袁朗一边塞,吴哲一边咬牙切齿地想,平常心平常心,既然是比试当然要公平。

袁朗检查装备完毕后歪歪斜斜地迈了两步在吴哲跟前站定,他习惯打破人和人之间的警戒距离与对方说话,贴得很近也说得很慢,把侵略张扬的气息无声无形地泼洒开来,他说:“三来回,怎么样?”

淡然而辛辣的烟味混杂在袁朗说话的鼻息里,直扑吴哲的耳廓。袁朗看着吴哲白皙的耳垂在那一霎那变成可人的粉红。
“来就来。”吴哲梗着脖子,被压下的清亮嗓音里透了倔强。

哦?变成通红了,真好看。袁朗满意的笑起来,笑得有些无赖而自得。吴哲不明白袁朗为什么会这么笑,那个笑容很气人却很奇怪地,不讨厌。吴哲的心尖闪过丝缕莫名的轻颤,但注意力却很快被袁朗的行动拉入紧张。
袁朗的动作矫捷迅速,吴哲不敢多想一秒就跟了下去,因为哪怕一秒的停滞,都意味着数米的差距。

于是先到了崖底的三中队众人看着队长和吴哲一前一后的到达崖底,刚想松一口气就被两人接下来的动作挑起了兴趣。袁朗在最后两米的时候放松手劲迅速滑下,脚尖刚着地,又一跃而上,还挑衅地朝错身擦过的吴哲眯了一下右眼,这个逆光的小动作仿佛掠影,竟让吴哲恍然觉得他不是在比试,而是在逗他玩儿。

一日不到两小时之内连续被两个人小瞧的感觉是相当不爽的,而这个认知让从小就是佼佼者的吴哲尤其不爽。他开始以最快的速度回忆先前队友们和自己下崖时的着力点,吴哲几乎可以准确的找到有效地路径,并且用最少的时间思考如何向上,吴哲这样找出来的攀岩点,甚至比熟悉这个悬崖的袁朗还要迅捷一些。

袁朗很快感觉到吴哲在接近,但他却仍旧笑得胸有成竹般恶劣,第一来回他快了三步,第二来回他快了两步,第三来回,袁朗快了一步。袁朗站在崖顶俯视一步之遥的吴哲,他挡着吴哲上到崖顶的地面,笑眯眯的说:“我赢了。”

吴哲剐了袁朗一眼,侧过他的蹲点翻身跃上。吴哲站起来的时候有些晃,毕竟是原本就有些体虚,又加之受了袁朗的挑衅超越极限地攀岩,更何况袁朗堵在最适合上崖的地方,吴哲这稍稍的一虚晃竟是向后仰的,那个倾斜的角度把一贯处变不惊的袁朗吓出一身冷汗。

“吴哲!”袁朗伸手一捞,吴哲在短暂的虚晃之后借力站稳,却窘迫的发现此时他和袁朗竟保持着一个让人面红心跳的姿势,贴面揽腰,眼前是袁朗深眸潭底的惊慌,吴哲下意识的闭了一下眼睛,崖顶的阳光,好像真的很刺目。

“吴哲,”袁朗的视线在吴哲透红析汗的面颊上游移,强烈的日光撒上去,仿佛能穿透他青色的毛细血管,袁朗的声音有些许沉凝些许柔软,他低低的笑起来,“少校同志,你真的得加强体能了。”

吴哲蓦然睁开双眼,他恼怒的想挣开袁朗,却被一只有力的手钳制住,强行地更贴近,袁朗轻挑的贴到吴哲的耳边,吹着气说:“服不服啊?”

“靠。”吴哲低声咒了一句娘,眼睛对眼睛鼻子对鼻子的瞪回去,“烂人,趁人之危,胜之不武!”
“哦。”袁朗扬起眉毛,松开吴哲的腰,笑得顽劣,“馋虫作祟,腰细一寸了啊。”
吴哲原本面皮就薄,霎时被袁朗的调侃窘得面色泛红,所幸陆续攀爬而上的队友解了吴哲的围,不然吴哲真的不能保证这个嘴仗不会升级为近身搏击。
    
“服不服啊?”朗宁嬉皮笑脸的弯下腰看着趴在吴哲背包上躲太阳的阿瑟,“啧啧啧,吴哲少校可是吃碗辣椒都拉肚子的呦!”
“龟儿子,”阿瑟抬了抬眼皮,“想死就早点说。”
“不服啊?”朗宁索性蹲下来,“要不要换我们两个来一局,从那以后我们就没有正经地比试过了撒。”
“那时候?”阿瑟嗤笑起来,“早八百年前的事情你还记得。你总不能现在叫他们看见手上的枪自动开火。”
朗宁想想也对,于是百无聊赖地望了望天上的骄阳,再看了看复又眯眼假寐的阿瑟,那也是一个艳阳天,周围也有葱郁的树木,以及,一群样貌如此相似的年轻人。

“张营长,”龙文章眨巴着眼睛砸吧着嘴,一副嘴里淡出鸟的样子,“这天天钻汽油桶,很无聊哦。”
刚从汽油桶里钻出来的张立宪爬了爬满是灰土的头发,缓了口气,斜着眼睛看着龙文章说:“你想干啥子?”

龙文章的食指穿过手里那把虞啸卿赏的柯尔特,嗖嗖地转着圈,一双招子黑白分明地滴溜:“练练?”
“练枪?”张立宪笑起来,明媚而讶异的样子,“你要同老子练枪?”

“怎么?”龙文章撇着嘴心想怎么能有人笑得这么嚣张轻蔑居然还该死的好看,“张营长觉得我不够资格当你的对手?”
“龟儿子,”张立宪一边笑一边无奈地问,“你就不怕被老子打得满地找牙?”

“我就想,”龙文章拖长了调子,涎着脸说“我就想有个人把老子打得满地找牙撒。”
张立宪的手掌覆上腰间毛瑟手枪的枪托,四川口音里透着跳跃的好奇和了无杀气的糯:“那你说要哪个样子比?”
龙文章转身指了指山脚两棵小碗口粗的细柚树说:“那是靶子,很简单,比上靶数。”

“哧,”阿瑟坐在张立宪的肩膀上终于忍不住笑起来,傲气的嘴角勾出的弧度装了十成十的不屑。
朗宁懒洋洋地躺在龙文章支棱短平的头发里,透过乱七八糟的间隙看过去,那个笑容的弧度正好像勾镰新月,“笑撒,真好看。”

阿瑟活动了一下手腕,无视朗宁的调侃:“居然沦落到欺负王八盒子了。”
朗宁也不生气,指着龙文章手里的手枪说:“那是柯尔特。”

“可你既不是勃朗宁,也不是柯尔特。”阿瑟很不给面子地继续揭穿朗宁。阿瑟从张立宪那天进了龙文章的小木屋之后就没给过朗宁好脸色,或者说,阿瑟从来没有给过朗宁好脸色,只是在那之后更不好了,阿瑟正憋着一股气没地儿撒呢,却有人送上门来当活靶,不整死它个龟儿子真是对不住人家的主动了。

张立宪手举枪响,干脆利落得几乎不带瞄地将子弹射入左边的那棵细柚树,硝烟随着呼啸的声音爆起,何书光扶着眼镜数子弹,余治抱着胳膊笑,李冰攀着余治的肩膀等着看好戏。

只是当龙文章的枪响起来之后连阿瑟都微微皱起了眉头,一旁的迷龙扯开嘴角吐掉嘴里叼的草茎嘀咕:“鳖犊子玩意儿,用机枪打点射用手枪打连射。”
孟烦了眯缝着细长的眉眼歪斜着肩膀说:“呦为,可怜的树干嘿。”

当两支手枪的弹匣都空了之后,张立宪立在原地看着那两棵小树若有所思,何书光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就着左边的细柚树树干伸进去三根手指,二十发子弹尽数从树干中心穿透而过,他大声的朝张立宪喊:“哥!全部红心!”

孟烦了极不情愿地被龙文章推搡过去,等他一步一挪的瘸到右边那棵细柚树旁边时,刚刚看清树干上马蜂窝一样的弹孔,就下意识的往旁边一闪,小碗口粗的细柚树转瞬间喀啦啦的一阵脆响,惊得何书光连忙跟着孟烦了躲开,目瞪口呆地瞅着细柚树轰然倒塌。

龙文章继续旋转着手里的柯尔特,凑到张立宪旁边故意苦着脸说:“这下不知道结果了。”
张立宪看了龙文章一眼,把毛瑟手枪往腰上别好:“你还有两哈子嘛。”
“嘿嘿,张营长,”龙文章低头故作不好意思地笑,“过奖过奖。”

“怎么样?”朗宁爬回龙文章的肩头看着阿瑟说:“服不服?”
“二十枚子弹,十枚一圈八枚二圈两枚擦边。”阿瑟淡淡地笑,“想老子服你个瓜娃子?”
“你那种全部往一个洞洞里打谁不会嘛,下次我打给你看。”朗宁转到阿瑟跟前笑嘻嘻地卖弄。
“真的?”阿瑟往前探了探脑袋,朗宁欣喜地直点头。
“那你叫他打嘛。”阿瑟看着朗宁的脸塌下去,得逞地笑开。
朗宁苦着脸默默地爬回龙文章的肩膀上伤心地说:“算了,当我没说过。”


第十九章 



夜深凉如水,风晚人酣梦。

朗宁支起一条腿,躺靠在窗棱上用手指关节轻叩着自己的膝盖,高悬的残月拉出长长的树影,姿态婆娑地摇曳着,里屋的袁朗入睡很深,大约是白天训练的量被他故意加大,也可能是睡得晚了些。朗宁看了一眼袁朗沉静而分明的脸廓,曾经龙文章能在路上累得一个倒栽葱就不省人事,一转眼却诈尸一样爬起来神采奕奕,还好现在袁朗无需如此,虽然如有必要袁朗同样能做到,但是真的好了许多许多。朗宁吁了一口气,时光便是白驹过隙,逝者如斯,不如睡觉,了却念想。朗宁跃下窗棱,事实上它更喜欢窝到A大队的枪械库里去,而不是呆在主人身边被纷扰的今朝过往搅得思绪万千。

床上的袁朗翻了一个身趴睡着,夜更深了,残月埋进了薄云,只露出弯弯的尖角。

“吴哲!”袁朗心下一惊,伸手揽过吴哲的腰,“小心!”

“呼,”吴哲借力拽住袁朗的手臂,一双皓目忽闪着庆幸的碎光,他明快地笑起来,唇色带着健康的粉红,“真险。”

“这里很陡,”袁朗皱起眉毛,手里的力度更大了,他并不打算放开吴哲,因为他不知道这该死的究竟是在哪里,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根本看不清路,他头一次知道什么叫步步惊心如履薄冰。虽然老A的行动规则绝对不允许他此时此地还把吴哲箍在怀里,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想放开他,这地方让袁朗相当不安,仿佛只要迈错一步就是无底深渊万劫不复。

“队长,”吴哲被箍得有些气紧,清新的面孔上腾起浅淡的绯色,“我站稳了,可以放开了。”
“嘘,”袁朗用食指在唇上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他的手还停在吴哲的腰间,他觉得他们应该拐过去,在这阴暗得只能看到三寸之内对方脸庞的地方呆着绝对不是办法。

“靠!”袁朗在下坠的一瞬间松开了手臂,分明先前探着是实地,脚落下去却踏了空,袁朗心想就算自己这么摔下去了,也决不能连累吴哲。

可是那一霎那腰被人抱紧,袁朗挫败地在飞坠的间隙里看着吴哲说:“该死。”
吴哲来不及说话,已经在半空被袁朗尽力换了角度,就像那次野外生存他们滑下陡坡,袁朗仰起脸看见吴哲零星的决绝和闪烁的笑意。

摔到最底的时候意外地没有感觉到熟悉的疼痛,只是觉得吴哲重重地压下来,袁朗的闷哼逆回鼻腔。
“队长……”吴哲有些着急地撑起上身想查看袁朗是否受伤,却忽然被身体隔着衣物贴合的部分传来的触感僵住了动作。

厚实柔韧,温热跳动。下一个瞬间吴哲就被袁朗翻身压了下去,他有些慌乱地看着他,在他深邃的凝视里疑惑地汝喃:“队长?”

袁朗缓缓地低下头去,攫住翕动的双唇,唇瓣的言语被揉碎在齿间,吴哲意外地没有抗拒,他只是有点退缩。袁朗的舌尖一下一下地舔舐着吴哲的唇翼,吴哲的眼睑轻阖。他们小心翼翼的彼此试探,他们心怀谨慎,却被往来的甜蜜拉入疯狂。

“吴哲,吴哲……”袁朗低缓沙哑地轻唤吴哲的名字,一声一个吻地从耳垂移落颈项,在凹陷的锁骨间隙沉溺了进去,又在凸起的小丘上轻扬而起,他轻柔地舔舐着那朵艳丽的珠花,让身下的人溢出情迷的回应。袁朗随着那模糊细碎的声响起伏前挺,一手将这乱人神智的低吟拨向峰尖,浑身的血液仿佛烧遍天际的野火,毁天灭地地吞噬一切。

交错纠缠的影像在倾力的绷紧后骤然舒缓,袁朗粗喘着一个激灵,猛地睁开双眼,满目的微光树影在天花板上轻轻摇摆,晚风渗透凉意,抚过高热的皮肤,口腔里干燥得生出疼痛,袁朗揉着太阳穴坐起来,胯间湿热的粘腻炽烫了皮肤,激起暗夜里纷乱艳极的梦境碎片,袁朗粗嘎到近乎撕裂的嗓音从嘴角跌落:“见鬼!”

是真的见鬼了,袁朗擦着湿漉漉的头发,透心凉的水从头浇到脚,冲了半个小时出来,一晃神脑里居然仍旧是那些清晰靡艳的片段,而一旦这些影像倾覆而来,心脏就像多了一个马达,令人发指地加快血液流动的速度。

袁朗半坐在全开的窗台上,试图让流动的空气把身体里的燥热带走,他点了根烟以平复梦境带来的剧烈情绪,嘴里那个反复的名字却饱含了自己愈渐明晰的深意,他把它磨碎了揉进了烟雾里轻吐而出:“……吴哲……”

天蒙蒙亮的时候,袁朗把垒在窗台的一小堆烟蒂顺手扔进了垃圾桶,八一短袖一套索性出去晨跑,这赶上的是休息日,要不是袁朗存心要把自己的想法弄个明白,换作平日早就在醒过来的时候叼起哨子就紧急集合了。

袁朗奔跑的路线不固定,七拐八弯地绕过食堂李师傅的菜地又经过基地的枪械库,朗宁坐在房檐上瞅着袁朗跑过来了还乐呵呵的想,呦嗬今天不用飘去找人了真舒坦。朗宁落到袁朗的支棱的短发上打了滚,它一早起来就不见了阿瑟,正好跟着跑步的袁朗四处转悠。

袁朗远远地就听见球场上运球和零星喝彩的声音,近了才看清那个从发球到手开始就变换速度和方向,灵巧躲避的人是吴哲。
等到袁朗跑到场边,吴哲已经连续闪过对方后卫和中锋的阻拦直插禁区,运球急停,顺球转身,跃起投篮那个后倾的动作整整在空中停留了一秒,愣是在同时跳起防守的石丽海身体已经开始下坠的时候换手投篮,球跟着一个毫无疑问的角度被送进了篮筐。

“好球!”C3跑过来和吴哲一击掌,吴哲得意地笑开,晨曦穿透他额发上的汗珠,亮晶晶地闪着灼灼的光芒。
“队长!”吴哲发现了场边的袁朗,清亮的嗓音里装满了活力。
袁朗叉着腰扯着嗓子问:“喂,我看对方少一个人吧?”
“上来啊!”齐桓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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