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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戏-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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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雨臣还会不明白他要说什么,马上又给吴邪满上一杯:“别说了,你就那点花花肠子我都猜出来了,就管喝,别多废话。”
吴邪虽然有点醉了,但是分寸还是有的,解雨臣的意思明确他便也不再开口,吃了些菜又喝了几杯,很快就连天南地北都不知道了,和胖子扯些不知道哪年的事情,闷油瓶酒量很好,喝酒喝的跟白开水一样连个脸色都没变,此刻见胖子勾着吴邪的肩膀就快把衣领的纽扣给扯下来了,右手的黄金中指马上就给了胖子一个爆栗,痛的胖子嗷的一声叫的跟杀猪似的。 
解雨臣没吴邪他们喝的那么猛,只敢喝一瓶,明儿个就是新郎了哪有一大早宿醉的理,小口地抿着啤酒,解雨臣听那边已然进入半疯癫状态的胖子和吴邪开始胡扯起了一个月前下斗的事情,那胖子说的吐沫横飞:“当是那死瞎子用枪顶着大潘的脑袋我还以为是演片儿呢…” 
解雨臣皱起了眉,那些他好不容易才放下的事情又被这死胖子的一句话轻易的勾了起来,只能猛灌一口酒,脑子里马上又响起了那天吴邪带来的口信儿:“瞎子让你少喝点。” 
解雨臣终究还是想起了他不愿意提的名字,一下子记忆像那斗里的飞箭来的凶猛,一扎一个血窟窿,眼前一晃又是那条黑乎乎的墓道,铺天盖地的利箭,有个人抱着他滚了几圈,然后弄得肩膀和背上血流如注。 
解雨臣再灌一口酒,吴邪那边正被胖子怂恿着向闷油瓶告白:“张…张起灵,小爷我承认离不得你,我他妈爱死你丫了,我爱你,我爱你…” 
胖子嘿嘿地在旁边傻笑,闷油瓶看吴邪那满脸通红的样子好像摸小动物一样摸摸他的头,轻笑着把人扯进怀里,殊不知这张桌上还有一个人也想起了大半月前那场要死不死的告白,说来可笑,两个土夫子在人**察的地盘上说些你侬我侬的话,真不知道旁边的雷子是怎么想的。 
解雨臣索性把剩下的酒一口闷了,抱着破罐破摔的心情干脆让那些一直不敢触碰的东西来个痛快,最好让他溺死在里面。
不就是黑瞎子么。 
不就是被个男人说了喜欢了么。 
到了如今解雨臣还能骗自己什么,即使他不想承认。 
“我爱他。” 
解雨臣轻轻地好像在对自己说话,胖子耳朵尖马上就问:“哎哟花姑娘你说些什么,再说一遍?” 
“我爱他。我说我爱他!”
一下子什么都静了,闷油瓶包括他怀里的吴邪都转头看着解雨臣,终于有些东西他抗拒不了,如果不说出来他明天肯定当不了新郎,肯定娶不得霍秀秀。 
多亏了服务生是时候地推门进来:“先生,还要加些什么菜么?” 
解雨臣淡淡地说我跟你去收银台买单,丢下表情复杂的三人径自推门出去,却不知身旁的那个一直为了上菜下菜忙忙碌碌的服务生,此刻正看着他,不经意间露出让人捉摸不透的神情。


叁拾贰。 
解雨臣很难解释他这个时候的感觉,吴邪胖子他们再跟出来说些什么他也没听进去,就那么两句话好像把一辈子讲话的力气都用完了,而这么重要的话从心里倒了出去却找不到地儿盛,让他心里一阵空空的难受,吴邪帮他叫了辆原本停在门口的出租,反倒像他解雨臣醉倒了一样,吴邪分别时还拍拍他的肩膀,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帮他推上了车门。 
那司机不知是手抖还是怎么着,掉头猛的好像跑山道,解雨臣稳了稳身子啧一声,抬眼一看那司机的侧脸有点面熟,马上冷声道:“道上哪家的?跟着我又当服务员又当司机的?” 
“小九爷好眼力,我是霍姑娘那儿新来的伙计,怕小九爷大婚之际出了差错才跟来看看。” 
那司机规矩地说道,原本解雨臣手已经摸在兜里的匕首上了,这么一听略松懈下来:“又叫秀秀她操心了,送到解家宅子就好。”
那伙计应了一声,车驶进了路灯的照射范围,解雨臣忽地看到那伙计嘴角漾开的一抹笑,竟有些熟悉的感觉,但他很快便摇摇头否定了自己的胡乱猜想,过了这一夜他便是秀秀的丈夫,是霍解两家的当家了,不该想的,就不应该再去想了吧。 
小车七拐八绕的到了宅子门口,那伙计下车帮解雨臣开了门,竟张口问要不要送他进去,解雨臣知道自己脸色一定不好看,不由地浮起一抹苦笑:“不用了,你带我跟秀秀说今日便早点睡了吧,明儿个事情多,叫她别累着。” 
伙计点点头,冲解雨臣一笑:“九爷不要太操心了就好,明儿个自当一切顺利,今晚也便好好休息吧。”
解雨臣愣了一下,心想一个伙计竟都开始关心起自己来了,便笑着说好,那伙计也就上车径自开走了。 
解雨臣回了宅子又把明天的事情都确认了一遍, 对于老九门的婚事,其实明天也不过就是走过个场子,重点是借着这个机会联络起熟人,方便日后霍解两家的生意,他和秀秀都心知肚明,所以并不像外边一样搞得那么隆重。 
倒在床上解雨臣没有半点睡意,越到这种节骨眼上他的神经就越是紧张,枕头底下都藏着刀片子,闭上眼不知过了多久,解雨臣好像回到了那个在斗外篝火边的夜晚,他神经绷得紧紧的,却有个人陪着他,硬是用安眠药让他睡着,在那个人的怀里,什么不安都没有了,只有一片沉沉的黑,就像那个人深沉的眸子… 
第二天睡到临近中午,吴邪忍着宿醉的头痛硬是从宾馆的床上爬了起来,开始套从胖子那儿敲竹杠敲来的西装,一大早就要穿上束手束脚的西装,就连闷油瓶也难得地面露不快之色,吴邪给他系上领带:“我说小哥,我总觉得我不该让小花结这个婚…” 
闷油瓶淡淡地应了一声:“做你要做的,我站在你这边。” 
吴邪把领带摆摆正,暗下了些决心,听手机一直响个不停知道是胖子来催,便和闷油瓶一起出门见了等在大厅的胖子,三人叫了辆出租就直奔解雨臣喜帖上的酒店而去。 
一到了那地儿吴邪一看那门口跟开世博会似地,解家霍家都是手笔很大的主儿,这么一来就包下了整个地方,冲着这老九门的声望,道上来了不少人参加这场两家联姻的婚事,解雨臣一身雪白的唐装,霍秀秀则是朱红色的旗袍,两人往门口一站迎宾叫旁人看来真是说不上的登对,吴邪却总觉得有那么点别扭,解雨臣脸上那微笑来的太假了,就好像唱戏一样画在脸上的,心中的那决意便又深了几分,拉上闷油瓶和胖子挤到门口。 
霍秀秀见了他们咯咯地笑地开心:“吴邪哥哥你们来啦,快进去坐着。” 
解雨臣脸上闪现出了一抹不太自然的神色,看到吴邪就想到昨晚他的失态,但还是附和着秀秀让他们先进去,吴邪从头至尾一直用一种他捉摸不透的眼神看着他,看的解雨臣有点发毛,最后还是胖子推着吴邪进去给他解了围。


迎宾迎的差不多了,霍秀秀才挽着解雨臣走进了会场,老九门虽然近些年来已经没落,但在婚礼的安排上还是维系着不用洋式的习惯,两人至始至终都是一身中式的唐装,反倒让穿的太正式的吴邪等人尴尬起来,胖子暗暗捅了下吴邪:“怎么不见上次那老太太?” 
吴邪这一张望才发现那霍老太太的确不在场,他们坐的很靠前也没有看到,不禁也有些奇怪:“明明是霍老太主的婚,怎么人会不在现场?”
吴邪还在琢磨着呢,那边司仪已经开始说些客套的场面话,解雨臣父母早亡,而秀秀的父亲是浪子,母亲也已经改嫁,这么一来这对新人的父母便没一个在的,搞得司仪不得不说了比一般婚礼更多的话撑场子,底下的吴邪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心里有些紧张,他没想到会是这么大的场面,如此一来要做的事情真的还可以不计后果的做么…。 
好不容易听司仪罗嗦完了,闷油瓶用胳膊肘顶了下心事重重的吴邪,叫他看台上,只见解雨臣和霍秀秀双双走上去,两人都是东家的感觉十足,霍秀秀接过司仪的话筒,嘈杂的声音便静了不少,只听她清脆地开口:“真的很感谢在场的各位能在百忙之中来赏这个脸,现在,我有些事情想趁着这会儿说清楚。”
吴邪有些奇怪,这说话的感觉可一点都不像结婚啊,胖子低声地问道:“怎么回事儿?怎么有种鸿门宴的感觉了?” 
台上的解雨臣也没想到霍秀秀突然口出此言,本来只要他们俩说两句致辞就可以了,霍秀秀这一席话并不在原本的计划之中,但又不好露出惊异之色,只得耐着性子听身旁的霍秀秀继续说下去:“ 我家奶奶,也就是霍仙姑,已经在大半月之前去世了。” 
“什么!?” 
吴邪和胖子惊的几乎要跳起来,现场一片哗然,闷油瓶也皱起了眉。
台上的解雨臣对此事完全不知,此刻听霍秀秀这么说也不禁露出了震惊的神色,霍秀秀也不看他继续说下去:“各位请安静一点,这次我和解家的婚事,本是奶奶主婚,但如今奶奶已经去世,我上无父母,便自此继承了霍家的大小事务,这婚,也便结不成了。” 
解雨臣手上的话筒差点没落在地上,底下坐着的宾客也无不面露惊色,吴邪相信自己的耳朵没有听错:“秀秀刚刚…是说这婚,不结了么?” 
“自有了老九门,我们霍家就以女子主家为傲,如今我又怎么能把霍家的交椅交给外家?霍家和解家今天不会成为一家,以后也不会成为一家。” 
霍秀秀干净利落地说道,虽然年纪还小,但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已经有不由分说的意味,就算是解雨臣也没办法接受这个变故,呆呆地看着这个前些日子还咯咯笑着窝在她身边的小女孩好像突然长大了,如今已经和他坐在了平起平坐的位置上。 
看台上的解雨臣晃了神,台下一片杂乱声中忽然响起了细小的嗖嗖两声,解雨臣察觉到的时候那两支极细的银箭已经到了跟前,直冲他的胸口而来,一旁的霍秀秀看的清清楚楚,下意识地就想以身去挡,却被人一把拉开,然后只听“咚咚”两下清脆的声音,那两只银箭打在一面上菜的银盘上,再差几厘就要钉进解雨臣的心口。 
吴邪心脏差点跳出了嗓子口,只见那拿着银盘的人一身服务员的衣服,此刻在台上长舒一口气,然后当着还有些惊魂未定的解雨臣的面,一把撕下了脸上的面具,然后顺带着连假发也一并扯去了,露出一头微长的黑发,还有一双黑蓝两色的眸子。 
“哟,花儿爷,好久不见…”


叁拾叁。 
认识黑瞎子墨镜下那张脸的人只有个把几个,不知情的看到刚刚那幕不免要说声好俊的身手,而知情的有两个还处在当机状态,一个啧了一声皱起眉头,还有一个愣愣地瞧着那双熟悉的眸子觉得世界按下了静止键。 
出了刚刚的变故现场变得一片混乱,霍秀秀冲黑瞎子使了个眼色,后者心知肚明地马上把解雨臣扯进了台子旁边的准备室,而霍秀秀深吸了口气,眼神冷下去,从这一刻开始她便真真正正地接下了霍家的这份重担,而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彰显出她作为新当家的行动力,把刚刚那个有胆出手的家伙揪出来正法了。
见解雨臣被黑瞎子拽走,吴邪耐不住地也想过去把满腹的疑惑问个清楚,身边的闷油瓶却忽然一跃而起,身手矫健的像只豹子,在混乱的人群中踩着桌椅跟练轻功的差不多,一把抓住角落里一个正要起身的男人,那男人面露惊恐之色抖出袖子中的匕首还要发难,可哪想到面对的竟是道上被传得神乎其神的哑巴张,下一刻腕子就被人拿捏住,匕首清脆落地,然后咔嚓一声关节就被拧脱了位,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现场的宾客已在霍家伙计的引导下慢慢离场,如此一来台上的霍秀秀便将刚刚发生的一切看的清清楚楚,对一旁的伙计使了个眼色下去,很快便不出意外地从那男人身上搜出一柄精致的箭弩来,霍秀秀修眉一挑:“霍家解家虽是两家,但也是奶奶那辈结下的情谊,挑了这种场合来玩阴的可真是天堂有路不走,地狱无门偏来。”
吴邪看着霍秀秀脸上的狠厉之色半是真半是做戏,可这话说的明白了便是要了这男人的命,胸口有些说不上的沉重,对于秀秀来说,这里是她的开始,也会是什么的终结。 
外头是一片嘈杂,小小的准备室里的两人却没有只言片语,黑瞎子忙着笑,而解雨臣则是直直地看着他笑。
过了半晌黑瞎子终于耐不住这种尴尬到极点的气氛:“我说花儿,好不容易又见了热情一点嘛。”
解雨臣还是不说话,然后突然像通了电一样地扑上来,先是一膝盖顶在黑瞎子小腹上痛的那人哎哟一声,然后脚一勾就把人绊倒在地,而自己也作势压上,分秒不差地握紧了拳头就挥下。
“哎哟喂我说花儿,你下次能不能换个不暴力点的方法,瞎子我这把老骨头了经不起揍。”
黑瞎子哭丧着脸,说着老骨头手上却利落地一把接住解雨臣的拳头,顺便把人扯进了怀里。
解雨臣也不挣扎,就让人这么圈着贴在那人胸口听心跳,半晌后静静开口:“怎么出来的?”
“假释,霍姑娘那边打通的关节,被硬是弄成了过失杀人,就这么假释出来了。” 
“秀秀?” 
“我跟霍姑娘打的赌,看你的选择,要是选了我她就负责把我弄出来,代价是我得当她霍家两年的伙计。”
黑瞎子说的轻描淡写,解雨臣却听的眉头直皱,一下子有种就自己被蒙在鼓里的感觉,火气噌的就上来了,冷冷地说道:“赌什么?” 
“赌你啊,赌你心里是谁。” 
解雨臣马上明白过来味了,霍秀秀给吴邪的条子本来是要给他的,也不知是估摸着吴邪的性子一定会交给他,还是不希望解雨臣直接拿到那地址,霍秀秀才将那纸条给了吴邪,黑瞎子和秀秀两人对自己都有一定的了解,知道他若不是有心,绝不会去探监的,所以赌的就是他去还是不去,这么一想那天秀秀和瞎子说的话便于情于理了。 
被骗的感觉让解雨臣十分的火大,挣扎着就想把黑瞎子推开, 后者先是一松,然后按住他的后脑狠狠地吻上来,解雨臣哪吃他这套,一口咬在那条卷进来的舌头上,顿时让这吻变得血腥味十足,黑瞎子看着他好笑般得眯起眼睛,根本没有松,一直到解雨臣脸上显而易见地露出喘不上气儿的表情这才放开,把嘴里的那口血咽下去:“花儿这功夫还得学学,不到家。” 
解雨臣给嘴里那血水呛得咳嗽了半天,看着黑瞎子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断断续续地骂道:“咳…你他娘…咳咳倒是舒坦的很…” 
黑瞎子看他咳得脸色一会红一会白的,伸出手给他顺着背:“花儿你,当着我的面就不能坦诚点么。”
“咳…跟你有什么…咳咳好坦诚的?”
“昨晚不就蛮坦诚的么~” 
黑瞎子一脸不正经地笑着,解雨臣脑子里还没绕过来弯,看那瞎子嘴角噙着的笑有些熟悉,突然一下明白过来昨晚那服务生和司机不都是这个混蛋易容的么!一下子他脸上的温度瞬间就上升了几度,顿时没了词儿。 
“哎呀我才发现之前我说的是喜欢,现在看来得改口,花儿,我爱…” 
一阵天杀的敲门声响起来,黑瞎子波斯猫一样的眼睛危险的眯了眯,听门口吴邪的声音:“瞎子,小花,可以进来么?” 
没等他们这边有回应那边就已经开了门,解雨臣手脚很快地一把推开黑瞎子站了起来,后者无奈地跟着爬起来,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小三爷你这灾难体质可不光能引粽子趟雷,坏人好事也是一把好手喔。” 
吴邪尴尬的笑笑,刚刚一进门就看两人快要贴在一起了,恐怕真是坏了良辰美景:“小哥已经抓到刚刚那人了,秀秀说她来处理。”
解雨臣努力平复着狂跳不止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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